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七百八十四章 死而復生
第二千七百八十四章 死而復生
「我們竟然來到了黃泉。」
「地獄之門的背後,直通黃泉,難道神靈墓園的四位趕屍人,想要通過某種手段,逆天復活一些已經死去的仙帝?」
生命的氣息,蔓延在這處無盡的空間之中,那是一種浩瀚到了幾乎無法理解的道。
九大本源之道法則,雖然是構成這座諸天宇宙的最為原始根本的道,但卻未必是最強大的道。
除卻九大本源之道外,還有毀滅之道、死亡之道,以及生命之道。
這些,都屬於十分強大的道,修鍊到極限,任何單一一種本源之道都很難與他們相抗衡。
當然,九道合一,始終屬於無敵。
此刻蘇白和未央帝子感受著此處蓬勃的生命之道氣息,蘇白隱約猜到了某種可能,
地獄之門的背後,卻是有著無限生機的地方,當然,這裡也是極陰的屬性,唯有極陰才可以蘊養魂魄真靈這種靈體的存在。
聽到蘇白的猜測,未央帝子皺眉道:「復活已經死去的仙帝?如此逆天之舉,怎麼可能辦得到?」
諸天世界之中,不乏死而復生的說法,但這樣的說法,絕大多數都是一些強者在戰鬥中死去但仍留有殘魂,再有其他的強者付出一些代價為其招魂,才有復生的可能。
而且,想要逆天為他人招魂,那就需要招魂者的實力遠在於被招魂者者之上,才有辦到的可能,要付出的代價也是極為巨大。
為仙帝招魂復生?
誰能辦得到這樣的事情?
更何況,死去之人,或壽終正寢,或魂靈泯滅,都沒有任何復生過的先例。
便是招魂,也絕無成功的可能。
壽終正寢,是魂魄真靈徹底耗盡了所有的能量。
魂靈泯滅,是連魂魄都被徹底打碎,無法復原。
所以此刻未央帝子聽到蘇白的話,才會發出這樣的疑問。
蘇白望著眼前這般浩瀚的景象,深深一嘆,「未曾有過之事,就一定不能成功嗎?或許,他們就是要嘗試這種逆天之舉呢?」
「以前,我們甚至都無法確認黃泉和地獄的存在,只當其是一種傳說,但如今黃泉已然清晰地出現在你我的面前,地獄,恐怕也是真實存在的。」
「復生某一位死去的仙帝,未必沒有任何的可能。」
說著,蘇白望向未央帝子,說道:「在你的印象中,歷史上可有哪一位仙帝,是專精生命之道和死亡之道,且在這兩道之上頗有建樹的?」
未央帝子眼神微微一眯,「黃泉天帝!」
聽到蘇白的問題,未央帝子的腦海中第一個浮現出來的便是黃泉天帝的名字。
黃泉天帝,是荒古之後的一位仙帝,精研生命之道和死亡之道,尤其在生命之道的造詣極其高絕,也有極其輝煌的一生,但其輝煌的時間,卻相當的短暫。
黃泉天帝在成就仙尊之後才揚名天下,此前都算寂寂無名,成就仙尊之後,憑藉生命之道的強大造詣,也被稱為生命仙尊。
再後來,成尊不過十萬年又成仙帝,是當時最強幾人之一,自號黃泉天帝,也被稱為生命天帝。
但成就天帝之後的二十萬年之後,黃泉天帝便壽終正寢而亡,在當時也被稱為一個不解之謎。
按理而言,成就仙帝之後,壽命幾乎無限,雖然這是一種極其誇張的說法,但仙帝的壽元在千萬年之上是絕對不成問題的。
成就天帝二十萬年便壽終正寢隕落,這怎麼可能?
但當時有許多人都檢查過黃泉天帝的身體,判定的確是壽終正寢而亡,並且這一謎團到最後也沒人能夠解開。
所以,黃泉天帝的名字在諸天世界的歷史上其實並不算如何的響亮,只因為存在的時間實在是太短。
當然存在的時間再短,其生命之道的成就是公認的,因而也曾青史留名,未央帝子同樣熟讀諸天世界的歷史,對這位黃泉天帝的名字自然就不陌生了。
聽到未央帝子口中說出的名字,蘇白微微點頭。
「正是黃泉天帝。我懷疑,神靈墓園的四位趕屍人想要復生的那位仙帝,便是黃泉天帝。」
「一位仙帝,死的那麼早,本就是一件怪事。」
說著,蘇白的目光再度望向眼前的黃泉長河。
「想知道答案,為何不去黃泉的盡頭看看?去看看,哪裡是否真的有幽冥地獄。」未央帝子深吸了一口氣,眼神微沉,當即便是朝著黃泉天河的方向而去。
見狀,蘇白伸手剛想要將未央帝子給攔下,但未央帝子的身影卻早就閃了出去。
蘇白也只好跟了上去。
這座世界,不是真實世界。
蘇白也無法感知到這裡到底有哪些未知的危險,所以比較慎重。
但未央帝子卻向來不喜歡顧忌那麼多。
二人的身影同時朝著黃泉天河掠去。
愈是靠近那黃泉天河,生命的氣息便愈是濃厚,蘇白和未央帝子皆是有一種生命在被洗滌的感覺,連壽元都在無形地增加著。
但黃泉天河看似近在咫尺,但與他們的距離,卻相當的遙遠,尚未觸碰到,便被一層屏障給阻擋了下來。
蘇白和未央帝子的腳步,皆是被這一層屏障給阻擋下來。
「這是什麼?」未央帝子一陣皺眉。
聞言,蘇白摸了摸眼前的屏障。
「是空間隔斷。我們與黃泉天河不在同一座空間之內。」蘇白說道。
「可有方法超越隔斷?」未央帝子問道。
蘇白搖了搖頭,「空間隔斷表明我們的前方已經沒有空間的存在了,即便是空間手段再如何了得,若是往前根本就不存在空間,也是什麼都做不了。」
「說來奇怪,我們與黃泉天河分明不在同一座空間之內,卻可以感應到黃泉天河的氣息,甚至可以受到那種生命力量的洗滌,有些不可思議。」
蘇白的眉頭擰著,也是陷入到了一種沉思當中。
未央帝子不斷地敲打著面前的屏障。
以力量,對其進行滲透,但都沒有任何的作用。
剎那間,在他們二人的眼角余光中,看到一顆流火般的流星一閃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