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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這一生彷彿都這樣度過了(求月票)

  在燈光亮起的瞬間,葉棲雁也是鴕鳥一樣的閉上了眼睛。


  只是等了半晌,他也依舊沒有動作和動靜。


  在心裡默數的數字都亂了,她只好硬著頭皮再重新睜開眼睛,看到他內雙的黑眸盯著她,裡面帶著谷欠的火焰是一點點燃起來的。


  越來越旺,燒的她頭髮都好像跟著起舞。


  池北河眉尾聳動,喉結也在聳動,她竟然還用那雙澄澈的眼睛望著他,素凈的小臉上表情也是拘謹的無辜,彷彿是被他嚇到了一樣,肩膀可憐又可愛的縮著。


  可明明她身上穿著的那麼……


  她本身就不化妝,現在洗乾淨的臉上都能看到毛孔,她的臉和身子完全是兩個極大的反差,一種讓人抵抗不了的清純的游惑。


  池北河薄唇扯動,再開口說話時才發現自己的聲音都啞了:「剛才你在浴室里那麼長時間,就是穿這個?」


  「嗯。」葉棲雁輕點頭。


  池北河深呼吸了下,血液好像在逆流。


  「什麼時候買的?」他每說個字,都好像得壓著呼吸。


  「就是吃完飯說去上洗手間那會兒。」葉棲雁舔了舔嘴唇。


  有設想過他看到后的反應,但沒想到這樣強烈,在他黑色的瞳孔里,她還能隱約看到自己此時的模樣,連她自己看著都是臉紅心跳,外加口乾舌燥。


  既然都為了給他看穿了,也已經都到了這個份上,再扭捏也沒意思。葉棲雁乾脆豁出去了,眼睛直勾勾的瞅著他問,「……你喜歡嗎?」


  池北河薄唇抿著沒有回應,唯一變化的只有那雙眸子。


  「如果不喜歡,那我可以現在就換!」


  見他始終的不出聲,葉棲雁臉上有些臊,自亂陣腳的抬手擋在胸前的就想翻身的下牀去換。


  可哪裡能有實質性的動作,她才剛剛要動,池北河就已經翻身撲了上來,像是餓了很久的孤狼一樣,準確無誤咬上她的嘴唇時,喉結在聳動,「你不想活了?」


  穿成這樣,他看她是不想活了!

  他本身就是正常的男人,雖平時給人禁谷欠的感覺,但他從和她開始那天起,就對她有著濃厚的興趣,現在這樣的畫面,他要是能坐懷不亂才是有問題!

  「能不能關燈……」


  葉棲雁在他強烈的眸光注視下,到底還是害臊的。


  池北河聞言,兩邊濃眉都饒有興緻的微微上挑,然後薄唇一扯,「不能!」


  她這麼費心思的穿給他看,關燈怎麼能行,他必須要好好的、仔細的看個遍!


  認識池北河以後,葉棲雁好像總變得不像是自己,做了一些以前從不會做的事情。


  又或者說,他將她身子里那些原本沉睡這的東西給喚醒了。


  「池北河!」


  葉棲雁眼睛瞅著他,喊著他的名字。


  然後在他內雙的黑眸轉過緊鎖住自己時,主動勾住了他的脖子,學著他平時的樣子嘴唇貼在了他的耳廓,聲音又熱又顫的說:「……把我撕碎!」


  這下,戰火是徹底拉開了--

  *********

  深夜,天鵝絨一樣的深藍色夜幕,點綴著繁星閃爍。


  激烈的悻事一直持續到後半夜,抽幹了人的力氣,卻誰都沒有睡,似乎是因為這是拉斯維加斯的最後一晚,明天中午就要趕航班離開。


  這座賭城,不夜城,谷欠望之城……


  不像是其他城市那樣,有那麼多自然和標誌性的景觀,卻讓來過這裡的人不想離開。


  葉棲雁被他拿被子包裹著從牀上抱下來時,兩條腿都還是打晃的,腳下飄的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樣,她知道這事縱谷欠過度的原因。


  池北河如同他話里說的那樣,她穿成那樣是真的不想活了,幾乎把她往死里整。


  從星光鋪陳著的落地窗望出去,剛好能欣賞到拉斯維加斯的夜。


  葉棲雁的視線里,還能看到狼藉一片的大牀,以及那件被他撕碎了扔在地板上的半透明式的睡裙,幾乎看不出完整的模樣,能想象到之前他有多麼的如狼似虎。


  落地窗邊上有個單人沙發,池北河就抱著她坐在上面。


  外面被子包裹著,裡面兩人確實不著寸縷,在他大掌在她腰腹上輕輕摩挲時,她就已經有些反應的在輕顫了。


  見狀,池北河低笑了,「還這麼敏*感?」


  「……你差點弄死我了!」葉棲雁側回著頭,埋怨的瞪著他。


  池北河被她這麼一瞪,血液差點又沸騰了起來。


  將她更緊的摟在自己懷裡坐著,在被子里掌心覆在左面那隻上,把玩著在她耳邊說,「誰讓你穿成那樣,不就等著我來艹?」


  這樣月黑風高的夜晚,又只有他們兩個人,他這樣粗俗的話聽起來一點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反而像是在很認真的和她調*情一樣。


