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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六章 送你湖裡喝點水去

  「王爺,你的侍衛是怎麼回事?」伍福仁怒氣沖沖地衝進了司馬十六的帳中。


  司馬十六漫不經心的抬了抬眼皮,冷笑道:「伍少爺這是什麼意思?敢情是欺負本王一個殘廢,連闖入本王帳中的事都敢做了?」


  「到底是誰欺負誰?王爺的侍衛無緣無故的與本少爺打架,明知道本少爺是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還不要命的往死里打,難道王爺就是用這種方法排除異已的么?」


  「手無縛雞之力?」司馬十六輕嗤:「今日射向惜妃的那塊石頭可不是什麼的無縛雞之力之人能打得出去的。」


  伍福仁臉色微變也冷嘲連連:「本少爺也似乎記得王爺不會武功,可是打向惜妃的另一塊石頭的力量也不讓於本少爺呢!」


  「既然如此,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就算衛一跟你打架又怎麼打得過你?你又何必假惺惺的怒氣沖沖在興師問罪呢?本王還說你是有意挑釁本王以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呢!」


  「……」


  伍福仁氣得渾身發抖,這是司馬十六么?不是說他雖然為人清冷卻還不失正直么?怎麼現在看來這麼無賴邪惡?!說出的話簡直是顛倒黑白,氣死人不償命!


  他惡狠狠的剜了眼衛一,氣道:「他是不曾打得過本少爺,不過卻毀了本少爺的營帳,這是想讓本少爺露宿野外么?」


  「那伍少爺想怎麼樣?」司馬十六淡淡的掃了他一眼,手裡卻把手玩著一隻發簪。


  伍福仁一看,竟然是晨兮經常戴的發簪,再一看這帳中,小小的座墊,墊杯的杯墊,還有暖手的手爐包竟然都是晨兮做的,不起眼處還綉著一個「兮」字。


  心頭一動,要是能接近晨兮親手所繡的東西那也是能達到望梅止渴的效果。


  當下伍福仁眼珠轉了轉理直氣壯道:「有道是子不教父之過,下屬不才自然是主子之過,今日就煩王爺讓出這帳篷了。」


  司馬十六譏諷一笑:「瞧伍少爺這些出息,不過是一個帳篷就給了伍少爺又如何?衛一,帶上東西咱們走!」


  「是。」


  衛一乾脆的應了聲,竟然十分麻俐的收拾了剛才伍福仁所看到的東西,只三下兩下就把綉著兮字的所有綉品都收拾到了包裹里,司馬十六抱著包裹任由衛一將他推了出去。


  「你……」伍福仁張口結舌的看著漸行漸遠的司馬十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司馬十六真是惡劣,居然把晨兮的綉品都收走了,那他還留在這裡做什麼?!


  要不是為了這些小玩意,他才不屑這破帳呢!


  這司馬十六簡直就是他的剋星!

  他氣呼呼的一屁股坐在了桌邊,拿起了桌上的茶壺就倒了一杯茶,一骨碌的喝了下去。


  「撲」


  待喝完后才發現這水有問題,可是他已然喝下了半杯!


  「該死的司馬十六!」


  他臉色鐵青的咒了聲。


  他就說司馬十六怎麼無端端的讓衛一破壞了他的營帳,又怎麼這麼好說話的把自己的營帳讓出來,敢情是在這裡等著他呢!


  他氣惱不已站起來就要走,可是他卻小看了神醫谷的春藥,那可是入喉即生效,而且隨著人體的興奮度越強反應越激烈。


  他剛才這麼生氣,血液流動速度極快已然讓媚葯快速的浸入了他的骨血里。


  此時的他臉脹得通紅,身體熱得無法忍受,抬起腳就要往外走時,卻發現身體竟然沒有了力氣。


  「軟筋散!」


  他低咒了聲,恨道:「該死的玉離,該死的師兄居然就是該死的司馬十六!」


  師門的軟筋散就算他想裝作不認識也不可能,能有師門的軟筋散除了他就是他的師兄玉離了,原來他的師兄玉離就是司馬十六!

