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賭王之王
同花散牌對四條,四條完勝!
莊家凝眉看了荷官一眼,荷官也對這個結果表示吃驚,輕輕的搖了搖頭向莊家示意沒有問題。
袁飛在心中暗笑:“在我麵前玩小動作,輸死你們!”
收好了莊家輸的籌碼之後,袁飛清點了一下,留出了給兩家還債的籌碼,其他的全部還給了場內的賭徒。
這也是廖晶晶在一旁給的建議,在這樣一個全是賭徒的地方,一下子贏走了他們所有的錢,再大的本事隻怕也難走得出去。
散完籌碼之後,原本準備去門口兌換所得的袁飛,卻突然被莊家叫住了:“小子,你先等一等。”
“有什麽事嗎?”袁飛不客氣的問道。
贏夠了錢,這些人就跟他沒關係,他一秒鍾都不想在這裏多呆。
“梭哈算你厲害,兄弟心服口服,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跟我玩玩骰子!”莊家話音一落地,賭場內一片嘩然。
賭點數,是最見賭術的遊戲,一般隻有在這一行浸淫多年的高手才敢玩骰子遊戲。一方是長久坐鎮的莊家,一方是來曆不明但出手不凡的袁飛,賭客們再一次聚到了一起,等著看這場世紀大戰。
“有什麽不敢。”袁飛摸了摸手裏的玉蟬,麵帶微笑道:“在哪開始?”
“已經準備好了。”莊家讓開身子,露出了身後的賭桌。
長長的賭桌兩端各放了一個骰盅,莊家先走到了賭桌的一端,袁飛來到莊家對麵的位置,氣定神閑的問道:“怎麽玩?”
“規則很簡單,每人三個骰子,誰點數大誰就贏,骰子如果折疊、破損,就按照在賭桌上呈現的麵數還計點數。每局十萬本,可以加磅。”莊家的眼神中露出了些許凶光,看這個架勢,像是要把袁飛賺的錢全贏回來的意思。
再莊家看來,梭哈可能有心理跟運氣的成分,換成純靠賭術定輸贏的骰子,袁飛必輸無疑,而對於袁飛來說,控製幾個骰子卻遠遠要比改換現實容易的多。
莊家先起手,小小的骰盅被莊家搖的呼呼作響,袁飛卻並沒有任何動作。
待莊家像做法一樣搖完骰盅扣到桌上之後,袁飛隻輕輕的晃了一下自己手裏的骰盅。
“你加不加?”莊家的氣勢咄咄逼人。
“你想加就加吧,加多少我都跟。”袁飛十分的自信。
“加一百萬!”說著,莊家掀開了手裏的骰盅,三個骰子的數字全部都是六。
“十八點,大。”荷官喊了一聲,隨即轉頭看向袁飛。
天君賜予神力的時候說過,不能用這股力量做不好的事,可是這裏,這賭博害人害己,贏走他們全部的錢,應該算是為民除害吧。
在心裏盤算了一下之後,袁飛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撇下手裏的骰盅,負手問道:“你們賭場,一年能賺多少?”
突然的一問,讓荷官跟莊家都有些不明所以。
莊家弓起身子問道:“你問這個幹什麽?該不會,你是鉤子吧?”
話音一落地,賭場內突然出現了保鏢模樣十數個黑衣大漢,將袁飛團團圍住。
“不用緊張,”袁飛淡淡一笑:“既然你這麽想贏走我全部的錢,那我覺得不妨玩大一點,我跟你賭你們賭場的十年的總利潤,如果你輸了,你自然是付不起這個錢的,那麽你們就把這塊地盤給我,至於做什麽我說了算,敢嗎?”袁飛厲聲問道。
莊家看了看自己的骰子,心裏思忖道:我已經是最大的牌麵了,難不成這小子會那一手?這人來曆不明,萬一是個圈套,上麵的人怪罪下來我可吃罪不起,不如……
莊家走到荷官身旁耳語了幾句,隨後回到賭桌前正色道:“開門做生意,沒有什麽是不能賭的!但是,我的身份玩不了這麽大的局,需要請我們的總管來,重新開始跟你玩這一局。”
“隨便你們叫誰!”袁飛拉了張椅子做了下來,等待著荷官請人。
不一會,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從後廳走了出來,老者身著馬甲,衣服上掛著一塊懷表,十足的老荷官打扮。
老荷官走到桌前,輕聲笑道:“事情,小偉已經跟我說了,開了賭場,自然就接受任何形式的賭具,隻不過小偉資曆不夠,這一把由我頭子代勞,可以嗎?”
“當然。”明知必勝的情況下,袁飛表現的十分客氣。
老荷官麵帶微笑握住骰盅,卻沒有急著搖動,隻是過了很久之後,才輕輕的動了一下,打開了骰盅。
看到點數的那一刻,在場的賭客們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兩個骰子都是六點,第三個骰子則直接裂成了兩半,一半是六點,一半是一點。
“獻醜了”老荷官道。
袁飛沒有再動骰盅便直接打開了蓋子,骰盅內的景象讓現場一片嘩然。
三個骰子全部裂成了兩半,三個六點,三個一點。
“二,二十一點,大,閑家勝!”主事荷官讀出了這個不可思議的點數。
老荷官擦了擦額頭的汗,語氣有些顫抖:“老頭子窮盡一生才練就了這以氣馭骰,不過也隻能震裂一個骰子而已,你竟然……”
“江山代有才人出。”袁飛起身朗笑道:“不用多說了,願賭服輸,交出鑰匙跟房產地產使用證明,明天我來接受賭場。”
爸爸為賭散盡了家財,這才有了愛人出走母親重傷的這一係列悲劇,袁飛心裏恨透了賭博這件事,贏下老荷官的時候,他的臉上終於浮現出了一絲欣慰的笑容。
老荷官沒有再多說話,從腰間取出了鑰匙,又差人取了房產證跟土地使用協議一並交到了袁飛手裏。
這一趟收獲頗豐,除了興發樓這塊地之外,還賺了兩百多萬的賭資,還胡玉斌的錢總算是有了著落。
出了賭場大門之後,袁飛與廖晶晶擊掌慶祝,在回村的路上商議起了後麵的計劃。
車子剛剛走到曲水橋,卻被橫在橋上的幾輛車擋住了去路。
數十個混混模樣的青年堵在橋頭,手裏均拿著木棍或是鋼管類的武器,氣勢洶洶的看著車裏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