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火種公司！
舊金山東灣。
傳統上以華埠為中心，許多華人社區在此，瀕臨太平洋，再加上優越的教育環境，很多移民來的華人都置業在此。
形成較為豐富的CBD。
「尤里先生，這個辦公室絕對不錯，上一個在這辦公的是一家科技公司，他們現在都換到了矽谷，拿到了投資。」一個穿著廉價西裝的男中介，手裡拽著一串鑰匙，對著門鎖擺弄著。
但這鎖顯然有點生鏽了，鑰匙還卡主了，中介使勁的抖了幾下，才費勁的打開，回頭朝著高軍尷尬一笑，推開門就走了進去。
一股發霉的味道撲面而來！
豁！
比黑狗的體味還要重。
高軍眉頭一皺，不發一言，眼神看了眼。
「這辦公室超過1000平米，有衛生間、會議室以及休息室…」中介忙去打開窗戶，透透氣，還不忘記介紹，「對面就是太平洋，能一眼看到，風景很不錯。」
恰好一陣海風吹來，將霉味捲走了。
高軍站在窗戶邊，朝著外面看了眼，還能看到下面正對著的：「牛骨頭面。」
「這地方租金怎麼算？」
中介臉上一喜，「壓一付三，按照一平方2美金計算，這包括了衛生費和管理費。」
那麼一個月大概就是4把AK47的價格！
價格肯定虛高了。
這裡是東灣，可不是南灣矽谷。
但高軍也懶得跟他扣這一塊兩塊，他現在就想要先將「火種公司」成立起來，很多事情要通過「公司運營」的。
「這裡如果買下來需要多少？」高軍忽然開口問。
中介：「……」
他認為對方在開玩笑，但見高軍目光望過來，還是很有職業精神的說，「如果單個樓層大約在10萬美金左右，這一共有10層，需要在150萬美金。」
高老闆聞言點點頭。
公司做大做強后，肯定要有自己的地標建築，你說把關二爺帶著墨鏡，拿著加特林的凋塑立起來怎麼樣？
是不是很帶感？
最好，瑪利亞扛著火箭筒。
「那就這裡吧，先簽兩年，安布雷拉，你跟他去簽合同。」高軍轉頭說。
「好。」
安布雷拉點點頭。
他將和泰勒負責公司在美的業務。
老闆幹什麼？
當然得去前線聯繫客戶咯。
等以後自己能夠生產武器了，或許就能稍微的寬鬆點了，這要不了多久，等下次去蘇聯，得問問迭戈斯基，AK47的生產線賣不賣？
到時候，在非洲生產。
就地提供給當地武裝分子。
你說安全問題？
那就是PMC分公司的業務了。
當然，這是高軍想的整體脈絡，如果想要實施，肯定需要很長時間。
「這裡的治安應該很不錯吧。」高軍突然對中介說，「我們是普通商人，我只想安穩的工作，不想看到那些黑幫，我這人比較討厭麻煩。」
我主要怕…
收屍的時候。
很麻煩。
中介拿下個大單顯然很高興，「你放心，尤里先生，東灣的安全性超過了了72%的國家，在我心裡，最安全的城市是紐約。」
「？那地方很安全？」高軍問。
「當然，那地方你只要東西丟了，只要去一個地方，你絕對能找到。」
「哪裡？」
「大英博物館。」
真特么冷的笑話。
「老闆，我覺得我們應該有個LOGO。」班克羅夫特忽然主動提出意見，看著高軍，聳聳肩，「你知道的，這叫企業文化，就像是美國妓女總喜歡在自己的背上紋一朵玫瑰，這是特徵。」
就像是黑狗…
總喜歡在臉上紋著數字。
高軍以前在家的時候，狗怕走丟了，就會留下點印記。
他認為班克羅夫特說的很對，「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夥計？」
「額，我覺得乾淨、簡單、實用點，要不要放一顆手雷吧？」
維克托笑著說，「那還不如放上小鬍子的照片！」
托尼科夫：「我覺得應該放上肯尼迪的頭蓋骨。」
都特么是人才。
「你們覺得，一隻鴿子叼著一顆手雷怎麼樣？」高軍也是興緻沖沖的說。
班克羅夫特都一陣沉默。
「好吧，好吧，這種專業的得交給專業人士來，我會找人解決這個大麻煩！」
