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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難道是他又俊了?

  第333章 難道是他又俊了?

  「啊!」蘇魚緊閉的眸流出清淚,神態十分悲痛:「長風,不要離開我嗚嗚嗚……」


  腳狠狠的一踹,沉悶的咚的一聲,虞蘇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就被踹中了腰腹,踢下了床榻!

  蘇魚猛地驚醒過來,她看見虞蘇倒在地上,肩膀的衣裳出現了一抹鮮血,她神情錯愕:「長風,你怎麼睡在地上?」


  ……


  「噗哈哈哈哈……」蘇魚捧著腮幫子低低的笑出聲,想到剛才那個冒牌貨臉上的表情,她就想笑。


  勄翠蹙眉走進來為蘇魚重新放下了床帳,聽見蘇魚在笑,她有些無語:「主子,殿下的傷口都被你折騰得又出了不少的血,你怎麼在笑呢。」


  這一笑,勄翠就覺得似乎是蘇魚故意的。


  蘇魚笑夠了,這才道:「我從來沒有做過噩夢,這才覺得好笑。」


  勄翠這個小丫頭臉上藏不住事兒,換了個房間住的長風是個冒牌貨的事,蘇魚就沒有告訴勄翠,免得她露了餡。


  她輕咳一聲,讓勄翠離開后,盤腿靜坐在床上,在想虞蘇會怎樣對付長風,在烏崖的地形上,或是那片瘴氣的密林,又或是其他還沒有發現的地方……


  她永遠不會相信長風死了,她的夫君,可沒有這麼沒用。


  一夜未眠。


  她眼底多了一團青色,失了幾分明艷,多了幾分楚楚。


  虞蘇早已坐在桌前等她用早膳,見她眼底的濃濃青色,蹙眉問她:「昨晚沒有睡好嗎?」


  蘇魚看起來不太精神的樣子,蔫蔫的點了點頭:「是啊,我昨晚做了噩夢,還讓你傷上加傷,後半夜我怎麼也睡不好,一閉眼就夢見你離開我,我怎麼喊都不回頭,實在是太可怕了。」


  她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


  虞蘇腦中卻在想:該不會是景長風吸了瘴氣,死了以後蘇魚心有所感吧?


  他微微勾了勾唇,寵溺的道:「我就在這裡守著你,哪裡也不去。」


  蘇魚羞澀的低下頭,不過很快就接過了白砂捧來的一個大碗。


  碗里都是褐色的葯汁。


  「這是我昨晚特地讓白砂給你熬的葯湯,用白芍和三清蓮熬了足足兩個時辰才成,專門補血的,你快喝喝看。」


  一碗葯汁被送到了虞蘇的面前,虞蘇動了動鼻子,聞見的都是苦澀酸腥的氣味。


  他嘴角抽抽:「這就……就不必了吧?」


  白芍和三清蓮都是補血的藥材,可卻是眾多藥材中最最最難喝的兩種!

  尋常人的葯里有其中一味,就已經難以下咽了,更別提眼前這碗是純純粹粹的兩樣藥材熬制的葯湯了,他聞著都覺得胃苦。


  蘇魚嘴角一癟,要哭不哭:「你是不是生我氣了?我昨晚是做噩夢的,你不要生我的氣好不好?」她溫言軟語,那張絕美的臉泫然欲泣,再堅硬如石的心都要裂開了。


  何況虞蘇?


  虞蘇見慣了蘇魚冷眼的樣子,乍一看見今日的她,心臟就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抓起來,捧到高空之中。


  這種感覺新奇又叫他難受。


  「我不生氣,既然是魚兒的心意,我喝就是了。」他端起那一大碗葯汁,齜了齜牙,捏著鼻子咕咚咕咚的一飲而盡。


  苦得他都要翻白眼,反胃不止了。


  蘇魚一改泫然欲泣的神色,她一笑,將虞蘇的注意力全都吸引了過去。


  虞蘇的心都要軟化了,他想,這大概就是書里所說的溫香軟玉,傾國佳人了,他都有一瞬間想把所有獻上,為博她一笑了。


  喝完苦藥算得上什麼。


  蘇魚讓侍女將大碗拿走,心中暗道:裝可憐這招還真是好使,不過,這人的腦袋該不會是壞掉了?這麼苦的葯她聞著都想吐。


  她暗暗腹誹,安靜的吃完了早膳,很快就尋了個訓兵的借口帶著白砂出去了。


  林栩早就在外面等她了,一見她來,就立刻道:「小主子,烏崖下沒有發現任何異樣,連殿下他們當日穿的衣裳布料都都沒有找到,也沒有人行走過的痕迹。」


  「會不會是哪裡出錯了?」白砂突然說道,「那碗葯汁是奴婢實打實熬出來的,濃稠得和毒藥有的一拼了,可主子您哄兩下,裡頭那個就全喝掉了!」


  她見過宸王殿下寵主子,別說是苦藥了,那都不在話下。可裡面這個要是冒牌貨的話,他何必喝呢?


