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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風火火的離開,將夜魅兒交給墨零,祁佑天無比的放心,這才開始進行接下來的事宜。
還沒走出醫院的門口,口袋裏的電話就嘟嘟嘟的響起了起來,祁佑天知道打來的人是誰,他陰寒的勾唇,拿出電話按下了接聽鍵。
“喂,事情辦好了麽?!”聲音淡淡,讓人完全聽不出悲喜,祁佑天不緊不慢的超醫院門口走去,趕去匯合的地點。
“是的,boss,都準備齊全了。”電話那頭的人畢恭畢敬,態度嚴肅,像是身負非常重要的任務,連大氣也不敢多喘一下。
“好的,我馬上就到。”滿意的合上電話,祁佑天嘴角的笑靨終於逐漸加深,他將手機放回兜裏,走出去的時候不忘回頭望了望醫院的高樓,像是在望見夜魅兒一般。
“放心吧,魅兒,你的仇和我們孩子的仇,我一定會討還回來!”
在心底默默的這麽低吟一句,祁佑天鏗鏘有力的走向停車場,打算以最快的速度去往那傳說中的匯合之地。
……
郊區破敗的別墅內,有沉悶的哀嚎聲響起。
遠在門口處就能聽到嗚咽之聲,這讓剛到門口的祁佑天一下熱血沸騰起來,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混蛋,連我們boss的人你也敢動,叫你自討苦吃,叫你悔青腸子!”
有喧囂的聲音傳來,睜眼望去,隻見別墅的大廳,一個壯碩的男人圍著躺在地上邦的像粽子一樣的男人又踢又踹,發泄似的報複著。
“boss。”驚覺祁佑天的出現,虐待地上男人的男子一下停住了腳上的動作,和其他一起畢恭畢敬的對著祁佑天鞠了鞠躬。
“沒事,你繼續。”看到不遠處為自己準備的特等觀看席,祁佑天淡然的掃了一眼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的祁瑞景,像個驕傲的王者一般,從他的眼前經過,留給他的隻要擦得發亮的皮鞋的反光。
“啊,對了,把他嘴上的膠布撕開,我想聽聽他悅耳的嚎叫。”優雅的落座,王者氣勢滿溢,祁佑天斜眼瞟了瞟祁瑞景,拿起一旁擺放著的切牛排的刀子把玩起來。
“祁佑天,你這個混蛋,上次的賬還沒和你算,你居然就這麽對我,我媽不會放過你的,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嘴巴一得空就開始大聲的咒罵起來,祁瑞景昂起腦袋對著祁佑天吐了口唾沫,一點也沒有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感覺。
看到自己這樣破口大罵,祁佑天還是不給自己一個正眼,祁瑞景繼續齜牙裂齒的怒罵道,一點也不知道收斂自己的氣焰。
“哼,你別以為這樣就能嚇到我,我可不是被嚇大的!你以為上次你那樣對我之後我還會沒防範,我跟你講,我這次回去之後一定不會再饒過你,我要你為你現在以及之前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就像夜魅兒那個賤女人一樣!”
蠕動身體,將自己的麵部朝向祁佑天,不知死活的祁瑞景大聲的叫囂著,一點也不甘示弱,好像這樣就能減輕身上的疼痛之感。
雖然早就料到祁佑天一定會有報複行動,但是沒想到他的手腳居然這麽快,祁瑞景在心裏思忖著,好在自己出門之前告訴過祁麗影,要是自己超過一個小時沒回去就感覺找人來尋他,他現在需要的就是拖延時間。等到時間到了,祁麗影就會發動gps定位係統找到自己,還帶著警察,那時候祁佑天就有的罪受了!
哼,已經有過一次前車之鑒,別以為他還會像上次一樣,成了植物人也不知道到底是誰下的手,他這次可是有備而來的!
心裏冷哼幾聲,祁瑞景的小算盤打的乒乓作響,隻要他堅持過去,等下祁佑天的末日就來了,哈哈哈!
“回去,祁瑞景先生,你覺得你還回得去麽?!”一直在把玩刀子的祁佑天,聽到祁瑞景的話,就像是聽到了本世紀最好笑的笑話,他淡淡的抬眼,勾勒出一抹冷冽的笑,一揚腿腳正好踩在祁瑞景的臉上。
“本來我還想說看在都姓祁的份上,讓你多活兩天的,可是你不僅傷害我的女人,還害死了我的孩子,你覺得這樣之後,你還回得去?!”惡狠狠的加重腳上的力度,就像在踩螻蟻一般,祁佑天的臉一下暗沉下來。
“唔……祁,祁佑天,那是你活該……誰叫你動我,這是你的報應……啊……”即使被蹂躪到了這種程度,祁瑞景還是死鴨子嘴硬,一點也沒有討饒的心。
要是他估計的沒錯,現在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他媽肯定已經發現異常開始著手準備救自己,再把祁佑天送進監牢以免後顧之憂。
這麽想著,祁瑞景的膽子更大了,他覺得祁佑天就隻能現在威風威風了,他完全不需要介意,想怎麽罵就怎麽罵。
反正祁佑天身邊的這些人都是一些烏合之眾,等下警察來了,還不得全部將他們送進監獄,到時候他再去監獄嘲笑他們,哈哈哈!
