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這麽久聽到菊心這麽認真的說話,這就是說他這個地方沒有任何人來過,除了他。那我呢,我又算什麽,雖然他接下來的動作真是值得那麽鄭重的說話,我的臉也開始有些發燙,好在他的動作很快,也計算得極為的精準,完全沒有碰到不該碰的地方。
“好了。”菊心不知道這個話是對自己說,還是對那不能動彈的女子說的,女子身上的香味和那滑嫩的肌膚都是對自己的刺激,最重要的是自己對這個女子有著原本不曾有點依戀。
聽到菊心的話我也鬆了一口氣,讓一個男子穿褲子還真是件尷尬的事情,雖然他蒙著眼睛,我又不能動彈。
“恩。”我隻是輕輕的應了一聲。
“喝藥吧,現在應該能夠喝了,喝了你嘴裏的苦味可以消散一些了。”菊心將眼睛上蒙著的布取下了,然後端起了之前準備好的一碗藥。
那藥很快就被遞到了我的唇邊,散發著一股甜膩膩的味道,隻是這個味道有那麽些些奇怪。
“喂,這藥裏麵放了什麽?怎麽味道這麽奇怪啊。”我有些疑惑,這裏的麵藥我竟然無法完全喝出來。
菊心隻是微微的笑笑。
“你管這個麽多做什麽,能讓你身子好起來了不就好了。好了,現在我送你回去休息,泡了這麽久,應該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覺了。”說著將女子橫抱了再懷中。
我也不再說問,既然別人根本就不想讓知道,不過他說到睡,我還真有些累了。
菊心抱著懷中的女子緩緩的往回走,而懷中的女子也漸漸闔上了眼。
看著女子睡去的容顏,菊心的唇邊不由得浮出一抹笑容。自己要將她怎麽辦呢,之前的帶她來這裏並沒有會想到今日的事情,忘記了男女子之別,隻能用那樣無奈的辦法,可是即便是隻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味,心中似乎有些躁動,雖然早就知道她似乎對於這些禮教之事原本視為無物,也根本就不在意,否則剛才的事情換做是平常女子哪能忍受得了呢,應該會嚷著要以死明誌,或者也該吵吵鬧鬧才對,可惜正常女子該有的反應她身上都沒有,想到此菊心笑了起來,自己為何要將她和那些女子平凡女子比較呢,她本就不是什麽平凡女子。否則自己還會將目光放在她的身上,始終都無法移開嗎?
偶爾溜出來的月亮將那個身影拉得很長很長,可惜的是那個身影的目光一直都留在了懷中女子的身上。
魏宣逸在院中呆了兩日之後終於收到了下屬的消息,原本還想著要去見那皇姑,可惜的是那皇姑的身影早就消失在了東風閣,也知道必定小夜也已經被她給帶走了,有些想不通為何要離開不給自己任何一點知道的消息,似乎是有意要如此,為何呢?這一切都透怪異。
“韻兒,我今日就要離開東風閣,你就好好留在東風閣。”魏宣逸對著依舊在認真繡花的女子道。
韻兒雖然不知道為何哥哥回到自己的房間來找自己,必定是有什麽事情要說,卻不知道會是這個事情。
“為何?哥哥,韻兒想要跟你一起去。”韻兒放下了手中的繡活,看著自己俊逸的哥哥。秀美也跟著輕輕的皺在了一起。
魏宣逸看著這個自己視為的唯一的親人,自己的親妹妹。
“別緊蹙著眉,不好看,哥哥隻是有些事情要處理,韻兒好好的呆在東風閣好嗎?”魏宣逸抬手輕輕的撫上韻兒光潔的額頭,撫平那上麵的皺折。
韻兒拉下了那隻手,有些不滿的看著,哥哥為何要將自己扔下來呢。雖然這裏有人照顧不錯,可是自己也可以很好的照顧自己,且這裏除了小菊姐姐就沒有什麽認識的人了。
“哥哥,你是要去找嫂子嗎?韻兒同你一起去可好?”韻兒有些哀求著說,自己並不想一個人呆在這裏。雖然不知道為何哥哥要走,不再等菊心姐姐的消息,知道必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所以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魏宣逸看著麵前的女子,還是決定將這妹妹放在東風閣比較放心。
“韻兒,你放心,我會將纖舞找來呆在你的身邊伺候你,你不用擔心在這裏人生地不熟的,等哥哥將事情處理掉了之後再來接你,可好?”