  蘇魚摸了摸下巴:「大概是他喜歡喝吧,我說他不是,那就不是!」


  如果說昨天她有九分把握,到了今天早晨,她就已經有了十分的把握了。


  他雖然演得很像,幾乎沒有異樣,但真正的景長風,給她的感覺不是這樣的。


  「這……」林栩腦殼疼,「那就只剩下西邊的瘴氣林了,再也沒有其他地方能夠藏屍藏人的了,除非宸王殿下被抓到了十裡外的城池裡,那些瘴氣林我問過阿依族人了,要是有人進去了,沒有瘴氣的解藥,是不會有人能夠活著走出來的。」


  解藥?


  蘇魚突然看向林栩,雙眸炯炯有神,看得林栩摸了摸臉,不自在的問:「小主子,你這麼認真看我幹嘛。」


  難道是他又俊了一些?

  「你剛剛說有瘴氣的解藥?」


  林栩點點頭:「有啊,我為了以防萬一,還從那個阿依族女人的手裡買了一袋,讓人去試過了,能進去。」


  他在袖子里掏了掏,逃出來一個小荷包,遞給了蘇魚。


  蘇魚捏著荷包,她若有所思地道,「去買更多的解藥回來,有多少要多少,都掛在石兵的身上,每個石兵身上掛一個荷包,讓石兵進去。」


  要是景長風真的在密林里,若是有解藥,早就已經出來了,沒有解藥的話……她想到這裡,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


  要是密林里再找不到景長風,那她就乾脆抓了裡面這個冒牌貨來審問!

  她讓林栩去購解藥,同時讓白砂找來趙一曼,同趙一曼細細說了事情經過,讓她去悄悄去調動武功好的侍衛或是士兵,準備好抓人的陷阱。


  要是景長風真的出了事……蘇魚磨了磨后牙槽,眼底殺意升起。


  等蘇魚安排好了一切,她才回去見那個冒牌貨,手裡還提著一個食盒。


  「長風,這是我剛剛買的介子糕,來嘗嘗。」她招呼道。


  介子高味甜,虞蘇嘗了一口,蹙眉說道:「有些膩。」


  「那是你沒有吃慣。唉……」蘇魚說著,突然嘆了一口氣,「長風,你說,我們什麼時候才能抓到虞蘇,他實在太狡猾了,你我成婚都許久了,可卻遲遲沒有……」


  她說到一半,臉燒得通紅,還是說了下去:「遲遲沒有洞房,都怪虞蘇那個混蛋,給我下了這麼難見的毒,連神醫都沒有辦法!」


  她說著,眼圈漸漸紅起來,傷心又難過。


  虞蘇聞言,心裡卻一動,他昨晚傷上加傷,現在疼得他都快把這事給忘了。


  他審視的看了一眼蘇魚,並沒有發現她起了什麼疑心,一想到能徹底得到蘇魚,他整個人都在興奮的躍躍欲試。


  「其實……其實我昨日就得了解藥,但因為傷勢的原因,我就給忘了,想著等傷好了再告訴你也是一樣的。」虞蘇溫柔寵溺的笑著,「不如今晚我再拿給你,讓人好好布置一下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蘇魚驚喜地瞪大眼,「你得了解藥?真是太好了!不過……洞房花燭夜,還是得等你傷勢好了再……」


  她雙手捂臉,鳳眸閃爍著羞澀。


  「不,就今晚,我等這一日,等得太久了。」虞蘇握住她的手說道,他最高興的一件事,就是有先見之明,做了這樣一件事。


  蘇魚羞澀極了,半晌才應了一聲好。


  等她說了會話,尋了個借口離開后,立刻去見了趙一曼,「今夜動手。」


  她不復方才的嬌羞,眉梢儘是刺骨的冷意。


  夜幕降臨。


  被薄紅瘴氣籠罩的森林中,景長風盤腿坐在地上,雙眸緊閉,氣勢卻沒有絲毫的減弱,旁邊一堆枯枝正炙熱地燃燒著,火光照耀在每一個人的臉上。


  他們已經一日一夜沒有進食了,暗三一直在盯著馬兒,他肚皮咕嚕嚕的叫著,他艱難的移開了視線,「暗二,我真想吃馬肉啊……」


  暗二面無表情,嘴角微微抽搐:「你有這麼餓嗎?去年三月,我們一同去執行任務,為了不暴露,我們潛伏了三日三夜都沒有進食,你這點都忍不了了?」


  暗三一噎,他委屈的眨了眨眼:「去年是去年,今年我被殿下派去長樂侯府做了兩個月的廚師,為了就近保護主母,我就喜歡上了美食了,有口腹之慾是人之常情,我現在想吃馬肉,那也是情有可原。」


  「強詞奪理!」暗二哼了一聲,閉眼休息起來。


  暗三見他不理人,也哼了一聲,視線轉了一圈,又轉到了馬兒身上,眼巴巴的瞅著。


  就在這時,景長風突然睜開了雙眼,眸中神采耀人。


  「殿下!是不是要殺馬了?我特別會烤馬肉!」見景長風終於睜開了雙眼,暗三眼睛一亮,拍著胸膛道。


  「有聲音。」景長風瞥了他一眼,嘴角隱隱的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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