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真正的秀恩愛

  華燈初上,繁華的上海籠罩在夜色中。


  酒店的套房裡,葉棲雁光著腳踩在地板上,開門接過了酒店送上來的免費水果,再重新回到客廳,拿起被放在茶几桌上還亮著屏幕的手機。


  盤腿坐在沙發上,她將手機放在耳邊,那邊果然還傳來閨蜜小白滔滔不絕的碎碎念。


  葉棲雁吃掉了兩塊西瓜,又安靜的聽了一會兒,將手機換到了耳朵的另一邊時,終於是忍不住的開口打斷,「小白啊,你這到底跟醫生有多大仇多的恨啊,已經快一個小時了,你一直在仇恨這個職業!」


  「這個職業就是讓人仇恨的!」白娉婷憤憤的。


  「我可仇恨不起來,我家小糖豆還得靠著醫生!」葉棲雁實話實說,又不禁感慨,「再說啊,小白,我記得你以前不是老說,醫生職業最高尚了么!」


  「我呸!那是我太小太單純,不懂這個世界的陰暗面!別看他們一個個穿著白大褂的人模狗樣,醫生根本就是人面獸心、喪心病狂、滅絕人性、慘絕人寰……」白娉婷在電話另一邊反應極其強烈。


  「這是哪個醫生招你了,讓你仇恨成這樣呀?」


  「啊啊啊啊--」


  在她這樣問完后,那邊白娉婷再次嚎叫起來。


  葉棲雁不由想起之前在病房裡的那次,有關於襲月匈的事件……


  白娉婷吐出一口氣,「算了,不說我了!你這千里送哪個啥的,你們家池總激動壞了吧?這回不用手酸了,光腰酸就行了,小樣兒,是不是被操練的一天沒下來牀了?」


  「還是談你的醫生論吧……」葉棲雁咽了咽唾沫。


  「別介呀!現在我更想談一談,有關房事上怎樣大戰八百回合論!」


  「小白……」


  像是往常一樣,閨蜜兩個說了一些害羞又私、密的話,聊的不能再聊時,葉棲雁輕咬了咬嘴唇,忍不住說,「小白,寒聲也來上海出差,和我們住同一家酒店。」


  可能閨蜜之間這就會是一種習慣,身邊發生了什麼事,都會想要告訴彼此一下。


  白娉婷聽到后,在那邊也是輕嘆了口氣。


  並沒有在這件事上多說什麼,現如今,也似乎沒什麼可說的了。


  感覺到手機提示著震動,葉棲雁不禁說道,「我好像進來個電話,就不和你說了!你明天不是也要起早去採訪,早點睡覺吧!」


  「好嘞!有時間再聊,醫院這邊不用惦記!」白娉婷也是打了哈欠。


  「嗯,拜拜。」葉棲雁笑著掛斷。


  手機從耳朵上拿下來,她連忙在屏幕上划動,並不是電話,而是進來一條短消息。


  看到上面顯示的名字時,葉棲雁稍微呆了半秒,才打開瀏覽。


  信息內容:現在給我打電話!


  反覆讀了兩遍,她不禁困惑了,不明白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葯。


  向後靠坐在沙發上時,手肘碰觸到腰部的位置,掀開上面早上被他掐的地方,紅腫的地方還沒有完全消。


  說來她心裡都還莫名覺得有些氣,所以她並沒有立即按他所說的打過去,像是女人慣常的小伎倆一樣,故意在快看完了半集電視劇時才撥通了他的號碼,聽著那邊線路里傳來的「嘟嘟」聲。


