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5章 他有問題
第695章 他有問題
「不叫!」
「你生氣的樣子真可愛。」
「小墨墨,救我!」
宇文羨忍受不了,大喊了一聲。
砰!
門被一腳踹開,墨公子走了進來,青鸞劍橫在了老闆娘的脖子上。
她冰冷道:「出去!」
「好,我不打擾你們了。」老闆娘嘆了口氣,「你總得把劍拿開吧?」
墨公子收了劍。
老闆娘起身,那媚眼深深的看了一眼宇文羨,走了出去。
「墨墨。」宇文羨喚了一聲。
「嗯?」
墨公子看向他,話音剛落,就被一道力量給拉了過去,跌坐在他懷裡。
墨公子耳朵發燙,「你幹什麼?」
宇文羨摟住她的腰,吸著她身上的香氣,聲音很低,「墨墨,你就待在我房裡吧,晚上也是,我怕那老闆娘對我圖謀不軌。」
「不行!」墨公子想也沒想的回答。
宇文羨戲謔的看著她,「除了那些外人,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宇文家未來的兒媳婦兒,還是你怕跟我睡在一起,我會對你做什麼?」
墨公子瞪了他一眼,想站起來,但宇文羨將她的身體禁錮的死死的,她想走走不了。
「你放開我。」
「你答應了我就放開你。」
「你無賴!」
「我就是無賴。」
宇文羨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表情。
墨公子低聲說:「外面的人會說閑話的。」
宇文羨說:「誰敢說,我撕爛他們的嘴!」
墨公子最終拗不過他,就答應了。
晚上吃過飯,墨公子本想等夜深人靜的時候再去宇文羨房間,誰知,宇文羨直接把她拉了過去,關上門。
外面的人眼神都變得曖昧起來,只有老闆娘,冷哼一聲,跺腳離開了。
房間。
宇文羨看了眼站在一旁手足無措的墨公子,說:「墨墨,你先上床吧,我洗完臉就過來陪你睡。」
墨公子額頭的青筋跳了一下,什麼叫陪她睡?
這個不要臉的!
「我還是回自己房間吧。」
「站住!」
宇文羨叫住了她,飛快的洗完臉,過來拉住她。
「墨墨,你可別說話不算話,說好的一起睡。」
墨公子看了他一眼,推開他的手,走向床,脫了鞋子,掀開被子睡在裡面,閉上眼睛不動了,動作一氣呵成。
「……」
宇文羨失語片刻,無奈的笑了笑,走過去,在她旁邊躺了下來。
他聽著耳邊有些凌亂的呼吸聲,輕聲道:「緊張什麼,我又不會對你怎麼樣,放心的睡吧。」
「嗯。」
墨公子應了一聲,背過身去睡。
過了一會兒,宇文羨聽到了均勻的呼吸聲,他笑了笑,試探性的把手放在她的腰上。
在放上去的那一刻,他感覺到她身體僵硬了一下,但很快放鬆下來,沒別的反應。
她不抗拒他?
有了這個認知,宇文羨頓時心情愉悅,抱著她閉上眼睛。
別看他平時弔兒郎當的,但他自制力很強,給了大腦指令,懷裡的人不能動就是不能動,亂摸都不行。
就這樣,他很快就睡著了。
可墨公子睡了一會兒就自然醒了,怎麼都睡不著了,腰被死死的抱住,生怕她跑了似的。
「阿羨?」
她輕輕喚了一聲,回應她的是淺淺的呼吸聲。
過了一會兒,她將腰上的手臂拿了下去,轉過身,看著宇文羨的睡臉,唇角勾了一抹溫和的笑。
今晚睡不著的可不止一人。
另一個房間,夏侯淵趁著顧驚鴻睡著的時候去找了明叔他們。
小趙對著本子,一條條的念著。
「這個月,主子說了不下五十次大人的名字,誇了十三次。」
「主子說,夏侯淵長得丰神俊逸,人體貼溫柔,說這話的時候,面帶少女的嬌羞。」
「主子有時候會發一會兒呆,我跟兄弟們一致認同,是在想大人您。」
夏侯淵聽著,嘴角一直揚起。
小趙看了一下他的臉色,乾咳了一聲,接著說:「主子跟凌清寒喝了三次酒,都在晚上,第一次在小樹林,您也在。第二次,兩人一起看流星雨,主子許了願,不知道是什麼願望。」
夏侯淵想起了在小樹林的那晚,他還以為是那丫頭自己在飲酒。
臭丫頭,欠收拾!
「然後呢?」
「然後……」小趙看了一眼他陰沉的臉色,咽了口唾沫,「第二次在屋頂上,頭頂臉盆大的明月,兩人把酒言歡,凌清寒送了主子一朵黃色小花,煞是好看。」
啪!
小五見夏侯淵的臉色越發難看,拍了一下桌子。
「說事就說事,還用那麼多成語,你是想渲染出楓葉是紅色的嗎?」
小趙苦著臉。
「還有呢?」
夏侯淵問,此時他內心已經開始波濤洶湧。
「其餘沒有了,不過……」小趙正了神色,「不過我跟明叔他們都覺得這個凌清寒有問題,他跟主子說了很多他青梅竹馬的事,還說他的小青梅被人搶走了,他遞給主子的手絹上面,綉著曼珠沙華。」
剛才夏侯淵完全是在吃醋,但這會兒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明叔猜測,「大人,您說他會不會跟鳳無邪有關係?」
「是與不是,試探一下就知道了。」夏侯淵起身,「我先走了。」
夏侯淵直接去了凌清寒的房間,結果推開門一看,床上根本沒人,而且床鋪也沒有動過。
他轉身出去,在附近找了找,最後在河邊找到了他。
他正靠著一棵柳樹,喝著酒,看著波光粼粼的河面。
夏侯淵走了過去,語氣不冷不熱,「你倒是挺會喝酒。」
凌清寒看著他,笑了笑,「要不要喝點?」
「好啊。」
「坐吧。」
凌清寒遞了一壺酒過去,夏侯淵在接過酒的時候,不動聲色的釋放了一道玄氣過去,試探了一下他的實力。
武皇七階?
夏侯淵跟他碰了碰酒壺,喝了一口問,「凌兄哪裡人?」
凌清寒淡淡一笑,「我來自天辰大陸。」
「那你又是怎麼遇到我家娘子的?」
夏侯淵看著他,他的表情很自然,看不出來哪裡不對。
凌清寒則是看著河面,像是跟老朋友聊天一樣。
「那天我被家族中的人追殺,受了重傷,在森林中聞到了一種很奇特的香味,就順著味道過去了,本以為是對我有用的靈草,結果是她們在吃飯,我當時就暈了過去,是她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