高軍都已經想到了人選。
拉貝怎麼樣？
人家可是美術學院高材生。
最重要是白嫖！
能不花錢當然最好。
在外面找一個設計師，最起碼得上千美金，當然，那種撲街的找了也沒用。
過了十幾分鐘后，安布雷拉走了回來，手裡拿著合同，「老闆，簽好了。」
「那我們就能開始裝修了吧？」
男中介在旁邊點頭，笑著說，「當然，隨時可以。」
「安布雷拉、阿爾瓦還有維克托，你們三個人辛苦一下，留著聯繫一下家政，幫忙將這些垃圾給掃出去，然後再購置一些新的辦公桌和必要的東西。」高軍指著堆積著的垃圾說，「多請點人。」
「我可以負責找人，尤里先生。」中介忙說，看著他，「這些都可以找我，我能搞定。」
這傢伙肯定在裡面吃回扣呢。
「我可不要垃圾。」
「放心！我只賺我應該得的那部分。」
高軍聞言，詫異的看了下對方，能夠這麼直接說出來的人可不多，上下打量了一番，點頭，「那就交給你，希望別讓我失望。」
中介開心的差點歡呼。
高軍再看了兩眼后，就離開了寫字樓，巴尼克勒斯已經開好了福特車等著他。
他要趕藍潔英的舞台劇。
這是約定好的。
舊金山歌劇院在坐落於凡內斯大道的西端，這裡是高官雅士常來的地方。
對於一些自詡為紳士的美國老來說，他們就喜歡來這度過周末。
當福特車停在門口時，就看到了聶振邦和烏雯雯，兩個人站在門口，也像是金童玉女。
「你們這是擋迎賓小姐嗎？」高軍慢條斯理的走上台階打趣道，「還是你們想要收小費？」
「表哥，這舞台劇還有半小時就開始了，裡面都沒幾個人…」聶振邦表情很愁眉苦臉。
「我不我擅長很多事情，但唯一擅長的就是不到最後一秒，絕對不要認輸。」高軍看了看手錶，和顏悅色的說。
話音剛落，就聽到一陣吵鬧聲。
聶振邦和烏雯雯朝著遠處看去。
就看到烏壓壓的一片人涌過來，還舉著碩大的藍潔英的畫像，穿著西裝、打著領帶，還套上了小皮鞋。
「高先生，兄弟們來了。」
霍炳坤走在最前頭，今天還專門梳了個大背頭，顯得很儒雅，帶著副金絲眼鏡，如果你說這是個有地位的成功人士，也沒人會懷疑。
「辛苦了。」
「沒事，我們就喜歡看舞台劇。」
高軍頷首，看了眼旁邊下巴都快掉在地上的聶振邦、烏雯雯笑著說，「我們進去吧。」
這不就是水軍嗎？
湊人氣還不簡單？
你在舊金山，想要多少人？
「哈嘍，這是我們的票，你數一數。」有個帶著眼鏡的文化人，嘴裡還能飈出幾句英文，走過去對著檢票員將手裡一疊的票遞過去。
那檢票的工作人員什麼時候見過這場面，顫顫巍巍的收過票，臉都嚇白了。
他們…
不會把這歌劇院給砸了吧。
應該不會…吧。
走進戰爭廳，裡面果然零星坐著些人，有部分是華裔也有白人，不過竟然也看到了黑人。
當門口傳來腳步聲，就下意識的回頭，看到一大堆人時，明顯也嚇了一跳。
高軍和霍炳坤走到前排。
有幾個華人已經坐著了，有男有女，佔據了中間的位置。
「起來…」小弟過去就叫著。
「不用，隨便找個地方坐就行，我們是來捧場的，不是鬧事的。」高軍攔住了他，朝著那幾個人笑了笑，然後走到一側。
等大老坐好后，後面的馬仔們才齊刷刷的坐下。
「阿乾，這些什麼人？」有個女孩緊張的問其中一同伴，有點油頭粉面的小胖子，對方穿著件阿瑪尼的西裝，帶著塊江詩丹頓，看起來家世不凡，眼神小心的瞥了眼，用粵語說，「都是些癟三，不用理他們，他們懂什麼叫舞台劇嗎？我們是來給阿英捧場的。」
女孩點點頭，反而靠的越緊。
這都快要當連體嬰兒了。
小胖子很喜歡這種…
還故意抬了下手臂，一副不小心碰到的樣子。
而在首排一側的高軍和霍炳坤正在低聲交談。
「高先生，我這裡預定了超過600把AK47，這貨…」
「一禮拜內，運到墨西哥老地方。」高軍眉頭都沒抬一下，對這個數量並不是很在意的樣子。
霍炳坤一直看著他的表情，心裡對他的評估越來越高。
