第614章 謀害
“蕭將軍你好大膽子,竟敢讓人攔著本皇子去路。”
楚墨冷眼看著蕭永德,對他失望至極。
“三弟,你可別胡鬧,這是四弟妹自己要求的。”
楚言轉身看著楚墨道,楚墨冷笑:“不可能,誰會想不開尋死,若不是你們逼的長歌怎會答應?”
楚墨不相信道,而在火堆內的人已被烤得連嘴唇都幹裂,裙角都被燒焦,連味道都散發出來。
是人都想活著,誰會想不開想死呢?
若不是這些人逼著蕭長歌絕不會上這台子。
弟妹二字已讓楚墨慶清醒了些,都這麽久了他從來都沒將蕭長歌當成弟妹看。
眾人不語,楚墨掃向楚鈺。
不管如何如今在火堆上的可是他的女人,平日裏他會當著眾人麵說這是他的王妃,可如今怎能冷漠看著?
就這樣還好意思說愛蕭長歌,他根本就是想利用她。
楚鈺默不作聲,雙目直勾勾地看著火堆內的蕭長歌,手握緊。
忽而,原本晴空萬裏的天轉陰,雨滴答滴答落下,毛毛細雨。
“下雨了,下雨了。”
有人伸手,雨水滴落到他們手上。
原本起來的火也逐漸小了幾分,似老天爺聽得懂人話般,雨驟然變大。
原本被烤得發熱的人隻覺得身上涼快不少,更覺著舒服。
楚鈺眯眼,莞爾。
劉道士手上的動作卻停止了,桃木劍上的劍符被打濕。
整個人都懵了,火茲拉茲拉被澆滅,站在火堆內的人雙眼一番暈倒了。
楚墨推開攔在跟前的家丁,隻見到楚鈺先比他快上一步將暈倒的蕭長歌摟入懷中,小心翼翼地。
鳳眸發冷,蕭長歌的身體也冰冷到極點。
雨還下著,唰唰地似在衝刷著什麽一般。
火澆滅,碳上的煙正冒著。
楚鈺雙眸看向劉道士,薄唇輕張開:“劉道士,如今你有什麽好說的?”
冷,比任何人都冷。
方才還是萬裏晴空,突然大雨密布,這可可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了,這便是最好的證明。
證明蕭長歌不是妖女,連老天都在幫她證明。
“這…這肯定是妖女做法。”
劉道士慌了,趕忙辯解。
這,這怎會有這麽奇怪的事?竟下雨了?
楚言眼中劃過一道失望,更是憤怒。
而這一切都落在嚴若琳身上,從一開始嚴若琳的視線就沒從楚言挪開過,哪怕是楚墨來她都不曾挪開過。
嚴若琳了解楚言,這事一定跟他有關。
不過看楚言這麽痛恨蕭長歌她也放心了,隻要不是喜歡她什麽都能接受。
“妖女做法?嗬,大膽劉能,本王看你是不想活了,竟敢辱罵皇上!”
楚鈺重重嗬斥,辱罵皇上一罪更讓劉倒是懵逼。
楚鈺緊摟著蕭長歌,臉上是雨水,連衣服都濕了。
昨日下了水今日又是火烤又是淋雨,這換做是誰都受不了。
她是強卻也是個女子。
“王爺,草民何時辱罵皇上了,王爺莫要血口噴人。”
劉道士雖有些慌卻要為自己辯解一番,這給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辱罵楚皇帝,那可是株連九族的罪。
“血口噴人?皇上乃真龍天子,這天下的一切可都是皇上的,真龍天子高高在上,呼風喚雨之事可是天子才能做的,你說今日這雨是本王的妃施的妖法,這不是在說當今皇上是妖,這不是辱罵是何?”
楚鈺冷聲道,一字一字落入眾人耳中。
劉道士一聽,臉色煞白。
砰地一聲跪在地上,嚇得臉上發虛汗。
既他們都相信鬼神,如今連老天爺都看不下去下雨,以後誰喊說蕭長歌是妖女?
“以後若有人再說本王的妃是妖女,當斬!”
“至於這妖言惑眾,蠱惑人心的神棍也當斬!”
楚鈺冷聲道,那雙鳳眸中帶著殺意。
“怎能憑借一場雨便說她不是妖女,若不是之前那些人是誰害的!”
蕭永訣不服道,憤怒萬分。
“永訣!”
蕭永德大聲吼,聲音響亮。
對蕭永訣這般更是失望至極。
本該護短護蕭家可他偏偏聯合外人讓蕭家難看,而如今連嚴氏都這般無理取鬧。
“爹!你為何處處護著她!”
蕭永訣紅了眼,明明他是蕭家男丁,連老太太都將他捧在手心裏可蕭永德心裏卻隻有蕭長歌。
“我護的不是你妹妹是蕭家!”
