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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九章 司馬琳之死四

  「愛妃怎麼突然提起此事?」


  「皇上有所不知,臣妾之前聽先帝說過那千年墓門裡雖然有不世之財富,更有能得天下之策略,可是最讓人心動的卻根本不是這些東西。」


  「那是什麼?」


  「不老鍾乳!」惜妃一字一頓道,眼卻緊緊地盯著司馬擎蒼。


  司馬擎蒼目光一閃,咀嚼著這四個字:「不老鍾乳?」


  「是的,不老鍾乳!」


  司馬擎蒼神情一頓,急切道:「不老鍾乳是什麼東西?」


  「不老鍾乳就是千年墓門裡集精魄之氣,蘊釀了千年後才形成的長生不老之葯,就算曆經千年卻只形成一滴!也更是歷代帝王所拚命追逐的東西!」


  說到這裡,惜妃有意賣官子般頓了頓,把司馬擎蒼急得連連催促:「快說,快說下去,愛妃。」


  惜妃淡淡一笑,侃侃而談,如數家珍:「雖然說只是一滴,但服用后便能活千年之久,然後一千年後再等墓門打開時,不老鍾乳又會滴滿一滴,服食這滴后就能再活千年,如此生生息息,能讓人永遠不死,故稱為不老鍾乳,比之什麼極陰女真是好多了!

  皇上您想,就算您服了極陰女的血您真長生不老了,可是畢竟得每日服用,到時您還是身強力壯,可極陰女卻抵不住失血過多活不長久,待極陰女死後,皇上去哪裡找這極陰女的血去?又如何才能長生不老?」


  司馬擎蒼聽了連連點頭,怒道:「愛妃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讓朕差點上了藍天的當啊!這該死的藍天竟然出了這麼個餿主意,幸虧沒找到什麼極陰女之女,否則朕就算是喝了極陰女的血也未必能看到效果!弄不好還鬧個吸食人血的惡名!」


  惜妃暗中勾了勾唇,這個藍天就是一顆定時的炸彈,弄不好就會把她炸得粉身碎骨,如今藍天自己離去,就是最好的結果,所以她絕不會留下任何機會讓藍天重返皇宮,成為她的夢魘,成為她的把柄!


  只是可惜了不能因此而殺了楊晨兮,反倒幫了楊晨兮一次,不過沒關係,她有的是千百種辦法弄死楊晨兮!


  於是笑道:「皇上哪是上當,其實心裡跟明鏡似的,不過是想看看藍天這個跳樑小丑怎麼跳來跳去罷了」


  司馬擎蒼聽了受用不已,對惜妃更是喜歡萬分,更是慶幸剛才未曾把惜妃這個解語花給殺了。


  想到這裡,他將鬍子拉茬的嘴狠狠的親了口惜妃的櫻桃小口,惜妃咯咯的笑著躲避道:「這麼長的鬍子可扎死臣妾了。臣妾真是迫不及待地想看看皇上年青時俊美的模樣呢。」


  司馬擎蒼想到自己曾經時的青春活力,更是心潮澎湃起來,看著眼前的惜妃,想著惜妃按理說也是快五十的人了,可昏迷了二十多年,如今看上去還二十多的模樣,要是自己也回到當初,該是多好啊。


  一時間對長生不老葯更是期待不已,想得連血液都加速流動了。


  惜妃見司馬擎蒼激動的模樣,小嘴抿了抿,譏唇的勾了勾,長生不老葯?也就司馬擎蒼這傻瓜會相信有這種東西的存在!