「我們把舊金山的社團都湊在一起，都是為了利益，互相利用，你可是在裡面扮演最重要的紐帶，別自己出了差錯，要不然，到時候惹了眾怒，我可保不了你。」
高老闆悠悠的來了這麼一句。
霍炳坤一凌，轉頭餘光看了他一眼，低著頭應了聲。
頭頂的燈光一暗，舞台上開始出現音樂。
這舞台劇叫《花心大丈夫》改編自英國喜劇大師雷?冠尼Ray ey的作品Run For Your Wif。
內容大概就是：一個平凡又風流的男子，新婚四個月就不小心邂后乘客玲玲（藍潔英），進而悄悄在外地結婚，並另築愛巢，被蒙在鼓裡的玲玲就這樣無意間做了人家的小老婆。
…
其實這次本來不會輪到藍潔英當台柱子的，她所在的無線電視台想要打開海外市場，可也明白自家老巢的重要，就將因為要漲薪被雪藏的藍潔英丟出來。
這舞台劇里…
根本沒有老搭檔。
只有幾個新人扮演其他角色。
以至於，唯一的亮點就是一身休閑裝束的藍潔英出來時的那一剎那。（她真的很漂亮！可以看看她的劇照）。
其他方面就有點不太客觀了。
那些新人好像很緊張，就連台詞都背錯好幾段。
可以說狀況百出。
下面很多觀眾都暗自搖頭，覺得沒興趣的，都是自己離開，這也算是比較紳士了，可也有人就喜歡咆孝。
「噢！什麼垃圾！這演的是什麼？」就看到一個啤酒瓶被砸上舞台，這一幕很突然，嚇得主演們一大跳，茫然的不知所措。
高軍蹙了下眉，就看到有工作人員朝著幾名黑人走過去，但那些人很囂張，「你這是歧視嗎？為什麼我們要離開？」
「你需要保持安靜，先生！」工作人員喊。
「我的嘴巴讓我有權利發聲，你想要趕走我們？難道我們不允許進入這種地方嗎？」有黑人誇張的喊道。
舊金山聖誕節那天暴發了很大的遊行，就是有一家超市不允許黑人進入，然後那些黑人就開啟了零元購，在這種時候，警察抓捕了幾個嫌疑人。
然後…
黑狗們就開始狂歡了。
聚攏在一起，要求釋放他們。
迫於無奈，舊金山政府方面妥協了，並且將幾個警察給開除了，這反而引起了警察部門內的不滿。
可…膚色在政壇上，可是大殺器。
那白人工作人員有點無奈，一個勁的強調只是讓他們住嘴，但黑人反而卡住自己的脖子。
「我無法呼吸！」
這動靜越鬧越大。
高軍看了眼霍炳坤，「搞定他們。」
後者點點頭，站起來，對著後面揮了下手。
就看到坐在最靠近黑人一排的十幾個馬仔衝上去，禮貌的對白人女工作人員說，「女士，交給我們就行。」
「你們要幹什麼？」黑人驚呼道。
這嘴巴被人給抓住，左右兩個打巴掌，「NMD，就你屁話多，拖出去，繼續打！」
馬仔們生拉硬拽著，甚至使用了稍微一點點粗暴的手段，直接將黑人拖走，整個廳內都是尖叫聲。
狗叫的難聽！
而舞台上，也有馬仔衝上去，將啤酒瓶碎片給撿走。
藍潔英看了眼高軍，後者紳士的點頭。
「阿乾，阿英好像對那癟三…」有個同伴起鬨道。
「閉嘴，呂汀！」小胖子轉過來瞪了他一眼說，對方顯然也不憷他，抱著手，「你這話對那位大老去說。」
阿乾張了張嘴，他也想去，但這可不是自己的地盤，舊金山卧虎藏龍，自己就算鬧事，也得要打探清楚，可千萬不要胡來。
當初在菲律賓，他喝多酒，搞了些事情，差點死在那邊，要不是他老爸勢力也有，找人求情，差不多真的要嗝屁了，吃過虧，才聰明了。
那呂汀見他沒衝動，不屑的笑了笑。
舞台上被整理好后，重新開始演出。
有大老鎮場子，誰敢不長眼的說不好？
在磕磕絆絆中，終於結束。
等到謝幕後，尋到機會的阿乾就抱著花上去，找到藍潔英，笑的很開心，「阿英，這給你。」
看到他，對方笑容一僵，但還是很禮貌的接了過來，道了聲謝。
「晚上有時間嗎？我給你舉辦慶功宴。」
就在藍潔英為難時，就看到烏雯雯也跑上來，手裡攥著一朵花，「蹬蹬蹬，獻給今晚最漂亮的女士！」
「阿雯，你可真小氣。」
聶振邦拿著一大束花，得意洋洋，「這是我的，那是她從我這裡摘的。」
烏雯雯臉色一紅，「你的不就是我的，大頭！」
