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六章 羞辱
第一千五百四十六章 羞辱
隨著程玄聲音落下,他隔空斬出一記手刀,鋒利的靈光涌動之間,已然是有著無邊霸道的靈光切割的而下,硬生生的將白秋風的右臂切了下來,鮮血濺灑而下,白秋風的右臂瞬間沒有了知覺,他口中發出一聲凄厲的嘶吼,身軀驟然倒飛了出去。
眾人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他承受著多麼巨大的痛苦。
按理說,身為化神境後期強者,肉身恢復能力極強,即使被斬斷了一條右臂,也不會承受如此巨大的痛苦,但剛才那一道攻擊顯然並不簡單,白秋風的右臂並沒有復原,而且,他的肉身在迅速的萎縮,一層層寒冰光芒浮現出來,使得他的面色更加痛苦,氣息也是愈發的虛弱。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白秋風有氣無力,站在他對面的程玄則是淡淡一笑:「沒什麼,我已經和你說過了,我們玄空殿強者修行各種道法,有些強大的道法不是你所能想象的,就比如這切割之術,它可以抑制你體內外泄的靈力,使你損傷的肉身無法恢復,雖然不至於讓你痛苦死去,但也足以讓你承受常人難以承受的痛,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滾回去吧,莫要丟人現眼了。」
手掌一揮,白秋風的身軀轟然被擊飛出去,直接落到了白族一名長輩的身前,看著身受重傷的白秋風,那名白族長輩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這玄空殿之人,是在眾人之前刻意讓他們丟人現眼啊!
「你這廢物!」
就在這時,一名老者掠來,手掌印轟然落下,直接將白秋風的心臟打穿來,看的眾人駭然無比。
「好狠,戰敗直接被殺。」
「是白族的大長老,白墨,傳聞此人做事雷厲風行,今日一見,果然如此。」
有人暗暗說道,他們也都聽說過白族大長老的名號,知曉他的性格如此。
「大長老,您老人家怎麼來了?」那名白族長輩看到白墨也立刻變得恭恭敬敬,白墨瞥了他一眼:「我若是再不來,白族的臉面怕是要被你們丟盡了。」
聞言,那名白族長輩面色羞紅,臉色變得極其的難看。
「廢話少說,接下來,便由本長老出面,替我們白族討回一個公道。」
「太好了,有您老人家出馬,諒那七夜也不敢如何!」
白族眾人立刻拍起了白墨的馬屁,讓白墨極為的受用。
旋即白墨看向上方的七夜:「聽說你們玄空殿有我們白族子弟?」
「白軒已經不是你們白族子弟了,他已經退出了白族。」七夜回應道,他也知道對方的白族大長老,不好對付,不過態度依然是不卑不亢,再怎麼說他也是玄空殿殿主,論起身份來足以和白族族長平起平坐,區區一個大長老,還不足以對他造成威脅。
聽七夜如此說話,白墨立刻道:「白軒嘛……此人在秘境之中殺死白羽,白羽是我們白族的天才子弟,我們白族對他十分重視,此仇不能不報。」
顯然,白墨是想殺死白軒,如此一來,就更不能把人交給他了。
「老東西,你沒有聽到七夜殿主的話嗎,他說了,白軒已經退出了你們白族,現在你們白族沒有資格讓他回去,秘境之中,生死有命,你白族的天才子弟屬實是一個廢物,被殺死也是死有餘辜,不值得憐惜,你若是還想保住你那張老臉的顏面,就速速滾開,莫要再胡攪蠻纏,否則你們白族必遭天譴!」
七夜並沒有開口,卻有另外一道雷震之音傳了出來。
眾人皆是渾身一顫,是誰竟然如此大膽,敢對白族大長老如此說話?
這個聲音,好像有些熟悉!
眾人抬頭朝聲音的來處望去,只見得虛空中有著一道強橫的靈力波動散發了出來,旋即便是有著一道空間之門被打開,從裡面走出兩道身影。
為首之人,赫然便是太蒼閣巨子,蘇白!
而蘇白身邊跟著一個青衣少女,進入九靈族秘境之人對她並不陌生,此人正是在秘境之中大放異彩的神秘天才少女,左丘伊人。
當時,他們兩人都得到了府主傳承,但卻都沒有從秘境之中出來,有傳聞說他們已經死了,但顯然結果並不是這樣。
今日,蘇白攜左丘伊人來到玄空殿前,白族的陰謀還能得逞嗎?
這些進入秘境之人可都知道蘇白是什麼性格,若是惹惱了他,怕是真不好收場。
「小子,你是何人,竟敢和老夫如此說話!」
白族大長老白墨並沒有真正的見過蘇白,對他不是很熟悉,只是聽說過他的傳聞而已。
「大長老,此人就是太蒼閣巨子,蘇白。」身後,一名白族的長輩低聲說道。
「原來你就是傳聞中的那個太蒼閣巨子,還真是夠猖狂的,不過在老夫面前,你還沒有猖狂的資格!」
轟!
一霎時,白墨周身有著一股狂暴的颶風之力席捲出來,狠狠的轟殺向蘇白而去,那颶風之中有著一張巨大的靈力面龐,赫然便是大長老白墨,他張口吐出一道鋒銳劍氣,劍化萬千,要切開蘇白的身軀,眾人皆是知曉,他是想給蘇白一個下馬威,如果蘇白直接被震懾了,那剛才的話就成了笑話,連同太蒼閣一起被侮辱。
蘇白淡漠一笑,體內大道訣運轉起來,巨大的轟鳴之聲響徹而起,伴隨著雷霆之力,一道道雷霆印記轟在狂暴的颶風面龐上。
「滅!」
狂暴的風暴靈力與雷霆之力狠狠碰撞,雷霆被撕裂掉來,風暴靈力也被雷霆刺穿,兩股靈力同時消散,原本昏暗的天空直接變得艷陽高照。
「白族大長老,不過如此。」
蘇白凌空而立,那道聲音卻是從身邊的左丘伊人口中吐出。
此話落入眾人耳中,白墨自然也是聽的清清楚楚,頓時間面紅耳赤,沒有想到,蘇白竟然能夠輕易接下這狂暴的一擊,更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在他眼中只是一個普通女娃的左丘伊人,竟然敢出言這般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