  嘴上卻笑道:「所以皇上一定要進千年墓門找不老鍾乳。」


  「正是,正是。」


  司馬擎蒼心癢難騷的激切不已。


  不過想了想他又皺眉道:「既然有這種東西,為什麼沒聽過有人活到千年的?」


  「撲哧」惜妃失笑道:「皇上可是糊塗了不成?這千年墓門至今未有人打開過,所以根本沒有人食用過,所以哪來人活到了千年?」


  司馬擎蒼又擔心了起來:「既然這樣,愛妃又怎麼能肯定這次能打開墓門?」


  「這次自然能打開,皇上忘了臣妾練的陰煞陣了么?這陣法相當於百萬雄兵難道還能進不了一個小小的墓門?要知道這陰煞陣里的可不是人,而是鬼,進個墓門還是手到擒來的事?」


  司馬擎蒼大喜,摟著惜妃親了口道:「幸虧有愛妃,愛妃真是朕的福星啊,等朕得到了不老鍾乳,一定與愛妃共享長生不老之極樂。」


  惜妃露出感激之色,將身子偎入了司馬擎蒼的懷裡,輕道:「能得皇上這份心意,臣妾死也願意了。不過那不老鍾乳就算是沉澱千年也就一滴而已,只夠皇上用的,臣妾只望無論臣妾轉世投胎多少次,皇上依然能納臣妾為妃,疼臣妾愛臣妾。」


  司馬擎蒼心潮澎湃的低下了頭,狠狠的親了口惜妃,道:「這個愛妃放心,無論你轉世多少次,朕也能在茫茫人海中認出你來!定會一如既往的疼你憐你愛你,將最好的東西都奉於你面前,到時你就給朕生無數個皇子,朕一定會疼愛非常。」


  惜妃暗中冷笑,男人這東西果然是靠不住的,剛才還說怎麼愛她要與她共享長生不老的樂趣,這聽到才一滴長生不老乳只夠一人,立刻就變成了無論她轉世多少次都能認出她來了。


  還生無數個皇子!

  他要是長生不老了,生這麼多的皇子用來作什麼?被他猜忌,被他殺害么?


  想到這裡她眉輕輕一皺,不禁想到司馬琳,那該死的司馬琳竟然敢用那些骯髒的器具擺弄她的身體,讓她想想都噁心!


  更讓她氣憤的是,明明是被司馬琳這畜生污辱了,卻還被人因此而設計了,差點讓她丟了性命,所以這司馬琳一定要死!

  只要司馬琳死了,才能讓司馬擎蒼徹底拔下心頭的那根刺!

  當下美目低垂,斂盡所有的狠毒陰冷,身子卻柔軟如綿的偎在了司馬擎蒼的懷裡,幽幽道:「有皇上這話臣妾死也願意了,只是來世再多不及今世,還請皇上今世憐妾惜妾,相信臣妾才是。」


  聽惜妃又將話題引到了今日之事上,司馬擎蒼尷尬的一笑,隨後怒道:「這說來都是背後設計你之人再可惡,愛妃稍安勿燥,只等朕抓到那幕後之人,必將他千刀萬剮不足以泄朕心頭之恨。」


  惜妃立刻打蛇隨棍上道:「會不會是賢王做的手腳?所圖的不過是為了讓皇上傷心失望,從而敗壞了身體?」


  司馬擎蒼想了想,搖頭道:「不會,要是是那小孽畜設計的,他就不會把自己設計進去了,說來朕還得感謝那個設計的人,把小畜牲的狼子野心露了出來!」


  「那皇上準備怎麼處理賢王呢?」


  「自然是……」


  突然司馬擎蒼頓了頓,略帶疑惑道:「愛妃希望朕怎麼處理?」


  老東西!真是狡詐!