魏宣逸看著麵前的女子道,雖然是問話,但是肯定的是這句話已經做下了決定,不會再有改變的機會。
韻兒很了解自己的哥哥,知道這話說出來,必定是不會有後悔的決定,也更加的肯定必定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了,所以哥哥才會將自己留在東風閣。
“那好吧,哥哥辦好事情之後可要來接韻兒。”韻兒無奈的答應了,自己又什麽都不會,若是真有什麽事情,跟過去估計也不能夠幫上什麽忙。
魏宣逸知道這個懂事的妹妹已經答應了下來。
“你放心,若是有什麽事情,你就拿著我給你的信物按我之前說的去找人說就是了。好了,哥哥先走了。”魏宣逸說著準備離開房間。
韻兒看著要離開的哥哥,心中生出不舍來,總覺得這次會和哥哥分開很久一般。
“哥哥,你要好好照顧自己。”看著要出門的人忍不住叮囑道。
魏宣逸站在門口回頭看著眼中閃著不舍的妹妹。
“我會的,韻兒也要好好照顧自己。”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韻兒看著那離開的男子,哥哥,這一次走,一定可以找回嫂子的吧,真希望哥哥能夠幸福起來。
鬱水山莊別宛。
雲雅緊蹙著眉頭,一手手指有節奏的扣在桌子上。
“為什麽這麽久還沒有消息嗎,不是說在她人在琴歌城嗎?”為何還沒有任何的消息,不論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都沒有,自己都進城幾天了。
江鬱闊坐在下首的位置也緊皺起了眉,原本以為等他們進城之後很快便可以有消息一樣,可是這都幾天了卻一點消息也無,她,到底是去了哪裏?那毒她不可能解得掉的。
“所有能夠找的人都已經去找過了,也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地方,會不會他們已經離開了琴歌城。”江鬱闊思考著這一個可能,畢竟小夜身邊還有幾個有幾分本事的人。
雲雅聽到這個話思考著。
“如果小夜要出城,不可能沒有任何的響動,在這幾天那守城的人都已經嚴加防範了,還是幾個比較有眼力的人。”雲雅試圖排除這樣的可能。
江鬱闊也覺得主子說得不錯,那守城門的人都是精心挑選的人,即便易容之術再如何的精湛也不太可能輕易的出去,加上小夜渾身都無法動彈,所以根本就不可能出得了城。
“小夜渾身都不能動彈,守城門的人不可能會放行。”江鬱闊緩緩的說到,從另外一方麵也在提醒自己的主子,那個要抓回來的人已經是自己的人。
雲雅聽得出他話中的意思,他身上的蠱是自己種下的,可是卻沒有想到剛好被下了春藥竟然轉了一部分到小夜的身上,想到那日自己趕到看到的小夜的狼狽,不由得握緊了拳,自己怎麽就和她總是差那麽一些,如果早知道會有今日,當初在藏嬌閣之時就該把她帶走的。原本以為她也隻不過是引起了自己的一時興趣而已,現在才發現並單單隻是一時的興趣而已。
“小夜現在這樣的情況頂多拖上幾年,所以我們是不是可以放出消息去讓他們將人送回來。”雲雅說著唇邊出現了一抹笑容,既然心中都知道了自己的想法,那麽如何能夠輕易的放棄呢,盡管她嫁給過那個殺手,又嫁給了自己的哥哥,可是自己現在突然不想放棄呢。
江鬱闊聽得有些不明白。
“主子,你這是何意?”江鬱闊不解的看著自己的主子。心中浮現出一絲不好的預感。
雲雅看著疑惑的下屬,溫和的笑了起來。
“你認為小夜的醫術如何?她能夠輕易的解除那些殺手樓殺手身上的毒藥,你以為你所下的藥能夠難得倒她石思夜?”雲雅說著臉上多了一抹諷刺,這個男子突然有些同情他,親手將自己喜歡的人推進了別人的懷抱,看小夜的樣子,隻怕江鬱闊很難再挽回那女子的心了吧。
江鬱闊看著麵前的男子有些不明白了,主子說的到底是什麽意思,雖然小夜會醫術,但是並不是一般的大夫嗎?雖然經過幾次有些懷疑小夜並不是什麽平凡人家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