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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詭異的墨后

  「我恨死你了!」


  待司馬十六終於放開了她,晨兮哭喊著拚命捶打著司馬十六,悲喜交加。


  「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明知道沒有了你我也不可能獨活?你怎麼可以這麼自私,將所有的痛苦讓我來承擔?你何其殘忍?難道這就是你所說的愛我么?你的愛就是讓我永遠生活在無邊無盡的痛苦自責中么?你說,司馬十六,你說你的心是什麼做的?嗚嗚……」


  伴隨著晨兮發泄般的捶打,司馬十六隻是不斷地道歉,無數的對不起傾訴著他對她的歉然。


  「對不起?」晨兮哭著拿起了司馬十六的衣袖就抹了把臉上的鼻涕眼淚,恨恨道:「對不起有什麼用?能彌補我心靈所受的傷害么?」


  「那怎麼辦?兮丫頭,只要你消氣,你說什麼我都答應。」


  「那好,等下回再碰到生死關頭,我死你活!」


  「不行!」


  三道聲音同時響起,把司馬十六本就黑了七分的臉更是黑了個徹底,他來不及跟墨氏兄弟吃醋,而是對晨兮咬牙切齒的警告:「我絕不允許你這麼做!你如果敢的話,就算是上天入地,碧海黃泉我也要將你找出來凌虐個千百遍,讓你知道拋下我獨自赴死的後果!」


  見司馬十六彷彿噴出火般的怒意,晨兮先是心頭驚了驚,隨後氣怒不已:「你也知道獨活之痛,又為何要我承受?」


  「……」


  司馬十六頓時無語,他閉了閉眼,輕嘆了聲,將晨兮一把摟在了懷裡,拍著她瘦削的脊背,溫柔而堅定道:「對不起,我發誓,這是最後一次,未來我一定好好的保重自己,不會讓你再受一絲的傷害。」


  「嗯,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晨兮立刻接上他的話。


  司馬十六微一愣,眸間劃過一道冷妄,狀似警告地掃過了一干人,隨後用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的聲音一字頓道:「好,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


  墨氏兄弟臉色一變,變得風雲乍起,伍福仁則苦笑了笑,這不是他早就知道的結局么?

  而惜妃則是嫉妒不已,恨恨地盯著晨兮,這該死白晨兮,就算是死,也不讓她與司馬十六在一起!

  「咯咯,真是一對璧人呢,讓本宮看了都羨慕不已呢。」


  一道清亮中帶著冶艷性感的女聲打破了這份靜謐美好的旖旎,司馬十六狠狠的吻了吻晨兮,才將她放了開來。


  手攬著她的細腰,眼帶著冷冽的寒冰射向了打擾他與晨兮親熱的人。


  那是一個女人,一個美到極致的女人,如果用花形容這個女人,那麼這個女人就是花中的牡丹,富貴艷麗,如果用月亮形容這個女人,那這個女人就是十五的滿月,充斥著無邊清冷的張力,如果用風景來形容這個女人,那這個女人就是山川中最優雅的流水,帶著潺潺的清涼。


  女人一身華美精緻的宮裝,貴不可言,唇含朱丹,眸似繁星,一對柳眉似挑非挑,挑出一段風流嫵媚。


  那細腰如柳不盈一握,風姿卓越若天仙,美目流盼道風雅,讓人中驚鴻一暼清流溪,若一抹華雲,似一曲清柔,但對人一笑,恰似百花齊放,暖了一冬的寒冰。


  襯著女子冰肌玉骨,盈盈如仙裙,一陣飛雪飄過,如亂花映了她的姿容,媚態更是畢露了。


  這個女人真是美到了極點,與惜妃的美可以說是平分了秋色,不,應該說比惜妃更美,因為她骨子裡比惜妃更加的高傲,更加的優雅,那是久在上位積累的氣質,比惜妃這個半路上位的自然是高了不是一星半點。


  晨兮驚嘆於她的美貌,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她卻無法提起對這個女人的好感,哪怕這個女人笑得是那麼的和藹,那麼的親切。


  四個宮女目不邪視地站在女子的身後,一副天塌下來也跟她們無關的漠然態度。


  「母后……」


  墨君昊與墨君玦齊刷刷地走了上去,對著該女子恭恭敬敬地行了個大禮。


  晨兮大吃一驚,沒想到這看似十八九歲的女子竟然是墨君玦與墨君昊的母后,就是旭日國大名鼎鼎的墨后,以美艷享譽四國的墨后,又以偏心到極點而聞名於世的墨后!


