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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4 濕父,弟子的筋骨真的沒問題!

  「把衣服脫了,為師要看看你的筋骨。」


  這句話從褚嵐的嘴裡蹦出來,如此理所當然,正大光明,彷彿這脫衣服就跟吃飯喝水一樣。


  鳳棲梧一聽這話就愣住了,反應過來立馬駭得往後退了一步,疑惑道:「師傅,您方才,說什麼?」


  褚嵐抬起頭,擁深沉的目光嚴肅地看著她:「我說,讓你把衣服脫了,為師要好好看看你的筋骨。」


  鳳棲梧心中一跳,下意識地又退了兩步,神情扭曲地道:「師傅,您不用看了,弟子的筋骨自己知曉,真的很好,絕對是修鍊的絕好材料!」


  看筋骨不是重點,脫衣服才是他的目的!

  這老淫棍的狼尾巴終於要露出來了不成!


  可惜,就算是露出了又如何,鳳棲梧在他手裡就只是羸弱的小綿羊,人家一口就能把她囫圇吞下了!


  不對,這簡直就是一頭膘肥體壯的老牛,和一根嫩得一掐就出水的小草!

  但鳳棲梧還在自我安慰著,就算褚嵐這頭色老牛真的很想啃她這根嫩草,也要考慮一下他在修鍊《純陽寶典》啊!或許正到關鍵時刻,他怎麼會在這個時候破了純陽之身?

  但現在這情形,讓她對自己的猜想一點信心都沒有,那褚嵐還是一眨不眨地盯著她。


  「不仔細看個清楚,為師如何知道你到底行不行,你是我褚嵐的唯一弟子,為師自然是要竭盡所能地將你培養好,想要培養你,自然首先得知道你的筋骨如何,該接受怎樣程度的訓練。」


  褚嵐似乎是句句在理,但那嚇人的目光卻讓鳳棲梧心驚肉跳。


  她都已經武道雙修道玄階後期了,難道還不能證明她的修鍊天賦?這麼明顯的事情,還需要他看?還得脫衣服看?


  鳳棲梧還在步步後退,直到不能再退為止,「師傅,這恐怕不好吧,弟子乃是女子,而師傅您是男人……」


  褚嵐神情異常冷峻,悶哼一聲責備道:「難道還怕為師對你心懷不軌不成!」


  鳳棲梧忙道:「弟子不敢!」


  這老淫棍明明就是心懷不軌!

  「為師已經是年過不惑之人,如何會對你這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心懷不軌!難道在你心中,我褚嵐便是那般心懷不軌之徒?」


  褚嵐口中說得如此道貌盎然,貌似鳳棲梧才是胡思亂想的那個,而他則是一片好心反被誤解。


  鳳棲梧憋屈著臉。


  濕父啊!

  你眼睛都不能不要亂瞄?


  褚嵐就算面相只有二十齣頭,但他真真實實的是一個四十來歲的老男人了!鳳棲梧深呼吸了一口,小心翼翼地道:「師傅,弟子的筋骨絕對是上上之選,不如弟子給你演練幾招如何?」


  褚嵐還是搖頭:「這修鍊之人看的就是筋骨,筋骨好的人,不一定現階段的實力強,但貴在有潛力,實力強大的人,筋骨若是不強,修鍊起來定然是事倍功半,且修鍊之途難以持久,你如今的實力在同輩之中雖然強,但筋骨仍然是決定你是否能走遠的關鍵,所以為師必須要看看,看你的潛力到底能走多遠。」


  鳳棲梧在心中嘀咕著,難道他真的要給自己看筋骨?而不是抱著其他的猥瑣念頭嗎?

  話說鳳棲梧對這個筋骨一說,還真是沒什麼概念,頂尖的高手一看某個人的面相便知道他是否有潛力,難道褚嵐真的行?


