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這是我們第一次約會
在黃色皮卡丘淡定飄過以後,兩人也是乘坐扶梯繼續下樓。
池北河抬手,稍稍整理了一下西裝領口,斜睨向她問,「這套西裝價格不低,沒關係?」
「嗯!」葉棲雁馬上點頭。
不過想到剛剛在精品服飾店發生的一幕,到現在她還不敢置信著,尤其是導購小姐連掩飾都掩飾不住的見鬼表情,別說那家店了,就是這家商廈她以後都會盡量避免了!
想到此,她眼睛轉了圈故意說著,「那天早上你有甩給我一沓錢,所以沒事!」
果然,在她說完以後,池北河頓時黑了臉。
似乎對於那件事他真的很介意,連薄唇邊的線條都繃緊了,葉棲雁看到心裡不免內疚,挽著他手臂的小手更加緊了些,在他臉色更加難看以前,忽然綻放笑容道,「騙你的,逗你玩呢!」
真的只是故意騙他,剛才結賬時她也刷的信用卡,雖然西裝的價格真的不低,但可以分期付款的還,也還好,不會造成太大的壓力,最主要是她想要給他禮物的那份心情。
池北河看著她素凈的小臉上泛著些紅,澄澈的雙眸里,盈滿著些捉弄后的小狡黠和小得意。
被她挽著手臂抽出,一把摟緊她在懷裡,掌心扣在她細腰上警告般的用力,池北河先是慢慢挑高了眉毛,然後內雙的黑眸薄眯。
「膽兒肥了?」池北河危險對她吐氣。
葉棲雁睫毛眨動,告饒的不敢再亂說話,就只抿著嘴對他笑。
商廈里強烈明亮的燈光下,那笑容太過明媚了,好像是盛開的花,就獨獨只會對他一個人綻放,透著隱隱的香氣,池北河凝睇著那翹起的嘴角,薄唇緩緩劃開了抹深弧。
哪裡還能黑臉的起來?
小插曲過去以後,葉棲雁還被他摟在懷裡,身高差的關係,視線里除了他湛清的下巴,便是充斥著他結實胸膛外面的深藍色西裝。
手指尖輕輕觸摸那細膩的料子,葉棲雁微抬眼的看向他的臉廓,真的和她之前在腦海里預想的一樣,這套西裝穿在他身上太合適了,而且襯托的他也真的太迷人了!
「池北河。」她忽然想到什麼的喊。
「嗯?」池北河低眉看向她。
葉棲雁語氣頓了頓,帶著幾分小心翼翼的試探問,「你……會不會覺得我有些太較真了?」
池北河看著她的小手正捏在西服的料子上,眉眼間流露出的情緒,也是不需要多問什麼,就能很輕易知道她所指的是什麼。
「還好。」他扯扯薄唇,實話實說。
葉棲雁聽后,不由舔了下嘴唇,抬眼對上他的黑眸,「我是認為,既然我們選擇重新開始了,那麼我希望我們是建立在平等的男女關係上。所以這套西裝,是我想買來送給你的,就想我自己付錢給你買!」
她在說這樣一番話時,眼神和語氣都很認真。
不虛偽,不做作的認真。
拋卻了協議的婚姻,拋卻了金錢的交易,他們現在處於的是和其他普通情侶一樣的男女關係。
「知道了!」池北河深深看了她一眼。
*********
從商廈里出來,夜已深。
白色的陸巡在街道上賓士,兩旁的街燈發出暈色的光芒,似是醉了一樣。
葉棲雁收回視線,偏頭看向了駕駛席上的池北河。
內雙的黑眸正看著前方,一隻手掌握著方向盤,變道和拐彎間都斜睨向旁邊的倒車鏡,薄唇微抿的也沒有跟她多交談半句,似是在專註的開著車。
只是另一隻手,卻越過檔口的握著她的手腕,指腹摩挲著在她手掌和手腕的連接處。
葉棲雁感覺著那傳遞過來的摩挲,心底也跟著輕輕痒痒的。
這個時間道路很暢通,一路上車速都不緊不慢,像是在悠閑的逛著夜景,直到白色陸巡從老住宅小區外面緩緩行駛在他們所住的樓下。
車子停穩后,葉棲雁跟著他一起下車,老住宅小區里這時顯得夜深人靜的,他們像是一對歸巢的鳥。
雙雙邁入樓門洞時,裡面的感應燈也隨之亮起。