  可是這墨后怎麼這麼年青?年青到就象晨兮的姐姐,站在墨氏兄弟的身邊就彷彿墨氏兄弟的妹妹而不是母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反常即是妖,晨兮總覺得這個墨后妖異不已,那張美貌的臉更化成了腹蛇的頭不斷的在她腦海中交替。


  她不禁看向了惜妃,惜妃雖然年青,但那是因為惜妃昏迷了二十年,所以容貌停留在了最盛期,難道這墨后……


  一隻溫潤的大手抓住了晨兮的手,晨兮心頭一暖,抬頭看向了司馬十六,甜甜一笑。


  是啊,只要有玉離在身邊,她有什麼好害怕的,怎麼說墨后也是一國之後,總不能無緣無故的為難她吧?


  「母后怎麼來了,這墓里驚險萬分,要是母後有了什麼好歹兒臣怎麼擔得起這責任?」


  墨君昊慈悲的臉上全是擔憂與關切,讓人看了不禁心頭一動,原來墨后與墨君昊之間也並非沒有感情。


  誰知道墨后只是冷冷一笑,掃過了墨君昊:「怎麼?本宮不能來么?還是說本宮來了礙著了你的眼了?」


  墨君昊微愣了愣,眼中閃過了一道黯然之色,恭敬的退到了墨后的身後。


  墨后卻冷淡地輕哼了哼,再次將眼看向墨君玦時,眼中全是一片的慈祥憐惜,聲音也不禁放柔了,柔得彷彿要滴出水來:「玦兒,快,到母後身邊來,讓母后看看這出來數日過得可好,可瘦了否?」


  墨君玦彆扭道:「母后真是把兒臣當成小孩子了么?這出來就是遊歷自然過得極為愜意,瘦些也是正常的。」


  「什麼?你瘦了?」墨后發出一聲驚叫,彷彿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事,她柳腰一扭就扭到了墨君玦的身邊,忙不迭的摸摸墨君玦的手臂,又摸摸墨君玦肩膀,待發現真的瘦了,勃然大怒,對著墨君昊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罵:「昊兒,你這是怎麼照顧弟弟的?好端端的才出來這麼幾天竟然瘦成了這般模樣?你是不是想讓你弟弟死了,你才能高枕無憂那太子之位?告訴你就算是你弟弟有了什麼三長兩短,有本宮在,你也別想坐上那高高的寶座。」


  墨君昊低下了頭,袖中的拳頭握得緊緊地,連指刺入了肉中也不自覺,心中卻悲涼萬分,他還有什麼好奢求的?這不是早就知道的結果么?只要是與墨君玦在一起,什麼錯都是他來承擔,什麼關愛都是給墨君玦的。