  惜妃暗罵了聲,臉上堆積著笑道:「皇上這話問的,臣妾不過是內宮之人,怎麼能為皇上出主意呢?」


  司馬擎蒼微微一笑道:「說吧,恕你無罪!」


  見司馬擎蒼存心試探,惜妃想了想才道:「皇上這事可真是難為死臣妾了,按說有人將賢王的髒水沷在了臣妾頭上,臣妾心裡真恨不得賢王死了,才能洗刷臣妾的冤曲,不過臣妾與賢王畢竟沒有發生任何事,如果臣妾為了一已的私利而白白犧牲了賢王的性命,臣妾也是於心不忍的。臣妾身為皇上心愛之人,想來皇上定然會給臣妾一個公道的。」


  說到這裡她妙目看了看司馬擎蒼,見司馬擎蒼沒有什麼異常的表情,遂定下了心,然後又接著道:「剛才臣妾所言是於私之道,不過於公的話,臣妾對於賢王這般舉措就一個字那就是殺!」


  「殺?」司馬擎蒼玩味一笑,若有所思地看著惜妃。


  惜妃心跳了跳后堅定道:「是的,殺!皇上請臣妾的分析,不知道對是不對!其一,賢王身為人臣,不思精忠報國卻想著謀朝篡位,皇上說該不該殺?」


  司馬擎蒼眼中閃過一道狠意,點頭道:「該殺!」


  「其二,賢王身為人子,不思孝道,卻想著弒父奪權,皇上說該不該殺?」


  「該殺!」


  「其三,賢王身為皇子,當為世人表率,卻拿百姓不當人命,隨意的姦殺,破壞了皇上在百姓心目中的地位,皇上說該不該殺?」


  司馬擎蒼已然面沉如水,只一個字「殺!」


  惜妃微微一笑道:「身為人臣不盡人臣之責,身為人子不能孝順父母,身為皇子卻不知居安思危,如此不忠不義不孝不仁不悌之人,皇上留之何用?不若讓三司嚴查其劣跡,公佈於眾,也顯示出皇上心繫百姓大義滅親之義舉,如此也讓百官心裡明白,即使是皇子犯法也與民同罪,讓他們也收斂一些不敢再胡作妄為,皇上的英明自然名揚天下!」


  「哈哈哈,說得好,說得好!」司馬擎蒼大笑了起來,摟著惜妃親了口道:「平日看愛妃不理朝堂之事,沒想到竟然有這般的見地,愛妃還真是天賜朕的有福之人啊。」


  惜妃嬌羞的將頭埋入了司馬擎蒼的懷裡,心裡鄙夷不已,什麼親情,什麼父子之情,在權力面前,在聲名面前,還不如一顆塵埃,說舍就能捨去!


  這時御林軍統領在太監副總管的帶領下走了進來,看到司馬擎蒼后,單膝跑地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平身。」


  「皇上,查到賢王府里所有的金絲楠木全是用皇陵中的木頭所造,每根木頭上都刻有皇陵專用的標記,一共一千八百根,末將已讓人全拆了下來,請皇上裁奪!」


  「逆子!」司馬擎蒼氣得拍案而起,渾身發抖道:「這孽子,朕還活著就想算計朕的皇位,現在連朕將來永遠安睡的冥宮也要算計,真是個不忠不義不孝之人!氣死朕了!」


  御林軍統領低著頭道:「皇上,末將還從賢王的後院搜出了十幾具尚未來得及處理的女屍,而賢王府外人群激憤,似乎要造反的樣子!」


  「氣死朕了,氣死朕了!」


  司馬擎蒼簡直氣得語無倫次了,對惜妃道:「愛妃,走,隨朕去看看那孽子去,朕要看他如何跟朕辯白!」


  惜妃低應了聲道:「是。」


  心裡卻想,司馬琳,你竟然敢污辱本宮,今日就是你斃命之時!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往天牢而去,一路上司馬擎蒼陰沉著臉,氣壓低迷之極。