「你別瞎說，我告你誹謗的！」聶振邦嚇了一跳，連忙說。
阿雯也覺得說錯話了，冷哼聲，抱著藍潔英的胳膊，「表哥給我們預定好了位置，你快點換衣服吧。」
「好好好。」藍潔英看向阿乾，「曾先生…這…」
「沒事，沒事，你有朋友約，那就不打擾你了。」阿乾勉強擠出笑容，深深看了眼他們，從台上下來后，表情陰沉，黑著臉走出了歌劇院。
他氣哄哄的上車時，還帶著點不爽，掏出手機給在舊金山的靠山，一名曾經跟他爸混，但後來出國后單飛的大老打電話。
「喂，郭叔，我是阿乾吶，我想想你打聽個人。」他將高軍和霍炳坤的外貌簡單描述了下，就聽到電話那邊原本十分熱情的叔叔，一下子就安靜了。
「郭叔？」
「阿乾，你得罪他了？」對方語氣很嚴肅的問。
「沒，沒有。」
郭叔就鬆了口氣，「沒有就行，如果我沒猜錯，你見到的應該就是高先生，他可是一條過江龍，舊金山的大部分亞洲社團都跟著他做生意，都要給他三分臉面，如果得罪了他，還是想辦法跑路吧。」
阿乾聽的瞪大眼，「郭叔，你…也不行？」
「我也不行，但我聽說過他的事迹，當時他在一個江湖大老的葬禮上一槍崩了另一名前輩，這件事很多人都看到了，整箇舊金山社團都清楚，就算警察也清楚，但有人頂罪了，記住，別跟他發生衝突！」
阿乾吞了口唾沫，「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后，他仰著頭，靠在椅子上，扭頭就看到高軍一行人走出來，旁邊的藍潔英穿著件白色的長裙，整個人如出水芙蓉。
阿乾眼神中閃過慾望。
「TMD，老子忍著，你遲早會回去的。」
……
高軍感覺有人的目光窺視自己，抬起頭，就看到一輛法拉利跑車開遠，目光收回來，看著藍潔英，「抱歉，輕上車。」
還很紳士的幫忙拉開車門。
等藍潔英坐上去后，高軍也上車，兩個人並肩坐著，這讓前者有點緊張，「阿雯他們…」
「他們上另外的車。」
藍潔英看了看高軍，她因為社會環境問題，見過很多大哥，甚至在演戲的時候也見過不少型男，她發現，每個人的身上都有不同的氣質。
或陽光（作者）、或陰沉、或高傲、或沉穩，或猥瑣（狗讀者！）。
但都沒有高先生這樣，很複雜，就像是個紳士。
「怎麼了？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高軍忽然開口笑著問。
藍潔英忙搖頭，「沒有，我只是覺得看到高先生，我看到了個人。」
「誰？」
「尊龍，你們的氣質都很像。」
高軍就想到了之前自己在學校看到的在由貝納爾多·貝托魯奇執導的傳記片《末代皇帝》，好像裡面那個人就是尊龍，一身貴氣。
當時，他還記得學校有幾個女同學，十分迷戀他。
因為尊龍實在太帥了。（尊龍、木村拓哉、我、狗讀者，號稱：亞洲四帥！）
「謝謝，我很喜歡這個誇獎，他是個很優秀的演員，而我也會變成一個很優秀的商人，我們在各自的領域都會發光。」高軍很有自信的說道。
往往，自信才是男人最有魅力的地方。
當然，叼毛那叫自負。
「高先生，是商人？」藍潔英詫異的問。
「當然，我是聯合國重點關照行業的參與者，主要給一些貧困地區帶去想要的一切，幫助他們恢復生產，我把這個叫做：希望工程，讓第三世界的人也可以不被新時代拋棄，他們也有權利追尋自由、民主以及財富。」
「世界上只有一種神，它叫做死神。我們只有一句話對死神說：「今天還不是時候，請等他們享受權利后！」
對啊，軍火本來就聯合國重點關注啊。
他沒說錯吧？
藍潔英當然不相信…
主要帶著幾百個小弟捧場，這場面，可不像個普通商人。
「你不相信？」高軍看著她說，忽然就整張臉靠過來，這一下，藍潔英頓時就慌了，兩隻眼睛很近距離的對視著。
「也許，世界會忘記我是什麼人，但上帝絕對知道。」
「不過，剛才我也聽到上帝說，他在誇你今天很美。」高軍笑著說。
嗯，此刻，上帝姓高。
