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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司馬十六的母妃

  攬月國白君王攜皇后駕臨大辰國,大辰國為盡地主之誼於皇宮裡舉行盛宴招待白君王,辰國的皇上知道白君王愛妻如命,特意命三品大員以上的夫人與嫡女都進宮侍宴。


  而宮裡的宮妃們也一起參加這場盛宴。


  晨兮自然也接到了請貼,這日一早就在梳妝起來,準備參加盛宴。


  「小姐。」千兒捧了一套衣服走了進來,笑道:「這是昨夜公子送來的衣裙,說是讓小姐今日進宮穿的。」


  晨兮心中一甜,自從玉離愛上她后,她所有的衣服都差不多是玉離準備的,這柜子里都快堆得放不下了。


  嘴裡卻道:「我都這麼多的衣服了,他還送來做什麼?」


  「小姐,這衣服可是與從不同呢,您看這襟子上的白虎皮,是公子上個月特意跑去烏龍江大山那邊打來的呢。」


  晨兮眉微皺,不禁想到這玉離但凡有空每晚都會來陪著她一起入眠,可是上個月確實有幾日沒見人影,問他時卻神神秘秘的不說,原來是去打白虎去了。


  想到從京城去烏龍江路途遙遠,就算是快馬加鞭來回也得十五日之多,他倒是怎麼把時間縮成了六日就一個來回的?


  千兒彷彿聽到她心聲般,笑道:「小姐可不知道,為了趕這時間,累死了十幾匹好馬呢。」


  晨兮心中一疼,嗔道:「他可是傻的么?這人累壞了怎麼辦?」


  千兒戲笑道:「瞧小姐說的,能得美人一笑,還怕累么?」


  「啐!」晨兮臉微紅,白了千兒一眼,手卻掀開了白虎皮小襖,但見小襖上金絲綉團上嵌粉色雲紋,而門襟處,袖口布卻縫有一條條白虎皮,觸之溫潤柔軟,舒服之極。


  尤其是一條白虎皮圍脖,更是溫暖如春。


  眼不禁微微濕潤,前世她也極喜白虎圍巾,是林家花了大力氣給她弄到的,可是她還未曾來得及用上,就被司馬琳送入宮中討好皇後去了。


  今世林家沒有給她白虎圍巾,玉離卻親手獵了條來,這份情意讓她更是感動。


  她摸了摸白虎圍脖,終於嘆了口氣道:「收起來吧,我換別的衣服穿。」


  「為什麼啊?」千兒奇怪道:「主子知道您怕冷,知道白虎皮比一般的皮毛更為暖和,就一直放在心上,但白虎春季脫毛,需得入冬才能將皮毛長得完美,而且白虎兇狠之極,一般獵戶更是不敢獵殺,所以公子才趁著入冬前夕親自獵來,小姐不穿豈不是辜負了公子的一番心意?」


  「你不懂。」晨兮幽幽的嘆了口氣道:「正是因為這是他的一番心意,我才更不能穿著入宮。」


  「為什麼?」


  「傻千兒,我來問你,這白虎皮可珍貴否?」


  「自然是珍貴之極!」千兒一臉驕傲道:「自從開國以來,就很少看到白虎,而且就算看到也無人敢獵殺,因為白虎兇猛,十分難纏!」


  「那白虎皮可好看?」


  「自然好看,任何一個女人都不能拒絕它的美麗。」


  「既然如此,皇宮裡的女人這麼多,哪個不會眼紅呢?你說我要是穿了出去,她們豈不把我生吞了?」


  「啊?」千兒愣了愣,半晌才怒道:「她們敢!難道不想活了么?」


  「她們不敢,那皇后呢?就算皇后嘴裡不說,心裡會怎麼想?一個母儀天下的人,竟然擁有不了一個臣女能擁有的東西,你說皇后能甘心么?」


  千兒想了想道:「自然不甘心。」


  「那你想想要是你在皇后的位置你會怎麼做?」


  「當然是利用手段讓小姐把白虎圍巾讓出來啦。」


  「對啊,現在你明白了吧?以你家小姐現有的能力,能做的只能將這白虎圍巾送給皇後去,到時豈不是辜負了他的心意了?所以這圍巾是斷不能用的。」


  「哎。」千兒不禁嘆了口氣道:「公子要是看不到你穿定然會失望的。」


  晨兮笑了笑,道:「好了,去準備別的衣服吧。」


  千兒應了聲,取來了晨兮平常入宮的衣服,待晨兮穿戴好后,還不死心道:「其實公子讓您穿,定然是有把握的」


  晨兮搖了搖頭道:「他是做大事的人,千萬不能因一時之快而引人懷疑,他的心意我自然是明白的,但正是明白他的好,才更不能拖累了他。」


  千兒這才作罷,幫晨兮打扮好了,坐上了進宮的轎子。


  待到了宮裡二門時,所有的轎子都停了下來,等著宮裡的轎子來接人。


  所有的小姐們都按著品級等在那裡,千兒扶著晨兮站在了最前方。


  這一下就引起了人注意,眾小姐都不禁嫉妒地看向了晨兮。


  這時有人對左相家的吳小姐道:「吳姐姐,你看她那神氣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是真郡主呢。」


  吳小姐眼一閃,看向了晨兮,眼中的神色複雜不已,這就是司馬九心心念念的女子,長得雖然漂亮,卻畢竟不曾及笄,怎麼九王爺會這麼愛她呢?