  怪不得他看司馬十六總是有種怪異的感覺,怪不得司馬十六總是對他陰陽怪氣,也解釋了晨兮為什麼會明明與玉離情投意合,卻又與司馬十六做出親密動作了。


  他真是傻了,竟然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沒有發現!


  這情字真是害人,愛上兮丫頭后他的反應變得遲鈍了!

  該死師兄定然是為了讓兮丫頭對他失望,將計就計讓他喝了這不知道哪個不要臉送來的媚葯,想讓他出醜!

  還生怕他跑了給他加了軟筋散!真是難為司馬十六為他考慮的這麼周全了!

  他恨恨不已扶著桌子,心中卻思量著怎麼解了這媚葯的藥性。


  可是這不是普通的葯,他人站在那裡看似平靜,其實身體里卻是翻江蹈海不得安穩。


  他只覺血液流動的速度極快,身體更是如進了火爐一般,所有的力量似乎都集中於身體的某處,那處瘋狂的叫囂著,急需發泄。


  他閉上了眼睛,默念著心經,讓自己盡量儘快的平靜下來,只希望能安然度過這最難熬的時刻。


  可是他的願望著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他越害怕什麼就越來什麼!

  「王爺……」帳外傳來嬌滴滴的女聲,這在平日聽起來極假的聲音,此刻聽起來卻如天外之音,一下浸入了他的耳膜,差點讓他化峰為狼……


  「唔……」


  他痛苦的吟哦了聲,腦中天人交戰……


  終於他用盡全力將身體里的異樣稍微壓制下去,他長吁了口氣。


  眼慢慢地睜開,露出了一對腥紅不已眸子。


  看了眼帳中的燭光,他慶幸燭光還在,就算來人進來了看清了自己也不會主動勾引自己,那麼他只要靜下心來等待藥性過去了就行了。


  「撲!」一道勁風閃過,那燭光瞬間滅了去,整個帳中一片漆黑,只剩下伍福仁的粗喘聲。


  「該死的司馬十六!我操!」伍福仁忍不住罵了句粗口,心中悲催不已,要不要這麼狠啊!好歹也是師兄弟,這太陰了吧!難道非得讓他在晨兮的面前丟人不可么?

  「王爺……」嬌滴滴的聲音又傳了進來,而且還更近了,一下勾得他血氣上涌不能自已,他的眼直鉤鉤地盯著帳門,戒備著。


  當妙玉推開了帳門進來時,心就忍不住跳了起來,忐忑著所要看到了事,這司馬十六此時該是躺在床上等待著她呢?還是那葯對司馬十六這個廢人根本沒有作用?

  她不安,她期待,她不知道未來給她指引的是什麼樣的道路。


  不過她知道退開就是死,她只能硬著頭皮往裡沖!


  手猛得掀開了帳門,帳中卻是一片漆黑,惴惴不安的一顆心才稍稍放了下來。


  「王爺可是睡下了?」


  她試探著,耳朵卻是凝神傾聽,待聽到一陣陣壓抑的粗喘時,心又禁不住活泛起來:那葯竟然對司馬十六有效!那是不是說司馬十六是能人道的?那她跟他有了事實親熱后,她是不是就能當側妃了?


  此時的她彷彿看到了榮華富貴在向她招手。


  待適應了黑暗后,她看到一雙腥紅的眸子如盯著獵物般盯著她,把她嚇了一跳,差點奪門而去。


  「妙玉,記著吃下這葯后,就算是聖人也會變禽獸,你只要把握住機會,你就有可能成為人上之人,否則……」


  娘娘陰惻惻地威脅還在耳邊,讓妙玉渾身不自覺的打了個激靈。


  想到退出去后的後果,妙玉不禁停住了腳步,進,也許就是平步青雲,退,一定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是個人都會選擇!


  她毅無反顧的往伍福仁走去,可是越靠近伍福仁她卻直是害怕,畢竟誰不知十六王爺有一張鬼一樣的容顏,據說是人見人怕鬼見鬼叫!

