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野山溝裏
一場激c澎拜的高-c終於在三輪車走到平坦的山路上止歇下來。
夏紅老師的俏臉紅的就像一塊大紅布,眸波裏煙波浩渺,濃霧罩紗,泫然yu泣,轉過身,趴在後箱欄杆上“哇哇”嘔吐起來。
“唉,太經受不住刺激了。”
馮剛歎息一聲,拉起k子看了看裏麵,s漉漉的極不舒f。
這時開車的師傅笑嗬嗬地道:“這樣都顛吐啦?前麵還有一截呢,更加的難走呢,那怎麽辦?嗬嗬。”
馮剛笑道:“師傅,等會兒您稍微慢點兒,剛才速度稍微有點兒快。”
“慢點兒?如果慢點兒,我就趕不回去了,這荒郊野外的,我可不敢一個人大半夜的在這裏跑?”
說著,師傅又加油門,在路上飛速行駛起來。
夏紅在那裏g嘔了j下,什麽都沒有嘔出來,接過馮剛遞過來的紙巾把嘴巴擦拭了一下,然後就別過頭,不再去看馮剛,臉上依然紅撲撲的,腦海卻不爭氣的回想起剛才的一幕。
想著想著,又是愧疚又是羞澀,心裏“噗嗵噗嗵”狂跳,緊張的不得了。
好半晌,她的心裏才暗暗的安w自己:“唉,算了算了,反正都已經跟他有過第一次了,這又怎麽啦呢?他又不是故意的。”
想到這裏,心裏稍微好受了一些,吹著山風,看著兩邊的青山,卻不與馮剛說話。
而馮剛卻渾身都不舒f,正準備拉開k子拿紙巾把裏麵擦一下的,卻發現道路兩邊有一些土牆屋,屋前還有村民正朝這邊張望,馮剛隻得強忍著,往前走了一陣,便走進一處荒野的山林,兩邊都是參天大樹,樹葉遮天蔽日,一進入到林子裏麵,光線就昏暗了許多。
馮剛撕了一大團紙,伸進k子裏麵,嘩啦嘩啦的擦了j下,這才稍微好受了一些,把紙丟了出去,心裏暗暗地道:“等會兒一定要找個地方洗一下,換條k子,太難受了。”
當再一次經曆這種坑窪道路的時候,開車的師傅也小心了許多,車速也慢了,剛才都把人家給顛吐了,他再這樣,也太顯的不人道了,如果把人家惹ao了,另外還有一百塊錢人家不給自己,自己能咱辦?
這一趟夏紅一共出了五百塊,每行一段距離支付一百塊錢,到現在隻剩下一百塊錢未付了。
有了開車師傅的照顧,倒也沒有再發生剛才那麽的事情,不過馮剛也知足了,這種飛來豔福,確實讓他爽翻了,知足常樂嘛,都有一次了,還想來第二次?
終於,三輪車駛到一處野山溝裏,前麵有一條河流,河上有一吊橋,吊橋隻夠一人通過。
車子在那裏停了下來,對夏紅喊道:“子,就隻能送到這裏啦。”
夏紅看了看前麵,點了點頭:“大叔,謝啦,就在這裏停。”
三輪車停在河邊,把上麵的貨卸了下來,收了夏紅遞過來的一百塊錢,那師傅關切地問道:“子,你們怎麽去那裏麵?這太遠啦,再說裏麵也不安全。”
夏紅臉se有些蒼白,笑了笑:“我進去探親。”
“哦。”
“師傅,我在這裏要呆三天,三天後您再在這裏來接我們好不好?”
三輪車師傅想了想,點頭道:“好,三天後我在這裏來接子,我大概上午十一點鍾
左右會到,你們盡量早點兒出來,天黑了這路就更加不好走了。”
“好,那就麻煩師傅啦。”
“沒事沒事。”
揮揮手,那人騎著三輪車揚長而去。
夏紅轉過身,看著地下五個巨大的帆布袋子,然後瞧了瞧河對岸,嘀咕了一句:“歐巴大叔怎麽還沒有來?”
馮剛聽在耳裏,問道:“老師,還在等人來接我們嗎?”
夏紅不敢看馮剛的眼睛,點了點頭:“每年的今天的我會到這裏來,然後苗寨的歐巴大叔會趕牛車過來接我們,今天怎麽他還沒有來呢?”
馮剛道:“再等一會兒呢,可能他馬上就要到了。”
夏紅點了點頭,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半鍾,山裏麵的光線漸暗。
夏紅道:“時間都不早了,如果他五點鍾還不到,我們回去就要摸山路了,這山上晚上又很不安全。”
馮剛一看還有時間,忙道:“老師,你放心吧,那個什麽歐巴大叔一定會來的,就算不來,你怕個啥,還有我呢,我可是土生土長的山裏人。好啦,趁還有點兒時間,我去洗個澡,換件衣f,哦,老師,你要不要一起洗個澡?”
夏紅麵se一寒,叱道:“如果你還這麽不正經的話,你就給我滾回去!”
見夏紅似乎是真的動怒,馮剛隻得吐了吐舌頭,收斂嬉p笑臉,指了指清澈的河水,戰戰兢兢地道:“那我可以去洗個澡,換……那個……換一條內-k嗎?”
