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是福是禍
“章澤英,你想做什麽?”常泓桀低吼一聲,抓緊了章澤英的衣服,用力推拒,想要把壓在身上的男人給推開。
沒辦法成功,於是他隻好好聲好氣地說道:“有話好好說,我不想跟你動手。”
兩年沒見,身份對立,可麵前這個漂亮的人兒居然會聽話跟自己來,章澤英倒是覺得有點意思。本來隻是一閃而過的想法此時他想要繼續進行下去了,所以,他沒有放開常泓桀,而是加重手下的力度,完全禁錮住了身下的人,不留一點讓對方逃脫的機會。
“沒想到你這麽聽話,倒真是讓我感到有些意外。怎麽,就這麽迫不及待地想和我見麵?”說著輕薄的話,可章澤英的臉上還是沒有一點其他的表情,看起來非常的認真,不容懷疑。
常泓桀瞪大了眼睛,借著昏暗的燈光觀察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眼神裏漸漸帶上了不可思議的疑惑。
“你……為什麽不笑?”他好像發現了什麽,不由自主的問了出來。
他的話讓章澤英身體一頓,冷峻的麵孔還是那般木然,鼻子以上的皮膚都被籠罩在帽子之中,除了那雙熠熠生輝的雙眼之外,根本看不到任何異樣。
“對著你,我認為我沒有笑的必要。”章澤英言簡意賅又冷意叢生的回答了常泓桀的話,一雙修長的手攀上他的肩膀,慢慢握住了他的脖子。
常泓桀心裏一驚,條件反射般想要反抗,腳已經抬起,可還來不及出腳就被對方壓製回去。後背擱在硬邦邦的牆麵上,又因掙紮時不停磨蹭,早已經疼痛難忍了。
興許是看到了常泓桀微皺的眉頭,章澤英微揚唇角,嘲諷道:“這點痛就忍受不了。”
說著他湊近常泓桀耳邊,低聲呢喃般地說:“接下來,我會讓你感受久違的痛。”
不等常泓桀反應過來,他快速地推開了門,將手中的人給扔了進去。被重重一甩,重心不穩,常泓桀就這樣被扔進了屋子。
章澤英緊隨其後,“嘭”一聲重響,下一秒便是鎖門的聲音。好不容易站穩的常泓桀回過身來,望著身軀高大的章澤英,氣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恨不得上前就給這個混蛋一拳。
這個家夥,居然敢對他動粗。
他環顧一圈屋裏的擺設,都是一些簡單的家具。在這並不太寬敞的房間裏,卻又一張很寬大的床。
足夠三個人睡了。常泓桀不合時宜的在腦中冒出這樣一個想法。
意識到自己的思想開始偏向不純潔的方向,他也終於明白了剛才章澤英所說的話,猛然回頭,發現剛才在門口的人已經近在了眼前,下一秒便被對方往後推出去好遠。
“我/操,他媽的,你這個瘋子。”常泓桀終於意識到了危險,從床上翻身而起,抬起手就朝章澤英揮過去。
章澤英反應迅速,握住已經近在眼前的拳頭,順勢一拉,就把常泓桀抱在了懷裏,趁對方罵他之際,對著那張殷紅的唇就吻了上去。
“唔……”常泓桀瞬間就呆住,身體僵硬,瞪大了一雙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眼前正在親吻自己的人,腦子裏一片空白,久久不能做思考。
常泓桀心裏一驚,條件反射般想要反抗,腳已經抬起,可還來不及出腳就被對方壓製回去。後背擱在硬邦邦的牆麵上,又因掙紮時不停磨蹭,早已經疼痛難忍了。
興許是看到了常泓桀微皺的眉頭,章澤英微揚唇角,嘲諷道:“這點痛就忍受不了。”
說著他湊近常泓桀耳邊,低聲呢喃般地說:“接下來,我會讓你感受久違的痛。”
不等常泓桀反應過來,他快速地推開了門,將手中的人給扔了進去。被重重一甩,重心不穩,常泓桀就這樣被扔進了屋子。
章澤英緊隨其後,“嘭”一聲重響,下一秒便是鎖門的聲音。好不容易站穩的常泓桀回過身來,望著身軀高大的章澤英,氣得臉色青一陣白一陣,恨不得上前就給這個混蛋一拳。
這個家夥,居然敢對他動粗。
他環顧一圈屋裏的擺設,都是一些簡單的家具。在這並不太寬敞的房間裏,卻又一張很寬大的床。
足夠三個人睡了。常泓桀不合時宜的在腦中冒出這樣一個想法。
意識到自己的思想開始偏向不純潔的方向,他也終於明白了剛才章澤英所說的話,猛然回頭,發現剛才在門口的人已經近在了眼前,下一秒便被對方往後推出去好遠。