  人體的筋脈骨骼乃是決定其潛力的關鍵,說實話,鳳棲梧還真是沒有好好地觀察過自己的這具身子。


  她倒是想讓褚嵐這老傢伙給看看,但這可是要脫衣服的,而且,衣服一脫,很多事情就註定要超出控制了——


  鳳棲梧眼珠子在眼眶裡咕嚕嚕地轉著,突然道:「師傅,弟子的筋骨很好,真的不用看了。」


  「不行!為師定要看看才好因材施教!」說著,他竟然一步便跨到了鳳棲梧的面前來,伸手便向她的袖口!

  這下,鳳棲梧徹底慌了,看來這老淫棍是要玩真的了,慌忙地捂住了袖口,往旁邊滑溜地躲了一步,「師傅,弟子尚未出閣,這脫衣之事恐怕不好吧,若是傳揚出去,弟子以後還如何嫁人呢?」


  褚嵐嚴肅道:「我乃是你師傅,師徒之間坦誠相見,沒有秘密,豈不是更好。」


  好個屁!


  你個老淫棍!

  鳳棲梧心中罵著,但面對褚嵐那精光四射的眼,她嚇得又往後退了一步,褚嵐已經欺身而上了,作勢就要脫她的衣裳。


  鳳棲梧忙道:「這等小事便不麻煩師傅了,弟子自己來!」


  褚嵐終於收回了手去了,嚴肅地看著鳳棲梧慢吞吞的寬衣解帶。


  口中冷冷道:「你那身子為師又不是沒看過,難道果真是怕為師對你圖謀不軌不成,你放心,為師對你那身子沒興趣。」


  鬼才知道你到底有沒有興趣!


  「弟子不敢——」鳳棲梧還是囁嚅道。


  「難道是懷疑為師沒那洞察筋骨的本事不成?」


  「弟子沒有那個意思——」


  「那就快脫!」


  「可是師傅您看著天寒地凍的,弟子乃是女子之身,受不得寒冷,不如改日吧!」鳳棲梧哆嗦著道。


  「你乃是修武之身,不比一般的羸弱女子,如何受不得?」


  在褚嵐的催促之下,鳳棲梧脫下了外袍,畏畏縮縮地看向了褚嵐:「師傅,您看吧。」


  褚嵐眉目一沉,悶聲道:「你穿的這麼多,為師如何看得見你的筋骨,脫光!」


  鳳棲梧身軀一震,退無可退。


  難道今天真的就載在這老淫棍的手裡了不成?

  可是現在她真的是毫無辦法了,根本就不是這老淫棍的對手啊!

  鳳棲梧心中弱弱地哀嘆著,鼓起勇氣,問褚嵐道:「師傅,其實弟子是怕您把持不住,一不小心破了身,對師傅您的修鍊不好。」


  褚嵐唇上勾笑:「徒兒多慮了,為師的定力一向超乎常人,更別說你這沒什麼看頭的身子,快脫,師傅要好好給你看看。」


  在褚嵐的壓迫之下,鳳棲梧有苦說不出。


  心一橫,想著反正這老淫棍不能破身,也不能拿她怎麼樣,就算是他真的有想法也實施不了!牙一咬,眼一閉,將身上的衣服件件除下。


  她閉著眼,盡量讓自己神遊天外,但是身上處處都帶著刺痛感,褚嵐那赤裸裸的目光正在她身上遊離,一點也不知道避諱為何物,似乎想要目光在她身上剜下幾片肉來。


  站了許久,也讓褚嵐看了許久。


  褚嵐的目光一直追隨著這具年輕而嬌媚的身軀,鳳棲梧的身體可謂完美,渾身上下沒有一點贅肉,也不顯消瘦,多一分豐腴,少一分如柴。


  那前凸后翹,那纖腰細腿,無不透著赤裸裸的誘惑之意。


  褚嵐的喉頭微微聳動了一下,但他知道,現在不是時候。


  鳳棲梧微微地睜開了眼,「師傅,看好了嗎?」


  褚嵐忙收斂起蕩漾的表情來,一本正經地道:「徒兒的筋骨果真是天生有異,就連師傅也未曾見識過如此絕佳的材料。」


  鳳棲梧雙頰通紅,渾身更是透著紅暈,以為是夠了,忙去拿衣服,纖腰卻突然被一雙大手給摟住了!