  不多時就來到了天牢,管天牢的牢頭知道聖駕親臨,嚇得如糠篩般匍匐在地,連話都說不出一句了。


  司馬擎蒼皺了皺眉,斥道:「如此膽量還活著做什麼?杖斃了!」


  牢頭嚇得暈了過去,被拖手杖斃了。


  殺了一個人,司馬擎蒼才覺得心裡舒暢了些,遂率先往天牢而去。


  天牢里住的都是三品以上的官員,雖然說進多出少,但畢竟也是皇家的牢房,並不如民間的牢房那麼骯髒,甚至比一般的客棧還是乾淨了許多。


  牢頭的下場讓眾牢衛戰戰兢兢,雖然害怕也強駑著侍候一旁。


  走了約半柱香的時間,途中開了五六道門,司馬擎蒼臉色微好了些,看來天牢還是牢不可攻的。


  只是最後一道門還未打開時,就聽到裡面傳來男人粗喘的聲音,還有女人高亢的尖叫聲。


  司馬擎蒼不禁臉色一沉,怒道:「是誰?誰這麼大膽,竟然弄了個女人到天牢里來?難道朕讓他們坐牢是來享受的么?」


  「回……回……回皇上,是十六王爺送進來了,說是奉了聖旨恩賜給賢王的女人。」


  司馬擎蒼微微一愣,這才想起為了測試司馬琳是不是能人道,他讓司馬十六找了個女人送入了天牢。


  他擺了擺手道:「那也不能這般肆意妄為,這門的隔音也太不好了。」


  牢衛汗如雨下,這天牢自古也沒有送女人服侍的,誰會把門做成隔音的?甚至一般為了用刑時有威懾他人的效果,只會把門都做得很薄,讓他人聽之喪膽。


  嘴裡卻連忙道:「奴才知道,明兒就加厚。」


  司馬擎蒼這才點了點頭,太監副總管立刻伸出手將門推開了。


  門才一開,入目的是兩條雪白糾纏的人,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到亘古的旋律。


  司馬琳果然不是不能人道!

  司馬擎蒼的臉色是要多難看有多難看,試想,任誰被人當傻子一個耍都受不了,何況一個帝王?還是被自己的親兒子耍,這個兒子還是他最看不上眼的!

  惜妃則低呼一聲將臉埋在了司馬擎蒼的懷裡,連耳後根都變紅了。


  司馬擎蒼輕拍了拍她的肩,以示安慰,身為帝王也是從皇子過來的,歷代皇子在十四歲后就有專人進行男女之間的演示與教導,對於直接觀人歡愛倒並不忌諱。


  不過讓司馬擎蒼更為惱怒的是從司馬琳口中叫出的聲音,只聽司馬琳喘著粗氣神魂顛倒的叫道:「娘娘,惜妃娘娘,你真是美極了,不但人美身子也美,這都快要了兒臣的命了,兒臣就算是死在你的身子下都心甘情願!」


  惜妃聽了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差點癱倒在地。


  司馬擎蒼則氣得順手拿起了掛在壁上的鐵鉗,沾上的熊熊燃燒的火就沖向了司馬琳。


  正在顛峰上的司馬琳只覺腰處一陣灼熱的痛,痛徹了他的心扉,他怪叫了聲:「啊!」


  隨後從那女子身上跌落了下來。


  那女子見一身龍袍的司馬擎蒼惡狠狠的樣子,嚇得尖叫一聲,暈死了過去。


  司馬擎蒼用腳一腳踢開了女子的頭髮,露出了女子的真容,見竟然是一個奇醜無比的女子,心下更是憤怒得不能自已。


  這該死的司馬琳,竟然壓著這麼丑的女人還敢意淫他心愛的妃子,簡直是色膽包天!