  墨君玦的眼中微閃過一道冷芒,臉上卻露出更加無邪的模樣,拉著墨后的手撒嬌道:「好了,母后,才看到太子哥哥你就責怪他,影響了太子哥哥的好心情了。」


  「影響他的好心情?難道母后還罵他不得?」


  墨后聽了氣不打一處來,美艷的眸子咄咄逼人射向了墨君昊怒道:「太子,你心裡可怨恨本宮?」


  墨君昊淡淡道:「不敢。」


  「母后,您看太子哥哥都說不敢了,您就不要再責怪他了。」墨君玦眼中閃過一道邪惡的光芒,有意把不敢兩字說得重了些。


  墨後果然更加氣憤了,抬手就給了墨君昊一個巴掌:「不敢?看來你心裡是怨恨本宮的,只是因為羽翼未豐才不敢的!其實你心裡巴不得本宮死是不是?」


  「母后息怒,兒臣決無這等念頭。」


  墨君昊連忙跪下,惶惶不安的看著墨后,連連告罪:「讓母後生氣是兒臣的不是,是兒臣不擅言語惹得母後生氣,兒臣該死,兒臣該死!」


  「既然你這麼說,眼下倒有一件事讓本宮高興的。」


  「不知是何事,只要母后示下,兒臣一定為母后辦到。」


  「其實這事很容易辦,對你來說只是一句話的事、」


  「只要是不違背道義,不違反國家大義,不讓百姓失望,兒臣一切全聽母后吩咐。」


  「那好,你把你的太子之位讓給玦兒,這麼多的人都聽到你剛才所說的,你不會反悔吧?」


  「母后……」墨君昊驚跳了跳,隱忍不已地看著墨后。


  「怎麼?你不願意?」墨后一字一頓,惡狠狠的瞪著墨君昊,那眼神倒不象是看兒子反而象是看仇人。


  「按說母后所說,兒臣不得不尊,可是這太子之位是父皇親封,是代表了國家的大義,更是百姓對兒臣的期待,母后要兒臣的命,兒臣便宜是割肉剜骨也要達成母后的心愿,只是這太子之位卻是人心所向,兒臣決不敢拿這個位置來博母后的歡心,免得將來母后被世人所詬病。」


  「哼。」墨后冷笑連連:「你說了半天說得比唱得還好聽,不過是不捨得放棄這太子之位。罷了,不過是試探於你,本宮尚不會連這點分寸也沒有,果然是口蜜腹劍,讓人不得相信!」


  墨君昊低著頭,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墨君玦輕笑了笑,拉著墨后的手道:「母后,聽說這千年墓門裡有養顏的神仙水,等兒臣拿到后就給母后,祝母后永遠年輕貌美,身體康健。」


  「果然是玦兒最心疼本宮,本宮的乖兒子。」墨后的臉上立刻露出了溫柔愜意之色,愛憐的眼神彷彿要將墨君玦融化。


  此言一出,群皆嘩然,都知道墨后愛小兒子愛若至寶,對大兒子淡淡如水,可是卻不知道偏心能偏成這樣子的!


  心心念念地要奪了大兒子的太子之位給小兒子,這都是她的兒子誰當太子又有什麼區別呢?


  難道……


  晨兮不禁打量了一番墨氏兄弟,不過怎麼看,墨君昊都長得極象墨后,明眼人一看墨君昊就是墨后的親生兒子,反而倒是墨君玦卻沒有一點象墨后,反倒不象是墨后所親生,這真是怪異了。


  晨兮不禁憐憫的看了眼墨君昊,這聽了一會她就受不了了,真不知道這些年墨君昊是怎麼熬過來的,被自己的親生母親嫌棄到這種地步真不是人能忍受的。


  感覺到了晨兮的目光,墨君昊幽幽的看了過來,那如墨潭般深邃的眸光竟然微微一閃,彷彿墨暗的天穹劃過了一道流星,瞬間亮了墨君昊苦澀的臉。


  腰間微微一疼,晨兮苦笑了笑看了眼司馬十六,這司馬十六又吃醋了,她不過是看了眼墨君昊而已。


  「你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司馬十六溫潤的鼻息噴薄在了晨兮的耳蝸之中,迴旋輕繞出絲絲的酥癢,淡淡的麻意,她的臉一紅,神智暈暈,不過有種抓不住的東西在她的腦海中閃過,彷彿呼之欲出,只是稍縱即逝。


  「好久不見娘娘了,這一別二十年,沒想到娘娘倒是風采如昔。」


  墨后美目流轉后看向了惜妃,拉著墨君玦走到了惜妃的面前,指著墨君玦對惜妃道:「娘娘也看到了本宮的兒子了吧,玦兒來,快給娘娘問好。」


  此時的墨后又恢復了高雅大方親近的樣子,一點不象剛才斥責墨君昊的刻薄樣子,不過她只拉著墨君玦向惜妃介紹,是不是意味著她的心裡根本沒有把墨君昊當自己的兒子?