  葉棲雁耳廓邊上,都被他燙的在輕輕躲。


  「又是你那個閨蜜小白教你的?」池北河似笑非笑的問。


  她沒出聲,但明顯已經是默認。


  池北河挑起了眉毛,很是正經的說道,「我真得好好謝謝她。」


  葉棲雁被他說的更加窘迫了,忽然覺得閨蜜小白這個存在,完全是為了他而量身打造的一樣。


  「明天中午就走了,你的公事都處理完了?」想到明天就要回去,她不禁問。


  「嗯。」池北河應。


  葉棲雁從後面仰起頭的看向他,「池北河,你這次真的是來出差的嗎?」


  「不然你以為呢?」池北河扯唇淡淡的反問。


  「感覺像是你跟我兩個人的旅行,就像是……」葉棲雁不掩飾的說著心裡的真實想法,除了初到的第二天上午,他有出去處理工作,其餘時間都像個昏君一樣陪著她吃喝玩樂。


  「怎麼不說了?」聽到她頓住,池北河不禁問。


  葉棲雁深呼了口氣,繼續說完整,「像是夢一樣!」


  「這幾天的拉斯維加斯,我都不知道該把當它當做是出差,還是一場旅行……」


  素凈的小臉上因情谷欠染上的紅還沒有完全退卻,皮膚薄薄的,澄澈的眼睛呈現出一種迷惘的望著他,輕輕巧巧的望在了他的心裡。


  池北河長指勾了勾她鬢邊的髮絲,低緩沉沉道,「那你可以把它當做蜜月。」


  蜜月……?

  葉棲雁聞言,怔愣的看著他。


  心在不可抑制的狂跳起來,她一時間還反應不來。


  想到在服裝店裡他不准她的解釋,和不知是玩笑還是認真的反問她的問題,還有他對著外國洋妞說著mywife,再加上這些天兩人的密不可分,真的和來到這裡其他度蜜月的夫妻一樣,它不僅是一場旅行,很大程度上真的更像是一個蜜月。