他攤開手，露出一顆鑽石項鏈，這是從那賴比瑞亞採購商哈蒙斯.索耶手裡拿到的其中一顆，他讓人打造成了項鏈。
1.3克拉鑽石。
「我能給你帶上嗎？」
「這…太貴重了。」
「不，你漂亮才承托它的美麗，如果你不要，我就丟出去了。」高軍說著就打開窗戶，作勢。
被藍潔英給按住了，她遲疑了下，收下了。
看到沒…
送鑽石，你可以親密接觸，送花？這不妥妥的舔狗嗎！
現在出來泡妞，最重要就三點。
錢、有錢、非常有錢！
三檔自己選，代號入座。
其實藍潔英也是有錢的，她在拍電視劇賺到錢后，買了房子，準備炒樓，身價也有幾百港幣。
但女人沒辦法對鑽石說不。
這是天性！
就像是男人對重工業產物無法抗拒。
女朋友VS虎式重型坦克。
前者又軟又暖，情緒極不穩定，需要精神支持，能傷透你的心，不是你向上就給上的，要保護她，不受傷害，總忘記她的生日會生氣。
後者呢：又冷又硬、永遠不會背叛，偶爾需要步兵支援，能突破敵人戰線，你擊穿150mm厚的裝甲，只要你會開隨便上，會保護你不受任何傷害，完全不鳥任何人的生日。
這麼看，你選擇什麼？
我選擇*子！
高軍讓人在一處酒店定了一桌，也沒多少人，就相當於朋友間互相聊天，氣氛倒是烘托的很足，他還喝了不少酒，迷迷湖湖間，就記得被托尼科夫等人扛上車的。
等他睡醒的時候，已經是次日下午了。
當他從房間里出來時，還覺得頭疼，洗了把臉，看了看玻璃里倒影的猩紅童孔，感覺昨天晚上幹什麼了，得靠人回憶了。
他穿上衣服，走出房間時，正好看到阿倩端著醒酒湯上來，「表哥，我猜你差不多起了，這潤潤腸胃。」
「謝謝。」
「我昨天怎麼回來的？」
「你和阿邦哥兩個人喝多了，是你幾個同伴送回家的。」
高軍點頭，遲疑了下問，「我們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你沒有，不過阿邦哥回來就抱著柱子親。」阿倩忍不住笑出聲，「一直喊著烏雯雯。」
高軍長鬆口氣。
反正不是我丟臉就好。
他一口將醒酒湯幹下去，走下樓，就見聶振邦耷拉著腦袋，表叔對著他絮絮叨叨，見到他下來，後者目光就看過來。
「你們喝那麼多酒幹什麼？這貪杯誤事，尤其是你做生意，最重要就是保持理智和清醒，你被這樣灌醉了，要是對方心懷不軌，你陪的底褲都得朝天。」
高軍也確實覺得尷尬。
自己好像是有點得意忘形了！
昨天就記得小姑娘吹捧兩句，就有點輕飄飄，然後多喝了兩口。
人，都是有虛榮心的。
如果沒有虛榮心的，那是因為你沒有什麼優點。
為什麼就算是皇帝都喜歡聽人吹捧？
因為，真的很爽。
試想一下，你女朋友誇你很厲害！
你會不會驕傲？
是人就會有弱點，這無可厚非，記住教訓就行。
當你開始驕傲的時候，上帝已經在你靈魂上打了個√，就等著你什麼時候出錯，然後嗝屁！
聶大寬還想要教育時，就看大托尼科夫在門口朝著他揮手，高軍忙道，「表叔，我有點事，我先忙一會，您跟阿邦說，等會他轉達我。」
說完，就硬著頭皮跑出去了，他都能感受到表弟那憤怒的眼神。
「阿軍。」表叔突然叫住他，走到桌子邊，拉出抽屜，將一份文件夾遞給他，「公司辦下來了。」
「那麼快？」
高軍詫異的說。
「多塞20美金，你比美國總統排隊都快。」
「謝謝表叔。」
「你幹什麼去，站著！敢走，我就打斷你的腿！」聶大寬對著正準備跑的聶振邦說，後者耷拉著臉縮了回來。
高軍走出門，就見托尼科夫拿著電話遞過來，「迭戈斯基。」
原來是「好人」。
他接起來，就笑著說，「夥計，你怎麼給我打電話了？
對面就傳來迭戈斯基咆孝的聲音。
「該死的！尤里，你給我的白酒裡面到底放了什麼？」
高軍耳膜都快要被他給穿破了
額…
腦袋都在嗡嗡嗡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