  「滾出去!」


  黑暗中傳來男子帶著怒意的吼叫。


  妙玉心微微一顫,不過顫過之後她又走向了伍福仁。


  感覺到少女身上的味道,讓他身體的血液又涌動不已,伍福仁拼盡了所有的力量怒吼:「還不快滾,難道要我動手殺你么?」


  妙玉雖然心裡害怕,但抵不住對權力的慾望,遂小聲道:「奴婢知道王爺身體很難過,奴婢這就服侍王爺!」


  「滾!我不是王爺!你快滾!」


  「王爺就不要逞強了,這營帳是王爺的營帳,您不是王爺又會是誰呢?」


  「我是……」伍福仁氣呼呼的停住了,他決不能說出自己的名字讓自己成為笑柄,只是怒道:「說我不是就不是,難道你聽不出我的聲音不是司馬十六么?」


  妙玉只當這是司馬十六的借口,哪會聽他的,於是討好道「好,好,王爺說你不是王爺就不是王爺,王爺要是喜歡玩一些換裝遊戲,等王爺過了這勁兒奴婢陪王爺玩,可是現在王爺中了媚葯還是快解才是,不然可是會對身體不好的。」


  「換裝遊戲?!」伍福仁恨不得殺了妙玉,他有這麼變態么?

  當下為了保住他的清白,不讓晨兮失望,他咬牙切齒道:「滾,滾,滾,我是伍福仁,不是什麼司馬十六!你給本少爺滾,否則本少爺解了藥性把你的頭扭下來當球踢!」


  妙玉先是嚇了一跳,隨後卻不通道:「王爺就算是嫌棄奴婢也不用拿伍福仁那個浪蕩子來敗壞自己的名聲啊!這京城誰不知道伍福仁是什麼東西?京城裡哪個妓院的女子他沒有睡過?這說得好聽是他嫖女子,可反過來又何嘗不是那些女子玩弄他呢?好王爺,您可不能讓他的壞名聲染黑了您的英名啊!還是讓奴婢服侍您吧,奴婢一定能讓您舒服的。」


  伍福仁氣得快瘋了,這該死的妙玉竟然敢這麼說他,要是傳到了晨兮的耳朵里,他還有什麼機會接近晨兮?

  瞬間他凝起了一股力就要往妙玉身上擊去,可是這力量來得快去得也快,只剎那間就化為欲毒席捲了他的全身,讓他連抵抗也來不及抵抗了。


  「嗯……」他發出了痛苦的呻吟,此時妙玉那噪咵的聲音也如天籟般勾他的魂魄……


  「王爺……讓奴婢服侍您吧……」


  妙玉期待不已的走向了伍福仁,就在她的手快觸到伍福仁的身體時,伍福仁拼盡全身的力量吼道:「點燈,讓我看看你的模樣!」


  伍福仁心想,點亮了燈看到他不是司馬十六,這妙玉就該知難而退了吧。


  哪知道妙玉聽說司馬十六燒毀了臉,幾乎跟個鬼一樣,哪敢點燈?


  她根本不理伍福仁的吩咐,而是嬌聲道:「王爺,奴婢是第一次,奴婢怕……」


  「怕就滾!」伍福仁快氣瘋了,拚命抵抗著身體里媚葯的藥效,順帶把司馬十六的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


  「王爺真是好不憐香惜玉呢!」


  妙玉見伍福仁只是讓她滾,並沒有拿東西砸她的什麼的,心想司馬十六定然也是對她有些想法的,心頭已然暗喜起來,連聲音也變得有些撒嬌了。


  豈知伍福仁要不是手上沒有一點勁,早就一把捏死她了。


  她自以為了解了男人的心思,當下在富貴榮華的驅使下,竟然毫不猶豫的走到了伍福仁的身邊,手大膽的撫上了伍福仁的臉。


  待她摸到光潔如凝脂的肌膚時,先是一驚,隨後是欣喜若狂,差點哭了出來。


  老天真是不負她啊,原來十六王爺根本沒有毀容,這麼說都是十六王爺欺騙世人的一種手段了!