  她尖叫一聲,「你幹什麼?」


  褚嵐握住了她的腰,將她往自己懷中一帶,道:「這筋骨不僅得要看,還得摸!」


  鳳棲梧瞬間便變了臉色了,臉蛋越發的紅了,心也七上八下的,現在的她就是餐桌之上的一盤烤全羊,面對飢腸轆轆側食客,她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啊!

  「師傅——」


  褚嵐的大手已經在遊走她的全身,像模像樣地摸了鎖骨,又摸手臂骨,摸了手臂又去摸肋骨,摸腰,摸完盆骨順勢而下,摸到了大腿之上,在那上面不舍地遊離著。


  摸了小腿骨又順著膝蓋一路往上,到了會陰穴,正用指腹輕輕地摩擦著。


  鳳棲梧身子一下子便軟了,渾身也越發的滾燙了。


  褚嵐根本就是在佔便宜啊!

  她欲哭無淚地道:「師傅,你不是說只摸筋骨嗎?」


  褚嵐道:「一個人的筋脈聯通著各大穴位,從各大穴位之上,便可以看出你的筋脈是否有淤積堵塞,為師正要揉按你全身的大穴,看你的筋脈是否有內部堆積。」


  那大手,還在肆無忌憚地挑逗著。


  鳳棲梧差點就哭出聲了,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佔便宜,還說得如此道貌盎然!


  「師傅,弟子的筋脈真的很好,不勞師傅如此辛勞。」


  說著便用手去試圖拿開他的手,褚嵐的另一隻手直接將她的手握住了,依舊是還在她的會陰穴之上揉按著。


  「不行,為師必須了解你全身的筋脈穴位,才能對你的潛力進行全面的評估。」


  說罷,那抓著鳳棲梧的手鬆開,將她整個人往自己懷中一帶,鳳棲梧整個人都撞進了她懷中。


  褚嵐的一隻手依舊是在揉捏著她的穴位,另一隻手卻已經滑到了挺翹的臀部之上,貪戀著那如絲綢般的感覺不捨得離開。


  鳳棲梧被迫地伏在他懷中,眼中含淚。


  還不如直接給她一刀來得痛快!


  這廝一定是認出她了,竟然用這般的方法來懲罰她。


  不就是殺了他的人,搶了他的位,抄了他的家嘛……


  貌似,這等深仇大恨,這樣對他還算是輕了。


  鳳棲梧在心頭默默地演練著五馬分屍、凌遲、小木驢、剔骨、剁手等酷刑,想著自己若是身份敗露,肯定得將這些刑法通通受一遍。


  這樣一聯想比較,突然覺得現在輕鬆得多了。


  褚嵐將她的下巴勾起,讓那羞紅的臉對著他的臉,讓他可以居高臨下地看清她所有的表情,「徒兒,為師揉按你的穴位,你有何感覺?說出來,讓為師判斷你的筋脈是否淤積了。」


  鳳棲梧苦著臉,不禁夾緊了腿,眼中含淚地道:「弟子的筋脈真的很好,師傅您真的不用如此——」


  但那手還是停留在她的穴位之上不肯離去。


  褚嵐終於捨得將那手伸回來了,食指和中指之上,還留著兩絲晶亮的液體,他滿意地道:「嗯,你有反應,證明的穴位沒有淤積。」


  你這麼按,是個女人都會有反應的!這真的跟筋脈淤積沒有半枚銅錢的關係!

