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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愛上晨兮

  太監特有的聲音打斷了司馬擎蒼的話,也讓眾人驚了驚,每個人都表現出不一樣的神色。


  這個旭日國太子不請而至是什麼意思?

  司馬十六的眼微眯了眯,若有所思的看向了晨兮,目光中的酸意讓晨兮想忽視也不成,她沒好氣的瞪了眼司馬十六,真是個醋罈子,連這陳年老醋都吃!


  不過是因為她與墨君昊曾經在馬腹里一起度過最危急的時候,不過是她曾經有那麼一絲的驛動,這一切都成了司馬十六心頭的一根刺了,平日里每每提到墨君昊,他就會作出那種酸里吧嘰的表情來,這下好了,這墨君昊登堂入室了,不知道這個醋罈子會怎麼的呷酸了。


  她甚至已然想到事後司馬十六會用讓她窒息的吻來懲罰她了。


  不過心頭為什麼會有一種甜蜜的感覺呢?

  她真是邪惡了,竟然因為司馬十六的醋意而心底欣欣然呢……


  妙目不禁又看向了司馬十六,卻看到司馬十六已然神情戒備地看向了殿外,那神情真是如臨大敵啊!

  這不禁讓她哭笑不得,南公子北魔剎兩人都是人中龍鳳,向來互不相服,互相卯足勁比試著,可是司馬十六還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現在這麼個神祇般存在的男人竟然為了她而對對手露出了防備的表情,她不知道是該笑司馬十六太過小心呢,還是感動司馬十六過於愛她。


  難道他真以為她是仙女么?人見人愛么?

  墨君昊是一個權力至上的男人,可不會象他這般把她放在第一位的,想到墨君昊曾經的放手,她心裡微有一絲的酸楚,不過稍縱即逝,眼痴痴的看著司馬十六,要不是墨君昊的放手,她又怎麼會知道還有這麼一個男人在用生命守候著她呢?


  當墨君昊踏著一縷金輝走入內殿時,看到的就是晨兮這麼一張奪人心魂的容顏,那對眼睛更加的睿智更加的璀璨了,甚至少了當初的清冷多了許多的柔情,可是這份柔軟明顯不是為他而展開的,而是為了那個戴著面具的殘廢王爺!


  心,狠狠的被撞擊了,生生的疼……


  難道她在大辰過得不好么?竟然要委曲自己屈身於一個殘廢么?


  他在此刻更是心疼晨兮了,為了不讓自己受她的影響,他有意不打聽她所有的情況,直到一切塵埃落定了,他卻再也忍受不了相思之苦了。


  可是看到她似乎過得並不如意,他更堅定了要帶走她的決心。


  他一直以為權力才是他畢生的追求,女人只不過是用來傳宗接代的,只要不是過於討厭的女人,他都能夠接受,可是僅僅一年之久,他發現自己錯了,而且錯得離譜!


  原來他骨子裡其實是一個極為貪心的人,江山美人他都要!

  想到這裡他看向晨兮的眼神更加的灼熱了。


  之前他從來看不上那些女人,根本不願意讓她們觸碰自己,可是自從認識了晨兮后,他不想晨兮成為他的軟肋,有意識的讓女人靠近他。


  甚至在這一年裡大量的收羅美人置於後院,可是除了給人造成他是荒淫好色的印象外,事實上他根本沒有從中得到任何的快樂。


  因為當那些女人碰到他時,他根本沒有一點的感覺,如果一定要說有,那唯有一種情緒,那就是厭惡!

  是的,厭惡,他恨不得割去她們的手掌!


  他,做不到!

  根本做不到讓她們接近自己!

  一如忘了她,他亦做不到!


  所以他來了。


  當他聽說攬月國的皇上帶著皇后遊歷到了大辰國,他終於找到了一個理由說服父皇讓他出使大辰,甚至父皇還封了他為太子。


  他以為他會很高興,可是當太子這個封號終於降臨到他的頭上時,他竟然沒有一絲的欣喜,相反有種空虛,一種彷彿卸下重擔的空虛。


  他沒想到他一直心心念念的權力竟然讓他有種雞肋的感覺!