  既然毀容是假,那麼不能人道也定然是假,而王爺這麼做定然是有其深遠的意義,難道是……


  想到這裡,妙玉喜不自禁得差點小便失禁了,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她有機會成為後宮的妃啊!


  這是多麼大的榮耀啊!

  「王爺……」


  此時她的聲音妖媚的快滴出水來了,要是說之前還是被逼的,那麼現在的她是先願萬願了。


  她自作聰明道:「奴婢一直仰慕王爺,不在乎王爺身上的殘疾,只願能陪在王爺身邊,哪怕是為王爺死也願意。」


  她深知男人對雪中送炭的人才最有感覺,她就要當那個女人!

  她快速得脫光了自己的衣服,撲向了司馬十六,輕道「王爺,奴婢服侍您。」


  就在她覆上一具火熱的身軀時,她明顯的感覺到男子身上屬於男性的力量,心裡更是竊喜不已,整個身子都激動的顫抖起來了,撿到寶了,真是祖上積德!

  這時耳邊傳來陰惻惻地聲音:「你真願為我去死么?」


  被富貴沖昏頭腦的妙玉哪聽得出話中的殺機?忙不迭的點著頭:「是的,奴婢願意,奴婢願意!」


  「那好,你就去,死,吧!」


  伍福仁一字一頓,火熱的指尖捏住了妙玉的喉間,用盡好不容易積贊的力量捏碎了她的喉骨。


  妙玉眼珠一突,連哼都沒哼,便死在了伍福仁的身上。


  伍福仁氣惱的看著一具女屍伏在他的身上,對著外面怒道:「師兄,你究竟要看戲看到什麼時候?」


  「嚓!」


  火摺子的聲音輕擦而過,帳中瞬間亮了起來。


  待司馬十六看到伍福仁如打了雞血般的臉,先是一驚,隨後沒有同情心的笑了起來:「師弟這形象很象關公啊。」


  「操!」伍福仁爆了句粗口,氣道:「還不把解藥拿來給我?」


  司馬十六無良的聳了聳肩,無賴道:「沒有解藥,這又不是我下的媚葯,反正只要找個女人就解決了,你要是等不及你身上不是現成有一個么?」


  「司馬十六,你這個變態,你讓我奸屍么?」伍福仁破口大罵。


  司馬十六無辜的笑了笑:「人家本來是好好端端的活人,誰讓你把她殺了?現在也只能湊活了。」


  「湊活個屁!這輩子除了晨兮,我不會碰別的女人的!」


  「切,別裝得跟情聖似的,誰不知道您伍大少爺沒有女人就睡不著覺,睡覺還得跟個沒斷奶的娃一樣?」


  「你……」


  伍福仁臉脹得通紅,不知道是被慾火逼得還是被氣的,沒辦法,誰讓司馬十六說的都是真的呢?

  「那是沒見到晨兮之前的事!男人未碰到心愛之人前總是有些荒唐事的,有什麼可說的?師兄你真是小人,連這種事也拿出來說!」


  「對啊,我就是小人怎麼了?你也可以說我啊?嘿嘿……」


  望著司馬十六奸詐的笑容,伍福仁恨不得一拳打散,這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誰知道他會愛上晨兮,他要是知道自己會愛上晨兮,一定也會守身如玉等著晨兮的!