  鳳棲梧早依舊羞紅了臉,看見褚嵐將那手指之上的液體在她的臀部之上擦乾淨,更是羞得無地自容。


  她以為褚嵐羞辱她已經夠了,卻未想他將她往那床上一推,毫不費力地便將她推倒在床。


  「師傅,您這是要幹什麼?」鳳棲梧大驚失色,往後面悄悄地挪動著身軀,褚嵐將她的雙腿一按,阻止她的後退。


  「為師要給你做個全身檢查!腿叉開,手放開!不許動!」


  褚嵐的一雙魔爪已經向她的胸前伸過來了。


  鳳棲梧閉上嘴,合上了眼,反正今晚是逃不過了,不如假裝什麼也看不見。


  不知道是被褚嵐給擺弄了許久,鳳棲梧迷迷糊糊,但知道她的最後一道防線還是沒有被攻破——但破不破都沒什麼區別了!


  褚嵐將她從裡到外從上到下都摸了個通透!

  看見褚嵐依舊是在興緻勃勃地摸著,鳳棲梧扭曲著臉,道:「師傅,您要摸到什麼時候,弟子,真的很冷!」


  她縮縮身子,做出個冷的模樣來。


  褚嵐將她上下看了幾遭,問道:「你真的很冷嗎?」


  鳳棲梧淚汪汪地點點頭。


  她以為他是要放過她了,沒想到,下一刻就見他快速地寬衣解帶,脫了個赤裸裸,將那精壯的男人身體完完全全地露了出來。


  雖然已經四十了,但他的身子還處於巔峰時期的模樣,肌肉若虯龍,骨骼若劍鋒,渾身都散發著野性而強大的氣息!


  「你是為師的愛徒,你冷,為師便陪你一起冷吧!」


  鳳棲梧幾乎都要以頭搶地了,忙道:「師傅,弟子突然不冷了,您還是穿上衣服吧!」


  但脫下去的衣服,他怎麼可能重新穿上去,直接便撲到了鳳棲梧的身上來,掐住了她那尖俏的下巴,冷冷地道:「怎麼,我們師徒二人坦誠相見,你覺得不妥嗎?」


  鳳棲梧哪裡敢說不妥,忙硬著頭皮道:「師傅您乃是天人,徒兒怕把持不住害師傅破了純陽之身啊!」


  在這樣下去就算是褚嵐把持得住,她也把持不住了,這老男人雖然老,但面相和身材可不老。


  孤男寡女,赤身露體,說不發生點什99999么人家都不信!


  褚嵐還是一本正經,道:「正巧,這定力也算是修鍊者必備的,為師現在便來考驗考驗一下你的定力!」


  不等鳳棲梧回答,他已經按住了她的手,快速地吻上了她的唇,強制而暴虐地入侵她的唇,完全不給鳳棲梧一點掙扎地空間便將她的唇舌給完全佔領了。


  鳳棲梧無力地躲避,但也躲不過他那強力的追逐,他霸道得幾乎要將她一口吞下,甚至是要剝奪她所有的體溫和呼吸。


  這一頓強攻硬取般的吻持續了好一會兒才停止,直吻得鳳棲梧眼冒金星,褚嵐用那低沉性感地聲音問道:「徒兒,感覺如何?」


  鳳棲梧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圈裡已經開始轉圈了,嘴唇被蹂躪過後,都腫了一圈,但還是勉強道:「弟子,感覺很好。」


  褚嵐點點頭,鳳棲梧以為他是準備要將她完全佔領了,但沒想到他卻是抱著她,將她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之上,兩人躺下了。


  「棲梧,夜已深,睡吧。」


  說著,他便合上眼,看似不準備將她怎麼樣了。


  鳳棲梧偷偷地緩了一口氣。


  他到底還是不能泄了純陽之身,看來還真是不能把她怎麼樣!

  鳳棲梧悄悄地探頭,看他的下身,果真發現那裡一柱蒼擎天!


  不是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嗎?那老男人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齡,竟然真的把持住了!

  佩服佩服!