“我/操,他媽的,你這個瘋子。”常泓桀終於意識到了危險,從床上翻身而起,抬起手就朝章澤英揮過去。
章澤英反應迅速,握住已經近在眼前的拳頭,順勢一拉,就把常泓桀抱在了懷裏,趁對方罵他之際,對著那張殷紅的唇就吻了上去。
“唔……”常泓桀瞬間就呆住,身體僵硬,瞪大了一雙眼睛,不可置信地盯著眼前正在親吻自己的人,腦子裏一片空白,久久不能做思考。
章澤英自然不會給他繼續思考的時間,一邊強勢的吻著懷裏的人一邊帶著人往床邊走,結果就是,不費吹飛之力就將這個曾經拋棄他的人壓在了身下,脫光了雙方礙事的衣服。
“等,等等。”
……
【中間部分請看作者的話】.……
這場從開始就實力懸殊的較量持續了很長時間,常泓桀徹底清醒過來時身邊已經沒有了人,空蕩蕩的房間裏,空氣悶熱,淫/靡的氣味早就消失無蹤,全身酸疼,根本沒有一點值得回味的地方。
沒有猶豫,就算身體不適,他還是要離開這個他根本就不應該來的地方。在地板上他找到了手機,出了屋子,第一時間就給北一赫打了一個電話。
得到的消息卻讓他大吃一驚,當他趕到洗浴中心的時候,首先看到的就是鼻青臉腫躺在椅子上痛苦呻/吟的一群兄弟。
“怎麽回事?”他不過就離開三個小時而已,怎麽會有這麽多人受傷。
北一赫正給包紮傷口,看到常泓桀回來隻是淡淡的回應說:“黑鶴幫做的,就在你失蹤的期間。”
黑鶴幫?章澤英?
想到章澤英將他壓在床上的同時還讓人打自己的兄弟,常泓桀頓時氣得火冒三丈,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體狀況,推開擋在門口的人就朝外麵跑。
“常泓桀!”北一赫在身後大喊,緊跟著跑出來,阻止了常泓桀去尋仇。
從常泓桀進門開始北一赫就注意他蒼白的臉和略顯踉蹌的步伐,雖然不知道他發生了什麽事,但北一赫猜測,多半與章澤英有關。
“現在不是報仇的時候,先把他們的傷處理了才行。”指著十幾個橫七豎八倒躺在地上的男生們,北一赫給了常泓桀一個眼下最應該做的事情。
看著因自己的失誤而受傷的兄弟們,常泓桀紅了眼,重重地吸了幾口氣,最終放棄了報複,加入到救治的行列當中。
草雉俊坐在洗浴中心的收銀台前,盯著門外車來人往的街道發呆,顯得有些惴惴不安。
北一赫將最後一名傷員包紮完畢後就獨自走出了房間,來到草雉俊身旁,“走吧,我送你回去。”
半個小時前獨自回家的草雉俊突然跑了回來,精神突然變得很頹靡,但不管他怎麽問草雉俊都不告訴他原因。
草雉俊不愛笑,話也少,人顯得非常的沉悶,根本就不是內向能說明其性格的。北一赫自然不知道他的過去,問過也沒得到答案,似乎是根本就不相信任何人一般,索性現在他都懶得問了。
在北一赫看來,他隻要在草雉俊需要他的時候提供幫助就是了。
他帶著草雉俊離開了洗浴中心,一路朝家的方向而去。走過長長的街道,轉眼他們就來到了人少的巷子。巷子轉彎兩百米就是一赫的家了,這是一條近路,他曾經帶草雉俊走過。
自從進了巷子,草雉俊就緊緊的挨著他,還伸出一隻手來拽住了他的衣服,看起來似乎是在害怕某些東西。
“阿俊,太近了。”北一赫停下腳步,轉身看著草雉俊,臉上是微微的笑容,讓自己看起來並不那麽嚴肅,“這裏很安全,不會有黑鶴幫的人。”
他認為阿俊是在害怕黑鶴幫的人,於是就這樣進行了安慰。但具體是因為什麽,隻有阿俊自己知道。
阿俊沒有回北一赫的話,但也沒有鬆開手,抓著北一赫的衣服率先走了出去。
真是小孩子。
北一赫在心裏無奈的想著,也就認同了草雉俊的行為,“阿俊,NS Boys的事情不要跟我媽說,我不想讓她擔心。”
“嗯,我知道了。”
“還有,明天你呆在家,幫忙水果生意。”北一赫又提出了一個要求。
這次,阿俊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思考了幾秒鍾,才緩緩地問了一句,“是因為小桀哥的事情嗎?”
沒想到這孩子的觀察能力這麽強,北一赫甚感欣慰,抬手拍了拍阿俊的腦袋,然後摟住他的肩膀,說道:“小桀的事情他自己能解決,你就不用操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