  他咬牙切齒卻無計可施,最後只恨恨道:「師兄,你不覺得有這方法設計我太不丈夫了么?」


  「嘿嘿,師弟啊,你這話說的,怎麼我就設計你了?這要住我的帳篷的可是你自己決定的,又不是我逼你的,這喝這帶葯的茶也是你自己喝的,又不是我灌你的,左右我不過是看到了師兄弟的份上沒有打擾了你花前月下的好事,你就這麼怪我,這真是讓我百口莫辯啊,唉,這年頭真是好人難做,難做好人啊。」


  他在那裡裝腔作勢的表著清白,伍福仁卻在那裡火里來冰里去的人間地獄來回了幾遭,這春藥真是太厲害了。


  神醫谷的人做的媚葯能不利害么?不過利害歸利害,倒並不怎麼傷身,因為只是為了助興用的,只要找個女人陰陽調和一下,不但不會傷身,反而能讓人享受到極致快樂。


  當然這僅限於主動要求的,象伍福仁這種被動承受的自然是不那麼舒服了。


  司馬十六見伍福仁是打定主意不要女人來做解藥了,也擔心傷了伍福仁,畢竟是師弟作了他師傅的臉上會不好看的。


  於是笑眯眯道:「要不要我幫你?」


  伍福仁一臉嫌棄的看了眼司馬十六的手,哼道:「別噁心我了,雖然長得象女人但總是男人,我可沒有龍陽之好。」


  「你…」司馬十六氣得臉色鐵青,這該死的伍福仁有意歪曲他的意思,竟然這般羞辱他。


  他冷笑道:「都成這樣了還敢逞口舌之利,難道你真準備自己承受這慾火焚身之苦?」


  「你可以看著,到時見到了師傅,我就告訴師傅說你灌我喝春藥!」


  「你就這點出息么?」


  「是啊,我就這點出息,怎麼了?」


  耍賴誰不會啊?


  伍富仁有些得意,對付什麼人就得用什麼招,這叫因地制宜。


  可惜他還沒得意多久,又覺得一股難以忍受的熱量烘得他快瘋了,尤其是那處簡直就快爆炸了。


  司馬十六看了看他,臉一扭哼道:「哼,死鴨子嘴硬!衛一,去幫幫伍少爺!」


  「是。」


  衛一面無表情的走向了伍福仁,伍福仁看著他,越看越是驚恐,因為衛一正在一件件的脫衣服。


  「你……你……你要做什麼……」


  他嚇得連話也結巴了,難道師兄見他意志堅定,堅決不近女色,改為找個男人來幫他解決?


  「不,師兄,你不能這麼對我!我不喜歡男人啊!我不要被……」


  想到那驚恐的字眼,他嚇得住了口。


  這時衛一的大手已然抓住了他的衣襟……


  「別……師兄……別……」


  司馬十六饒有興趣的看著伍福仁變色的臉,神態悠悠道:「別什麼啊?」


  「別……」


  伍福仁簡直快哭出來了,沒想到他有朝一日也有被壓的時候,這太坑爹了。


  而此時司馬十六卻在想,這到底是亂七八糟的地方去多了,這種事也敢想。


  他淡淡道:「好了,衛一幫本王的這位好師弟解決痛苦吧。」


  「不要!」伍福仁嚇得一身冷汗,抱緊了胸對衛一道:「別磁我,走開。」


  衛一眉皺了皺,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整個場面還真有大灰狼蹂躪小白兔的味道。


  不過這隻小白兔可是帶著爪子子的,只見寒光一閃,衛一靈活的避了開去,那寒光竟然擦著衛一的臉而去,留下了一道血痕。


  得虧伍福仁被春藥折磨的沒有了力氣,否則以衛一的武功是根本逃不了的。


  就在伍福仁氣惱效果沒有達到時,衛一一把拽住了他的衣襟將他拎了起來。


  「司馬十六你這個混蛋,你這個道豹岸然的東西,你簡直不是人,我詛咒你,你會有一千個情敵,天天讓你吃醋,讓你噁心,讓你難受,讓你永世不得超生……唔……」


  司馬十六不知道哪弄了塊布想也不想的塞入了伍福仁的嘴裡,隨後對衛一命令道:「伍少爺罵得口乾了,送伍少爺喝點水去!」


  「是。」


  衛一帶著伍福仁如風般衝出了夜空,遠處,傳來撲通一下重物落水的聲音,隨後是驚天動地的謾罵……


  ------題外話------


  斷網了,趁著有一點網趕緊傳了。晚上還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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