  他惡向膽邊生,拔起了帶刀侍衛的長劍,一劍刺向了那女子,那女子哼都來不及哼就這麼命喪黃泉了。


  「皇上……嗚嗚……」


  惜妃衝到了司馬擎蒼的面前,哭道:「這賢王真是欺人太甚,臣妾不活了,真是羞死臣妾了。」


  說完就抓著司馬擎蒼手中的劍要自盡,司馬擎蒼怎麼可能讓她抓住?立刻將劍扔給了侍衛,大手卻將她緊緊地抱住,安慰道:「愛妃,休要傷心,都是這該死的孽畜做下的好事,與你無關,千萬不要再說這要死要活的話了。」


  惜妃悲苦不已的搖著頭,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


  看到自己心愛的女人受到這麼大的刺激,司馬擎蒼對司馬琳簡直恨之入骨,恨不得立刻將司馬琳殺了。


  他鐵青著臉對牢衛道:「潑醒他」


  牢衛很快取來一盆冰水,正要潑時,司馬擎蒼陰冷道「把水給朕!」


  牢衛立刻小心翼翼地將水遞給了司馬擎蒼,還怕激了司馬擎蒼的手,有意交待道:「皇上小心水冰。」


  司馬擎蒼面無表情的接過了水盆,拿起了水盆走向了司馬琳。


  「嘩!」一盆冰涼的水潑到了司馬琳的臉上,饒是疼得暈了過去,他也被這冰激得清醒了過來。


  他迷茫的睜了睜眼,只覺眼前一片糊塗,想也不想就厲聲道:「哪個奴才這麼大膽,竟然敢潑本王?本王滅你九族!」


  「是么?那你倒滅了朕的九族試試看!」


  耳邊傳來司馬琳熟悉的聲音,這聲音……


  他嚇得一個激靈,抬起濕淋淋的袖子擦了擦眼,看到眼前明晃晃的龍袍,嚇得撲通跪在了地上,急道:「父皇,父皇,兒臣不知道是您,兒臣罪該萬死!」


  「你是罪,該,萬,死!」


  司馬擎蒼一字一頓的惡狠狠的盯著司馬琳,那聲音冷戾而殺意遍地。


  司馬琳渾身一抖,連滾帶爬的爬到了司馬擎蒼的腳邊道:「父皇,兒臣自認為一向遵守禮儀,不知道何事讓父皇如此之怒?」


  「何事?」司馬擎蒼眼如刀鋒的掃過了司馬琳光裸的身體,對侍衛冷冷道:「還不把衣服給賢王披上?難道你們想看賢王丟人現眼不成?」


  司馬琳聽了頓時癱了下去,他真是瘋了,竟然在天牢里與女人胡天胡地起來,這不是明擺著告訴父皇他已然能人道了么?


  父皇最忌諱的就是有人欺騙於他,這不是往父皇槍口上撞么?怪不得父皇如此憤怒。


  他接過了侍衛遞來的衣服胡亂穿上后,又爬到了司馬擎蒼的腳邊,急道:「父皇,父皇,兒臣有話要講,兒臣是被陷害的。」


  「陷害?」司馬擎蒼掃過了司馬琳的腿間,冷笑道:「陷害你讓你重新成為男人么?這種好的陷害怎麼沒有人找那些公公,卻偏生找上你了?」


  司馬琳渾身冰冷,知道司馬擎蒼已然動了殺機,連忙哭求道:「父皇饒命啊,父皇饒命,兒臣也才治好了兩天,本想等穩定了在向父皇稟告的,沒想到就有人暗中設計了兒臣,竟然在兒臣在父皇面前丟的丑,父皇明察啊。」


