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眼花
第四百二十五章:眼花
而她這超市也的確是方便的緊,便算是有些個王公大臣見不慣好月,卻也覺著只有她這開的『超市』,無論是從禮儀、態度、或是身份上而言,都配得起自家身份。
與此,便也有不少大臣家的採辦,都選擇來的南山超市。
這邊的生意正在悄悄進行,而藺希在回宮衡州則開始斟酌起了好月所說的計劃。
亂亂大周的經濟。
大周的野心昭然若揭,他身為大南的皇帝,怎的也是該『回應回應』的。
但藺希手中也的確無可用之人,仔細的斟酌了一番之後,乾脆讓御林軍總管周寒,來擔任此躺任務。
周寒這人,文也成,武也可,且又是自己信得過之人,除此之外,再無其人可擔任。
也就是那一日始,周寒在宮廷當中開始傳出病重的消息。
而這病,卻是在涼州城外那夜遇刺一直開始染上的,直到如今還未痊癒,相反,這幾日開始病重起來。
皇上仁厚,讓周寒在府中好生歇息,這御林軍總管之職,則先讓副總管這些時日,代為掌管。
此去大周亦有幾分危險,這危險之處得先考量好則是,倘若周寒真在的大周遇了險,那這御林軍總管的位置,定然是讓人立即接管,以免多生事端。
且此事是藺希與周寒秘密謀划的,除去二人知曉之外,連郭懷都不曾知曉。
藺希開始反擊,而好月則在二月二十六這日的午後,終於見著了這些時日來,時時心念之人。
彼時好月正從書鋪挑了幾本書出來,再準備牽著雁風回府之時,卻在大街上就如此得見著了北冥夜。
而對方似是在此處特意等待她一般,同她笑的十分燦爛。
一襲紫衣,風度翩翩。
好月明明昨夜夢裡都見著了他,偏生今日那人當真出現在了眼前之時,卻讓她沒來由的有些慌張。
便是連著心都似乎漏了一拍一般。
這感覺……很陌生,又似乎帶著幾分羞澀,羞澀當中又帶著幾分興奮。
北冥夜本是在那處等著好月走來,偏生那丫頭卻忽然抱著書牽著馬頓在了原地,一臉詫異的表情瞧著他,忘記了抬步。
無奈的讓他只得先抬步朝著好月走了去,最後在她的跟前停下,笑意盈盈,「可是想小爺了?」
想,的確想,連帶著夢裡都有他得影子。
可偏生好月決計不是能說出如此話之人,只轉了轉自己這微帶乾澀的眼眸,眨了眨眼,「我還當是我眼花了!」
「哪兒眼花了?」北冥夜輕笑,竟伸手摸了摸好月的腦袋,「你這丫頭倒是好沒良心,你瞧你,這些時日一直住在我心裡我得腦里,使得我茶飯不思,飽受了你的相思之苦,連帶著整個人都消瘦了不少些,而你這丫頭,臉都圓了些!」
的確如此。
自打好月被封為這所謂的長月公主以來,藺希又知曉其身子有些虛著,便讓人好生的交代了青鳴,日日都要給她進補。
這一個多月來,好月的確是瞧著自己臉開始圓起來的。
「嗯!」好月對此話深感認同,很是一臉認真的回應道,「似乎的確如此,沒你在一旁的日子,我高枕無憂,連帶著胃口都似乎要好了許多!」
「你這小沒良心的!」
北冥夜聽著這話,卻只是忽然噗嗤一聲笑了,本是想在這大庭廣眾之下將她攬入懷中,好好解解他這相思之苦。
可轉念一想她如今的身份,再加上她日日在外頭跑,亦有不少人識得她,只恐被人瞧著也是不好。
如此以來,他便抑制了自己的衝動,只站在她的跟前,這種明面上瞧著正常的距離。
「小爺大老遠的才趕回來,肚子還餓得慌,快些隨小爺去填填肚子!」
好月對此,自然是毫無意見。
二人去了北冥夜常去的那一家酒樓,要了那間常要的包間。
才一入包房,店小二一退出去,北冥夜便將門關上,迫不及待的將好月拉入了懷中。
那嬌小軟軟的身體入懷,北冥夜心中所有的空落,似乎在這一瞬間都被填滿。
「都要近兩月不見你了,你這磨人的小妖精,可當真是讓我牽腸掛肚,無時無刻不思念!」
這一聲情話,落入了好月的耳中,只覺著渾身都仿似觸電一般,十分酥麻的緊。
將手環抱著他的腰間,將耳朵貼在他的胸口之上,聽著他噗通噗通的心跳聲,似乎這世界的所有一切都開始變成了襯托。
而站在這世界里的,唯有他們這二人。
到底是沒忍住,一本正經的回應了一聲。
「嗯,我日日都見著了你,在夢裡!」
這種回答,使得北冥夜不得不心中更是軟了許多。
在那一刻,他忽然覺著,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便是在我思念著你的同時,恰好你也正想著我。
他覺著此刻再多言語,也不夠沉默來表達的更為實在。
二人就如此抱著,直到店小二來敲門,這才算是撤離了開。
飯菜上桌,而這些所點的,也都是好月所愛吃的。
二人對立而坐,好月吃過午飯不久,並無多大食慾,便也只坐在凳子上瞧著他。
唔,似乎才過兩月,他這臉上卻多了一層疲憊。
在她的印象當中,北冥夜得肌膚一直十分好,如今在那長如蝶翼的長睫之下,卻仿似帶著幾許青色。
連往日里很是亮澈得桃花眸子,也顯得有了幾分疲憊之意。
的確不難瞧出,他似乎很累。
北冥夜起先倒也沒多在意,可好月只這番一直盯著他不曾移眸,便算是臉皮厚如北冥夜,如今也忍不住的有了幾分動蕩。
「怎的?可是被爺這俊朗的容貌給迷住了?」
「唔……」好月只眨了眨眸子,「是!」
見過了杜長空得男生女相,藺希的儒雅君子,上官雲澈得邪魅淡然,最讓她喜歡的,的確還是北冥夜這番。
五官剛毅,瞧著乾淨,可高雅,可邪魅,可痞氣,性子有幾分桀驁,可偏生對她又向來十分無賴。
嘖嘖,真是可怕。
竟在不知不覺之間,已開始讓她這自來不信情愛之說之人,也沉淪入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