與此同時,葉棲雁也是轉過臉的看向他,聲音裡帶著些靦腆,「池北河,這是我們第一次約會!」
聞言,池北河內雙的黑眸睨向她,那雙澄澈的眼睛因羞澀顯得尤為明亮,哪怕長睫很快垂下了,心尖上也好像都被柔柔的撞了一下。
「我……」
葉棲雁張了張嘴,似是好像還有什麼話要說。
池北河卻恰好低下頭,薄唇覆在了她微啟的嘴唇上,忍耐不住。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侵略性十足,吻的她連呼吸都不敢用力,完全被他主導著。
鬆開的時候,葉棲雁的眼神已經是迷濛的,半晌都還沒回過神來,池北河亦是,喉結滾動間有著難耐,看著她的眼神里也是不停有東西在燃起來。
「我們上樓!」池北河拇指摸了摸她的嘴角,聲音微啞。
隨即不再多說的,摟著她便大步的往樓上走,長腿邁動的腳步間都是急不可耐。
一時間,樓道里都是他們此起彼伏的腳步聲,像是人加速跳動的心臟。
平時要走上一段時間的五層樓,今晚似乎要來的更快一些,兩人終於上了五樓時,已經是呼吸都有些微微喘了。
葉棲雁雙腳才站穩,還沒將呼吸喘勻呢,就被他忽然推到了隔壁的門板上,然後他的吻便再次襲來。
裡面的土豆聽到動靜,似是也在分離用兩隻前爪在扒著門,這個時候卻好像沒人能顧忌得到了它了。
池北河一邊吻著她,一邊翻找著褲子口袋裡的鑰匙。
等他將鑰匙插入擰開門鎖時,她的小手卻忽然拽住了一旁的門框,輕咬著嘴唇在那,並不往裡進。
「嗯?」池北河困惑的看著她。
葉棲雁抬頭,最先看到的就是他強勁而且有爆發力的胸膛,然後便是他黑眸里的點點熾熱,而那熾熱是因為什麼,她也是再清楚不過的。
整顆心發燙了起來。
垂下眼睛,她聲音低低的,「我不進去,我要回我那。」
「你那的牀太小了,你不是嫌擠么?」池北河聽后,蹙眉的問。
「不是!我沒讓你一起……」葉棲雁忙快聲解釋的說。
池北河明白過來她的意思后,頓時反應很大的挑高了眉毛,不確定的問,「你什麼意思?現在是各回各家,各找各牀?」
「嗯!」葉棲雁重重點頭。
看到她點頭,池北河一口氣差點頂上來,在喉嚨那裡不下去。
「你跟我開玩笑呢?」黑眸薄眯,他沉聲質問。
「我沒有!」葉棲雁素凈的小臉綳著,怕他不信一樣,表情十分的認真,就像是小時候入少先隊員宣誓時一樣,「我們兩個今天才是第一次約會,我不想剛結束回來,就立刻做那種事!」
池北河喉結滾動,一隻手抬起撫上了脖后,似是有些上火了。
「你現在說這樣的話,不覺得在我們之間很多餘么?畢竟前些天我們該做事情都做過了,已經讓我爽過了,也吃到甜頭了,你卻又跟我說不行了?」
「……」
葉棲雁抿緊嘴唇,愣是不吭聲。
池北河斂著內雙的黑眸,深沉的注視著她,深沉像是黑洞會吸附一樣。
末了,拿她沒辦法一樣,他輕嘆了口氣的說,「我是正常的男人,你剛剛就應該感覺到了我的反應,我有這方面的需要!你難不成打算讓我一直當和尚?」
「我又沒說讓你一直當!」
葉棲雁抬眼反駁他的話,又很快垂下眼睛,嘴角扁了扁,有點兒小生氣,悶悶的在小聲嘀咕,「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再說你少個兩三次會死啊……」
女人或者都會有這樣的心理,天性的纖細又敏感,會常常多愁善感,明明想要用自己來滿足他,卻又不希望他只看重在這個方面上,總是那樣的矛盾。
池北河耳尖的將她的話一字不落的全部聽到,瞬間差點感覺頂在喉嚨的氣全部竄上了腦門,漲的他兩邊太陽穴都有些蹦躂著疼。
不會死!