  但經這一折騰,她早就累了,便也什麼都顧不得了,躺在褚嵐懷中便睡著了。


  直到她的呼吸完全平穩了,已經進入睡眠狀態,那一邊似乎早已經睡著的褚嵐才睜開了眼。


  他溫柔地摸摸鳳棲梧的長發,將頭埋進了她髮絲之中。


  東方不落已經死了,以前的種種都隨著她的死而去了,褚嵐對她的恨,在知曉她死訊的時候已經完全消弭了。


  讓我們重新開始吧,鳳棲梧——


  這一覺鳳棲梧睡得很是香甜,她不知道褚嵐確實是給她看了全身的筋骨,將有些淤積的筋脈也完全打通了,他知道她正處於玄階巔峰,還傳了一些內力給她,助她早日破階。


  不得不承認,鳳棲梧的筋脈和骨骼確實好,至少是褚嵐見過的最好的。


  她果真是給自己尋了一個絕佳的轉身之身。


  而且,褚嵐還在她的身上發現了別樣的氣息,這身體,似乎有些怪異。


  但具體怪異在哪裡,褚嵐也是說不清楚。


  但願,她別找了個麻煩多多隱患纏身的身體轉世。


  他可不想再等她下一次的轉世了……


  鳳棲梧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已經沒人了,想起昨晚的事情,她臉一紅,匆匆地穿好了衣服,便往那帳外而去。


  已經是上午了,鳳棲梧也懊悔自己怎麼睡得這麼死,都每個人來叫她一下。


  帳外,站著一個從未見過的男人,似乎是給鳳棲梧守門的,還是黃階高手!


  錢宗主也過來了,小聲地對鳳棲梧道:「宗主,您看那邊——」


  鳳鳴宗的之中,多了十幾個生面孔,有男有女,都是絕頂的黃階高手!

  褚嵐正端坐在一處石台前面,對面坐的是袂闕,他似乎正在和袂闕說話。


  袂闕對褚嵐的映像似乎很是好。


  「褚嵐公子,棲梧那孩子從小身子不好,遇上你這麼好的師傅,算是她的造化了。」


  袂闕雖然看不見,但他聽得出眼前這人的實力,那是絕對的強大,宛若一灘深不可測的死水。


  褚嵐點點頭,他從眼前這人的身上,感知到了和鳳棲梧一般的怪異之感,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卻又看不出哪裡不對。


  「她是我的弟子,我定當竭力培養她。」


  袂闕笑著,他眼睛之上依舊是蓋著紗布,鳳棲梧怕他的雙眼帶來災禍,一直都騙著他。


  看到褚嵐,她便想到了昨晚那不堪的一幕,臉上又起了一層緋紅,但還是淡定地走了過去,對著袂闕和褚嵐道:「師傅,小舅舅。」


  袂闕似乎感知到鳳棲梧的實力又強大了幾分,看來這天降的師傅果真是沒有虧待他,不由得高興,對她道:「棲梧,你醒了,吃點東西吧。」


  鳳棲梧嗯了一聲,目光轉向了褚嵐,褚嵐已經命人給她拿來了早點。


  「這乃為師親手調製的羹葯,對你有好處。」


  鳳棲梧接過那像粥一般的東西,聞著那香味便知道是好東西。


  褚嵐為何要無端端地對自己這麼好?

  男人心,海底針啊!


  雖然疑惑,她還是將那羹葯給吃了。


  花臉貓一直在她身邊晃悠著,口水流了一地,若是以往鳳棲梧吃獨食它早就蹦起來八丈高了,但今天它知道這是那個牛逼哄哄的男人給鳳棲梧準備的,就算是想吃,也不敢問她要,只得淚汪汪地轉著。


  那小猴子也早就聞到了香味了,方才褚嵐調製這東西的時候它就垂涎了半天了。


  此時也是如花臉貓一般圍著鳳棲梧來回地走動著。


  鳳棲梧見不得它倆那水潤的眼神,便趁著褚嵐和袂闕說話的時候,悄悄地餵給那小猴子一勺子,反正這麼多,自己也吃不完的。


  小猴子高高興興地吃了一勺子,花臉貓也擠著要吃,鳳棲梧便也給它餵了一勺子。


  她偷偷地看向褚嵐,發現他正冷冷地看著她。


  他嚇得差點連勺子都掉了。


  但褚嵐的目光,卻是集中在那小猴子的身上。


  看了一會兒,才道:「那隻猴子,在哪兒弄來的?」


  鳳棲梧老實道:「南部森林之中。」


  褚嵐又看了幾眼,道:「那是只通臂猿猴,獸族皇者,好生養著吧。」


  鳳棲梧知道小猴子的來歷肯定不凡,但沒想到,竟然是獸族之中的皇者!

