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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 入魔教

  花臉貓還是死死地拽著鳳棲梧,不讓她上前一步,而鳳棲梧卻不得不去。


  顏如壁腰帶之上的那隻花花綠綠的鴨子,她怎麼會不識得?


  那明明是她綉給袂闕的孔雀腰帶啊!

  沒想到,顏如壁竟然瘋狂如此!竟然真的對鳳棲梧的雙親和夫君下手了。


  她以為,就算他們之間就算是有恩怨,那也是他們兩人之間的,無關家人,但現在看來,還是自己大意了,低估了顏如壁的瘋狂程度!

  她以為顏如壁不會動她的家人,她以為有兩個黃階高手護著袂闕和鳳蒼穹夫婦便就無事了,但未曾想,還是錯了。


  「棲梧,跟我走吧——」


  顏如壁笑著,面帶著非人的邪氣。


  萬眾矚目之下,鳳棲梧一步步地走向了顏如壁,眾人更加斷定,她就是顏如壁的同夥!


  此後,或許連鳳鳴宗都將失去立足之地,與邪教等同!


  「嗷!」花臉貓死死地咬住鳳棲梧衣衫的一角,不讓她上前一步。


  鳳棲梧腳步一頓,回身,看那為自己擔心的花臉貓,心中一軟,便蹲下了身子,摸摸它的腦袋,在它耳邊輕聲道:「你不用擔心,我沒事,你速速回宗門,告知眾人不要擔心,所有的事情我都可以解決的。」


  花臉貓還是不相信,咬住鳳棲梧的衣衫,就是不讓她走。


  鳳棲梧無奈,又拍拍它的腦袋道:「你回宗門去,等著你哥回來,過幾天我便會自己回來的。」


  花臉貓有些猶豫地看著鳳棲梧,他哥臨走時可是跟它說了,定要看好鳳棲梧,不能有個閃失,若是出了事情,就拿它是問!可現在鳳棲梧受制於顏如壁,它也絲毫沒有辦法,恐怕只有等他哥回來才有救了。


  「我會說服它的,你先回去,快!」鳳棲梧拍拍花臉貓。


  花臉貓看看那笑得邪異的顏如壁,再看看鳳棲梧,低頭叼著鳳棲梧的鳳鳴劍,便一個飛撲,飛出了天玄宮。


  鳳棲梧看著它消失在天邊,才默默地站起身。


  「走吧,夫人。」顏如壁那血紅的唇上點著瘋狂的笑意。


  鳳棲梧面無表情,一步步走向那紅衣的男人,伸出有些顫抖的手,牽住了那蒼白得過頭的手。


  傳來的,也是一片冰冷,一如現在顏如壁這冷血的面容。


  「夫人,我們走吧。」顏如壁順手便攬住了她的腰,腳下生風,載著他二人馭風而去,很快那兩個紅色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天邊。


  留下一地不明所以的人。


  藺睿看著那消失天邊的人,心急如焚,卻是毫無辦法。


  現在的顏如壁已經不是從前的南楚皇子了,而是魔教的教主,殺人不眨眼的魔教教主,鳳棲梧落入他手,簡直九死一生,但現在就算是雄霸和天玄宮都拿顏如壁沒辦法,他又能做什麼呢?


  一路騰雲駕霧,鳳棲梧都是一句話未說,冷冷地看著那地面之上的風景,腰間攬著的那一雙手雖然冰冷,但此刻就如熱鐵般地灼燒著她的肌膚,很是不快。


  以如今顏如壁的速度,不到半日便到了南楚的都城了,也就是現在魔教的總部。


  鳳棲梧看到整個南楚都城似乎都成了一片死城,城中死氣沉沉,看不到半點生氣,還未靠近,便聞到了衝天的腥氣。


  「夫人,你看,這便是我們的城池了。」顏如壁紅光滿面地道。


  但鳳棲梧只是低低地應了一聲而已。


  很快,兩人便落到了地面之上,進入了南楚的皇宮之中。


  這時候,鳳棲梧才看清了這處的真實情景,簡直宛若人間地獄,那平整的青石路面之上,似乎還藏著點點滴滴未曾清洗乾淨的血跡,整個皇宮完全被恐怖和絕望籠罩著,偶爾路過的宮女太監也是如行屍走肉般沒有半點活人氣息。


  更遠處,還不斷有叛逃被捉之人正被處死。


  這一切,都是身邊這野心勃勃的男人造就的!

