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 步步為營
監獄的門打開,老四和蒙煜凱一同走了進去。卡伊一看到是他們兩個,整個人莫名地一顫。盡管他極力地掩飾,但他的震驚和頹喪還是通過他的眼神顯現出來。
蒙煜凱在他的對麵坐下,“是不是很驚訝,為什麽我會出現在這裏?”
卡伊強裝鎮定,“我早就知道你會來緬甸,即使你不來,素心執也會想辦法讓你過來。蒙煜凱,這次你來了就休想回去。”
蒙煜凱大肆笑了起來,“卡伊,你還沒有看清楚形勢嗎?和我作對的人,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無休無止的牢獄之災,或者就是…..死!”
坐在蒙煜凱身旁的老四袁鋒將一份文件放到卡伊的麵前,“卡伊,我們拿到了關於你毒品交易的所有內容,不僅如此,還有威脅,恐嚇,綁架和勒索……”
袁鋒的話沒有完,卡伊就憤然站起來,“這些都是你們偽造的。”
監獄的獄警立刻將電棍對準卡伊,吼道,“坐下。”
卡伊瞪著蒙煜凱坐下來,“我已經拿到了豁免權,你們的這些證據傷害不了我。”
“是嗎?”,蒙煜凱悠閑地抽著煙,“卡伊,你等這一天應該等了很久了吧。可惜,你太自以為是,素心執和冉草的確是兩個很重要的砝碼,但是,卡伊,你要明白,於我而言,沒有任何人和任何事能阻擋我的腳步。”
卡伊剛才因憤怒而漲紅的臉,立時又轉成蒼白,“你們想怎樣?韓警官,韓警官不會不管我,當初……”
“他已經被停職,並要接受廉政公署的調查。卡伊,沒有人能救你了。”,袁鋒毫不客氣地將他心底的最後一絲希望的火焰撲滅。
“冉草給你的條件是什麽?”,蒙煜凱問。卡伊的確很想吞掉他的份額,但是他是一個優柔寡斷的人,能讓他下定決定的唯一條件,就是冉草給了他非常大的利益誘惑。
卡伊麵如死灰,現在他才明白,所有的一切,蒙煜凱早就了然於胸,“她會將在緬甸投資的20億分一半給我。”
20億的確是一個很大的數字,難怪他能不顧一切要扳倒他,這種一箭雙雕的好事,誰會不答應呢。
蒙煜凱從監獄裏出來的時候,袁鋒問,“老大,大嫂她……”
“當她看到我紅光滿麵出現在她的麵前時,她一定很驚訝。想象著那一刻,我真的是很迫不及待。”,蒙煜凱說著,人已經坐進了車裏麵。
袁鋒的表情輕微凝一下,也坐上了車。
剛到休息處,老三就跑過來,“老大,你可算回來了,溫儂小姐已經等你兩個小時了。”
蒙煜凱走進去,溫儂一看到她,就婷婷嫋嫋地過來,“蒙先生,聽說你去看一位老朋友了。”,她心裏很清楚他去見誰了,卻裝作什麽都不知道。
“溫儂小姐過來,事先也不通知一聲。知道你要來,我一定會恭候的。”,蒙煜凱勾唇笑起來,一雙桃花眼閃著不羈的光。
溫儂嬌俏笑,“蒙先生,家父對你的投資很感興趣,想要約你見見麵,為了表示誠意,我就親自過來請了,誰知道你居然不在,害得我空等了這麽久。”
蒙煜凱坐下來,“溫儂小姐,請你轉告令尊,我預計在緬甸投資40億,主要是協助緬甸的基礎設施建設和公共事業服務。關於具體的細節,我會擬出具體的方案,到時候再和局長詳談。”
溫儂聽到蒙煜凱說要投資40億,高興得嘴都合不攏,要是他真的投資了,她的父親將是經濟建設的頭號功臣,在來年的選舉中,他就更有把握了。
“蒙先生,家父在家中設宴,專門款待您和幾位副總。”
“感謝局長的美意,我們一定準時出席。”,蒙煜凱看看手表,“溫儂小姐,我還有一些瑣碎的事情要處理,就先失陪了。”
袁鋒一聽蒙煜凱那個意思,是要下逐客令了,遂立刻對溫儂小姐說道,“溫儂小姐如果還有什麽疑惑,我可靠代替總裁解答。”
“沒有了,時間不早,我也該告辭了。”,溫儂見蒙煜凱並沒有要和她獨處的意思,自然也不好繼續留在這裏,於是找了個借口起身告辭。
當天晚上,蒙煜凱同老二,老三還有老四準時參加了局長在家裏舉行的招待宴會。來的除了他們,還有一些陪同人員。
蒙煜凱同局長在書房裏商討投資的細節和各種條件。
“局長,我剛到緬甸就受到了國際刑警的騷擾,說我是毒品交易的最大黑手,對於這一點,我真的是難過。所以,我也在想如果我的身份如此不堪入耳,我投資的錢,你們就不擔心是來路不淨的錢。”
“對於國際刑警沒有知會警方的私自行動,我們也很憤怒,同時對您也表示歉意。”,局長的誠懇地說,“近幾年,緬甸一直都很注重吸收外來的投資,尤其是蒙先生這麽大規模的投資,真的是雪中送炭。這幾年,全球經濟都不景氣,緬甸的經濟基礎薄弱,所以更加需要像您這樣有魄力的投資者。至於國際刑警方麵,我們會解釋,相信一切都是一場誤會。”
蒙煜凱早就料到事情會這樣發展,然則,在聽到局長的話之後,他看上去依然很痛心,“局長先生,關於我被陷害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局長幾乎是拍著胸脯保證,“我們一定會給蒙先生一個交代。”
蒙煜凱也爽快地說,“既然局長如此厚愛,蒙某的投資一定以最快的速度到位。”
局長激動地握著蒙煜凱的手,“謝謝你,蒙先生,謝謝你!”
參加完宴會,溫儂一定要親自送蒙煜凱回來,蒙煜凱拒絕了幾次,溫儂都執意如此,他便沒再堅持。
老二在另一輛車子裏笑,“有美女送上門了。”
下車後,蒙煜凱走到自己的小別墅,推開門走進去,他沒有讓溫儂也進來。這幾天,他的心裏都在想著素心執,想著她在幹什麽,在想什麽。有時候,他不禁自嘲地笑笑,她還能想什麽,不就是一直在等著自己死掉的消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