  所有的人都憐憫地看向了墨君昊,墨君昊一臉的平靜,淡漠的看不出一點的顏色來,彷彿這種事他早就習以為常了。


  惜妃微微一驚,她是借屍還魂來的,根本不知道這身體與墨後有什麼關係,見墨后與她親近的樣子,她倒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愣了愣地呆在那裡,只是掩飾的笑。


  司馬十六眼微閃,拉著晨兮跨上一步淡淡道:「墨后大駕光臨大辰,本宮未曾遠迎真是有失禮儀了,不過墨后想必是認錯人了,這是惜妃娘娘,皇兄親近納的妃子,並非本王的母妃。」


  「不是你母妃?」墨后的眼中現出了訝然之色,又仔細地打量了一番惜妃,才歉然一笑,握住的惜妃的手:「真對不起了,惜妃娘娘,你長得真是太象本宮的故人了,倒讓本宮認錯人了,本宮剛才還在奇怪呢,怎麼過了二十年的樣子,當初的表妹怎麼還跟二十歲一樣呢。」


  惜妃尷尬地笑了笑,對於這個墨后她是沒來由的有種防備心理,一來這墨后長得太美了,居然跟她差不多的美,只不過是春花秋月之分,二來這墨后明顯比她高貴,尤其是那說話的勁,更是透著高人一等的優越感,讓她更是不喜歡。


  不過,人家既然表現的那麼親切,她場面上的事還是要做的,於是淡淡一笑:「墨后這麼說倒是把本宮當外人了,墨后是旭日的皇后,本宮也不日就是大辰的皇后,為了兩國的交好,咱們平日就該多親近些,墨后說是不是呢?再說了,墨后也是四十的人了,長得還如青春少女一般,會認錯也是常理不是么?」


  墨后聽了手微僵了僵,若有所思的盯著惜妃,這惜妃倒是嘴利,先把自己提到了與她一樣的高度上,然後還不動聲色的說她年近四十,諷刺她老黃瓜刷綠漆裝嫩。


  不過她到底浸淫了後宮數十年,哪會被惜妃三言兩語的打倒?

  當下笑了笑,美目看向了司馬十六,待看清了司馬十六的臉,身體微震,眼中迅速閃過了一道火花,快得讓人根本無法捕捉。


  「呵呵,這就是十六王爺吧?果然人中龍鳳,長得如此的風流瀟洒,與你母妃長得很象呢,尤其是象惜妃娘娘,這麼說來也不能怪本宮認錯了,要不是惜妃娘娘看起來比你大不了太多,倒還真是容易讓人誤會是母子呢。」


  眼不懷好意地掃過了惜妃的臉,有點得意,惜妃剛才不是說她老黃瓜刷綠漆么?那麼她就諷刺惜妃就算刷了綠漆也是老黃瓜!

  司馬十六都二十了,看上去比司馬十六還老的女人還不是殘花敗柳了么?

  哼,跟她鬥心眼?!


  惜妃暗中氣得發抖,這墨後果然是個破嘴,招人討厭,怪不得自己親生的兒子都不待見她,竟然說她比司馬十六老了幾歲,那她跟司馬十六將來還怎麼在一起?