  鳳棲梧默默地合上了眼,不忍看著一切。


  再睜開,眼中已經有了某些決絕,她冷冷地問身邊之人:「我爹娘和舅舅呢?」


  顏如壁依舊是如以往那般握著她的手,道:「夫人何必著急,他們都是我請來參加我們婚禮的,到了婚禮那日你自然能夠看到他們。」


  「你——」鳳棲梧滿面憤怒,但卻不知道該罵什麼。


  顏如壁手中掌握著他最重要的幾人,她如何能不妥協!

  她冷冷地別過臉去,道:「你若是答應我,保證他們的安全,我便答應你的要求。」


  顏如壁笑笑,沒有血色的潔白臉頰之上依舊是寫滿了瘋狂,「夫人的爹娘便是我的爹娘,我自然是要好生對待的。」


  他攬著鳳棲梧走入了宮殿之中,一路之上,鳳棲梧一直在用精神力探測這整個皇宮,但卻遲遲沒有發現爹娘和袂闕的蹤跡,不知道顏如壁到底是將他們關到了哪處。


  很快便到了鳳棲梧的寢宮,那一處是南楚皇宮最好的宮殿,是他早就給鳳棲梧準備好的,取名鳳鳴宮。


  「夫人,不,朕的皇后,這裡便就是你我二人今後的寢宮了,如何?」


  鳳棲梧冷冷地一瞥那華麗堂皇的宮殿,冷冷道:「我既然已經落入了你手,你說什麼便就是什麼,我有什麼資格說不好。」


  這話讓顏如壁面上一冷,突地攬過了鳳棲梧的腰,將她的下巴捏住,強迫她那不情不願的臉對準了自己。


  鳳棲梧看著那陰沉妖邪的臉,依舊是毫無畏懼。


  他冷冷道:「你是朕的皇后,從今以後,給朕記住你的身份!你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呵呵,」鳳棲梧嘲諷地一笑,道:「臣妾自然是知道的,多謝皇上提醒。」


  顏如壁低頭,狠狠地含住了她的唇,似乎是懲罰似的瘋狂蹂躪著,那舌頭也強勢地破入了她的檀口之中,不管她願不願意,與她纏綿擁吻。


  鳳棲梧閉上了眼,聞到的只有一片冰冷的血腥,再也不復昔日的溫柔和纏綿。


  突地,她悶哼一聲,猛然睜開了眼,想推開顏如壁,誰料那人更加霸道,反而是用手按住了她的後腦,容不得她逃脫一分。


  腰間一陣酸麻的感覺襲來,鳳棲梧便知道,他已經封住了自己的功力!而且,她的精神也開始恍惚,不管她如何努力都集中不了,甚至連站都站不穩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她軟軟地往顏如壁的懷中倒去,不管她如何努力,精神力都沒辦法再匯聚了,更別說是施展言靈術了。


  而眼前的這個男人依舊是抱著她瘋狂地位吻著,直到鳳棲梧兩眼冒金星的時候,才見顏如壁將她鬆開了,他低眼望她,唇上揚起笑意,道:「如此這般,我的皇后才能真正地聽我的話。」


  他確實是該這麼對她!


  鳳棲梧知道說什麼都晚了,默默地別過臉去。


  「給朕的皇后沐浴更衣,好生伺候,三日之後大婚!若是有誤,朕要你們的命!」


  一道冰冷而肅殺的命令下去,這寢宮之中三十名宮女噤若寒蟬,跪了一地。


  顏如壁那冷冷的臉轉向鳳棲梧,依舊是一般的冰冷,但他似乎是放軟了聲音:「棲梧,你便好生地在此休息吧,朕還有事情去忙,晚些時候再來尋你。」


  他說罷,轉身而去,留下鳳棲梧和那跪了一地的宮女。


  等顏如壁走遠之後,那宮女才過來了,恭敬地道:「皇後娘娘,奴婢來請您前去沐浴更衣。」


  鳳棲梧聽之,點點頭,便由那宮女們引著去了浴室,她知道現在顏如壁的瘋狂,沒必要為難這些小宮女們。


  等她洗浴完畢,換去了方才那一身戰鬥之時留下的血衣,還精心裝扮了一番,她看見鏡中的自己,越發的明艷動人了,比自己剛剛蘇醒前世記憶之時的自己簡直更多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為她打扮的宮女也不禁讚歎道:「皇後娘娘您生得真是美貌,怪不得皇上會對您傾心,前幾日大總管給皇上尋了好多美貌的女子充盈後宮,都不見皇上動心,原來是等著娘娘您。」