  不由得也多看了幾眼。


  就連那遠處曬太陽的孔雀也不禁多看了一眼小猴子。


  獸族之中,最強大的幾個種族便被稱為皇族。


  猿族算是那其中最強大的,因為他們靈活,而且智商高。


  小猴子眨巴著眼看褚嵐,眼中帶著清純的疑惑。


  歐武臣和白蓮花早就來了,只是那褚嵐叫人守在那營帳門口,不許任何人進去打擾鳳棲梧。


  難道,他們昨晚睡在一起的?


  想到這個可能,那兩人都是急得抓耳撓腮的。


  一有機會,兩人便齊齊地撲向了鳳棲梧。


  「棲梧,褚嵐昨晚有沒有將你怎麼樣?」


  「我沒事,你們兩個不要和我聯繫,那褚嵐看見了,定然饒不了你們。」


  那兩人更急了,以為是鳳棲梧從此再也不和他們往來了。


  鳳棲梧好說歹說,才將那兩人打發回去了,說是等以後再去錦州或者京城尋她,暫時還是先回門派之中。


  武極門和縹緲峰都相繼開拔了,鳳棲梧目送著他們各自離去,才回到了鳳鳴宗的營地之內。


  鳳鳴宗也是計劃著要開拔了,沒想到褚嵐竟然也要和他們一起走。


  說是去看看鳳棲梧的爹娘。


  但鳳棲梧總覺得,褚嵐這根本就是要去看丈母娘的節奏。


  因為他準備了好多禮物……


  褚嵐似乎一下子成了鳳鳴宗的頭領,連錢宗主也知道現在宗主不能管事了,什麼事情都得請示褚嵐,比如這什麼時候開拔,什麼時候開飯。


  鳳棲梧完全成了擺設,騎在花臉貓身上跟在隊伍後面,看那褚嵐帶著那一批黃階高手在前面開道。


  孔雀自然也是要跟著的,它和褚嵐的對話似乎就只有昨晚那一次,之後再也沒有說過話了。


  很快,眾人便回了錦州城,李夫人和鳳蒼穹提前得到了消息,已經在那城門口等著了。


  看見鳳棲梧等人回來,李夫人才算是舒了一口氣,又看見袂闕的眼睛包著,很是擔心,忙問鳳棲梧。


  鳳棲梧只是道袂闕是得了眼疾,定然會想辦法將他治好。


  一行人回了鳳府,鳳棲梧也是很老實地跟鳳蒼穹和李夫人說了自己便就是鳳鳴的事情。


  鳳蒼穹未曾說什麼,只是李夫人有些擔心,大概是怕鳳棲梧鋒芒太露,遲早會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對於鳳棲梧那突然蹦出來的師傅,鳳蒼穹和李夫人也是熱情地接待了。


  褚嵐還真是送了很多禮物給鳳蒼穹二人,都是南大陸之上都少見的珍品,讓二老受寵若驚。


  至於鳳簫旎的消息,鳳棲梧讓所有人都閉緊了嘴巴,對外只是道鳳簫旎在那南部森林之中發生意外死了。


  又死了一個女兒,鳳蒼穹難免傷心,似乎是又蒼老了幾歲。


  晚間,鳳府大辦宴席,招待眾多的客人,那客人自然是包括褚嵐袂闕,還有藺斐等幾人,錢宗主也是來了,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幾天前他還聽從了鳳簫旎的挑唆,帶人闖了鳳府,但鳳蒼穹也並未計較了。