  他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可是當他想到能見到那張日思夜想的容顏時,心卻被滿滿的充實了,快樂了,雀躍了。


  這時他才感覺到人生有了追求,此時他才清醒過來,原來她早就駐進了他的心裡,沒有她的存在,就算是擁有了江山也是空虛寂寞的……


  不知道母後為什麼一定要墨君玦跟著他一起來,可是他已然不在乎了,他在乎的只是晨兮,要見到這個駐紮在他心房的女孩。


  越接近大辰他越興奮,當他走進皇宮時,更是激動了,藏在黑金袖袍下的手緊緊的握著,甚至掌心全是汗了。


  只有他才知道他全身的血液都在不安份的踴動,只是為了她……


  當他踏入內殿時,他的目光毫無偏差的鎖住了那個讓他夜不能寐的女孩,似乎冥冥之中有神明相引,讓他在數千人的人群中毫不困難地找到了她……


  果然她一如既往的美,如菡萏般亭亭玉立於眾花之中,彰顯著屬於她的清貴高雅!


  一枝獨秀!


  他貪婪的注視著她,生怕錯過一絲一毫,只想著把這一年失去的時光都彌補。


  看著那張慢慢退去青澀稚嫩,變得越發明媚動人的小臉,他目光迷離,彷彿夢中。


  墨君玦的眼微閃,在進大殿時,他就感覺到自己這個就算是泰山壓頂也處變不驚的皇兄心情變得激蕩了,不禁有些好奇,是什麼讓這個心如止水的皇兄變得激動。


  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待看到晨兮時,他的眼中閃過一道驚艷之色,眸底深處跳躍出一縷莫名的火焰,不過很快,這抹詭異的火焰就隱藏怠盡,他的唇間勾起了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似乎他找到了皇兄的軟肋……


  他心情頓時愉悅不已,眼輕佻不已的掃過了眾千金,語出驚人道:「嘖嘖,這麼多的美人啊,太子哥哥,咱們把她們都收到後院好好把玩吧。」


  真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啊!


  司馬擎蒼的笑容微僵,雖然這些臣女不值一提,可畢竟是他的臣民,竟然被外來的皇子這般輕賤,言語中露出予取予奪之意,這不是不把他大辰國放在眼裡么?


  這樣看來,他的熱情相迎倒成了一個笑話了!


  眼不禁看向了白燁堯,果然從白燁堯冷峻的眼中看到了一抹譏誚。


  他更是尷尬了,好在墨君昊是個知分寸的。


  只見墨君昊的眉微皺,眼終於從晨兮的身上收了回來,掃過了墨君昊沉聲道:「你又胡言亂語了,讓司馬皇上,白君王聽了笑話。」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皇子又怎麼不對了?」墨君玦不服氣道:「太子哥哥說得倒好聽,誰不知道太子哥哥最好美色,夜御數女,只恨良宵苦短,後院三千佳麗每日只盼君憐?」


  說完唇間勾起了不懷好意的笑,眼邪氣的掃過了一群抽氣的女子身上,心裡不禁得意不已,他這是一舉二得啊,一來破壞了墨君昊在眾人心目中的地位,二來是挑拔了晨兮與墨君昊的關係,他就不信晨兮聽到了這話還能看上墨君昊!嘿嘿。


  只是這楊晨兮的表情也太過平靜了吧?那副淡然處之的表情,就跟老僧入定般根本讓他無法窺探到其中一二。


  聽到墨君玦刻意的抹黑,墨君昊心頭一緊,目光不自覺的掃向了晨兮,見晨兮面無表情的樣子,不禁有些失望,他就是這麼矛盾著,即怕晨兮聽到他有三千後院生氣,可是晨兮沒有表情,他心裡又止不住的傷心。


  就算是他掩飾的再好,但他的目光還是沒有逃過有心人的眼睛,比如司馬擎蒼,比如司馬十六,比如惜妃,比如林氏……


  司馬十六眼中一冷,警告的瞪了眼墨君昊,宣示著自己的所有權。


  林氏則眉頭輕皺,她絕不能讓一個後宮三千的男人糟踏了自己心愛的女兒。


  惜妃則嫉恨不已,明明這裡她最美,可是這男人怎麼一個個都瞎了眼般?沒有注意到她呢?