  「呵呵,是嗎?」鳳棲梧依舊是看著鏡中的自己,展開了唇角,精神依舊是恍惚著,甚至連靈魂空間都進不了。


  正裝扮著,聽見門外有人低聲呼道:「皇上已經到殿外了!」


  眾宮女忙為鳳棲梧裝扮完畢了,將她請到了那寬大的龍床之上坐下。


  顏如壁走進殿來,眾多宮女齊齊施禮。


  「皇上吉祥。」


  「退下吧。」顏如壁看了一眼那床帳之中隱約而現的人影,對著眾宮女揮揮手。


  眾宮女如釋重負地退了出去,這時候,風正起,吹起了那床帳的一角,現出了那龍床之上盛裝打扮的人兒。


  一眼見之,顏如壁突地冷冷大喝:「今日鳳鳴宮中伺候的宮女,一律五馬分屍!」


  那三十名宮女一聽,個個嚇得花容失色,齊齊跪倒在地求饒。


  已經有侍衛進來將那些宮女拖走了。


  但聽那龍床之上傳來女人傾城之音:「皇上,再過三天便是你我大喜之日,臣妾不想在大婚之前見血。」


  顏如壁聽了,看看那跪了一地的宮女,冷聲道:「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每人杖責三十,拖下去!」


  眾宮女哭哭啼啼地被拖了下去。


  這寢宮之中,便只有鳳棲梧和顏如壁了。


  她聽見腳步聲朝自己而來,一步步,似乎敲擊在她的心上。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她已經做好準備了。


  但見顏如壁掀開了床帳,到了鳳棲梧的身邊,鳳棲梧抬眼看他,眼中毫無波瀾。


  眼前那男人依舊是一身血紅長袍,紅得耀眼,他低頭,將手伸向了她的髮髻,輕輕地為她摘下那頭頂之上的鳳冠。


  因為鳳棲梧可是將來的皇后,眾多宮女不敢大意,將她當成皇后般伺候著,自然是給她帶這皇后才能帶的鳳冠。


  那鳳冠一取下來,鳳棲梧便覺得整個人都輕鬆了,她本來精神力被顏如壁所限,精神不好,加之帶了個沉重的鳳冠,整個人都如泰山壓頂般的痛苦,那頭頸都是一片酸痛。


  顏如壁將她腦袋之上帶著的繁複的首飾頭花件件取下,最後只留一隻玉釵將頭髮勉強挽住。


  頓時,鳳棲梧覺得身輕如燕,整個人都靈活了許多。


  顏如壁在她身邊坐下,輕輕地為她揉著後頸,還溫聲道:「還疼不疼?」


  方才那沉重的鳳冠壓得她肌膚之上都出了紅印子,他如何能不生氣?

  一念之間,便欲奪三十條活生生的性命,只因為,她們讓他的皇后受了一會兒的重物壓頂之苦。


  聽著那依舊溫柔的話語,鳳棲梧的眼中湧出了淚意,她痛苦地閉上眼睛,道:「不疼了。」


  身邊之人明明是他,卻又不是他,那個溫柔又風騷的男人,從此徹底消逝在她的生命之中了,而身邊的,只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而已。


  她一直不說話,顏如壁一直體貼地給她揉按著頸部的穴位,紓解著方才的酸痛。


  「棲梧,我們終於能在一起了——」他在她耳邊輕語道,似乎又回到了許久之前的情景。


  那時候,她還是剛剛下堂的南幽王棄妃,他是南楚的皇子,她還住在歐府之中,他便在夜裡爬牆來和她相會。


  鳳棲梧曾問他為何不走正門,他說,爬牆乃是風雅之事,怎可錯過?