這麽想著,祁瑞景的氣焰不消漸長,直到遲鈍的刀子一下刺入他的手背,生生的穿透了他的手掌,他這才撕心裂肺的慘叫出聲。
許是覺得隻是單純的刺入不解恨,坐在椅子上的祁佑天聽著祁瑞景的哀嚎,麵不改色的從桌椅上下來,蹲下身子,拿著那遲鈍的牛排刀轉了轉,在祁瑞景的手心翻攪開來。
“……啊……啊啊……祁,祁佑天,你,你這麽對我,你,你會後悔的……啊……”一下痛的冷汗淋漓,祁瑞景一邊參加一邊咒罵祁佑天,聲音的分貝一下高了幾十度。
“好吵,這隻是開胃菜而已。”聽到祁瑞景殺豬般的嚎叫,祁佑天很不爽的皺了皺眉,一把將牛排刀拔了出來,祁瑞景的鮮血看著噴湧出來。
“嘴巴給他封上,我不喜歡聽到雜音。”嫌惡的看了一眼手中帶血的刀子,祁佑天起身離開,往一邊的桌子上走去,“把他放上來,開始吧!”
就像一個中場指揮官,祁佑天站在桌子的對麵,雙手撐著桌子的邊緣,優哉遊哉的看著像條毛毛蟲一樣顫抖著的祁瑞景,對手下的人命令道。
“是,boss!”終於到了曆史性的的一刻,那些手下很積極的將祁瑞景抬上桌子,然後替他鬆綁,再將他的四肢固頂起來。
“唔……唔唔……唔唔唔……”病例的機械手銬帶來的恐懼,戰勝了身體上的疼痛,祁瑞景驚恐的瞪著眼前的人,完全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麽主意。
怎麽他有一種即將被活生生解剖或者分屍的感覺,祁佑天不會真的想玩死自己吧,殺人可是犯法的啊!
現在還抱著這種天真的想法,祁瑞景不安的扭動身子,周圍傳來的都是陰測測的笑聲,讓他的雞皮疙瘩在一瞬間全部戰栗起來。
“怎麽,堂哥,你在發抖,你也會害怕?!”看到祁瑞景終於開始害怕起來,祁佑天微微挑眉,拿起一旁冰冷的手術刀在祁瑞景的臉上比劃了幾下,“你放心,我不會真的玩死你的,你留著還有用喃。最多就是夜魅兒斷了幾根肋骨,你就以十倍的代價,全部返還給她!”
不小心在祁瑞景的臉上弄出一條血痕,祁佑天拿過一旁的酒精,撒到他的臉上,“哎,不小心劃傷你帥氣的臉蛋了,來,我給你消消毒,免得留疤!”
“啊唔……”新鮮的傷口一沾到酒精,那種疼痛的滋味一下侵入大腦蔓延到四肢百骸,祁瑞景悲鳴一聲,覺得自己的腦袋空了一下。
“別什麽事都叫嚷,不然等下你可能連吼叫的聲音都沒有了哦……好了,王醫生,你可以開始了。”看到祁瑞景一副貪生怕死的鼠輩樣,祁佑天嫌惡無比,他丟掉手中的手術刀,擦了擦手,對著人群中的某人說道。
“好的,祁總裁,我準備好了。”聽到祁佑天的召喚,一直靜靜的等候在角落的王醫生提著醫藥箱走了過來,進入了祁瑞景的視野。當祁瑞景看清楚王醫生的臉時,一下大驚失色。
天,天啦,居然是當初那個救自己的醫生?!
什麽情況這是,祁佑天一邊放話說要自己賠付夜魅兒,一邊又叫出醫生,他該不會是想弄斷自己的肋骨再接上吧?!
“沒錯,你猜對了,我就是要照你心裏想的那麽做。”似乎一眼就看透了祁瑞景的想法,祁佑天淡然的笑笑,笑容裏滿含血腥的味道,“啊,對了,還是不打麻藥的那種。你要好好的感受一下刀子劃破你皮膚,切斷你肋骨的感覺哦。”
壞壞的笑笑,祁佑天一下將臉湊到祁瑞景的麵前,一點一滴的逐漸加深他的恐懼,“你放心,我會叫醫生盡量切的幹淨利落點的,看在大家都姓祁的份上。我還等著給姑姑送一份大禮過去喃,全要仰仗你哦。”
說完之後再也不看祁瑞景那張恐懼到極致,滑稽可笑的嘴臉,祁佑天端正身子,臉色一下黑的就像能擠出水來。
“就照之前說的做,我旁觀,開始吧!”一點也不避忌這種血腥場麵,祁佑天拍了拍醫生的肩膀,微微拉開了和祁瑞景的距離。
“好的!”王醫生微笑著點了點頭,打開工具箱,拿出了全新的手術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