  這白燁堯眼裡只有一個人老珠黃的司馬皇后也就罷了,畢竟可以自欺欺人說身為君王要注重更多的影響,不能在外人面前表現出過於輕薄。


  可是這墨君昊一聽就是個風流男子,怎麼也不把她放在眼裡呢?非但沒有注意到她,竟然在這麼多人的眼裡卻對楊晨兮情有獨鍾,那眼神炙熱的彷彿要把楊晨兮吞到肚裡去的樣子,他是瞎子么?沒看到她這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兒么?


  更可氣的是那個紈絝不已的墨君玦,明明是個輕浮無賴之人,色迷迷的看遍了所有的少女,卻偏偏沒有看過她一眼!

  她恨啊!

  司馬擎蒼的眼更陰沉了,這一個個都彷彿沖著楊晨兮而來,他可看不出楊晨兮有什麼好的,不過年青點,漂亮點,甚至對他來說是青澀的。


  年青根本不是女人的強項,這世上多的是年青的女孩,因為這是自然的規律,每天都有新出生的女孩子。


  至於漂亮,更不是什麼優勢,這皇家後院漂亮是最不值得一提的。


  那就唯有一樣了,就是這楊晨兮身上定然有兩國需要的東西!


  是什麼東西呢?以男人的眼光來看,最吸引男人的無外乎權勢!一個無權無勢的女孩子身上有可能有這樣的東西么?


  他一定要查出個究竟!

  所以絕不能讓楊晨兮離開他的視線範圍!


  那麼唯有一個辦法,就是把楊晨兮留在大辰國!

  唯一能做的就是指婚給楊晨兮,讓這些人無法再染指楊晨兮!

  可是指給誰呢?最好的辦法自然是自己納了楊晨兮為妃,這樣才能把所有的可能都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但司馬皇后的認女舉措卻讓他這一招付之東流了,萬一司馬皇后一定要認晨兮為義女,他納了晨兮,不是等於矮了攬月國半頭么?他不成了天下的笑柄了么?

  所以這招根本行不通!

  如果把晨兮指給幾個皇子呢?


  不妥!


  他想也不想就否定了,這些兒子雖然是他的骨肉,但也是跟他爭皇位之人,如果他真能長生不老,這些兒子就不是他的兒子而是他的勁敵,他怎麼可能把一個身上有著極為重要秘密的女子給自己的對手呢?

  除卻了幾個皇子,那麼這大辰還有什麼身份尊貴的男子,又能堵住了司馬皇后的嘴,又能讓他放心的人呢?


  腦中突然閃過了一道人影,他心頭頓時一喜,有了!


  雖然遙遙數,可是他卻已然算計好了。


  「哈哈中……」他大笑迎向了墨君昊,熱情道:「恭喜太子終於登上了太子的寶座。」


  墨君昊微微一笑,拱手道:「謝司馬皇上,本太子在這裡也恭喜司馬皇上得一美人,真是可喜可賀。」


  「哈哈。」司馬擎蒼心裡得意非常,人的心裡就是這樣,有了好東西當然希望誰都知道,誰都羨慕他,於是欣喜道:「沒想到這點小事連旭日國太子也知道了。」


  墨君昊淡笑道:「司馬皇帝過謙了,皇上納妃是大事,怎麼會是小事呢?」


  「哈哈哈。來來來,正好攬月國的白君王攜皇后在此,咱們一會聚聚。」


  司馬擎蒼雖然刻意的打壓白燁堯,卻也不敢過份,而是笑著將墨君昊引向了白燁堯。


  墨君昊連忙跟著司馬擎蒼走向了白燁堯,待走到白燁堯的面前,恭敬的拱了拱手道:「白君王。」


  白燁堯點了點頭,亦拱了拱手道:「恭喜太子。」


  「謝謝白君王。」


  司馬擎蒼見白燁堯絲毫不因為他的怠慢而生氣,不禁有些沒趣,待看到墨君昊與白燁堯之間似乎比他更親近,更是心頭不喜,遂皮笑肉不笑道:「好了,大家遠道而來都餓了,咱們還是快快開宴吧。」