  鳳棲梧在那個時候天真地以為這只是交易,而現在才知道那個時候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而現在一切都無法挽回了,她和他終究只能是天涯陌路生死相向。


  鳳棲梧的精神不是很好,加之顏如壁又給她按摩穴位,更是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眼皮也不禁開始打架了,迷迷糊糊地似乎感覺顏如壁將她的衣衫退去,將她溫柔地放在了龍床之上。


  然後,一個柔軟的男體壓了下來,迫使她無奈地承歡,與他翻雲覆雨……


  「嗯——」


  夜半之時,鳳鳴宮之中傳來女子不耐的低吟,鳳棲梧雙眸迷茫地看著那床帳,思想已經飄忽了。


  不知道是多少次了,顏如壁一直在她身上揮汗如雨的律動著,直弄得鳳棲梧渾身酸痛。


  「棲梧,我愛你!」


  耳邊傳來男人的低語,狂亂的呼吸、糜爛的氣息侵入了鳳棲梧的感官,身上男人的面目變得模糊,只能感受到偶爾滴下兩顆灼熱的汗珠,滴落在她身上,給她帶去一陣陣顫慄。


  「嗯——」鳳棲梧從鼻子里發出了哼聲,不禁咬緊了下唇,渾身都遍布了青紫的痕迹,那正啃噬她的男人有多瘋狂。


  突地,聽見顏如壁低吼了一聲,加快了動作,鳳棲梧知道,時機到了!此時正是他警惕最低的時候!

  那迷茫的雙眸突地爆發出精光,手中便多了一隻釵,刺向了顏如壁那光裸的腰間!

  那是歐武臣給她的,能在危急時刻麻痹敵人,雖然對這黃階的顏如壁未必有用,但現在,足夠了!

  只要用這釵,刺中他腰間的死穴,他絕無生還可能!

  但事實不如料想的美好,就在那釵即將刺中那死穴的時候,鳳棲梧的手腕卻被另一隻汗津津的大手狠狠地握住了。


  「棲梧,沒用的,你殺不了我——」


  鳳棲梧絕望地看著那迷亂燈火之下,那一張模糊的臉,看不清臉龐,但可見他那如野獸嗜血的雙眸。


  「當初我告知你我的死穴之時,便已經做好準備了。」他道,話中依舊是帶著邪異。


  當初在陽頂鎮的客棧之中,他與鳳棲梧說的那件事,便就是他的死穴所在!

  那個時候的顏如壁似乎預感到今後的自己將會失去控制,而向鳳棲梧說出了自己的死穴所在,希望的就是某一天,失控的自己能死在鳳棲梧的手中。


  鳳棲梧以為在這個關鍵的時候,定能一舉得手,但還是低估了這個男人的警覺。


  顏如壁還是狠狠地侵佔著他的身子,那布滿汗珠的臉低頭看著她,面目相距不過三寸,那狂亂的呼吸拍打著她的臉。


  那釵已經被奪下了,鳳棲梧無話可說,別過了臉去,狠狠道:「就算我殺不了你,我師傅得知了消息也定然會殺了你的!」


  「哈哈哈——」耳邊傳來他瘋狂的笑意,突地感覺他腰間用力,將這醞釀了半夜的情慾全部宣洩在她身體之中,他低頭,在她耳邊道:「若是我是你孩子的父親,你還會捨得殺我嗎?」


  鳳棲梧聽此,默默地合上了眼,所有的掙扎和反抗都已經無用了。


  若真是有那一天,她還能忍心嗎?


  可是現在這局面,她還能左右嗎?


  顏如壁是打定了注意要讓鳳棲梧受運,一夜之中來了幾次,直將她折騰得半死不活才罷休。


  三日的時間,鳳棲梧都過得半死不活的,精神一直是處於恍惚狀態,只知道睡醒了便有人端過各種補身的湯藥來給她吃,吃完了她便又睡,醒來的時候,或許能看到顏如壁那狂亂的臉,看見他正伏在她身上肆意妄為。


  她有心反抗,卻無力而為了。


  迷迷糊糊的,三日已過,她被盛裝打扮著,請出了鳳鳴宮,只是頭上的鳳冠是換了種材料,不再如以往那般的沉重,但她的腦袋依舊是沉甸甸的。


  恍惚之中,看見一片大紅蓋頭蓋了下來,她似乎和顏如壁拜堂成親了。


  「棲梧,你已經是我的妻了,這輩子,你只能是我一人的——」


  顏如壁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她似乎都失去了判斷的能力,腦子完全是一片混沌,不知道那顏如壁到底使了什麼手段,縱然她再努力,也是枉然。


