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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九十三章:不帶隨從不帶身份

  第六百九十三章:不帶隨從不帶身份

  第二日好月的確沒出門,一吃過早飯,安邦便前來纏著她來比試幾招。


  好月顯然很是樂意。


  這兩年安邦在武藝上的確有著猛速的進展,反應與身手比起之前也要快了許多。


  但好月這兩年既受了小五的指點與北冥夜的親自教導,又如何是安邦所能打敗的呢?

  所謂驕兵必敗,好月不曾放半點水,依舊很是無情的狠狠擊敗了安邦。


  安邦這性子,也並非是個嬌縱的。


  既然打不過人,那便繼續努力練習。


  畢竟好月的底子本身就擺在了那裡,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更加勤奮的努力練習。


  安邦此事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插曲。


  不多會子,忽然聽的青鳴來報,皇上已來了府上,如今正在花廳當中等她。


  哪兒敢讓天子久等?


  好月立時放下了手中的東西便朝著花廳之內走去。


  她這一去,恰好見得那著了便服的年輕皇帝正雙手負立的站在大廳之中,微微仰頭瞧著花廳內的一幅字畫,看了許久。


  好月一入大廳,便同他行了禮。


  如此,藺希這才回過神來,面對好月,「你我之間在宮外還需用得著行禮?聽說蘇南手受傷了?」


  「是了!」好月微微垂頭,言行之間依舊顯得恭敬,「前些日子,趙家與陳家兩家公子聯合起來打了他,如今還重病在卧!」


  藺希若有所思點了點頭,「我從宮內帶來了一些靈芝人蔘,他替我這兩年也做了不少事,便讓他安心養傷,早些恢復罷!」


  好月忙道,「我替蘇南謝過皇上!」


  藺希空出一隻手來做了個罷手的姿勢,「無需這般客套,你也知曉此回朕的來意,人呢?」


  是了,他這回是特意來見伯言的。


  於是,好月便同他做了個請的姿勢,連是帶著他去了伯言的院落。


  今兒個的雨一直不曾停過,這行往之間,仍需打傘。


  待到了伯言院子時,藺希同好月將傘一同給收了,放在了門邊,又由好月敲開了房門。


  才敲上一聲,便聽得房內男子淡然如水的聲音響起。


  「請進!」


  於是,好月與藺希二人,前後進入。


  那一襲藍袍的男子此時正盤腿坐在榻上,身子端正。


  榻上的小桌上又擺著一副棋盤,他左手白子右手黑子,氣質偏偏,一瞧便不是池中之物。


  對於這盛名頂頂的軍師伯言,藺希這是第一回見到了其本人。


  不待伯言行禮,藺希則緩步走過去,悠悠道,「先生倒是好興緻!」


  伯言手中的黑子恰好落下,「不過是自娛自樂罷了!」


  說著,他則緩慢起了身,下了塌,同藺希見了禮。


  藺希一揮手,「無需多禮,如今我是擅自出宮,著了便服,不帶隨從,也不帶身份!」


  聽這話的意思,是放下架子了?


  伯言只淺淡點頭。


  藺希又瞧了一眼小桌上的棋盤,又覺著好生奇怪,「這下法倒不似是下棋!」


  聞言,伯言則瞧了一眼好月,「這乃是公主教會在下下的,叫五子棋,倒是十分好玩!」


  「是么?」藺希忽然轉頭看了一眼那站在一側老實巴交的好月,眸光流轉,嘴角噙著笑意,「公主會玩些別的,怎麼也不來教教我?」


  這般從藺希嘴中聽得公主二字,好月只感頭皮發麻,乾笑了一聲。


  「皇上您國事操勞日理萬機,這些小玩意兒你能入得了您的法眼,也不敢來叨擾您!」


  藺希又笑,「罷了,既然今日我來了,那邊不妨同先生也討教討教一番!」


  「討教不敢!」伯言緩緩道,「在下這水平還及不上公主,您若想要玩玩,那便試試!」


  藺希此回本也是有事而來,但難得有這機會能好生玩玩,那也自是不放過。


  淺笑了一聲,順手拿過了黑子,抬頭去問好月。


  「這東西如此下,你來教教我!」


  於是……好月便一直在一旁同藺希講解著五子棋的規矩如何。


  可一局定輸贏,也可選擇連局開。


  連局開比起一局更要難。


  一局定輸贏,指的是一局之內,誰的五子先成型,那便算贏了。


  但連局開……五子成型得撿了繼續下。


  可如此一來,自己的子若是撿了,勢必也會讓對方的子沒了阻擋……可謂要複雜了許多。


  藺希聽著很是起勁。


  想了想,選擇了後者。


  對於一個剛接觸五子棋的人而言,一開始很難把握這個度也是尋常之事,於是好月便在一旁偶爾提醒提醒一聲。


  但藺希這人心思是個謹慎的,雖然前期未曾將玩法徹底弄個明明白白,但在棋子上卻是真真實實的左右攔截著伯言的白子。


  下了半響之後,他講規則弄了個明明白白,便也不需要好月在一旁多說了。


  藺希對這五子棋來了興緻。


  瞧著棋盤上黑白交錯的棋子,他以食指刮著下巴想了想,說道,「的確好玩,想要如何進攻之時還得想著要如何防守,不錯不錯!」


  伯言只輕輕一笑,並不接話。


  藺希則忽然又到道,「這就猶如朝堂一樣,既要想著如何防守,也要去思考著如何將對方的勢力削弱,每走一步都得小心謹慎,只怕錯落一步,就會滿盤受到牽制!」


  那說聽起來似是漫不經心,實則卻是暗有深意。


  伯言不置可否。


  藺希則繼續道,「先生來公主府,也有三年了罷!」


  「是!」伯言清淡會應,「恰好三年了!」


  「聽好月說,是你二人打了個賭注,若是輸了,便留下來教安邦五年學識?」


  伯言接話,「安邦倒是個聰慧的,一點即通,是的人才!」


  藺希忽然抬眸與對面的男子對視,「先生滿腹文采,甘心白白浪費掉今後的青春么?」


  話說道了這個份上,任誰都能聽出來藺希這是在同他拋橄欖枝。


  伯言笑笑,不接話。


  「如今我這朝廷當中,正缺一個能人,先生可有意入廟堂?同朕共進退?」


  話說的已經如此直白。


  伯言忽然從踏上站起了身子來,對著對面的人躬身作揖,「在下本乃大夏軍師,只恐入了廟堂更會讓皇上陷入風波,如今京城動蕩,在下也清淡慣了……


  但皇上若有需要用在下之地,在下定是絕不推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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