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四章 焚蓮金焱
玄空殿的首領名為七夜,此人精通符文之術,他稱自己可以一試,顯然是有些不小的把握。
此人也讓蘇白提起了興趣,他目不轉睛的盯著七夜,想看看他如何打開這扇青銅門。
「嗡。」
七夜正對青銅門,雙手合十,只見一抹閃爍著灰光的符文印入了青銅門上的一道銘文凹槽之中,眾人皆是看到那扇青銅門微微顫抖了下。
「有用!」
有人驚呼出聲!
之前神力族的沈洪連轟了數十拳都沒有任何動靜的青銅門竟然在此時顫抖了一下,這說明這道看似並不起眼的符文比起剛才那恐怖的拳力還要強悍!
「不愧是玄空殿第一強者。」
七夜身為玄空殿的首領,在整個玄空殿自然是最強大的存在。
蘇白眼眸微微眯了起來,說起來他也懂得一些符文之術,不過自然不能和玄空殿的第一強者相比,但看出些門道還是沒有問題的。
七夜所催動的符文之術似乎與青銅門上的銘文凹槽相契合。
蘇白心中開始產生懷疑了,難道說七夜之前來過這裡?
還是說,他真的是運氣好,修鍊了可以開啟此門的符文之術?
蘇白更加相信第一種,但也不能否定第二種可能性。
不管怎麼說,七夜已經成為了他的重點關注對象,此人非常可疑!
而就在蘇白思索之際,那扇關閉的青銅門緩緩打開了,裡面沒有一絲光線,整個空間都顯得無比的昏暗,眾人懷著一顆激動的心看向前方,甚至已經有人準備率先衝進去了。
「可以了,大家進去吧。」七夜開口道。
「走,進去看看!」
許多人都搶著沖入了門后,但蘇白沒有動,依舊站在後方,這時七夜笑問道:「你不進去看看嗎?」
「當然進去,不過在此之前想問問七夜兄是如何修鍊出與青銅門上凹槽相同的符文的。」
「運氣罷了,之前我也說了只是試一試,很有可能失敗,既然成功了,大家心裡也高興。」
「不如我們一起進去?」
七夜似乎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什麼,蘇白看了一眼周圍,玄空殿一共來了十二人,除了七夜以外,其餘的十一個人都虎視眈眈的盯著他,似乎抱有很大的敵意。
不過蘇白並不畏懼,笑著拒絕了他。
「我一個人孤獨慣了,你們先進去吧。」
「好,若是有什麼麻煩,可以和我說下。」
說完,七夜便帶著其餘玄空殿強者進入了門后,蘇白低頭沉思著,七夜說的話可信嗎?他真的只是運氣好而已?
而且,剛才他似乎只試了一次罷了。
目前蘇白也只是猜測,沒有什麼實質性的證據,所以也不能拿對方如何。
現在,只能繼續觀察了。
蘇白進入了青銅門后,裡面一片黑暗,而之前進去的人已經不見了,連氣息都感應不到,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
就在他感到奇怪的時候,虛空中一束黑光罩了下來,包裹著他的身軀轉移離開。
當蘇白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來到了一片山清水秀之地。
前方是一片竹林,竹林后則是一座小竹屋,蘇白邁步朝竹屋走去,裡面想必有人。
果不其然,當他來到竹屋前,便看到一名頭髮花白的老者躺在一張竹椅上正在悠哉悠哉的休憩,奇怪的是他竟然看不出這名老者的修為到了什麼層次。
出於小心,蘇白還是小心翼翼的喊了句前輩,老者被驚醒了,看了一眼蘇白后,眼中露出一抹笑意:「你小子終於來了。」
蘇白更加詫異了。
難道說,對方就是在這裡等他?
這也太奇怪了些!
「前輩是?」蘇白確定自己沒有見過這名老者,對方是如何認識他的?
「你是太蒼閣巨子蘇白吧?」老者沒有直接回答蘇白的問題,反而是這麼問了一句,蘇白點了點頭,老者笑道:「我叫秦童,是九靈族的人,是族長讓我在這裡等你的。」
「族長?」蘇白一臉疑惑。
「是的。」秦童點了點頭:「族長其實並沒有來過天府神穴,整個九靈族進入過天府神穴的人不超過五個,我就是其中之一。」
「族長並不知道你要尋找的寶物是什麼,但是我知道,所以族長讓我來這裡給你指引。」
蘇白心中頗為吃驚,原來族長已經安排好了,只要打開青銅門進入裡面,他就會來到竹林里見到秦童。
「我要找的靈物是什麼?」蘇白問道,這也是他一直不清楚的。
「能夠煉化九葉聖蓮的寶物,名為焚蓮金焱,這是一種靈物,蘊藏著天地間最為精純的火焰之力,也只有這股火焰力量,才能夠煉化九葉聖蓮,而你的對手要找的也是它。」
「焚蓮金焱……」蘇白喃喃道,之前他也見過不少火焰,但毫無疑問這些火焰根本無法煉化九葉聖蓮,唯有焚蓮金焱可以。
旋即蘇白開口問道:「我到哪裡才能找到焚蓮金焱呢?」
秦童伸出手指指向遙遠的前方:「在山脈深處,有著一片火焰地脈,也許在那裡能夠找到。」
「多謝。」蘇白對著秦童抱拳道,秦童的身影緩緩消失:「不必客氣,快去吧,時間很緊迫。」
蘇白點了點頭,旋即朝著秦童之前所指的方向掠了過去。
焚蓮金焱,他一定要先一步拿到才行。
而就在蘇白剛剛離開,一道灰袍身影卻是出現在此地,看著那張已經空空蕩蕩的竹椅,那道灰袍身影冷聲道:「來晚了……」
旋即他看向剛才蘇白離開的方向,只能去追蘇白了。
「太蒼閣的巨子么……呵呵……」
此時,蘇白已經來到了一座古劍陣前,他順著秦童所指的方向而來,中途被這座劍陣所阻擋,劍陣周圍遍布著一道道骨骸屍身,像是被劍陣絞殺一般,死相極為恐怖。
「唰唰唰!」
一道道身影飛掠而來,都在此時落到了劍陣前。
「蘇兄!」
開口之人是一名白袍年輕人,赫然乃是白族之人,之前蘇白也見過此人,對他印象很是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