  *********

  黃浦江畔附近的一家高檔餐廳。


  沒有堂食,進店的客人都會被迎賓引領進入獨立的包廂里,提供著舒適的用餐環境,這個時間正是飯口,包廂幾乎全部爆滿,服務員規矩的站在門口,等待著客人隨時的吩咐。


  其中某間豪華大包廂里,裡面圍坐著一群西裝筆挺,各個都是領導派頭。


  脫掉黑西裝的穿著身白襯衫的池北河,靠坐在椅子上,一隻手擱置在桌面,閑適的看著桌上人的高談闊飲,偶爾誰跟他說話,他便薄唇劃開一抹極淡的笑容回上兩句。


  只是因眼皮內雙而狹長的黑眸,始終狀似無意的瞥著茶杯邊的黑色薄款手機。


  長指在桌面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敲,像是在等著什麼。


  「嗡——嗡--」


  驀地,手機屏幕亮了起來。


  池北河幾乎同時將大掌伸過去,從椅子上起身,對著眾人歉意一笑,「抱歉,我接個電話!」


  說完,他便沒有注意任何人看過來的視線,拿著黑色的薄款手機直接往包廂外走,長腿邁動著的腳步很快,很快出了包廂。


  關上的包廂門很隔音,走廊里聽不到很嘈雜的背景聲。


  池北河在出了包廂向前走了幾步后,將電話接起的放在耳邊。


  線路接通,最先蔓延過來的是彼此的呼吸聲。


  好半晌,始終都沒有聲音。


  池北河蹙眉,扯唇的沉聲道,「說話!」


  「……」


  那邊靜默了半晌,響起了葉棲雁略帶困惑的聲音,「不是你讓我打電話的嗎?」


  「嗯。」池北河應了聲,另一隻手抄在了褲子口袋裡,繼續扯唇問,「在酒店呢?晚上吃飯了嗎?」


  「嗯啊,已經吃過了!」葉棲雁回答他。


  「在酒店裡吃的?」池北河又問。


  「對,我叫的客房服務,不能給現金,所以就都簽在你的單子上了啊!」葉棲雁說到最後,有些不好意思的在跟他報備。


  「嗯,做的很好。」池北河薄唇輕勾了下,讚許道。


  「……」線路那邊的葉棲雁,小小汗顏了。


  雖然他那邊很是安靜,但還是能聽到有服務生說話的聲音,不禁問,「你在外面吃飯?」


  「嗯,飯局,除了跟項目有關的,還宴請了當地相關部門的領導,才剛開始沒多久,估計得十點多結束。」池北河低頭看了眼手腕上的名表,蹙眉跟她說著。


  「那你趕緊去應酬吧,不用擔心我!」葉棲雁在那邊忙道。


  池北河沒有掛掉電話的意思,閑適的在問,「下午出去了嗎,還是一整天都待在房間里沒出門?」


  「我在房間補覺來著……」葉棲雁聲音里有著尷尬。


  誰讓她昨晚被他榨乾了力氣,在牀上養精蓄水了一整天,才是終於恢復!

  「嗯,回去正好有力氣伺候我。」池北河聞言,語氣促狹起來。


  「……喂!」葉棲雁害羞的低喊。


  池北河笑了笑,低沉的嗓音對著她說,「寫字桌上有酒店攻略,上面有休閑的游泳館和spa,你可以拿著房卡直接過去,他們都是24小時提供服務的。」


  「嗯,我看到了。」


  就這樣又聊了近十分鐘,池北河都依舊像是沒有掛掉電話的意思,但是說的又是一些沒有重點的話,那邊的葉棲雁忍不住再次道,「池北河,你還是快點進去包廂吧!等你晚上回來我們再說!」