  葉棲雁手指尖都在跳動,雙手交疊交握時,觸摸到了無名指上的異物。


  有電流在往心裏面鑽,她將右手從被子上拿出來,五指併攏的舉在他的黑眸前,呼吸由平順漸漸變得急促,害羞的像是開玩笑一樣的說,「那也可以把它當做婚戒!」


  池北河內雙的黑眸凝視她,伸出左手和她的交握。


  「好。」


  許久,他才薄唇扯動。


  葉棲雁不由轉過頭去看他,正好他也在看著自己。


  另一隻大掌也伸了過來,她輕輕閉上了眼睛,任由他撫著臉的低頭深深吻。


  唇齒間唾沫相抵,格外的溫柔*。


  這樣從後面被抱住的姿勢,從耳後傳來他的氣息,那樣的近,她能清晰的感受到來自他胸膛的溫暖,心臟的位置也都貼和著,心跳聲在交疊。


  外面夜空上的一顆顆星還在矜持閃爍,從一塵不染的落地窗眺望出去,深夜美到妖異。


  這一場拉斯維加斯,真的像是夢一樣。


  太過夢幻的感覺,夢幻的葉棲雁都不敢輕易*,卻像沼澤將她深陷。


  好像這一生,彷彿都這樣度過了……


  *********

  第二天,回程之旅。


  外面晨光才剛剛鋪滿房間時,沉睡著的葉棲雁就被他在叫醒著。


  「醒醒!」


  池北河長指拍在她臉上。


  迷迷糊糊的睜開雅靜,葉棲雁還半夢半醒的,「幾點了,我們要走了嗎?」


  「剛七點,中午的航班不著急。」池北河告訴著她。


  「哦,那再多睡一會兒。」聞言,葉棲雁又閉上了眼睛。


  昨晚被他操練的夠嗆,兩人之後又沒有立即睡覺休息,而是在落地窗那看了很久的星星到很晚,現在才兩三個小時的睡眠而已,眼皮撐起著當然很困難了。


  「不行。」池北河卻不準。


  葉棲雁困惑了,蠕動著嘴唇正想問時,被子下一陣動靜。


  而躺在他旁邊的人,已經翻身在她的上面,而且從上往下的一點點露出嚴肅的臉廓。


  當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時,葉棲雁悲鳴了,「不要了吧……」


  「飛機上會有很長的時間,可以睡。」


  眉毛挑起,池北河只是低低緩緩的說道。


  接下來他就不跟她浪費時間了,因為昨晚的關係,身上也沒什麼束縛,所以做什麼事也都便捷了許多,不多時就聽到她忍不住的破碎聲音。


  「我好睏好累……」葉棲雁忍不住抱怨。


  她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那麼多興緻,感覺渾身骨頭都快被折騰散了。


  池北河對此絲毫沒有憐香惜玉,只是薄唇啄吻著她的幾下算是安撫,力道卻越發的狠。


  最開始的時候葉棲雁還能小小抗議一下,到最後就真的是任由著他擺布了,睡意也全都被弄沒了,只覺得自己離天花板越來越遠……


  漸漸的,她心裡竟滋生出慌怕來。


  因為一連著兩次池北河都在後面,雙手往後都是碰不到他,像是觸不可及。她整張臉也都被迫的埋在枕頭裡,需要很奮力的往後扭頭,才能看到他此時被谷欠沾染著的嚴肅臉廓。


  而望著她的內雙黑眸里,卻是看不懂情緒的眼神。


  *********

  一直到飛機臨起飛的一個半小時,他們還在做。


  池北河似乎是個很會計算時間的人,掐算的剛剛好,在最後關頭才徹底釋放出來。


  葉棲雁都有些害怕他會精盡人亡,雖然事實說明她的擔心是多有的,只有她一個人被榨乾了而已,哪怕拍了很多護膚水在臉上,也遮擋不住黑眼圈,可他完全是饜足后的神清氣爽。


  都來不及管凌亂的大牀,就是收拾行李的坐車一路往機場奔,換了登機牌過安檢,閘口裡已經是放人,他們也剛好跟著人流一起上了飛機。


  也不知酒店去打掃房間的人,看到套房裡那樣狼藉的場面,會作何感想……


  好吧!幸虧那是在拉斯維加斯!

  飛行的時間很准,到了時間就很快滑行著起飛。


  回到冰城需要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時間,但因為是頭等艙,哪怕長時間待在飛機上也不覺得難受。


  昨晚再加上今早開始的,葉棲雁體力已經耗盡,到了飛機上就已經癱在了位置上,眼皮都在打架,打著瞌睡。


  飛機平穩飛行時,空姐已經逐個詢問旅客需要什麼,池北河替她要了杯熱牛奶,放在了她面前的桌板上,扯唇詢問,「很累?」


  「嗯!」葉棲雁點頭。


  很累,非常累!


  池北河沒出聲,抬手摸了摸她的臉。


  沒過多久,葉棲雁就已經歪在上面睡著了,睡夢中感覺到椅子被放平,身上有毛毯被蓋上,她翻了個身,咕噥著睡得更加的沉。


  她睡了很久,也做了很久的夢。


  夢裡面都是這些天在拉斯維加斯經歷的,幻化成一個個小夢,七七八八的穿插交疊著。但是每個小夢裡面都有一個他,嚴肅著的、蹙眉著的、薄唇勾著的,可奇怪的不知為何,他們離的那樣近,卻像是天邊一樣遠,她抬起手的忽然觸碰不到……


  忽然遇到了一陣氣流,飛機受影響的在跌宕起伏,耳膜都隆隆的作響聲,蓋過了機艙里空姐的語音播報,是一種壓抑的難受。


  她沒有醒,不禁皺起了眉,眼睫毛在簌簌的抖。


  手背上被一隻大掌給覆蓋住了,「只是遇到氣流,不用害怕。」


  低沉的嗓音傳來,掌心下厚實的溫度也在傳來,她的心莫名平靜下來。


  就這樣長達十幾個小時的飛行時間,最後又在上海轉了機,抵達冰城時已經是次日的下午。


  不像是拉斯維加斯,冰城夏日的溫度要低上許多,落地后就感受到了一絲清涼,透過機場大廳的玻璃帷幕望出去,很明顯的落差感,就越發覺得在拉斯維加斯像是個夢裡的一樣。


  和來時一樣,所有一切都是池北河在做,拿著登機牌在對號的取著行李,她就只需要跟在他旁邊。


  從安全通道里出來,已經有等候在外面的陳秘書。


  「池總!」陳秘書立即迎上前。


  雖說也知道護照機票這類的東西,都會是陳秘書去辦,可這會兒和他一併的從拉斯維加斯回來,見到陳秘書還是多少會不好意思,葉棲雁輕輕低下頭。


  「嗯。」池北河淡淡應。


  「李哥已經將車開過來了!之前您電話里吩咐的合約修改,也都已經傳真過去了!還有這個……」說到這裡的時候,陳秘書也是從公文包里拿出了份文件。


  只是在他遞給池北河時,卻看了她一眼。


  這一眼,讓葉棲雁莫名呼吸窒了半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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