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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 逃亡第一家族

  逃婚!


  鳳棲梧不曾想自己做起這逃婚的事情來,是這麼的順手,似乎腦海之中已經演練了千百遍了,完全沒有一點的愧疚感,當初她知曉孔雀要成婚的時候,便已經做好了逃婚的準備,今日終於投入實踐了,。


  要知道孔雀為了籌劃這場婚禮可是用了一年多的時間,各個細節都是他親自把關,力求一場最完美最盛大的婚禮,但卻忽略了一場婚禮最大的重點是新娘,連新娘都沒有把關,婚禮就算在盛大又有什麼用呢?

  宇文給自己的法寶乃是一個類似於空間神器之類的東西,鳳棲梧也不知道到底管不管用,但宇文給自己的,他定然是不會害自己的,她便大膽地用了。


  只要能回神界,便就好了。


  她小心翼翼地驅動著那法寶,力求動靜最小,生怕被人撞見了,但最可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正當她以為法寶可以用的時候,一聲愉快的歡呼傳來。


  「孽畜,你在幹什麼?」


  看見花臉貓神采奕奕,聞聲而來,做賊心虛的鳳棲梧幾乎是驚得魂飛魄散……


  「鳳姑娘和二王子不見了——」


  宮中傳出一聲驚呼,打碎了這宮中半夜的平靜,聽到了這消息的孔雀第一時間飛奔而來,看見的唯有一床的嫁衣和還未試完的首飾。


  房間之中,還有殘餘的力量波動,似乎是使用了什麼法寶之後的殘留,還未曾離去多久。


  鳳棲梧,竟然逃婚了,還帶走了花臉貓!

  孔雀獃獃地看著那鮮艷的嫁衣,似乎是大受打擊,半天沒有說一句話。


  他坐在那冰冷的婚床之上,才意識到那人的溫暖已經早就不在了。


  她走了,在他們的新婚之期的前夜走了,這結果,令孔雀措手不及,完全沒有半點準備。


  夜已經深了,孔雀還是坐在那大床之上,自始自終一句話沒說,似乎是在期盼著什麼,又似乎是已經接受了現實,他已經知道了她的心意,成婚本不是她所願,原來一切都是自己強逼的。


  甚至連生下那孩子也不是她的本意。


  一切都是他逼迫的,從頭到尾,她從來都沒有同意過。


  孔雀從未感覺像現在這麼挫敗,這種恐慌似乎只出現過兩次。


  第一次,他被人引開,回來的時候卻發現花臉貓的卵不見了,另外一次,早晨出門的時候她還在準備著嫁衣,晚間回來的時候,卻得知她已經離去的消息。


  宛若從幸福的天堂,跌倒了無底的深淵。


  他只覺得胸口悶得慌,從未有過的心痛襲來,連呼吸都如此艱難——


  有種想大哭一場的衝動,但他還是忍住了。


  她為何狠心如此?

  有屬下來報,「報大王子,北四島未曾發現王妃的蹤跡,她大概已經離開北斗仙域了。」


  孔雀已經不去追究她用了什麼方法離開,他只知道,她離開了,拋棄了他和三毛,卻惟獨帶走了花臉貓。


  他咬緊了牙關,握緊了拳頭,有種悲傷在蔓延,幾乎墮下淚來。


  不知道何時三毛來了,依舊是那小小的孔雀身,伏在他懷中哭得傷心。


  「爹爹我要娘親,你去把娘親找回來吧!」


  孔雀搖頭,現在去哪兒找,仙域與神界隔離開,就是因為仙域之中的力量太過於強大,對神界有威脅,仙域中人一但出現在神界之中,會第一時間被感應到,他現在若是去神界,定然會被抹殺的。


  就算他去了又如何,質問她為何逃婚嗎?

  還是用強的,帶回一具不甘不願的軀體,而她的靈魂早已經不知道飛到了何處了。


  北王和中王也來了,看著兒子這大受打擊的模樣,兩人也是傷心,畢竟是自己的親骨肉啊。


  看孔雀不說話,一副認命的模樣,北王大怒,上前來,二話不說,揚手便給了孔雀兩巴掌,抽得異常響亮,將三毛嚇了一跳,那哭聲更大了。


  孔雀宛若行屍走肉般,似乎毫無感知了,甚至被抽了兩巴掌都不知道似的。


  北王大怒道:「若我是那姑娘,我現在肯定也會選擇逃!」


  她往那婚床上一坐,便罵罵咧咧地將當年的事情說了個遍,一點也不顧及中王便在一邊聽著。


  「當年你那死不要臉的爹,一句好話沒有就想與我成婚,我自是不願意,他便在我宮門口靜坐了百年,逼得我娶了了他,若不是當年我家大業大,乃是一方之王無處可逃,今日哪裡還有你的存在!」