  成婚不知道幾日了,她對於時間已經完全淡忘了,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袂闕和李夫人鳳蒼穹都沒有音信,似乎聽顏如壁說過,等她有了孩兒,自然是可以見到他們。


  其實不過幾日,在她的映像之中,似乎已經過了好幾月了。


  某一天,顏如壁在自己耳邊道:「棲梧,我出去一趟,你在宮中乖乖和咱們的孩子呆著,等我回來。」


  他還愛戀地摸摸鳳棲梧的肚子,似乎那裡面真的有他的孩子似的。


  鳳棲梧無力回答,只想睡覺。


  顏如壁才走了一天,鳳棲梧便聽見鳳鳴宮外傳來了女子的尖叫聲,和侍衛的怒吼聲,其中還夾雜著獸族的嘶吼。


  一聽那熟悉的聲音,鳳棲梧身軀一震,這頹廢了幾日的精神似乎一下子便好了,她急忙奔出了寢宮,看見幾個人影突破了南楚皇宮高手的層層重圍,殺入了鳳鳴宮之中,目標似乎就是鳳棲梧!


  場面極其混亂,南楚皇宮之中不斷有魔教的高手騰空殺去,那天空之中是一片黑壓壓,不斷有高手從天空墜下,地面之上時不時地有宮女們恐懼的尖叫聲。


  「嗷嗚——」


  那當先還有一隻白色的巨獸,正是花臉貓,它撞開了圍捕他的魔教高手,直取鳳棲梧。


  其餘還有四五個人,其中便包括玄青,和褚嵐留下來的其他高手。


  「滅!」


  一聲低沉男音傳來,那數百個高手便如螞蟻一般地墜入地面,毫無還手之力。


  花臉貓終於甩開了圍捕它的高手們,嗷嗚一聲就朝鳳棲梧撲來,她也二話不說地便翻身上了它的背,由它載著往遠空遁去。


  「鳳小姐!」玄青等四人沖了過來,看見鳳棲梧完好無損,他們也鬆了一口氣。


  玄青又道:「屬下保護不周,那日顏如壁闖入了錦州之中,劫走了鳳老爺李夫人和袂闕公子——」


  「不用說了,我們先離開這裡。」鳳棲梧已經知道前後之事,冷冷道。


  身後還有更多的魔教高手追殺而來,玄青等人雖然高強,但其中兩個受命保護鳳蒼穹等人的高手卻中了顏如壁的計,受了內傷,幾人斗得很是勉強。


  但他們卻撤得異常的簡單,因為營救鳳棲梧的隊伍之中多了一個她意想不到的人。


  「滅!」隨著那男人的低吼,又一批魔教高手如紙片人般無力地墜落,再也難以反抗,那人的實力,已經完全超越了這西大陸的界限。


  那人輕鬆滅殺了前來追殺之人,便走到了眾人的前面,鳳棲梧看了好半天,才看清了那人的模樣,「年畫大叔?」


  那人正是宇文年樺,搶奪花臉貓和顧卿蘿的宇文年樺!

  未曾想,他竟然會來救自己!


  「嗷!」花臉貓低呼了一聲,玄青解釋道:「宇文盟主是受了坐騎大人的請求來的。」


  宇文聽之,未曾言語,只是回頭淡淡地看了一眼那騎在花臉貓之上的鳳棲梧。


  他道:「武穴和道穴被封,神經受控,疏通即可。」


  鳳棲梧點點頭,正欲道謝,卻見年畫大叔已經先他們一步消失了,連人影也看不見了。


  此時已經出了南楚的範圍了,就算是顏如壁及時趕回也追不及了。


  玄青道:「我們已經通知主人了,自然有主人前來親自誅殺顏如壁。」


  「不,」鳳棲梧卻道:「不用,十日之後,我在縹緲峰等他,玄青,你前去傳令。」


  玄青一愣,但見鳳棲梧態度堅決,還是同意了。


  半日之後,西大陸之中便已經傳遍了消息,顏如壁新娶的夫人鳳棲梧約顏如壁十日之後,縹緲峰決戰!


  ------題外話------


  牙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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