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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抄錯了

  清北大學作為華夏的最高學府,不但是國內第一,世界排名也是固定在前三,這種最高學府每年的撥款都以百億計,自然是修建的豪華氣派。


  每年想到清北參觀的人數眾多,但是清北隻在雙休日開放,每天限額一萬人,自然是僧多粥少,還好陳紙來到清北是周中,並沒有人山人海的景象,要不然少不得得費一番功夫。


  趙傾夏隻能將陳紙送到學校門口,就得馬上離開,和其他學校不同,這裏的安保可全是現役軍人和警察,不存在通融一說,隻能照章辦事,就算是趙傾夏的粉絲,也隻能命令為大,刷臉在清北是行不通了。


  隻身走到保安室,門口就被警察給攔住了,說明了來意之後,警察拿出掃描器在陳紙的身份證上掃過,顯示器中出現了陳紙的預約時間和地點,警察見到是程廣濟親自簽名確認,加上陳紙也是公眾人物,就連例行的檢查都快了很多。


  留下了幾份簽名之後,陳紙看著時間還早,也就沒有去坐擺渡車,而是順著育人大道緩步向前走去,大道兩側都是有著百年曆史的古樹,和校門的豪華氣派截然相反的,道路兩側的很多建築都是以前的紅牆磚瓦,校門內外仿佛換了一個天地。


  路上被不少拿著書本的學生好奇的打量著,在學校裏戴著蛤蟆鏡懶洋洋的街溜子,估計在清北成立以來還是頭一份,這一看明顯就不是學生,當陳紙將教學樓走完以後,身後不遠處跟上了兩個警察。


  不緊不慢的跟了小二百米,直到對講機傳來身份信息,兩名警察大眼瞪小眼,誰也說不出話來,這要拍張照片說這個混子一樣的人是陳紙,你說誰敢信?


  再一次確認之後,兩名警察才搖著頭離開,就衝這幅模樣,上去要簽名的心思也淡了。


  溜達了二十多分鍾,陳紙身上連點汗都沒有,就這麽晃晃悠悠的走到了辦公樓下,看了看手表,離三點還有一會,附近也是實在沒地方可去,便就衝著辦公樓下的傳達室走了過去。


  一個老頭戴著老花鏡,坐在房間裏看報,陳紙定睛這麽一瞅,好家夥,還是法文的,這傳達室一個小老頭都這麽有文化?

  伸手在門上敲了敲,老頭低著頭,眼睛從老花鏡的縫隙看了眼,有些不快的問道:""有事?""

  陳紙眨巴眨巴眼,嗯了一聲,說:""找校長。""

  小老頭切了一聲,皺著眉頭說:""你找校長就去找唄,敲我門幹啥?""

  陳紙被噎得不輕,有些不確定的說:""不需要人去通報一聲?""

  小老頭搖搖頭,眼睛又移回到報紙上,嘴裏說道:""通報個屁,門口有牌子,自己找去。""說完就不再搭理。


  陳紙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小老頭,這都什麽脾氣?

  教學樓也是老式的磚混結構,一共就三層,陳紙左看右看終於在二樓的最東側看到了牌子,如果不是掛著校長辦公室,讓人來蒙都蒙不準這地方。


  站在門口側耳聽了聽,裏麵好像沒聲音,這種情況陳紙還是第一次碰見,手在門前舉了半天,還是輕輕的敲了兩下。


  ""進。""

  簡單一個字,中氣十足,陳紙聽得真切這才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


  清北的校長,副部級別,辦公室也就四十來平米,而且還都是些老式家具,地麵上也是刷著油漆,跟上個世紀的街道辦一樣,陳紙扶著門站在門口往裏麵看,和視頻裏一樣,一頭白發的老頭站在辦公桌前正在用毛筆作畫。


  畫完一筆之後,程廣濟抬頭看了眼門口的陳紙,淡淡的說道:""你是要進來,還是準備出去?""

  這清北的老頭們都什麽脾氣?陳紙悶著聲將門關上,環視了一下辦公室還是走到了書桌前。


  陳紙不懂中國畫,抄抄小說抄抄歌還行,這畫畫可是得有基本功和藝術造詣,一點都做不得假,程廣濟畫的是一副山水畫,有山有水的。


  陳紙隻知道這種墨水畫要的是意境,比如以前流傳很廣的一段故事,要求有寺不見寺,於是便畫了一個擔水的和尚,這就是所謂的意境,陳紙道行不夠,看不懂這些。


  既然程廣濟專心畫畫,陳紙隻能站在書桌前陪著他,也不敢開口說話,百無聊賴之時,聽到門被推開的聲音,轉過頭看去一時間呆在了原地。


  如果世界上有長相相同的人,那並不奇怪,多多少少都能找到一些相貌出奇相似的人,可畢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陳紙呆住的原因是進來的這個女人,和某個人竟然出奇的相似。


  馮欣曉一邊走到書桌旁,一邊橫了陳紙一眼,直愣愣的盯著一個人看,果然娛樂圈的人都是沒有禮貌的,如果他不是自己的外公要見的人,隻怕早就開口趕出去了。


  沒好氣的站在程廣濟的身邊,抬起頭看了一眼,這個姓陳的還在瞄著自己,居然還是從上往下,又從下往上的看著,咬咬牙正準備開口,身邊的程廣濟吐了一口氣,將毛筆架在筆架上對陳紙說道:""看看,覺得怎麽樣。""

  陳紙心裏幾乎要瘋,自己根本就不懂畫,要是七七這種小女孩,還能侃上幾句,雲山霧罩的說些不著邊際的瞎話,可明顯程廣濟是文學和書畫界的大家,這絕對忽悠不了啊。


  憋了半天,陳紙小聲說:""應該挺值錢的。""

  程廣濟啞然不語,馮欣曉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心裏對陳紙是更加鄙視。


  搖搖頭,程廣濟問道:""你寫的那首《廬州月》是很好的,這張山水畫我也是興致所做,你試試能不能寫首題畫詩?""

  題畫詩陳紙自然是懂這意思的,抄詩嘛,自己又不是沒幹過,清了清嗓子開口道:""遠看山有色,近聽水……""

  ""有病吧?""

  馮欣曉脫口而出:""讓你做題畫詩,不是讓你背古詩。""

  陳紙看著歎氣的程廣濟,心裏想哭,這地方好多人物不存在,也有好多人物都有,我特麽怎麽知道王維是活著的?


  這是一點準備都沒有啊。


  趁著程廣濟還沒說話,陳紙連忙拿出手機,查一查到底誰的詩能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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