  孔雀揚起了低垂的頭,似乎是在聽著,中王夙黎挑挑眉,不曾說話。


  北王恨鐵不成鋼地道:「你爹這萬年來,從來沒跟我說個愛字,你看人家的小夫妻,哪天不是情話來情話去的,就你爹,死鴨子嘴硬,給老娘擺了萬年的高姿態,成婚的時候就跟你一樣,全天下都知道他要成婚,就我不知道,你跟你那死鴨子嘴硬的爹一模一樣,死不要臉,活該跑了媳婦兒——」


  孔雀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了,他本性高傲,或許心中有愛,可是那一個愛字卻遲遲說不出口,他以為那一個字是無用且累贅的,他的所作所為還不能夠體現出他的愛?

  難道一個真真實實的付出不比那一個字更能表達他心中所愛?

  他看向了中王,見他對他點點頭,似乎是贊同了北王的說話。


  當年他也是死鴨子嘴硬,人家求婚是情話綿綿,他求婚簡直就是靜坐示威,大有『你不娶我我就在你家門口坐上一輩子』的趨向。


  就算是現在,每每和北王吵架,他也從來不哄,依舊是靜坐示威——不原諒我我就在你宮門口靜坐一輩子!


  可惜,那個時候的北王乃是一方之王,老底全露知根知底,她逃也逃不了,只得屈從了,雖然她知道中王心中有愛,可是那一個字他打死不說。


  好歹混過了這麼萬年,北王心中一直憋著一股氣,但孩子都有了,還能離了?


  所以三天兩頭地吵架。


  現在的鳳棲梧真是做了一個明智的選擇,而且她也有那逃婚的條件。


  「若是我,我也會逃!那姑娘做得好,做得妙!做得本王真想拍手叫好!」北王毫不客氣地打擊著孔雀。


  三毛也擦擦淚水,乖巧地伏在孔雀的懷中,聽著北王說話。


  安靜了許久,北王又道:「那姑娘心中有你,我看得出,你且等待幾日,很快便會有機會去神界的,小二也跟著她溜出去了,你且尋著小二的氣息就能尋到她。」


  北王一直知道那花臉貓不省心,天天尋思著怎麼蹦躂出去玩,這北斗仙域它早就呆膩了。


  孔雀點點頭,摸摸懷中三毛的翎毛,三毛乖巧地道:「爹爹,你就跟娘親說一聲愛她會死啊!」


  孔雀不語,只是盯著三毛,高深莫測。


  畢竟孔雀年輕,沒有經歷過什麼風浪,經不起打擊,北王又在一邊連罵連勸地說了半天,才離去了,孔雀也收斂了情緒自去修鍊了,現在他需要等待一個機會,更需要強大的實力!


  離開了孔雀的宮中,北王和中王一前一後地走著,沒有騰空也沒有用遁形,而是漫步在深夜的月影之中。


  看著兒子如此鬧心,北王也不樂意,雖然她全程觀摩了鳳棲梧是如何逃跑,如何被花臉貓當場逮住,花臉貓又是如何威脅她跟著她一道溜出去的……


  突地,北王頓住了腳步,看著那天空,滄桑的眼神似乎透過了無盡的蒼穹,看見了更深遠的地方。


  「我感覺了,有改天換地的大事即將發生,這北斗仙域怕是也不會太平了。」


  中王夙黎不答,也是抬頭看著。


  那改天換地的大事,定然也會將這北斗仙域給牽扯進去。


  突地,他上前了兩步,牽住了北王戈夜的手。


  「我愛你,夜兒。」


  北王似乎是沒聽清楚,大聲道:「你說什麼,我沒聽見。」


  夙黎那妖嬈臉一陣陣的彆扭,似乎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加重了聲音,道了一聲:「我愛你,夜兒。」


  北王展顏一笑,但馬上又恢復了女王的高傲,冷冷道:「都老夫老妻了,也不嫌害臊。」


  這還是這萬年來,他說的第一個愛字……


  中王低頭不語,兩人攜手而去。


  另一邊,鳳棲梧正身處於一個如碗一般的容器之中,這便就是宇文給她的法寶所化,本來只是小小的一個如銅鈴一般的東西,驅動法力之後便變成了一個巨碗,正好可以將她裝進去。


  不過途中出了點意外,那巨碗剛出來,她才剛鑽進去,便被花臉貓逮了個正著,還威脅鳳棲梧,若是不帶它一起離開,它就去告狀。


  鳳棲梧無法,只得將它也一併帶上了。


  此時花臉貓正興奮地扒在那碗沿上,貓眼鋥亮,那巨碗飛速前進,穿越了無盡的空間,似乎正往一個神秘的地方前進,那無盡的滅世之光似乎並未感受到他們的存在,路途是絕對的風平浪靜。