  見吳小姐不說話,之前一人又道:「對啊,吳小姐,聽說她跟九王爺走得很近,您可得當心些,別被她用狐媚手段給勾了去。」


  吳小姐身形微頓,不得不說這話戳中的她的軟肋,可是好強的她怎麼會承認呢?


  她咬了咬牙道:「莫胡說,休說楊小姐不是這樣的人,就算是,九皇子是什麼人,豈是什麼人都能親近的?」


  這話看著是為楊晨兮辯解,實則是說楊晨兮就算想勾引司馬九,司馬九也看不上她這種貨色。


  這裡的人都是人精,怎麼可能聽不說這話中的意思呢?


  都看好戲般看著晨兮,畢竟吳小姐說這話的聲音可不低,她們不相信楊晨兮沒聽到。


  可是她們想得挺美,楊晨兮卻還真是如沒聽到般,兀自在那裡筆直的站著,讓一幫子看好戲的人無所適從。


  而更讓吳小姐臉色變了數變,也是,別人不把她當回事,她能不尷尬么?

  高傲的她怎麼能忍受這般無聲的蔑視呢?


  她做了個唯一一次失態的舉措,而正是這個舉措卻把她送入了深淵。


  她走到了晨兮的面前,露出了高傲的姿態:「你就是楊家小姐吧?」


  晨兮慢慢地轉過了身,眼掃向了她,這一眼中的冰冷與淡漠讓吳小姐差點一個踉蹌!

  這是怎麼樣的眼神啊?犀利得彷彿要穿透人心!

  這怎麼可能是一個小女孩擁有的眼神呢?


  可是身後是無數雙看著她的眼睛,她不能退!


  於是強自鎮定地笑道:「怎麼?難道你不是么?」


  晨兮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后,冷道:「吳小姐,我確實不是楊小姐。」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女子誇張道:「天啊,居然有人冒充官家小姐來宮裡參加宴會,這也太無恥了吧!」


  「是啊,誰不知道今兒是宴請攬月國的盛宴,所有的皇孫公子都會來作陪,難道這位小姐是想來釣金龜婿的不成?」


  「不會吧,她才多大點年紀?就思春了?」


  「這可難說了,這也是什麼樣的人家出什麼樣的人,聽說她的娘親就是自己看上了當時的楊大成,死皮賴臉的要嫁的,結果怎麼樣?」


  「怎麼樣?」


  「這送上門的不值錢,這楊大成還是寵妾滅妻了?」


  「天啊,還有這樣的事啊?」


  一群人旁若無人議論著,戳著晨兮的痛處。


  本來晨兮倒不想與這些膚淺之極的貴小姐計較,可是聽她們越說越不象話,最後竟然辱及了林氏,自然憤怒了。


  她森然道:「你們確實不該叫我楊小姐,你們該叫我楊郡主!」


  這道冰冷的聲音如箭般劃破了長空,一下嚇住了正在說得興高采烈的人。


  她們頓時噤若寒蟬,是啊,楊晨兮雖然不是正經的郡主,但確實是皇上親封的郡主,是享受著郡主的待遇的,雖然楊府的郡主不值錢,但三王爺家的郡主卻是金貴的!


  她們只一味的拍吳小姐的馬屁,卻忘了晨兮是個雙料郡主!

  一時間幾個人面面相覷,看向了吳小姐。


  吳小姐這時微微一笑,對晨兮道:「楊郡主,她們無心之言望楊郡主大人不計小人過,莫要放在心上。」


  晨兮森然的看了她一眼,冷道:「吳小姐也是熟知我朝律法吧?」


  吳小姐窒了窒道:「自然。」


  「既然如此,該知道誹謗郡主該當何罪吧?」


  「這……」


  吳小姐遲疑地看了眼幾個剛才為她嘲笑晨兮的人,都是她的閨中好友,要是她說她們有罪,豈不是讓人從此看不起她?