  他顧自走到了主位之上,坐定,而太監們亦在他主座的左邊添上了幾張座椅。


  這下正好座在了晨兮的斜上首,墨君昊能更近距離的打量晨兮了,自坐定后總是不露痕迹地看著晨兮,那眼中的灼熱,就算是晨兮想忽略也不成了,讓她有種如坐針氈的感覺。


  這墨君昊是怎麼回事?明明推開了她,事隔了一年多卻做出了這種模樣來,真是讓人捉摸不定。


  司馬十六見了鼻中輕哼一聲,不陰不陽道:「一路上路途遙遠太子不餓么?」


  墨君昊收回了目光,看向了司馬十六,不禁打量著司馬十六,對於這個王爺他是很好奇的,能在短短一兩年之內從無權無勢的王爺竟然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爺,手中的權力有時至於比現在的司馬擎蒼都大。


  如果這十六王爺真是靠一已之力到了今日的地位,那真是一個不容小覷的勁敵,尤其是這個十六王爺似乎把晨兮看成了自己的所有物。


  所有物?


  這三個字刺痛了他的心,他排斥的看向了司馬十六,一語雙關道:「確實是餓了,不過有道是秀色可餐,看到大辰國如此多的美人,已然不餓了,哈哈。」


  轉臉卻對司馬擎蒼笑道:「司馬皇上,都說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看到大辰的千金們一個個千嬌百媚,美得如畫中走來,大辰果然是養人的地方啊。」


  司馬擎蒼見墨君昊誇大辰的美人,心中大為高興,嘴上卻客氣道:「太子真是過獎了,旭日國的美人也不差。」


  墨君昊微微一笑,還未回答,就聽墨君昊陰陽怪氣道:「那是自然,我們旭日國的美人一個個都是大家閨秀的氣質,倒不若大辰的小家碧玉這般嬌小玲瓏。」


  司馬擎蒼聽了臉色微沉,這算什麼意思?是諷刺大辰國的女人上不得台盤么?任誰都知道大家閨秀比小家碧玉強吧!

  他眼微冷地看向了墨君昊,希望從墨君昊的嘴中聽到解釋的話,可偏偏墨君昊一副笑眯眯的樣子,竟然沒有一點的說法,這讓他又不禁氣結,感情是墨君昊也這麼認為么?

  思及至此,他不禁冷笑道:「旭日國的千金固然是氣質高貴,不過說到聰明還是大辰的為最呢。」


  墨君玦不服氣道:「那可未必。」


  司馬擎蒼恨不得一巴掌打過去,這墨君玦是來氣他的么?聽說旭日的皇后把這個墨君玦寵得含在嘴裡怕化了,怎麼就是這個德行啊?


  可是偏偏他是一國之主,而墨君玦是公認的玩主,你能跟這個無賴一般見識么?


  他咬著牙氣得鬍子都發抖了。


  惜妃見了連忙拉著司馬擎蒼的手小心的討好,司馬擎蒼見惜妃這麼懂事,心情才好了許多。


  惜妃這才放下心來,對著司馬擎蒼甜甜一笑,心裡卻盤算開來,她正愁沒有機會讓眾人認識她,這不是送上門的好機會么?

  當下輕咳了聲,引起人注意后,露出一副弱不勝衣嬌軟無力的妖媚模樣,哆聲嗲氣道:「玦皇子此言差矣,自古就是江南倍有人才出的諺語,難道這不就是說才女才子大都出自江南么?」


  墨君玦眼皮微翻,淡淡的掃過了惜妃,不緊不慢道:「你是誰?」


  惜妃一窒,心裡那個氣啊,這個墨君玦是瞎子么?沒看到她坐在皇上邊上么?能坐在皇上邊上的不是皇后就是妃子,再看她穿一身的正紅裝,自然是皇上身邊最高貴的女人了?怎麼還問出這種話來呢?這分明是有意羞辱她嘛!