  「馬上進去,我剛才說十點結束,晚上帶你出去逛逛吧。」


  「去哪兒?」


  「想去看東方明珠嗎?夜裡很漂亮。」


  「想看!」


  葉棲雁來了興趣,像是每個初來上海的人一樣,應該都想著至少見一見地標性的建築,可轉念又不免擔心道,「可是你會不會太累了?」


  「不累。」池北河低聲笑了,黑眸薄眯,裡面躥過一抹深邃,他不動聲色的繼續說,「我現在就在這附近,一會兒快結束時給你發信息,你打車來餐廳找我,我們直接過去。」


  「好!」葉棲雁在那邊答應。


  這下才終於是掛了電話,池北河收攏著手機在掌心裡,邁著長腿往回走,腳步依舊不緊不慢的,似是不在意包廂里還有飯局在等著他應酬。


  *********

  包廂的門重新推開,池北河去而復返。


  他拉開椅子坐回椅子上,將手機隨意在桌上一放,結實的身軀向後靠著。


  「池總,你接個電話怎麼用了這麼長的時間?」


  有人已經按捺不住的問了,旁邊便緊接著有人在配合的附和,「就是啊!剛才我上洗手間,回來的時候還看到池總站在那打電話呢,那傢伙,有說有笑的!」


  這樣的調侃,毫無意外吸引了飯局上所有人的注意。


  其中有一道從他進門就凝在他身上的視線最為明顯,又或者說,是從他起身去接電話開始,那道視線就始終追隨著。


  池北河也是順著那道視線看過去,是坐在對面也穿著白襯衫的葉寒聲。


  正常來說,葉寒聲和池氏在上海的項目扯不上關係,但住在一個酒店的關係,再加上一起還有很多相熟的領導,碰到后就順帶著一起叫來,葉寒聲本人也是不好推辭。


  池北河內雙的黑眸薄眯,又淡淡的勾起了薄唇。


  「讓大伙兒見笑了!」


  嚴肅的臉廓上,此時表情略顯無奈著,「女人嘛,都是這樣黏得太緊!」


  「哈哈,對對,女人都這樣!」桌上人一聽,頓時明白了他的話中意,都哈哈大笑起來,其中有順著他的話往下問,「我想起來了!池總,是不是酒店裡的那位啊?」


  池北河只是保持著唇邊勾起的弧度,不解釋也不否認。


  可這樣看在其他人眼裡,便是最明顯的默認。


  「你看,我剛才就有說吧,池總一定是接女人的電話去了!是吧葉科長?」對面坐著參與飯局的人,有笑著在談論的,末了還不忘問了嘴身邊的葉寒聲。


  「呵呵,是……」葉寒聲笑的多少有些勉強。


  池北河始終保持著慵懶靠坐在椅子上的姿勢,這會兒他長腿隨意的交疊,狀似無意的掏出了抄在褲子口袋裡的左手,去欠身夠了一下桌中間的紙盒。


  在包廂明亮的水晶燈光下,他左手上面有折射出的白光。


  「誒?池總,你這銀戒戴的挺特別啊?」


  才剛談論過女人的問題,不免就會有好奇心。


  銀戒成為了矚目焦點,飯局上人的視線再次被吸引過去,包括剛才勉強笑著的葉寒聲。


  「特別嗎?」池北河神態自若的問。


  「挺特別啊!你都戴在無名指上了,這就說明它不是普通的戒指,有特別之處啊!」對方笑著接話說道。


  池北河聞言,五根修長的手指張開,右手輕轉著上面銀色的圓環。


  轉動間,他似是隨意的說,「其實沒什麼特別的,不過它倒是一對兒。」


  「一對兒?」對方挑眉,然後便連點著頭說道,「怪不得,我說看起來咋這麼眼熟呢!我那侄女和侄女婿好像也有佩戴類似的情侶款!」


  「女人就是這樣,除了黏得緊,也沒事愛折騰這些!」


  眼梢餘光掃過,他煞有其事的扯唇繼續笑道,「我除了手錶,最討厭往手上戴多餘的東西,覺得累贅!可是沒辦法,要是不戴,她跟你鬧啊!」


  話一說出來,比剛剛還要更甚,所有人都曖、昧的笑出了聲。


  這會兒沒人再像是剛剛那樣,八卦那女人是誰,因為已經都是心照不宣。


  整個包廂里的人都在笑,葉寒聲夾著厭倦的手無意識的在攥緊,這回笑不出來了。


  他和池北河就坐在面對面,不需要太刻意,左手無名指上的那枚銀戒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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