  司馬擎蒼聽了不怒反笑,笑得司馬琳心驚膽戰,只是不停的磕頭。


  半晌司馬擎蒼才停住了笑,淡淡道:「如此說來你還真是孝順的,是朕冤枉了你?」


  司馬琳不敢說話,只是磕著頭低道:「是暗中設計兒臣的太惡毒,實是該千刀萬剮!」


  「千刀萬剮?」司馬擎蒼古怪的念著這四個字,把司馬琳念得心驚膽戰,渾身發抖。


  正在驚魂未定之時,聽到司馬擎蒼平淡無波的聲音道:「你知道設計你之人是誰么?」


  司馬琳不由自主的問道:「是誰?」


  「是,朕!」


  司馬擎蒼抑制不住心頭的怒火,揚起腳一腳踢翻了司馬琳,怒道:「你這個孽子,事到如今還敢狡辯!你姦殺少女數十人,如今還有十幾具的屍體放在你王府里未曾處理,你還敢暗中勾引宮女,將藍神醫給惜妃的逢春丸私自換掉,你更是敢光天化日之下意淫你的母妃,你還敢盜取皇木私造府祗,你更是狼心狗肺,與宮中之人暗中勾結,欲弒君殺父,你說,這哪一條都能治你個凌遲而死,朕怎麼能放過你?還敢說自己是被設計的?你真當朕是傻子不成?你這個畜生!」


  司馬擎蒼越罵越是生氣,越罵越是火起,罵到後來,拿起了剛才的鐵鉗就對著司馬琳劈頭蓋臉的打了過去。


  司馬琳疼得呲牙裂嘴,抱著頭就滿場逃竄起來。


  見司馬琳還敢逃,司馬擎蒼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自古別說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就是父要子亡也不得不亡,老子打兒子更是天經地義,就算打死也不犯法,還沒聽說過父親打兒子兒子敢逃的,心裡更是認定了司馬琳早就有了不軌之心,才敢如此放肆!


  當下對侍衛喝道:「來,揪住他,給朕狠狠的打,打死不論!」


  侍衛聽了如狼似虎的撲了上去,不過到底是顧忌著司馬琳的身份,雖然下手打了,但卻還是避開了要害,只是打得樣子難看,並未有嚴重的傷害。


  終於打得司馬擎蒼氣消了些,他才擺了擺手,走到了司馬琳的身邊,冷道:「畜生,不要怪朕心狠,怪就怪你太沒人性了!」


  說完就要轉身而去。


  就在這時,司馬琳一把拉住了司馬擎蒼的下擺,弱弱的哀求道:「父皇,兒臣不服,兒臣真的沒有做過對不起父皇的事啊?是的,兒臣承認初時兒臣因為受了傷心理不平衡,是用過激的手段殺了幾個賤民,可這與對不起父皇有什麼關係?至於與說什麼意淫惜妃娘娘,這簡直就污衊,娘娘是兒臣的母妃,兒臣豈會做這種亂了倫理之事?還有什麼動用皇陵的木頭,這更是無中生有啊,父皇,兒臣冤枉啊!」


  司馬擎蒼聽事到如今司馬琳還敢狡辯,竟然還敢將他親耳聽到的事說成了污衊,更是氣憤不已,他陰惻惻道:「你真是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朕來問你,你說動用皇陵的木頭是無中生有,那朕的御林軍從你王府的房樑上拆下來的皇木又作何解釋?那一根根上面全刻著皇陵的標記,整整一千八百根!恐怕把皇陵都搬空了吧?你真是朕的兒子,司馬家的好子孫啊,連老祖宗的東西也敢肖想,你還敢有臉說冤枉?」


  司馬琳嚇得面如土色喃喃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兒臣明明是買冷家的木材啊,怎麼成了皇木了?」


  「冷家的木材?冷富是東北的木材富商,朕的好兒子你又何時與冷富勾搭上了?你還真是無所不用極啊,連謀朝篡位的錢財都準備好了!」


  「不是這樣的,父皇,不是這樣的,兒臣與冷富是無意中遇到的,這個伍福仁都知道,父皇要是不信,可以宣伍福仁問個一清二楚,就知道兒臣是不是撒謊了!」


  「伍福仁?」司馬擎蒼笑得更是森然了,怒其不爭的瞪著司馬琳道:「你還有沒有一點出息?有沒有一點的擔當?你連篡位的膽都有,難道連做過的事還不敢承認么?誰不知道伍家那混蛋就是一個草包,你居然把這麼大的事推到了他的頭上,你真當朕是傻子么?任你牽著鼻子走么?」


