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你怎麽又來了
清晨的陽光曬在臉上,手裏還摟著一位大眾的夢中情人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
陳紙覺得想死的感覺。
破罐子破摔的一夜,折騰到淩晨才渾渾噩噩的睡了幾個小時,滿腦子還是漿糊,就被趙傾夏不停的折騰,手臂和胸口全是掐著的紅印。
""快撩我!。""趙傾夏再一次推醒沾著枕頭就能睡著的陳紙。
""祖宗唉,哪有那麽多撩人的情話講給你聽,你就饒我一命,讓我再睡一會。""
陳紙紅著眼,哈欠一個接一個。
""不行,我都認命了,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趙傾夏不依不饒。
用力的搓了搓臉,陳紙強撐著睜開眼,含糊的說:""美女,你有男朋友嗎?""
""不知道。""
趙傾夏哪裏是為了讓陳紙講情話,掩飾不住的衝動將自己交給他以後,心裏反而更加不平衡,一大清早就想著法的折磨著。
""那你介不介意有個男朋友呢?""
陳紙一邊說一邊歪著腦袋,看樣子隻要能倒下去,他就能睡著。
""我有男朋友。""趙傾夏將手撐在陳紙腦袋下麵,另一隻手不停的掐著,就是不讓陳紙睡覺。
疼的精神了很多的陳紙看著趙傾夏,說:""那你介意不介意換個男朋友呢?""
被子裏的兩條腿交織在一起,趙傾夏笑著說:""介意,憑什麽換男朋友。""
陳紙一動不敢動,昨天瘋狂了一晚上,自己都差點下不來床,將頭下趙傾夏的手臂好好的枕了枕,說:""那你介不介意多個男朋友呢?""
看著困得不行了陳紙,趙傾夏估計自己折騰他這半個多小時,也夠他受了,便不再接話,看著閉上眼的陳紙,不一會就響起了微微的鼾聲。
被枕著手臂,看著身邊立馬熟睡的男人,趙傾夏隻能也躺了下來,慢慢閉上眼睛,頭腦裏全是一幀一幀的畫麵,怎麽也揮之不去。
沉沉的睡到了中午,陳紙被電話鈴聲驚醒,拿起電話發現是王赤,調了靜音後看了看身邊熟睡的趙傾夏,雪白的肩頭露在被子外,雖然開著暖氣,陳紙還是將被子蓋好,這才悄悄走到門外接通。
""陳總,趙導來了,您今天有時間過來嗎?""王赤電話中很小聲的說。
""趙導?哪個趙導?""陳紙有些蒙圈。
""春晚總導演,趙宏光趙導啊,你不說給歌的嗎?這一直沒個信,人家直接找上門來了。""
醒悟過來的陳紙拍了拍頭,對電話裏說:""先幫我招待一下,我半個小時就到。""
收起電話,門外沒有暖氣,凍得哆哆嗦嗦的陳紙連忙跑回了房間,掀起被子就鑽了進去,趙傾夏碰到陳紙的手臂,下意識的就摟了上去,一下子被冰涼的肌膚給涼醒。
正在被子裏拿著保暖內衣往身上套,陳紙看見趙傾夏睜開了眼,便說道:""公司有點事,我去一趟,你再睡一會。""
趙傾夏迷瞪著點點頭,又睡了下去。
收拾打扮隻用了十多分鍾,走著出了小區,到公司時間一共用不到半小時,見到趙宏光的時候陳紙心裏直嘀咕,這老小子怎麽每次都喜歡搞這種突然襲擊?招呼都不打一個,直接就登門。
可怎麽說也是春晚的總導演,並且陳紙上次的交換條件也答應了,打來電話讓七七作為獨唱歌手登台,陳紙也不好再說什麽。
這一會趙宏光比上次要放得開的多,陳紙進門的時候正在吞雲吐霧的和王赤侃大山,好像燕京的土著都會這一特異功能,純正的燕京土話,倆人在裏麵高談闊論,已經聊到了外太空。
見到老板回來,王赤才終於鬆了一口氣,這爺們不好陪,自己吹牛加瞎猜亂講才能陪著聊半個小時,這下終於能鬆口氣了。
握手寒暄之後,趙宏光似乎有些著急,還沒等陳紙坐下,便說明了來意。
""陳總上次給的三首歌我都聽了,都符合要求,七七被安排在開場第一首獨唱,作為青年節目類出場,陳總有沒有想要提的意見?""
趙宏光沒等陳紙回答,緊接著又說道:""另外就是這次的歌曲類節目還是得找陳總幫幫忙,趙傾夏的歌發到審查組沒有通過,可這次歌壇盛典,你們兩位算是最大的贏家,春晚趙傾夏沒有節目怎麽也說不過去,你看……""
""哦,這歌是她請您找我邀的?""陳紙揣著明白裝糊塗。
""沒有沒有,那倒不是,隻不過她交上來的歌確實很一般,這不是節目組急了嗎,所以我就厚著老臉來找陳總幫忙了。""趙宏光一聽陳紙的話,連忙擺手解釋道。
今時不同往日,陳紙在歌壇盛典一舉奠定了自己在歌壇至少男歌手第一的地位,水漲船高的,趙宏光也不大願意得罪陳紙,盡管春晚的舞台誰都想上,而且更是實力和地位的象征,可陳紙手握六座小金人,誇張的說,春晚上不上,對於陳紙已經沒有任何影響了。
店大欺客,可客人強勢了,也能客大欺店。
放倒其他的娛樂公司或者個人的工作室,給春晚寫歌,別提錢,隻要你願意用我的歌,我倒出錢都行。
陳紙笑了笑,裝模作樣的說道:""您這越俎代庖幫趙傾夏約歌,她要不領情生氣怎麽辦?""
趙宏光排了拍沙發說:""嗨,她要拿到你的歌,那不得樂瘋了,誰不知道您的歌是出一首火一首,沒事的,沒事的。""
想了想趙傾夏的歌詞本,陳紙笑道:""要不這樣吧,再等等,如果一個星期趙傾夏還拿不出新作品,我再出手,您看怎麽樣?""
趙宏光沒想到會是這樣一個結果,有些傻眼,沉吟了片刻,苦笑道:""關鍵是怕來不及,下個月就過年了,您這寫歌不得時間嗎?""
陳紙撇撇嘴,靠在椅背上說:""您隻要說她的歌還是不合格,半天我給你寫出來,而且保證能用,這樣您看怎麽樣?""
趙宏光這下沒辦法再強求了,說起來春晚歌曲的挑選,特別是來邀歌,本來應該是歌曲類節目導演的本職工作,自己出馬完全是怕一個分類導演的分量太低,鎮不住場子。
沒想到自己現在都差點壓不住場了,陳紙既然已經說到了這個地步,看起來不答應也不行了。
笑笑不再強求,站起身和陳紙握了握手,說了幾句場麵話,便告辭離開。
站在樓上看著趙宏光離開的背影,又看了看遠處趙傾夏的房子,陳紙摸摸鼻子,回到辦公桌前沉思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