  可是她不說的話,又怕被晨兮抓住了把柄,一時間進退兩難。


  這時傳來一道冷冷的聲音道:「小林子,皇上欲與攬月國交好,正準備從官家小姐中選取一些能言善道之人以修兩國之好,剛才說話的幾個,本王看著不錯,你這就把她們的名字相貌畫成小卷,一會送給白君王過目。」


  眾女一聽大驚失色,一個個看向了說話之人。


  頓時就在眾人之間讓出一條道來,只見林公公正伴著坐著輪椅的司馬十六慢慢走來。


  司馬十六依然戴著那個嚇死人的面具,把眾千金嚇得魂飛魄散,尤其是剛才說話的幾個千金更是嚇得漸身發抖。


  晨兮定定地站在那裡,注視著司馬十六。


  司馬十六的目光亦對上了她,清澈如水的眸中在看到她的打扮後有一絲的失望。


  她唇微勾了勾,眼底一片笑意。


  見到她的笑容,司馬十六眼底閃過了一道無奈的寵溺。


  見兩人這般對望,那些小姐們回過了神,尤其是剛才嘲笑晨兮,立刻衝到了晨兮的面前,撲通一下跪了下來,哭求:「楊郡主開恩啊,我們不要嫁到攬月國去,請楊郡主讓十六王爺收回成命吧。」


  晨兮淡淡道:「各位小姐,你們也聽到了這可是皇上的旨意,我一個小小的郡主又怎麼能改變?」


  眾女又磕著頭道:「楊郡主,是我們的錯,是我們瞎了眼,胡言亂語,求求你放過我們吧!」


  吳小姐這時作出義憤填膺狀道:「楊郡主,有道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她們不過是說了些不好聽的話,就算是按著律法,也不過是打她們二十大板,何至於要了她們一輩子?」


  眼,射向了吳小姐。


  唇間,突然得綻開了笑,笑得吳小姐心驚不已。


  「吳小姐……」晨兮輕笑:「你年紀輕輕倒是失了聰不成?剛才不但十六王爺說得很清楚,本郡主也回答的很清楚,這是皇上下的旨,如果吳小姐不服,可以一會在宴會上向皇上問個明白,想來皇上會念著左相的功績而聽吳小姐的求情呢。」


  「你……」吳小姐氣得差點噎過去,這不是明擺著諷刺她么?她是什麼人,豈會為這些人的事去得罪皇上?


  再說了就算她肯,她爹左相又哪來這麼大的面子,能讓皇上的聖旨改了?


  這分明是十六王爺為了給楊晨兮出氣,利用了聖旨來折磨這幾人。


  她恨恨的瞪了眼晨兮,正待轉身時,又聽到晨兮在她身後淡不經心道:「不過,皇上的聖旨本郡主不能違背,剛才吳小姐提出的小小要求倒是可以滿足。」


  吳小姐心頭一凜,急道:「我提了什麼小小要求了?」


  「咦?你剛才不是說她們辱了本郡主的父母,按照我朝律法該打二十大板么?」


  吳小姐大驚,急道:「我何時說過?我只是說不過說話難聽打二十大板就可以了,怎麼能送出去和親呢!」


  「對啊!我也說了,和親是一回事,她們辱我父母卻是另一回事,所以兩不相干啊!」晨兮的眼中閃著無辜的光澤,轉頭對林公公道:「林公公,勞煩按吳小姐所言對這些小姐小懲大戒,免得在白君王出訪我朝時給我朝丟臉。」


  林公公笑道:「咱家聽從吳小姐吩咐。」


  聽林公公這麼說,吳小姐彷彿脫了力般差點暈倒,這楊晨兮真是太惡毒了,轉眼間就用了這招借刀殺人之計讓她眾叛親離。


  這下好了,以後再也不會有人願意跟她親近了。


  「吳小姐……」


  「不要啊,不關我的事啊……」


  「吳姐姐救救我們啊……」


  幾個嘲笑晨兮的臣女被如狼似虎的太監拉了下去,其餘的人都嚇得退開了數步,不但離晨兮遠遠的,離吳小姐也遠遠的。


  瞬間就把兩人孤立在最當中。


  吳小姐氣得眼中冒火,手死死的握住,握得她掌心生生的疼。


  司馬十六見該懲罰的都懲罰了,遂對晨兮道:「楊郡主,一起走吧。」


  晨兮笑著點了點頭。


  在眾人的目光中,她裊裊的站在輪椅邊,跟著輪椅慢慢的前行……


  直到走得無影無蹤了,眾千金才長吁了口氣,這時一門之外傳來了凄厲的慘叫聲,眾女臉色一白,又離吳小姐遠了幾分。


  吳小姐恨恨地瞪著晨兮消失的背影,怨毒不已!