  她咬了咬,正要說出自己的身份,卻聽到墨君玦說出一句差點讓她氣暈的話:「皇上,這個美人是誰啊?要說是皇后吧,骨子裡透著骨妖媚,可是要說不是皇后吧,怎麼穿著紅色的宮裝呢?難道是卡妃么?」


  司馬擎蒼見墨君玦不尊重惜妃,心裡很生氣,可是卻礙於墨君昊的面子不好意思發火,遂道:「什麼是卡妃?」


  墨君玦邪邪一笑道:「卡妃就是不上不下卡在中間的那個妃子唄。嘿嘿。」


  墨君玦似譏似嘲的一笑把司馬擎蒼鬧了個老臉通紅,心裡恨死了墨君玦,真是個倒霉孩子,天生來氣他的。


  好在這次墨君昊倒是十分上道,一邊斥責著墨君玦,一邊卻對司馬擎蒼歉然道:「司馬皇上請不要介意,皇弟他被母后寵壞了,一向這麼口無遮攔,倒不是有什麼壞心。」


  既然墨君昊這麼說了,司馬擎蒼要再計較倒顯得他沒有氣量了,於是只能吃了這個啞巴虧,臉上笑道:「少年無狀,朕豈是小氣之人,連這也放在心上?哈哈,來,來,來,喝酒。」


  「請。」


  墨君昊舉起了銀杯與司馬擎蒼對飲了一杯。


  司馬擎蒼可以不在乎不代表惜妃可以不介意,自她附身這具身體上后,今日碰到了太多的人對她不屑一顧了,她再也不能忍受了。


  於是不甘道:「既然墨皇子認為貴國的女子比我朝的女子聰明,不如讓貴國的女子與我朝女子比試一番如何?也讓眾人心服口服。」


  墨君玦聽了笑了起來:「這位娘娘說的,本皇子與皇兄一起出使貴國,怎麼可能帶著臣女隨行?本皇子剛才也說了我國的臣女都是大家閨秀,是不可能拋頭露面的。」


  言下之意大辰國的女人是可以拋頭露面的。


  惜妃沒想到自己本想著討好司馬擎蒼,卻不料反而被墨君玦抓住了把柄,丟了面子,一時間臉色極差。


  連司馬擎蒼也不禁心裡埋怨她多事,倒讓旭日又佔了回上風。


  偏偏墨君玦這個被寵壞的熊孩子不懂得見好就收,還得意洋洋道:「不過娘娘既然這麼說,我們要是不比試倒顯得我們心虛了,正好本皇子雖然沒帶什麼臣女來,倒是帶了不少的侍女,就由這些侍女挑戰貴國的臣女吧,不知道娘娘意下如何?要是怕輸不比也行。」


  惜妃聽了心裡這個氣啊,這個該死的墨君玦明明佔盡了便宜,還偏要將著她的軍,逼她應戰。


  這比試她是比也不是,不比也不是!

  比的話,是勝之不武不勝為笑!

  不比的話,就是自認大辰國的女子不如旭日國的。


  這怎麼著好處都被旭日國得了,讓她左右為難。


  偏偏攬月國的司馬皇后也是不省心的人,竟然拍著手道:「好啊,早就聽說大辰國的女子鍾靈毓秀,旭日國的女子聰明伶俐,今日能見到兩國才女比試真是太好了。」


  惜妃恨不得一巴掌打過去,這司馬皇后是來攪局的么?她哪隻眼睛看到旭日國出的人是才女了?明明是侍女好么?


  她看了眼司馬擎蒼陰沉的臉,不知道如何是好。


  司馬擎蒼冷著臉,這惜妃真是侍寵而驕,竟然給他惹出這種麻煩來,這下好了,把大辰國陷入了一個尷尬的境地。


  心裡對惜妃不禁冷了幾分,看來空有美貌沒有智慧的女人還是要不得啊。


  人就是這樣,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他這時甚至忘了這個女人是他花了幾十年的時間愛慕的,是好不容易得到的,現在他只關心他的臉面,他的尊嚴。


  這時司馬十六淡淡道:「既然墨皇子如此盛情,我朝不比倒是看不起墨皇子了,這樣吧,我們也不能佔了墨皇子的光,既然墨皇子派出侍女比試,我國自然也是讓侍女對戰罷了。」


  這話一出,司馬擎蒼眼睛一亮,到底是十六弟啊,只三言兩語就扭轉乾坤了。


  當下他大笑道:「正是,十六弟說得不錯,墨皇子遠道而來,我們身為東道主怎麼可能佔了墨皇子的便宜呢?既然墨皇子有雅興,平日看錶演都看厭了,不如就讓兩國的侍女比試一下智慧,也博眾人一樂。」


