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被下了葯
梁詩很少見她這樣,這次恐怕是真的被氣到了吧,但是林蕭月這個樣子,也用不著她去安慰什麼,所以她便出去做事了。
林蕭月也果然是說到做到,下班之後便直接去了安氏,李曦也是客氣的把她引去了接待室,然後便離開留她一個人。
林蕭月早就做好了準備,她既然已經來了,不管安俊旭怎麼為難自己,都可以忍了,只要能拿到那條項鏈,怎麼樣都是值得的。
她就這麼靜靜的坐著,等著,看著窗外從華燈初上一直到黑色蔓延了整個城市,只不過,霓虹閃爍,所以一切都還是那麼的明媚。
林蕭月不知道自己等了幾個小時,或許沒有多久,也或許等了很久,她已經失去了時間的概念,因為知道這件事是自己和安俊旭之間的事,所以她並沒有帶人來。
總裁辦公室里,安俊旭查看了一下文件,漫不經心的問了李曦一句,「她還在等著?」
「是的,」李曦答道。
輕笑一聲,安俊旭道,「讓她進來吧,」心中卻是有些感慨,這個女人,還真是不一般的執著,三個多小時的等候,如果是別的女人,恐怕得抓狂了吧。
林蕭月進安俊旭的辦公室時臉色不大好,安俊旭的臉色也不見得好到哪裡去了,「你來,就是為了那條項鏈?想不到你居然這麼執著!」
「安總直接開價吧,多少錢都行,我只要拿回那條項鏈,」林蕭月假裝聽不懂他的諷刺,直截了當的開口,完全沒有要跟他啰嗦的意思。
安俊旭則是饒有興味的看著她,「你憑什麼認為我會把項鏈讓給你?」
「這條項鏈對安總來說,只是討好女人的一個工具,但是對我來說很重要,所以希望你能割愛,價格方面,都好說,」林蕭月鎮定的跟他討價還價著,天知道她此時面對他有多麼的緊張。
「我不缺錢,」安俊旭直截了當的說。
「那你想要什麼?只要你開口,我能辦到的,一定辦!」林蕭月急切的上前一步,其實她心中也明白,安俊旭會這樣跟自己杠上,多半不會因為錢而改變。
安俊旭本想著一口拒絕的,他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是需要別人幫忙的,但是想了想,掃了一眼林蕭月急切的目光,卻突然生出了逗逗她的心思。
邪魅的笑笑,安俊旭慢慢的站起來,走近林蕭月,「我可以把項鏈賣給你……」
只可惜,林蕭月臉上的笑意還未來得及散開,安俊旭接下來的話卻是讓她徹底的愣住。
「但是前提是,你能取悅我……」安俊旭此時的笑說不出的邪氣,又充滿了魅惑。
林蕭月愣愣的看著他,「你……你說什麼?」
「聽不懂嗎?」安俊旭伸手在她的耳側輕輕的撫摸了兩下,「就是讓你取悅我……」
若有似無的觸碰讓林蕭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可是就在她愣神的瞬間,安俊旭已經開始慢慢的貼近她,越來越近的距離,那溫熱的呼吸直接噴洒在她的臉上,心跳不自覺的砰砰作響,壓制不住的跳動著。
她像是被定身了一般,一動不動的待在那裡。
安俊旭卻是貼的更近了,直到冰冷的唇幾乎貼近她的鼻尖,才停了下來,輕笑一聲,「你不反抗嗎?怎麼還一副很緊張很期待的樣子?」
他並沒有要吻她,只是純粹的好奇,想要逗她玩玩兒,見她緊張到身子都抖了,就覺得愈發的好玩。
察覺到林蕭月震驚的目光,安俊旭又笑了笑,唇瓣還不經意的擦過了她的臉頰,只覺得肌膚溫潤光滑,「你說,你究竟是太在乎那條項鏈了呢?還是……根本就……期待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
「你!」林蕭月惱羞成怒,揚手便要給他一巴掌!
安俊旭卻是快速的後撤了一把,單手便抓住了林蕭月的手,眼中依舊是戲謔的笑,「怎麼,你不想要那條項鏈了?」
林蕭月咬牙切齒的瞪了他一眼,轉身摔門而去!
安俊旭卻是在她的背後大笑了出來,「我等著你回來求我……」
直到林蕭月離開,安俊旭才收起了笑,這個女人,真是有意思……
這時,李曦過來敲門,「安總,之前的那個案子成功了,大家今晚會有一個慶功宴,您要過去嗎?」
本來想直接拒絕,但是想了想,安俊旭卻是點了頭,現在這個時候,他不想自己一個人回去,有人一起熱鬧一下也好,於是便跟著李曦一起去了酒吧。
公司里的一群人一開始見到他還有些拘謹,但是很快便在酒精的,麻醉下失去了理智,全都不管不顧的鬧做了一團。
安俊旭趁亂還是離開了,這種末日狂歡式的聚會果然還是不適合自己,只是那麼一會兒,頭便疼的厲害。
有些搖搖晃晃的走出了酒吧,頭彷彿疼的更厲害了,一陣陣的眩暈,他想要找個東西扶一下,卻猛然被一具溫熱的身子扶住了,一陣熟悉的香水味撲面而來。
「你沒事吧?」女人溫柔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身上一陣陣的燥熱襲來,安俊旭回頭看了看這個女人,有些眼熟,但是卻想不起來,或許是因為頭暈吧。
「你不記得我啦?我們上次見過的……」女人還在微笑著解釋著什麼,但是安俊旭的意識卻是漸漸的模糊了起來。
再次睜眼的時候,發現已經是第二天了。
陌生的環境,陌生的房間,他只是稍稍整理了一下思緒,記憶像是斷片了似的,無奈的掀開被子,身上的衣服顯然是換過的,床單都是新換的,可他卻絲毫不去在意,看見床頭放著的一杯蜂蜜水,他直接拿過來,一飲而盡!
擱下杯子,瞥見桌上放了一張紙條,隨手將那張紙條拿起來看了一眼:
知道你醒了肯定會頭疼,葯放在桌上,難受的話可以吃一顆,早飯已經做好,還熱著,可以直接吃,我出去會兒。
「哼!」安俊旭冷笑了一聲,這麼體貼?
抄起桌上的葯,連同手中的紙條直接塞進了自己口袋裡,摸了摸臉上一夜便泛出的胡茬,他進了浴室。
既然對方這麼入戲,他自然也要陪著好好演出才對,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