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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暗罵,樊貞

  凌璟見衛長蕖醒來,如珠似寶的捧著她的巴掌小臉,溫玉般的指腹在她光滑的臉頰上輕輕摩挲幾下。


  沉著嗓子,溫聲道:「蕖兒,我當然能夠找到你。」


  「無論你走多遠,無論你在哪裡,我都會找到你。」


  「嗯。」衛長蕖笑著應聲,一滴晶瑩的淚珠順著眼角下滑,「凌璟,我相信,我一直都相信。」


  她眨了眨眼,看著頭上棕黃色的帳幔,很陌生。


  這裡不是攬月閣,也不是煙水居,房間很奢華,她!應該還在樊府吧。


  「凌璟,我不喜歡這裡,帶我離開。」衛長蕖轉動眼眸,將房間打量了幾眼,喃喃對凌璟道。


  「好,咱們這就離開。」


  凌璟寵溺的盯著衛長蕖的巴掌小臉,勾起唇角,笑容溫如春風,說完,雙臂一撈,便將衛長蕖橫抱在了懷中。


  衛長蕖靠在凌璟的懷中,半邊臉頰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蓬勃有力的心跳聲,呼吸之間,聞著他身上淺淺淡淡的冷梅香,心神這才安定下來。


  幾人方要離開貞苑,便聽到有踢踢踏踏的腳步聲自附近傳來。


  「大公子,前面便是您住的貞苑了,是否需要搜查?」隨著腳步聲漸近,忽聞一名樊府的侍衛道。


  緊接著,樊貞的話音響了起來。


  「本公子的苑子,不但要搜查,還要仔仔細細的搜查,說不定刺客聰明,恰就躲進了本公子的苑中。」


  「是,屬下這就帶人前去搜查。」


  那侍衛應承樊貞一聲,便率先帶著十幾名屬下魚貫衝進了貞苑。


  樊貞,及一群賓客緊隨其後。


  屋頂上,衛長蕖軟綿綿的靠在凌璟的懷中,她低垂著眸子,透過瓦片間隙,看著下面發生的一切。


  樊貞打的什麼主意?

  此時此刻,她總算看明白了。


  貞苑乃是樊貞所居的地方,而她剛才就躺在樊貞的床上,倘若凌璟再稍微來晚一些,那麼,等到那一群賓客直衝進來,看見的,便是她衛長蕖恬不知恥,爬了樊家大公子的床。


  這個時代,一個女子爬了一個男子的床,即便沒發生什麼,名譽也會受損,最終,只得選擇嫁給那個男子。


  更可惡的是,樊貞竟然還給她下了胭脂美人醉,是想先毀了她的名譽,然後再毀掉她的清白,迫使她乖乖就範。


  哼,衛長蕖無力的勾起唇角,暗暗冷哼一聲,臉上浮出一抹嘲諷的寒意。


  笑話——就憑這些,就想讓她乖乖就範。


  名譽受損又如何?清白受損又如何?她衛長蕖若是不想嫁,寧願遭人白眼,也不會委身他人,勉強自己。


  凌璟穩穩的攬著衛長蕖,見樊貞領著一群賓客魚貫沖入貞苑,他鳳瞳微微縮了縮,有徹骨寒意自深邃的眸底席捲而出,兩道冰寒的目光透過瓦片縫隙,準確落在樊貞的身上。


  貞苑內。


  一群侍衛在主廳,偏廳,花園內搜查了一番,未發現任何蛛絲馬跡,最後,按照樊貞的吩咐,搜進了里側的卧室。


  幾名侍衛進了樊貞的卧室,不多時,便有人突然嚷道:「刺客,快來人,刺客藏在了大公子的床上。」


  那侍衛的嚷叫聲落下,其餘侍衛聞聲,皆持了刀劍,一哄而進,將那雕花大床團團圍了起來,圍得水泄不通。


  樊貞領著一群賓客亦進了屋,站在房中靜靜看著。


  恰時,一陣風吹拂進來,棕黃色的帳幔輕輕浮動了兩下,透過輕薄的帳幔,隱隱可見床上躺了人。


  樊貞當著眾賓客的面,沉下一張臉,怒聲道:「將帳幔掀開。」


  「本公子倒是要看看,是何人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敢在樊府滋事生非。」


  「是,大公子。」


  侍衛頭領應聲,持著刀,緩步靠近床沿,小心謹慎的伸手,夠到帳幔一角,使力,猛然一拉,將原本緊閉的帳幔拉開。


  帳幔被拉開,眾人往床上一看,瞧清楚之後,頓時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這也太意外了。


  只見床上躺著兩個人,一男跟一女,男子環擁著女子,女子將頭埋在男子的胸前,兩人熟熟沉睡,面色酡紅,身上皆未著寸縷,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一群侍衛頓時傻眼,僵手僵腳,愣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大公子的床上,怎麼會躺著一個侍衛和一個丫鬟。