蕭永德伸手,一巴掌重重落在蕭永訣臉上,差點被蕭永訣這忤逆的模樣給氣到犯病。
他沒想不是外人將他氣倒,而是自己兒子將他氣的半死不活地。
楚鈺一早就說過蕭永訣用不了,因為他太年輕氣盛,自以為是了。
不過是被人當傀儡般使,竟這般強出頭。
蕭永訣在這幫忙出頭,背地裏的人卻半點損失都沒,不管怎麽想都是背地裏的人得益。
“蕭大少爺你口口聲聲相信眼前這人是高人,你可知他就是個殺人犯?”
“一個殺人犯都能當高人,說來諷刺。”
楚鈺冷眸看著劉道士,劉道士犀利一顫卻還裝作無辜。
“王爺,雖老夫看混可你怎能這般汙蔑?”
劉能抬頭,一臉驚恐。
“汙蔑?將人帶上來。”
楚鈺冷笑,朝人群中喊了聲。
一人從領著一老婦女從人群中走了出來,那人看起來六十多有餘,慢步闌珊。
老婦女一見劉能,舉起拐杖朝他身上砸去。
“你這個不孝子,你又去做了什麽事傷天害理的事,竟還得罪官老爺。”
老婦女激動道,連聲音都變得顫抖了。
對劉能是又打又罵,口吐沫子。
恨不得將他打死。
“你怎麽又做這種缺德事呢,你真是讓我們劉家蒙羞啊。”
老婦人邊說邊哭,埋怨著劉能不好。
“你這是要遭天譴,遲早要被老天收拾,你害死一個還不夠竟還在禍害別人!我怎就生出這個孽子呢!”
老婦人怨恨道,可惜她沒能耐。
發現他殺人時候第一時間將他送去報館沒想這臭小子半路跑了,這一跑就是好些年沒回來斷了聯係。
“你你這老不死的什麽玩意,誰是你兒子。”
劉能用手擋著臉,最後氣急了,握著拐杖,一用力將她推倒。
語氣發衝卻有些亂了。
老婦人被一推,往後跌了幾步,幸好背後有人接住才不至於摔倒。
“你這天殺的竟還敢推你娘,你這不孝子不孝子,早讓人將你給辦了就什麽事都沒了,可你偏偏命大還活著,要不是你,我們劉家能落魄到這地步嗎?”
老婦人起身,哭著數落著。
“劉氏,你可認識眼前這人。”
冷眸掃向劉氏,楚鈺冷聲問。
今日當著眾人的麵他要將這事說清給蕭長歌一個清白。
若不然以後還會有更多這樣的事發生,他不希望蕭長歌還要繼續遭受這樣的事。
“啟稟大人,他就是化成灰我也認得,這可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不孝子,他身上哪有胎記民婦還記得呢。”
“他手臂上有塊棕色胎記,不大但顯眼,這要挽起袖子一眼就可看到。”
老婦人話音剛落,便有人拉起劉能的手臂,掀開一看,卻是有一塊棕色胎記。
連胎記在哪位置都知得一清二楚,如何說他們互不相識?
眾人唏噓,都沒想會有這轉變。
楚墨紅著眼看著楚鈺緊摟蕭長歌的模樣,他晚了一步。
若不然蕭長歌該在他懷中才是…
可他要用什麽身份去抱著蕭長歌?
楚墨停在原地,方才還喊著可如今安靜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嘴裏像是有什麽東西卡著一樣,連上前一步的力氣都蕩然無存。
方才不知楚鈺忍著什麽,可在看到老婦人那一刻他明白了。
他想楚言也該明白。
在這麽短的時間內找出劉能的家人,隻能說明楚鈺背後的線人很強大,不容小視。
從劉能跟蕭永訣一起鬧蕭府才多久,他竟做到這一步了、
楚言震驚,何止震驚,更是詫異。
這麽短的時間內,怎麽可能,連他都不可能!
就算是他都不可能做到這一步…
楚鈺,這些年究竟在背地裏做了什麽。
他連想都不敢想。
背後一陣發涼,他也連動彈都不敢。
嚴若琳似看出楚言心裏所想,走到他身邊拉著他的手。
她蹭說過不管發生什麽事他都要跟楚言共進退,既楚鈺這般厲害,那她嚴家也不能鬆懈。
隻要嚴家不倒,那便永遠支持楚言。
蕭長樂倒是在一旁看著好戲,其他人也都看著反轉。
從方才那一場雨開始他們就相信蕭長歌不是妖女了。
楚鈺,這些年究竟在背地裏做了什麽。
他連想都不敢想。
背後一陣發涼,他也連動彈都不敢。
嚴若琳似看出楚言心裏所想,走到他身邊拉著他的手。
她蹭說過不管發生什麽事他都要跟楚言共進退,既楚鈺這般厲害,那她嚴家也不能鬆懈。
隻要嚴家不倒,那便永遠支持楚言。
蕭長樂倒是在一旁看著好戲,其他人也都看著反轉。
從方才那一場雨開始他們就相信蕭長歌不是妖女了。
楚鈺,這些年究竟在背地裏做了什麽。
他連想都不敢想。
背後一陣發涼,他也連動彈都不敢。
嚴若琳似看出楚言心裏所想,走到他身邊拉著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