  鳳棲梧也不知道自己這是要被帶到哪裡去,但相信宇文不會害自己的,這碗只要能回到神界便可了。


  花臉貓興奮無比,它從小便跟著鳳棲梧走南闖北,這一年半的時間裡卻窩在那北斗仙域之中不得出去,差點就憋壞了,今日正好一嘗夙願,去神界走一遭。


  突地,它興奮地大喝道:「孽畜,你看!」


  正打坐調息的鳳棲梧睜開了眼,順著花臉貓的貓爪看去,看見那無盡的混沌之中,一個洞府被隱藏在仙霧之中影影綽綽。


  正是守界者的洞府。


  鳳棲梧大喜,道:「我們去叫他帶我去找夫君!」


  那碗便隨著她的心意而動,往那洞府的方向去了。


  守界者早已經感應到了這一人一貓的動靜,已經站在門口迎接了,他依舊是一副文弱書生的模樣,但卻抱著一把劍,書生氣息和煞氣並存,矛盾的存在。


  他眼見著花臉貓甩甩尾巴,蹦躂出了碗,鳳棲梧將那碗給收了化成鈴鐺收入了靈魂空間之中,未曾表態,等著鳳棲梧發話。


  「前輩,別來無恙。」鳳棲梧上前恭敬道,這守界者看似年輕,但卻是無比強大且存在了很長時間的高手,甚至比他爹宇文還老,叫聲前輩自己不吃虧。


  守界者悶哼一聲道:「我好不好要問你們家那頭死鳥了。」


  鳳棲梧失笑,這守界者還在為孔雀下黑手的事情鬱悶著,鳳棲梧便道:「我逃婚至此,若是前輩肯幫我一把——」


  「逃婚?」一聽這兩字,守界者耳朵都豎起來了,興奮道:「你逃了那死鳥的婚?」


  「正是,」鳳棲梧絲毫不避諱地道:「他恐怕馬上就要追來了,不知道前輩能不能幫我一把,幫我找到我的夫君即墨袂闕。」


  「沒問題。」守界者當場一拍大腿,高興地道,這事,就算鳳棲梧不來求他,他也樂意之至。


  他轉身入了洞府之中,道:「隨我來。」


  鳳棲梧便帶著花臉貓入了它的洞府。


  途中,花臉貓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小聲地道:「我怎麼感覺這裡陰森森的,他不會把我們騙進去吃了吧!」


  守界者聽見了花臉貓的話,不悅地道:「你這小貓好沒眼力價,我這洞府被稱為九幽天坑,當年你家那十位老祖宗開創北斗仙域的時候遺留下來的,被我給發現了,現在成了我的洞府了。」


  守界者沾沾自喜,鳳棲梧也笑著,這洞府果真是非同一般,竟然連接著神界和北斗仙域,入了洞府一會兒,便看見一大片混沌之地,洞府不再,收守界者騰空而去,花臉貓載著鳳棲梧隨後而行。


  看見眼前又是一片仙霧繚繞。


  「嗷——」花臉貓高興,長嚎了一聲,這一嚎不得了,從四面八方迅速地出現了幾道霸道的氣息,瞬間便將他們這一行兩人一貓給阻攔住了。


  但看清了是守界者之後,那暗中的壓制便減弱了下去,幾個人影從那雲朵之中顯現而出,都是些仙帝級別的高手。


  「是昂蠶回來了。」


  昂蠶?


  第一昂蠶?