  當下皮笑肉不笑的勾了勾唇:「不知道墨后大駕光臨大辰所為何來?」


  「自然是……」


  說到這時,正好一陣風颳了過來,那風竟然帶著無數的雪花飄然而入,飄飄洒洒的落到了司馬十六的發上,沾染了墨色白雪,演繹得妖嬈涼薄,透過司馬十六如仙般鬼魅的臉,墨后彷彿看到了另一人。


  那人也是這般站在白雪之中,飄泊的白雪掩蓋不了他渾身散發的冰涼與薄倖,任她如何的哀求,他終於棄她而去……


  心,如遭重擊般疼了抽起,墨后的臉瞬間變得蒼白。


  「墨后……」惜妃目露擔憂之色,反手握住了墨后的手。


  「別碰本宮!」


  墨后突然大叫一聲,用力甩開了惜妃,惜妃尷尬不已,羞惱的瞪著墨后,她堂堂大辰的皇后竟然被人甩了手,這傳了出去她如何做人?


  墨后瞬間就清醒過來,暗垂的眸中閃過一道厭惡之色,待再抬眼時,又恢復了明媚的妖嬈,歉然不已:「不好意思,惜妃娘娘,這一到冬天心口就會不定時的疼痛,倒是驚了娘娘了,哪日給娘娘陪禮。」


  「墨后要保重身體,免得空有如花美貌卻沒有一副好身子,到時倒是可惜了。」惜妃嘴上說得好聽心裡卻是暗自詛咒。


  墨后只作未聽懂惜妃話里的意思,連連點頭道:「確實如此,所以惜妃娘娘也要好好保重才是,畢竟女人青春亦逝,身體要好,容貌也得要保持不是么?等本宮回宮后就把本宮的秘方給娘娘送來,保管到時娘娘跟本宮一樣的年青貌美,迷得大辰的皇上樂不思蜀。」


  惜妃氣結不已,這算什麼意思?按說她比墨後年青,可是墨后卻說她服秘方后就會和墨后一樣年青貌美,這不是暗諷她比墨后看老么?


  最可氣的是最後一句話,什麼叫迷得大辰的皇上樂不思蜀?墨后把她當成什麼了?青樓妓子么?


  她忍住了心頭的怒意,淡然道:「多謝墨后了,不過本宮不喜歡那些什麼秘方什麼的。」


  墨后微微一笑,她本來也就是為了諷刺惜妃,哪會真心把秘方送出來,就坡下驢道:「惜妃娘娘天生麗質自然是用不到的,說來倒是本宮多事了。」


  眼珠一轉又看向了司馬十六,待看到司馬十六的手時眉心微皺。


  順著司馬十六手中的握住的小手游移,她看到了俏立在一旁的晨兮,一見之下,大吃一驚,指著晨兮驚異道:「你……你……」


  晨兮奇怪地眨了眨眼:「墨后認識小女子么?」


  「咄!見到墨后還不行禮?」墨後身后的四個侍女之一惡狠狠的斥責。


  晨兮眉頭微蹙,不過也不願意惹事,盈盈的行了個禮。


  這時另一個侍女又斥道:「混帳,這可是我國最尊重的墨后,豈是一個小禮就能矇混過關的?真是該打。」


  說完縱身一躍,揮起手掌就撲向了晨兮。


  「母后……」


  墨氏兄弟大驚失色,齊刷刷地躍到了晨兮的面前,別人不知道墨後身后四個侍女的厲害,他們可是知道的,梅蘭秋菊可是墨后親自訓練出來的殺手,手段極為惡毒,其用途就是為墨后掃清障礙的。


  這麼多年來,墨后在宮裡橫行後宮,就是這四人助紂為虐,把墨后的眼中釘都處理了。


  不過墨氏兄弟攔得快,卻不及梅香打得快,只見她揮起手就扇向了晨兮。


  「啊!」


  一道凄厲的慘叫響徹了整個山間,迴音不絕於耳。


  墨后溫潤的眼瞬間變得犀利如刀,惡毒不已,她冷冽的注視著司馬十六,怒道:「十六王爺,你這是何意思?」


  「啪!」


  墨氏兄弟順著血腥看去,一隻曼妙的玉手掉在了白雪之間,白的是雪純粹而乾淨,紅的是血,腥紅的漲眼。


  ------題外話------


  先補昨天的,晚上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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