  楊晨兮,總有一天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待林公公走後,司馬十六見左右無人,對晨兮瓮聲瓮氣道:「我給你送的衣服你怎麼不穿?」


  晨兮眨了眨眼道:「太珍貴了,我捨不得穿。」


  司馬十六眼中閃過一道笑意,哼道:「不過是件衣服,有什麼珍貴的?」


  晨兮笑道:「衣服是不珍貴,可是珍貴的是送衣服的人的心!你說我還捨得穿么?」


  司馬十六心裡甜絲絲的,啐道:「就你會說話,明明是怕惹事,你呀,我既然讓你穿,就有把握不會惹出事非來的。」


  晨兮柔柔一笑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嘛,總是小心些為好,再說了,總有機會穿給你看,何必一定要穿在人前顯眼呢?你說是不是?」


  司馬十六沉默不語。


  晨兮以為他生氣,於是又討好道:「大不了,今兒晚上回去穿給你看?」


  司馬十六還是不說話。


  晨兮不禁有些急了道:「你怎麼這樣子呢?不就是沒穿你送的衣服嘛,就給我臉色看,平日倒說多疼我,現在我可看出來了,這哪是疼啊,分明是哄我來著。」


  聽了她的話,司馬十六這才道:「你又想到哪去了?我何嘗是為了你穿不穿這衣服的事生氣。」


  「那是為了什麼?」


  「其實我是在想,我晚上是讓你穿給我看呢,還是不穿衣服給我看!」


  司馬十六一本正經的說著,眼還十分正色的投向了遠處。


  晨兮微微一愣,待咀嚼完他話中的意思后,頓時臉上紅霞萬丈,羞赧道:「你這登徒子,什麼地方都能胡言亂語?!」


  司馬十六一臉冷酷的抬了抬頭,看了看天色,作出深沉的樣子道:「春天要來了……」


  「啊?」晨兮聽了他沒頭沒腦的話先是呆了呆,待想明白他話後半句的意思后,那臉更是快滴出血來了。


  見左右無人,狠狠的揪了把他的背肉,氣道:「你真是不知恥,春兒來了你要發春就發春,去找別人去!」


  司馬十六疼得呲牙裂嘴,卻還努力維持著冷漠的狀態,低道:「娘子,別揪了,你要把我揪死了,我就算髮春也發不了了。」


  「你還說!」晨兮正待再用勁,可是想到他不眠不休為她獵白虎的情義,這黑手終是下不去。


  感覺到晨兮的不舍,司馬十六高興壞了,臉上地還是淡漠的樣子,吐出調笑的話「:娘子果然是心疼我的。」


  晨兮見他憊賴的樣子,簡直哭笑不得,誰能想到這冷冰冰的人嘴裡不停吐出的字眼全是不著調的話?


  不禁啐道:「你能不能正經點?」


  「我還不正經么?你看我這樣子比冰塊還冷,還要怎麼正經?」


  「可是你說出的話比地痞還地痞,你不覺得很怪異么?」


  「不怪啊?這說明我有雙重性格,你有福了。」


  「什麼意思?」


  「這等於你嫁了我一個,就有兩個男人疼你,你能得到雙倍的愛,你說你是不是很幸福?」


  「兩個男人?」晨兮瞪了他一眼道:「我娘從小教育我女子要從一而終,既然這樣你定非我的良人,所以我決定我絕不能嫁給你!」


  「啊?」司馬十六沒想到自己弄巧成拙,連忙伸出手扯了扯晨兮的衣袖討好道:「娘子,不要,不要拋棄我,我很可憐的……」


  晨兮見司馬十六連裝可憐都用上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嗔怪道:「好了,別耍寶了,這是皇宮,千萬莫要露了行藏去。」


  司馬十六這才不與她逗笑了,而是跟她隨口聊些藥理方面的事,無外乎關於他的腿,他的容貌。


  途中路過了幾拔太監宮女,待走過他們身邊時有意放慢了腳步,分明是監視他們的。


  不過聽他們談論醫理藥理,遂聽了一會就走了。


  待他們走後,司馬十六與晨兮相視一笑。


  衛一推著司馬十六與晨兮并行了一會,走到了一處幽深之處,那裡雪壓竹枝頭點地,卻泛著漫漫竹香。


  「惜園」


  晨兮抬頭看了眼園子的名字,不禁劃過了一道深思,前世她時常來皇宮,皇宮裡這處以前並不叫惜園,今世她也未聽說過惜園,怎麼才幾日就多了個惜園來?


  這個惜園與惜妃有什麼關係么?


  「十六……」


  園中傳來幽幽的聲音,那聲音彷彿幽魂般妖嬈而嫵媚,卻無端端的讓晨兮覺得全身發冷。


  司馬十六身體一僵,對衛一道:「推本王離開,這裡太冷了。」


  衛一立刻推著司馬十六往回走,輪椅剛轉過身時,那道聲音痛苦不堪道:「皇兒,難道你真的不想見本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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