  守界者的名字?真是夠特殊的。


  在眾多氣勢的壓制之下,花臉貓也灰溜溜地化成小貓狀態,藏進了鳳棲梧的懷裡。


  「我回來了!」守界者大喝道。


  那幾人眾星捧月般地將守界者圍在了中央,「昂蠶大哥,你又是許久沒有回來了,我們都好想念你。」


  「幾個大男人,說這些話也不嫌害臊。」


  「長老夫人天天念叨著你,你終於肯回來看一眼了。」


  「都幾千年了,她還是這麼啰嗦。」


  「咦,那是誰?」終於有人注意到了守界者帶來的鳳棲梧,一人好奇地問道:「是大嫂嗎?」


  「臭小子別亂說。」


  守界者惱羞成怒,拍了那後生一巴掌,而後帶著鳳棲梧往那雲深之處去了,其餘的後生也嘻嘻哈哈地跟了上來,還有大膽地來問鳳棲梧的來歷。


  鳳棲梧也老實地道:「我是即墨袂闕的妻子。」


  眾人聽之,那簡直眼神都大變了幾遭,其中一個年輕的便直接大呼道:「你竟然是邪神大人的夫人!」


  其餘幾人也嘰嘰喳喳地討論開了。


  「邪神大人這麼偉大的人也會有夫人嗎?」


  「在我映象之中邪神的大人是驚天動地的存在,怎麼可能有夫人?」


  一邊討論著,一邊趕路,很快便看見了一個山谷,眾人入了那山谷,便看見一個宛若世外桃源般的仙境去處。


  那一處,不似鳳棲梧看見的北王皇宮那般的華麗,而是處處透著精緻,甚至還有一股濃濃的生活氣息。


  「這是何處?」鳳棲梧不禁問道,此時眾人已經落地了,她看見那山谷之中,有良田無數,正是稻穀飄香的時候,處處都可以看見農民在忙著收割稻穀,忙碌一片。


  即使是神界之中,也有普通人,但這還是鳳棲梧第一次看見如此的情景,不禁有些懷念地界之中的生活了。


  身邊有人道:「這裡叫做留傾山,萬年前的邪神大人未曾魔化之前自號留傾子,我第一家族便一直居住在此地,等待邪神大人歸來。」


  原來這裡便就是萬年前那個邪神的所居之地,也就是現在第一家族的所在地。


  映像之中,第一家族都是非常強大的,到了這裡一看,似乎也沒有想象中的那般強大,在這裡看見的,唯有淳樸的民風,這裡的修鍊子弟們也都是嘻嘻哈哈的,不見其他地方那般的肅殺和嚴肅。


  一群孩子高興地擁了上來。


  「昂蠶哥哥回來咯!」


  「昂蠶哥哥抱抱!」


  那眾多的孩子圍著守界者轉著,守界者抱起了一個,笑哈哈地往那山中走去。


  一個長長的階梯在眾人的面前,眾人走上那階梯,視線得以開闊了,鳳棲梧看見那山中有著許許多多的房子,有普通的農家小院,也有比較好一點的亭台樓閣,延綿了幾座山,甚至還組成了龐大的城鎮,完全就是地界的普通人族,看不到似乎是看不到半點的神界大家族的模樣。


  身後有人解釋道:「這是前村,居住的都是不能修鍊的普通人和仙人之境以下的高手。」


  正說著,一撥人從那階梯往下走來,似乎是將稻穀收割了一批回家,正要來收割下一批。


  鳳棲梧眼尖地在那人群之中竟然看見了熟人。


  「是你,第五岑吟!」


  那竟然是當初率領第五家族來攻打鳳鳴宗的第五岑吟。


  看見鳳棲梧,第五岑吟也愣了一下,「鳳宗主?」


  但馬上也明白了她到此的原因,她可是邪神的妻子,出現在此也是理所當然。


  她上前去,與第五岑吟說了簡單地攀談了幾句,才知曉,地界之中的第五第四和第三的族人都全部搬到了這神界之中了,都被安置在了前村,修鍊的修鍊,種田的種田。


  他們往上的這片山脈是一個區分點,仙人之境的高手都居住在那山的那一邊,那裡被人們稱為後村,人數雖然沒有前村的多,但那才是第一到第五家族的精髓所在,所有的高手都在那裡,第三老祖也來了,不過被安排到了后村。


  說了幾句話,幾人還是上山去了,守界者也將那幾個小孩兒送去別處玩耍了。


  路途之中,鳳棲梧一直是鄙夷地看著這守界者——嘖嘖,表面裝得鐵面無私,結果還是一樣給自己的族人開後門。


  一下子將第五到第三這麼多的普通人偷渡上來了,果然,胳膊肘還是得往裡面拐的。


  似乎是意識到了鳳棲梧眼神之中那鄙視之色的根源,守界者惱羞成怒地道:「你那什麼眼神,都是家裡那些老傢伙親自動手,我有什麼辦法!」步行攀了幾千級階梯,走上了山巔之後,鳳棲梧看見了另一片世界,前村是俗世,處處沾染了煙火之氣,那后村就是仙境,仙氣繚繞。