  吃過了飯,李夫人還給眾人安排了客房,那褚嵐的客房離鳳棲梧的房間很遠,她偷偷地舒了一口氣,就怕他晚上突然就闖進來,但以他的實力,隔得再遠也可能會半夜突然冒出來要給她做個『全身檢查』。


  晚間,鳳棲梧用一枚仙果把花臉貓哄來和自己一起睡,花臉貓一來,孔雀也自然是來了。


  有孔雀在,或許褚嵐會收斂一點,這悶騷孔雀雖然在發情,但以他那高傲的性格,定然是不會做出什麼實質性的動作來,最多就是偷看一下。


  褚嵐可不一定了。


  花臉貓和鳳棲梧睡在床上,孔雀便睡在了床腳。


  鳳棲梧吹了燈,還未睡著,便突然感覺一隻鳥爪子踩到了自己的臉上,踩過那飽滿的胸部時候還崴了一下腳。


  次奧!


  死孔雀又爬上床了!

  鳳棲梧滿身的火氣,孔雀卻是淡定地踩過了她的身子,往床上跨去,睡在了鳳棲梧的裡面,還將她往外一擠。


  鳳棲梧差點被擠下了床!


  她往裡面動了動身子,將孔雀往那裡面擠去,擠來擠去,那花臉貓不高興了,『嗷』了一聲站起來,讓出了位置,鳳棲梧趁機將身子挪進去了。


  花臉貓卻是蹦到了外圍,睡到了最外面,然後將鳳棲梧往裡面一擠!

  裡面的孔雀也往外擠!


  鳳棲梧夾在花臉貓和孔雀之間,黑著臉感受著來自兩方的壓力!


  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唉,被這兩貨擠一擠,也總比被那褚嵐佔便宜強啊!


  鳳棲梧哀嘆著,便也勉強著閉上眼,準備睡覺。


  房外又傳來了腳步聲。


  鳳棲梧立馬閉上了眼,那人在門外,喚了幾聲『棲梧的名字,沒有得到回應,便開了房門走了進來,還點上了燈。


  正是李夫人無疑。


  她又喚了幾聲,鳳棲梧還是沒反應,李夫人見鳳棲梧正窩在那隻大孔雀的羽毛里,似乎睡得很沉。


  孔雀抬起一雙眼睛看著李夫人,李夫人只當它是普通孔雀,沒有在意,她從懷中掏出了一雙亮晶晶的小刀,便向鳳棲梧而去。


  孔雀眼中冷光一閃。


  聽見李夫人口中輕聲地道:「棲梧,別怪娘親,你小舅舅他的身子真的不能再拖了,必須得要你的血才能讓他好起來,放心,不會疼的。」


  她將花臉貓抱開了,將鳳棲梧的手腕拿了出來,正欲用刀子像上次那般割開鳳棲梧的血管。


  「娘,你在幹什麼?」


  鳳棲梧突然睜開了眼,睡意也無地看著李夫人。


  李夫人愣住了,還保持著即將用刀子割開鳳棲梧血管的動作。


  鳳棲梧平靜地看著她,李夫人便知道鳳棲梧一直都沒睡,早將她的動作看在眼中。


  她才突然醒悟,鳳棲梧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無知的孩童了,她現在可是一宗之主,什麼都懂了,而她,現在必須要給鳳棲梧一個解釋了。


  鳳棲梧也是等著她的解釋,「娘,小舅舅到底是得了什麼病,為什麼定要我的血?」


  李夫人知道是隱瞞不住了,在鳳棲梧那質問的眼光之中,潸然淚下,以衣衫拭淚道:「棲梧,娘對不起你,對不起你——」


  鳳棲梧抱住了李夫人,問道:「娘,有什麼難處,你便說吧,我現在不是以往那個鳳棲梧了!我有能力獨當一面了!」


  李夫人擦擦淚,踟躕了一會兒,還是道:「棲梧,你和袂闕成婚吧!」


  ------題外話------


  嗷嗚,今天下雪了!好冷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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