但是會讓他憋死!
「你現在就是鐵了心不讓了是嗎?」池北河眯著黑眸瞪她,語氣危險。
葉棲雁也是很快嗅到了,肩頭上一重,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時,不禁脫口便說,「你要是一心非要的話,那我就會認為你之前說的都是哄我的!根本不是什麼追求,還就只是把我當做是牀伴……」
池北河聞言,所有動作都頓住。
沉默卻死死的盯著她許久,最終他像是敗下陣來一樣,鬱悶的鬆開了她。
池北河拂手的將隔壁大門猛地拉開,裡面等候已久的土豆完全不知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圓臉上滿是見到主人的興奮,一個勁的賣力搖著尾巴。
「汪汪汪——」
池北河冷眼斜過去,「給我一邊去!」
往他身上撲騰的土豆愣了愣,頓時收回了兩隻前爪子。
可憐的土豆「嗷嗚」了聲,大氣不敢喘的夾著尾巴顛顛跑回去了,它招誰惹誰了啊?
葉棲雁看著他傲然的背影轉身走進隔壁,回身過來,內雙黑眸很不友善的看著她,語氣惡劣,「看什麼看,還不趕緊回去睡覺!明天上班遲到,扣你全勤獎!」
「哦!」她老實的點點頭。
再然後她就看到,門板被他故意「砰」的一聲重重關上。
見狀,葉棲雁也轉身從包里找到鑰匙的開門,只是臨進去前,又看了眼緊緊閉合著的門板,想到閉合之前池北河那張因生氣而陰鬱的臉,她為何會覺得他很可愛……
抬手敲了下頭,簡直無可救藥了呀!
*********
夜色更加深了,月光皎潔。
葉棲雁洗過了澡,換上了那身常穿的紅格子睡衣,吹乾了頭髮的從浴室里走出來。
北方的天氣不比南方的炎熱,哪怕到了三伏天,到了夜裡屋子不開空調也待得很舒適,加上卧室的方位很通透,開窗戶進來的都是清涼的晚風。
葉棲雁掀開被子的躺在上面,渾身都是放鬆的舒適。
屏著呼吸靜靜的去聆聽,好像隱約能聽到隔著一堵牆的另端,有男人的腳步聲在來回的走。
想到晚上他先是不可思議,到氣急敗壞,再到無可奈何一系列表情,葉棲雁嘴角只要簡單的一想想,就實在忍不住「噗嗤」的樂出來。
不過她又何嘗不知道,他為她做到了忍耐。
忍耐,是在某些事情上很簡單的事,卻又在某種程度上很難的事情。
葉棲雁側過身的閉上眼睛,睫毛垂下來,影出兩道彎彎柔柔的小陰影。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她重新的睜開了眼睛,掀開被子的起身,光著腳的就走到窗邊的書桌前,拿過上面擺放著的日曆,又翻出抽屜里的找出了一根紅油筆。
今天的日子上,勾畫出了紅色的圈圈。
筆頭在旁邊認真的寫下一連串的小字,工整的一筆一劃。
七月末的某日,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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