  眾人從山巔之上俯衝騰空而下,很快便到了一大片建築之前,已經有人迎了上來了。守界者不看那來人,便問道:「他呢?」


  那來人是幾個老者,聽見守界者這般隨意的口氣,其中一個不悅道:「對邪神大人要恭敬。」


  守界者切了一聲,不理那幾個老者,領著鳳棲梧往那殿中去了。


  鳳棲梧似乎已經發現了,這第一家族之中,每個人對於那邪神的存在都是敬畏不已,似乎唯獨這守界者不屑一顧,似乎未曾將那邪神看在眼中。


  或許在他認為以自己的天賦完全可以超越那邪神,成為更強大的人,而家族之人卻一直在復活一個死去萬年的人。


  入了這后村,鳳棲梧才感應到了第一家族的強大,那暗中有數道目光一直在觀察著,令她好不自在。


  恐怕,這第一家族之中,也少不了主宰級別的高手存在。


  入了幾道宮闕,走過了長長的走廊,還有寬大的演武場,大概已經是到了這后村的中心了,離那令人不自在的來源越來越近了。


  路上也看見了不少第一家族的子弟們,都在演武或者是修鍊,一路之上非常熱鬧,鳳棲梧自然也是引來了眾多人的圍觀。


  「鳳棲梧!」


  突聽有人在叫自己的名字,鳳棲梧看過去,見一個年輕子弟正朝自己招手。


  那面相有些熟悉,但她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了。


  「是我啊,我是第三老祖!」


  鳳棲梧恍然大悟,那分明就是第三老祖,不過變得年輕了,鳳棲梧完全都沒有認出來。


  又繼續走,越是往深處走,看見的人便就越少,最後,似乎是走到了什麼禁地了,再也看不見人,前方一個巨大的洞府,洞府之前端坐著幾個老者。


  「爹,我帶鳳棲梧來了,」守界者上前,對一個老者道,那老者修為高深莫測,看似已經知曉了鳳棲梧前來的消息。


  聽見旁邊有人道:「邪神大人半年之前入了曾經修鍊的洞府,便與我們失去了聯繫,這洞府被強大的陣法所包裹,就連我們都沒那能耐進去,怕是此番,你白跑一趟了。」


  「夫君他被困在了洞府之中?」鳳棲梧既是震驚,又是擔心。


  那守界者的爹緩緩地睜開了雙眸,滄桑地看著鳳棲梧,道:「便是老夫身後的洞府,此地乃是我第一家族的禁地,當年邪神大人的修鍊之地,除了他,誰也不能進去,可是那日邪神大人的轉世之身入了其中,洞府之中突地便開啟了強大的陣法,我等也破不開這陣,不知道邪神大人在裡面如何了,唉——」


  那人長嘆了一聲。


  鳳棲梧擔憂地看著那洞府,又是幽深不見底,不知道盡頭在何方。


  「哞——」


  從裡面走出個搖頭擺尾的鐵牛來,看見鳳棲梧便高興地叫喚了一聲,花臉貓瞧著鐵牛,又是許久不見了,高興覅飛奔而去。


  「別去!」那守門的老者大喝,但已經遲了,花臉貓還未入那洞府,便見亮光一閃,它被彈了回來,身上的毛已經被燒焦了,所幸它本事大,搖搖身子,又恢復了光亮,不過受了驚嚇,又藏回了鳳棲梧的懷中。


  「那陣法,就算主宰高手都無法靠近。」守門老者嘆息道,「只有鐵牛能夠自由出入,大概邪神大人在裡面沒有兇險。」


  鐵牛走了出來,腳步輕盈,宛若凡牛,實在是看不出這鐵牛的強大之處,但它似乎又強大無比,任何兇險他都能逃過,卻永遠一副憨厚老實的凡牛模樣,按理說,他的實力或許跟孔雀差不多,但他卻一直都是灰牛的模樣。


  他對著鳳棲梧搖搖腦袋,她上前去,摸摸鐵牛的牛角,問道:「牛兒,你家主人可好?」


  鐵牛點點頭,便轉身,又要往裡面走,還不忘對鳳棲梧點點頭,示意她跟進去。


  鳳棲梧半信半疑,但還是跟在了鐵牛的身後,花臉貓方才吃了大虧了,不敢跟進去,只得在那陣法外面打轉。


  鳳棲梧隨著鐵牛,很順利地便入了洞府之中,令眾人大跌眼鏡。


  為何她一來,鐵牛便出現了,鐵牛隨著袂闕進入,這大半年的就露了三次面,袂闕則是一次都沒出現過。


  還將她給帶了進去?


  守界者一直沉默不語,看著鳳棲梧隨著鐵牛進入,看著她的身影被那黑暗所吞沒……


  ------題外話------


  嗷嗚嗚,我要上班了,好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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