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奇怪的男人
一手直接抓在了那個小混混高舉酒瓶子的手上。
此時那個小混混驚奇的發現,自己的那隻手竟然無法移動半分,並且傳來了一陣一陣的劇痛。
隨即李睿一巴掌打在了那個小混混的臉上,幾顆帶血的牙齒從那個小混混的嘴裡吐了出來,身子也向著旁邊倒了過去。
另外的幾個小混混此時也是被這幅情況震驚到了,不過並沒有打消他們只是想要收拾李睿一頓的念頭。
另外的兩個小混混此時,站在了李睿的身旁,兩個人手裡只是拿的都是椅子。
沒有多想向著李睿砸了過來。
「砰砰!」
他們手中的椅子直接被李睿踹得粉碎,你買了嗎?此時那兩個小混混已經完全的傻眼了,當恐懼真正臨近他們心頭的時候,才發現眼前的這個人究竟是有多麼的恐怖。
本來李睿就那個小混混打暈過去的時候,他們兩個心裡並沒有想這麼多,畢竟在這之前他們也經歷了很多這種打架事件,所以說第1次李睿出手將那個小混混打暈的時候,他們心中並沒有感受到恐懼。
可是眼前裡邊直接將兩個椅子踹得粉碎,他們才意識到眼前的這個人根本不是什麼好惹的,這是一個真正有實力的人。
冷汗不斷的在他們額頭上滴落,那兩個人此時並沒有向著遠處逃跑,畢竟在地上的可是有著他們的一個弟兄,如果逃跑的話,撇下這麼一個弟兄,回到幫派也會遭受到嚴厲的懲罰。
此時李睿的目光並沒有落在這兩個小混混身上,而是轉眼向著那坐在餐廳裡面一個默默喝茶的男人身上看了過去。
那兩個小混混手時,發現李睿並沒有任何的動作,默默的從兜里將一把匕首掏了出來。
額頭上的冷汗依舊不斷的往地上滴落著,雖然他們是混這一行的,但是在這之前並沒有殺過人,可是現在也只有將匕首拿出來才有一些安全感。
我也會感覺到一些心安之後,那兩個小混混直接又向著李睿攻擊了過去。
匕首直接刺向了李睿的胸膛之處,儘管在這之前他們並沒有練習什麼傷人技巧,但是理智告訴他們,不將眼前的這個人殺了,那麼遭罪的就是他們了。
李睿的目光依舊沒有任何的變化,只是在那角落裡默默喝茶的男子,也感受到了李睿的目光眼中,露出了些許的詫異之色,所以兩個人的目光對在了一起,似有劍拔弩張之勢。
匕首此時已經距離李睿胸膛不足一拳的距離,就來小混混看到自己的攻擊將要落到李睿身上的時候,臉上都是浮現出了高興的神色。
不過隨即他們滿眼都是驚恐之色,眼前的這一幕,恐怕他們此生都不會再忘記。
只見李睿慢慢的將頭側過來,冷冷的盯著眼前這兩個人,緩緩的伸出手掌,打向了兩個人的匕首。
隨即他們的攻擊像是凝固了一樣,無論他們怎麼用力,手中的匕首都無法再前進一分。
李睿伸出手掌向著他們兩個胸膛打了過去,不過確實並沒有使多大的力。
「噗!」一口鮮血從那兩個人嘴裡噴了出來,隨即整個身子向著旁邊的桌子飛了過去。
「謝謝,謝謝。」這是那個女人,緩緩的向著李睿走了過來,連忙向著他道謝。
畢竟今天如果不是李睿的話,恐怕她的清白早已經被那幾個小混混給玷污了。
李睿點了點頭並沒有說什麼,隨即向著那個坐在角落裡的男子走了過去。
那個女人,看到李睿並沒有多大的反應之後,也是悻悻的向著餐廳外面走了出去,畢竟那個女人能夠感覺到這件事情在李睿眼裡並算不了什麼。
那個本來舉杯喝茶的男子,看到李睿向自己走過來之後,緩緩的將手中的杯子放了下去。
李睿將一張椅子抽了出來,隨即坐在了椅子上面。
兩個人就這麼對視著,誰都沒有心情開口說話。
此時剛剛那被李睿打倒在地的小混混,也是清醒了過來,看到李睿正坐在一個椅子上,慌忙的拉著自己的兩個同伴離開了這間餐廳。
許久過後,坐在李睿面前的那個男子,有些沉不住氣了,開口說道「朋友,這是何故。」
李睿聽到那男子的話之後,嘴角微微上揚,從桌子上拿過來一個茶杯,緩緩的向著裡面倒起了茶。
眼前的那個男子只是默默的盯著李睿,並沒有因為李睿沒搭理他而感到尷尬。
李睿緩緩的舉起茶杯,喝了一口,輕聲嘆道「茶不錯。」
那個男人此時聽到李睿的話之後,微微點頭,他也喜歡在這家餐廳里喝茶,不管這個餐廳裡面人到底有多少,他坐的這個位置永遠都是空的,而這一切也都是那個老闆為這個男人故意留出來的位置。
「我還是沒有明白您過來的意思。」那個男子開口說道。
「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過來喝杯茶而已,不介意吧!」李睿說著又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杯,輕輕地喝了一口茶。
那男子聽到李睿的話之後搖了搖頭,隨即笑了笑說道「當然不會介意,見義勇為這件事情,現在可看不到很多了。」
隨即那個男子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又開口說道「難道閣下是因為剛剛,我沒有見義勇為而過來想要和我討教一番嗎?」
李睿搖了搖頭,如果一開始那個小混混並沒有選擇,開口罵他的話,他也不會多管閑事,又或者說,李睿剛剛出手並不是因為那個女人,而是因為哪小混混開口辱罵了他,所以他才會教訓了那些小混混一番。
所以他也不可能因為對方,在這裡干看著沒有選擇,見義勇為而故意找對方的麻煩。
「我可以看出來你和我一樣,都是一個不愛多管閑事的人,但是閣下也應該說一下來的來意吧!」那個男子,將手中的茶杯放了下去之後,眼神逐漸變得冷了起來。
他從來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人,而且對方並沒有說明自己的來意,就這麼與他干坐著,讓他心中有一些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