  這兩人也忒么大膽了,偷情,滾到了大公子的床上。


  一群賓客盯著床上光溜溜的二人看了幾眼,繼而,轉眸看向樊貞,一個兩個,臉上皆染上鄙夷,嘲諷之色。


  樊家的家風也忒開明了一些,侍衛,丫鬟竟然敢公然在主子床上偷情,嘖嘖……這還真是尚京頭一遭趣事啊。


  這樣玩,是不是很刺激。


  樊貞見到床上的光景,亦是足足愣了幾秒,不應該是她嗎?怎麼會……


  隨即,他很快將視線收回,轉眸,冷掃了眾人一眼。


  見眾人臉上皆是鄙夷,嘲諷之色,他沉了沉眉,瞬息之間,一張俊臉陰沉如墨,洶湧的怒氣在眸子翻騰,席捲。


  沉默了片刻,才冷聲吩咐道:「還愣著作甚,趕緊將床上那對狗男女拉起來,拖出去,亂棍打死。」


  「是,大公子。」


  侍衛聽出樊貞此刻極度不悅,不敢遲疑分毫,應聲之後,立即動手去拉拽床上的一對男女。


  剛被侍衛拉拽了幾下,那對男女便轉醒過來,猛然睜開了雙眼。


  兩人感覺身上涼意颼颼,垂目一下,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為著寸縷,再轉了轉眼珠子,瞧見房中全是人,尤其當看到樊貞那張黑沉如墨的臉時,兩人皆嚇出了一身冷汗。


  兩人在後院待久了,自然明白,此刻發生了何事。


  「大公子,屬下是冤枉的,屬下不知發生了何事?」男子顧不得身上赤條條,看向樊貞,一個勁兒求饒。


  「大公子,奴婢也是冤枉的。」那丫鬟掙扎了幾下,露出白花花的手臂,也開始呼天搶地。


  一時之間,貞苑內鬧得雞飛狗跳。


  那些跟在樊貞身旁的賓客,見此情形,皆在心裡暗暗輕諷。


  什麼名門望族,都是狗屁!連小小的侍衛,丫鬟都管教不好,侍衛,丫鬟且如此*,主子怕是也好不到哪裡去。


  樊貞見那對男女哭鬧不休,呼天搶地,擰了擰眉,眼中殺意更甚。


  「一群廢物,連兩個人都對付不了,本公子養你們何用。」


  樊貞冷聲回蕩,一群侍衛聽得心驚膽戰,趕緊扯了兩塊碎布,將那對男女的嘴巴堵住,然後強拉硬拽,將兩人拽出了貞苑。


  「大公子,這便是闖入樊府的刺客?」


  那對男女剛被拽出貞苑,便有一名賓客問向樊貞,語氣中夾帶了隱隱的嘲諷。


  樊貞尋聲看去,冷瞪了那名賓客一眼,深寒的視線在他臉上停留了幾秒,眼神中略帶幾分警告。


  在樊貞的注視之下,那名賓客只覺頭皮一陣發麻,知道樊貞是動怒了,便不敢再多言,趕緊將頭垂下去,不敢再看他的臉。


  樊貞見那名賓客垂下了頭,方才收回了視線,繼而,飛快掃了眾人一眼,冷冷開口,「既然刺客已經抓到了,諸位還是隨樊貞回壽宴吧。」


  「是是是,大公子說得對,咱們還是趕緊回壽宴吧。」


  樊貞話落,眾人趕緊打著哈哈迎合。


  事情變化得太過突然,完全超乎了計劃。


  樊貞心中鬱悶至極,憤憤甩了甩袖子,沒心情搭理眾人,大步流星般走出貞苑。


  其他人見樊貞甩袖,憤憤離去,都趕緊跟了上去。


  一群人剛出貞苑,就見凌璟攬著衛長蕖迎面走來。


  樊貞看到衛長蕖的瞬間,腳步微微滯了滯,眼底閃過一抹詫異。


  怎麼可能,那丫頭先中了*草,后又中了胭脂美人醉,怎麼可能好好的……


  「樊大公子,你見到我,視乎很意外啊?」


  衛長蕖看著樊貞,勾起唇角,沖著他似有若無的笑了笑。


  她好端端的沒事,這王八蛋應該很鬱悶吧。


  樊貞見衛長蕖,凌璟已經走到了自己面前,眸色一閃,趕緊隱藏了方才眼中的詫異之色,笑了笑,道:「確實很意外。」


  「本公子聽說衛姑娘被刺客擄走,心中甚是擔心,此刻見衛姑娘安然無恙,總算可以放心了。」


  「樊大公子為我擔心,呵呵…。」


  衛長蕖緊盯著樊貞,勾著唇角,似冷笑,又似諷笑,「如此,我還真得好好感謝樊大公子了。」


  「衛姑娘在樊家出事,樊貞擔心理所應當。」


  衛長蕖話音落下,樊貞臉不紅,心不跳,溫聲笑道。


  衛長蕖對上樊貞的視線,臉上笑顏如花,心中卻暗暗低咒:這噁心的男人,真他媽會裝。


  兩人四目相對,衛長蕖沉默了一會兒。


  足足過了半響,才又道:「樊大公子,你說,幕後策劃擄劫我之人,是不是腦袋進水了?或者是腦袋被門給卡了,智障。」


  「今日乃是樊老太君的八十大壽,到樊家祝壽之人,不是達官顯貴,就是富甲巨賈,那些傻叉的刺客不劫持那些達官貴人,反而劫持我一個小女子,嘖嘖……真是腦門給驢給踢了。」


  衛長蕖暗罵輕嘲,樊貞聽得有些心塞,方才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嘴角有些微微抽搐。


  「衛……姑娘罵得極是。」樊貞慪得簡直想吐血,臉上卻不能表現分毫。


  「樊大公子也覺得我罵得好?」衛長蕖眨了眨眼,一臉天真道。


  「其實吧,我覺得我很客氣,罵得還不夠好,還不夠狠。」


  「我應該詛咒,那個策劃綁架我的幕後主使者,喝水被水嗆,吃飯被飯卡……外加生個兒子沒屁眼。」


  ------題外話------


  不好意思,今天更得太少。


  最近碼字很慢,所以更得不如之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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