  墨君昊一直笑眯眯的,永遠一副慈悲的樣子,可是在聽到司馬十六的話后,眼底卻閃過一道殺意。


  這司馬十六果然是個人才,只瞬間就反敗為勝了,哼,說什麼侍女比試,他大辰可能讓侍女出賽么?定然是一些千金小姐裝的。


  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好在比試並非是主要目的,他的目的是……


  眼情不自禁的又看向了晨兮,那熟悉的容顏讓他的心都疼了。


  兮兒,我的兮兒,等我,等比試后,你就是我的了。


  他輕笑了笑道:「如此,就讓皇弟的侍女進殿吧。」


  「好,好,快請進來吧。」司馬擎蒼解決了問題,心情大好,他不信自己泱泱大朝的女子竟然不如一個只知道挖礦賣鐵的國家的女子!


  就在司馬擎蒼話音一落,只見十個少女魚貫而入。


  待晨兮看清這十個侍女的長相后,不禁呆了呆,這哪是侍女?分明是千挑萬選才選出來的美女啊!

  這一個個花容月貌,我見猶憐,纖纖細腰不盈一握,三寸金蓮如若春芽,尤其是一個個眼兒含媚彷彿要滴出水來,分明是經過訓練專門用來侍候男人的女子。


  司馬擎蒼在未看清這些女人長相時倒還笑呵呵的,待看清長相后,竟然看得目瞪口呆了,甚至忘了呼吸。


  墨君玦譏嘲的看了眼司馬擎蒼,這老東西,果然是個好色的,倒不枉他旭日國千挑萬選選出這麼幾個美人了。


  晨兮不動聲色的察看了眾人的表情,司馬十六永遠是那副冰冷的樣子,彷彿來的不是美人而是紅粉骷髏。


  白燁堯亦仍是霸氣天成的樣子,只掃過了這幾個女子一眼就將目光收了回來,那眼光的停留之處永遠是林氏的身上,這讓晨兮十分欣慰。


  至於墨家兄弟,她根本不用看,這些女人肯定是墨家兄弟訓練出來迷惑他國國君的,他們自然不會為這些美色所迷。


  而殿中的那些官家子弟,大多都露出了神魂顛倒的樣子。


  當然最氣憤的就是惜妃了,嫉妒的臉色都青了。


  其實惜妃比這些女子可美多了,不過男人就是這樣,永遠是喜歡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尤其是司馬擎蒼這種好色的男人,當然是喜歡新鮮的了。


  良久,司馬擎蒼才回過神來,對墨君玦道:「這些都是墨皇子的侍女么?」


  墨君玦一副臭屁的樣子道:「當然,這樣的女人本皇子多的是,皇上要是喜歡的話,送給皇上便是。」


  司馬擎蒼心頭一喜,嘴上卻道:「那如何是好,君子不奪人所愛。」


  墨君玦狡猾一笑:「呵呵,她們並非本皇子所愛,只是侍女而已,而且個個還是處子。」


  司馬擎蒼的眼睛更亮了,一雙昏黃色慾的眼睛死死的打量著這十名侍女,彷彿要剝開她們的衣服般。


  惜妃更是氣憤了,指甲都快摁斷在手掌中。


  掌心中的巨痛讓她瞬間清醒過來,她露出弱不禁風的樣子依進了司馬擎蒼的懷裡,輕道:「皇上,如此,咱們也挑出十個侍女與她們比試一番吧,要是贏了,就把這侍女當成彩頭,誰贏了對方,對方的侍女就歸另一方所有如何?」


  司馬擎蒼聽了大喜,贊道:「愛妃說得有理。」


  要知道這十個侍女是贏來的還是墨君玦送的,那是大有講究的,如果是送的,俗話說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說出去也不怎麼好聽,弄不好傳出去會有人說他好色連他國的侍女也不放過。可是贏來的卻是光榮的,到時傳出去人們只會說他們的皇上多麼的英明,竟然贏了他國的侍女讓他國的皇子灰頭吐臉的回國了。


  想想他都美啊。


  至於他這邊的侍女,他已經想好了,找十個聰明的臣女抵數就是了。


  畢竟旭日國的侍女這麼美貌,想來也沒有什麼頭腦,贏她們還不是手到擒來?


  想到馬上就要擁有十名美人,他不禁熱血沸騰,有些迫不及待道:「墨皇子,讓她們出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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