夏紅心裏一緊,暗罵:“真拿你沒辦法。”
馮剛故意的拿內-k出來說事,夏紅窘迫的不得了。
知道馮剛剛才在車上爽了,所以k子裏麵粘粘糊糊的極是難受,對於他提的這麽個要求,她也不好多說什麽,隻是道:“你動作快些,天se已經不早了。”
“好嘞。”
馮剛大喜過望,拿著自己的帆布包,便飛快的衝下了河岸。
河水潺潺,清澈見底,四周山川秀麗,風景如畫。
馮剛脫光衣f,“噗嗵”一聲便直接跳進了水裏麵,清涼的河水將身t包裹,頓時一g舒透之意傳遍全身,使的馮剛情不自禁的呻-y一聲:“媽呀,好爽……”
聲音有些大,恰好傳到夏紅的耳朵裏,她緊咬嘴唇,雙拳緊握,腦海裏又浮現出兩次與馮剛親密接觸的場景,一時眼熱心跳,心旌搖曳,雙腿互相摩擦攪動了一下,這時才發現,裏麵竟然有g異樣。
“我怎麽會這樣?”
夏紅咬著嘴唇,心中默默地道,“我為什麽會變成這樣?為什麽我不僅不反感他,對於他的流氓行為卻有些喜歡呢?而且……我的身t還會起反應,難受是我太空虛了嗎?是我跟楚平好久沒做過了嗎?”
仔細回想了一番,她發現,她與杜楚平之間確實有差不多一個月沒有行房事了。
這些日子,杜楚平因為公務繁忙,每天回來都很晚,就算回來,也是醉醺醺的,倒在床上就睡著了,哪裏有時間跟夏紅親熱?
“唉,確實是太久了,有些寂寞空虛了,身t竟然變的這麽敏感。”
夏紅自言自語地道。
過了十分鍾,馮剛重新回到她的旁邊,見
夏紅拿著數相機拍著四周的秀麗山河,嘴角微微上翹,有j分喜意。
馮剛回頭看了看,道:“老師,歐巴大叔還沒有來,你說時間那麽緊,我們還是先往前走吧?”
夏紅收回目光,看著地下的四五個大帆布包,道:“這麽多東西?我們怎麽走?”
馮剛想了想,左右看了看,找來了一根棍b,略微估量了一下輕重,三兩個打成結,然後把棍b竄了過去,彎下腰便挑了起來。
“嗯,差不多,就這樣走吧。”馮剛對著夏紅微微一笑道。
“這應該不輕吧?”夏紅有些驚訝地道。
“還好,總共大概兩百斤的樣子,我還挑的起。”馮剛信心十足地道,挑著擔子便往狹窄的吊橋走了過去。
“這橋晃,你小心點兒。”
夏紅在後麵提醒著。
“沒事,在家裏經常挑的,這難不倒我。”
馮剛成竹在x地說著,然後便挑著擔子一晃一晃的朝著吊腳走去。
馮剛的確是挑過膽子,挑起一擔水可以說是健步如飛,如履平地,桶裏還沒有半滴水濺出來,但是腳踩上狹窄柔軟的吊橋的時候,卻發現這並不是自己想象的那麽簡章,比挑一擔水要困難的多。
人一上橋,橋梁便左右晃動起來,左右還沒有扶把手,下麵又是河流,可以說稍不注意就會吊下去的。
“媽的,低估了。”
馮剛暗叫了一句,每邁出一步都異常的艱難,好在他的底子深厚,因為修練《十二式神譜》而擁有一定的功底,對周圍的事物敏捷x特別的高,花了七八分鍾,他還是咬著牙走到了吊橋的盡頭。
“老師,你怎麽樣?沒事吧?這吊橋真心不是那麽容易走的啊?”
馮剛放下擔子,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轉過身道。
卻發現身後根本沒有夏紅的身影,而她卻還在吊橋的另一頭。
“老師,你咱不過來呢?”馮剛奇怪地道。
河對岸夏紅說道:“你走路橋晃的那麽厲害,我哪敢跟過來?你稍等,我馬上就過來。”
說罷,夏紅玉步輕邁,就像一隻穿花蝴蝶一般,穩穩當當的便走了過來,顯得輕鬆之極。
“咦?老師,你這麽輕鬆啊?”
馮剛很是驚訝地叫道。
夏紅道:“都走了這麽久了,自然都習慣了。”
她又看了看前方,沒有看到歐巴叔的身影,再看了看時間,已經差不多五點鍾了。
按著時間推算,從這裏到苗寨裏麵得坐三個小時的牛車才能到達。
就算現在走,也得晚上八點多鍾才能到達,那時候山裏機一p漆黑,四周還有野獸毒蛇出沒,很是嚇人。
更讓夏紅擔心的是到現在歐巴叔還沒有來,難道歐巴叔忘記我今天會到嗎?不可能啊,歐巴叔不會忘記啊?這是村子裏麵的大事,就算歐巴叔來不了,他也會安排個人來啊?
他究竟出了什麽事呢?再來晚了,天一黑,在山裏麵可不好啊。
夏紅一臉擔憂,馮剛第一次從她的臉上看到擔憂焦慮的神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