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聽清楚嗎?她可能懷上了我的孩子。”樂殤顏開心的說了第二遍,雖然一點也不確定,可是完全是有可能的,因為那晚他很擔心會失去她,所以要了一次又一次,事後女子也沒有吃那些避孕的藥,加上音落來了記憶恢複,女子也根本沒有想起那件事來吧,或許她根本就不想想起。
江鬱闊隻覺得腦袋一陣眩暈,之後便什麽也不知道的倒在了地上,腦海中隻是回響著兩個字,孩子。他好像向上天哭訴,為何會這樣,為何要為了鬱水山莊做到這一步,那些錯失的終於再也找不回來了。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那一臉無賴笑得得意的男子,很像拍碎那樣的笑臉。
“如果真的有,我會打掉。”很殘忍的話,那麽的不真實,連我自己都不相信。
果然,話湊效了,樂殤顏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眼中染上了絕望的色彩。
“你竟如此討厭?”
“是,除了音落的孩子,其他人的孩子我都不會生下來。還有,之前的那些答應的事情你覺得能夠作數嗎?我希望的是音落安然無事,可是現在他卻暈過去了,你說我們之前說的那些是不是可以不作數了?”
樂殤顏不敢置信的聽著女子的話,蒼白著臉看著女子認真的眼眸,她說的都是真的。
“如果你敢把孩子打掉,我會殺了音落。”狠絕的話誰不會說呢,他也會。可是這話說出來心中竟然是如此的難受。
“那你最好也把你的腦袋提好。”我說完轉身,為何會變成這樣,走到音落的身邊,音落已經昏迷了過去。
小采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主子,主子竟然在流淚?
合力將音落扶上了馬車,驅車離開。身後的人沒有一個追上去,也許是沒有勇氣,也許是因為絕望。
五年後。
一個小寬敞的小院子。
一個可愛小男孩一臉期待的看著自己的母親,頰邊還有兩個淺淺的梨渦,五官精致得猶如一個瓷娃娃。
“娘,今天叔叔會回來嗎?”
小男孩的身邊時一個穿著素雅羅裙的溫和女子,不算是極美,可是唇邊揚起的微笑卻極為的有感染力,讓人忍不住親近。看向小男孩的時候眼中更是溫柔慈愛無比。
“你是叔叔的小寶貝,叔叔一定會準時過來的。”
說著愛憐的摸了一下小男孩的頭,這孩子越來越長得像他,這麽漂亮的孩子不應該生活在這方小小的院落才是呀。
“娘,你說這次叔叔來會帶什麽好吃的呢?”
女子聽到小男孩的話臉上的笑容更多了幾分。
“樂兒,難道娘做的糕點不好吃嗎?每次都盼著你叔叔買吃的過來。”
這話似乎一個大人在跟小男孩撒嬌似的。
“娘,那怎麽一樣呢,娘你的糕點是最好吃的,可是叔叔帶來的冰糖葫蘆也是最好吃的。”
“樂兒,糖葫蘆是小女孩才喜歡吃的。男孩子應該少吃才對。”女子誘惑道。
小男孩不解的眨了眨眼睛。
“娘,大人是不可以說謊的。”一本正經的看著那微笑著的女子。
女子笑容僵在臉上,很快又恢複自然。
“娘怎麽會說謊呢,你看娘帶你出去玩的時候哪次有小男孩喜歡吃糖葫蘆的?”
女子試圖用自己的意念影響到小男孩的思考方式。
小男孩聽到這個話很認真的回憶起來,微微皺起了好看的眉毛,又看看自己微笑著的娘親。
“娘,你不是常說男女平等嗎?那吃東西是不是也是一樣的呢?”
女子笑容幾乎凝固住。該死的男女平等,從小就不停的強調男女平等,試圖在這個世界教出一個現代化的新新人類,可是在這一刻似乎完全派不上用場。
“嗬嗬,這個問題嘛。”女子的眉也微微擰在了一起,實在是難到她了,不好回答呀。若說平等,那就是說可以吃,不平等,那不是推翻她之前說的理論。不就死糖葫蘆嘛,她犯得著如此自尋煩惱嗎?也許長大就不喜歡吃了呢,小孩子都喜歡那些小零食不需要如此糾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