  「不是的,父皇,真的不是兒臣做的啊!兒臣就算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動用老祖宗墓里東西啊,真的是兒臣從冷富手裡買來的木材啊,對了,兒臣有買賣合同,父皇看了就明白了。」


  司馬擎蒼冷睇了眼司馬琳,對御林軍統領伸出了手,御林軍統領連忙將從王府搜出來的合同中取出一張遞給了司馬擎蒼。


  司馬擎蒼微掃過去后,將合約扔到了司馬琳的臉上,冷道:「可是這張?」


  司馬琳手忙腳亂的抓住了合約,粗一看后,喜極而泣道「是的,是的,就是這張,父皇,這下您該相信兒臣了吧?兒臣真是按著正規渠道買的,不知道那是黃木啊!」


  「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司馬擎蒼恨恨道:「你真當朕是傻子么?連金絲楠木的價格與雜木的價格也分不清么?這上好的金絲楠木難道就是這幾百兩雜木的價格能買到的?」


  司馬琳心頭頓時涼得成了冰塊,原本以為佔了天大的便宜,沒想到竟然是鑽進了他人設的局裡,原來冷富早就設計好的這一切,就等著他鑽進去呢,虧他還高興了好一會!

  這樣想來,那鋪子也不可能是他的了,怪不得冷富會送他一個生金蛋的鋪子,那是鑽了朝廷饋贈法律需要一個月生效的空子!

  為什麼?為什麼冷富要這麼害他?他跟冷富可是遠來無冤近來無仇啊!


  他想了想,突然叫道:「父皇,說來您是不信,這真是有人陷害兒臣的,這皇木雖然是從兒臣的府里搜出,可是造房子的不是兒臣,兒臣怎麼會知道是皇木呢?對了,這一切都是兒臣的管家紀大頭處理的,一定是紀大頭貪了冷富的好處,將這皇木弄來陷害兒臣的,父皇您要相信兒臣啊!」


  「紀管家?畜生啊,你還真能說,你可知紀管家是什麼人?」


  「是什麼人?」


  「他是宮裡的紀公公,是朕心疼你有意派在你身邊侍候你的,他根本就是一個目不識丁的人,又怎麼知道那金絲楠木就是皇木?」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司馬琳絕望的低喃著,不敢相信這設計之人設計的這般嚴絲合縫,連一點的漏洞都沒有。


  突然,他腦中靈光一現,想到了冷富送的珠寶,那可都是價值連城的,不管冷富是怎麼陷害他,可這珠寶他都送給了惜妃,父皇這麼寵著惜妃,那他唯有抓住惜妃這根救命的稻草了。


  當下他突然直起了身子,把太監們嚇得大叫道:「護駕,護駕!」


  所有的人都沖向了司馬擎蒼,司馬擎蒼圍得密不透風,而御林軍則將幾十支長劍指向了司馬琳。


  司馬琳膝行到太監的外圍,對著惜妃大叫道:「娘娘,看在兒臣對您一片孝心的份上,幫幫兒臣吧。」


  ------題外話------


  寫了半天還沒寫到司馬琳死,算了,讓他再蹦達一天,明天死吧,嘿嘿。


  推薦我的經典完結文《重生之美人兇猛》,本文一對一,唯寵,男主幹凈。


  精彩片段:太子,今天林相國的小姐嘲笑了太子妃。


  :她這麼愛笑就去怡紅院賣笑吧。


  太子,陳將軍的嫡小姐要與太子妃比武。


  她這麼愛打打殺殺,讓她去邊關守城吧

  太子,皇上想殺太子妃。


  他這麼愛殺人,明天找幾個殺手把他做了。(太監昏倒,這是皇上啊!)


  太子,太子妃養了個寵物


  養個寵物有什麼稀奇的。


  那個寵物是公的。


  :算了養就養吧。


  :可是那個寵物個人,是個男人。


  一陣風起,眼前沒有了太子的影子,只聽到磨牙聲:莫離殤,你竟然敢養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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