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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章:蛇妻求饒喊不要

  在強烈欲望驅使下,我沒有了對大黑蛇的恐懼,在我眼裏 , 它好像就是一個脫完衣褲,露出雪白白身體的美女。


  摟抱著蛇身,親吻大黑蛇的血盆大口 , 以及每寸肌膚。


  蛇身冰冷,鱗片堅硬。


  我卻眼神迷離 , 喘著粗氣 , 撫摸親吻著,抱著它的蛇頭,用力挺腰頂進 , 而大黑蛇張著血盆大口,爽得在嗷嗷吟叫。


  大黑蛇雖為蛇,卻能口吐人言 , 聲音聽動甜美。


  那喊出來的吟叫,自然銷魂蝕骨,而我聽著,欲望更強,刺激了我每一根神經,渾身的欲火都在熊熊燃燒。


  接著,我翻身將大黑蛇壓在身下。


  很有節奏感抽動,瘋狂在大黑蛇體內耕耘,床榻響起激蕩的搖晃聲 , 感覺都能將床搖斷。


  大黑蛇也很會迎合,拚命扭動著。


  但它蛇軀長達四五米,又長又粗 , 亢奮到極點時,整個蛇身都在顫動,扭動得也瘋狂 , 那床榻被抽得砰砰響,聲音震耳欲聾 , 天崩地裂。


  啪啪能達到這種境界 , 也是沒有誰了。


  可那場麵,詭異而恐怖。


  如果我是清醒的,估量尿都要嚇出來。


  但很快 , 我就清醒了。


  大黑蛇的蛇身,布滿鱗片,隨我用大家夥 , 在它體內耕耘,摩擦到了堅硬的鱗片,做完三次,我頓時被痛醒。


  看著,是跟大黑蛇在纏綿,我圓瞪雙眼,滿臉驚恐,眼珠子都快從眼眶掉出來。


  臥槽,說好的花姑娘呢?


  咋是我的蛇妻,特麽的,小爺這是真被條蛇給曰了?還被曰了三次?


  深呼吸著 , 我嚇懵逼住。


  盯著大黑蛇,又驚又怕,露出難以置信神色 , 剛才,我腦海出現的畫麵,可是個脫得光光的美女,咋會變成我的蛇妻?

  媽呀 , 肯定是我這蛇妻,施展了邪術。


  所以才把我給迷惑了 , 不然 , 我咋會跟它如膠似漆的纏綿。


  洞房花燭,真跟條蛇啪啪了?


  頓時,我鼻子都快氣歪,你姥姥的 , 你大爺爺的,這蛇妻,真特麽不是個東西 , 我不同意,咋能施展邪術,控製我意識,強行跟我啪啪啊?

  嗷嗷!


  念頭閃過,發現下麵很痛。


  我操,不會弄廢了吧?

  不顧大黑蛇瞪眼,我趕緊拔出來看,天大地大,命根最大,命根要是廢了,可就不是個男人了。


  不看不知道 , 一看鼻子都要氣歪。


  尼瑪的,竟然紅腫了一大圈,整得跟火腿腸樣 , 伸手彈了彈,頓時嚇我一大跳,尼瑪 , 跟大黑蛇弄了三次,發現都沒反應了 , 好像不是自己的。


  這還咋搞?


  小爺我才十四歲 , 日後,還要娶媳婦啊。


  要是真廢了,那我不是,連我們村的楊光棍都不如啊?


  楊光棍是我們村的懶漢 , 好賭,賭得家徒四壁,啥都沒有 , 四十歲了沒娶妻,家裏養了頭母牛,兩年前的傍晚,我親眼所見,楊光棍脫掉褲子,將母牛給弄了。


  還不止一次,平時常這樣幹。


  到現在,那肥壯的母牛,都讓楊光棍 , 弄得瘦骨如柴了。


  在我們村,我最佩服的,就是楊光棍 , 這是真爺們啊,連一頭母牛,沒日沒夜的 , 都能弄得瘦骨如柴,這誰能辦到啊。


  但現在 , 小爺讓一條蛇弄了三次 , 發現累得精疲力竭,那地方紅腫,感覺都要廢了。

  這不是,我連楊光棍都不如啊?


  跟大黑蛇啪啪 , 我除了很惶恐,不能接受,非常憤怒外 , 現在還感到很窩囊,才弄了三次,自己都快廢掉,這戰鬥力也太菜了吧?

  但念頭轉動,我立即不沮喪。


  菜,菜啥菜?

  小爺才十四歲,正在發育期,從小爺還沒變成大爺不是,日後的成長空間還很大。


  現在想的不是這些,是如何保住小命,保住命根別廢掉。


  “相公 , 做著做著,發啥愣,弄得正舒服 , 還給拔出來了,快點啊,洞房花燭夜 , 春宵一刻值千金,給我繼續。”


  大黑蛇口吐人言 , 頗大的頭顱盯著我 , 人性化的神色很埋怨。


  冷靜後,麵對大黑蛇,我又一臉惶恐。


  嘴唇哆嗦著 , 哭喪著臉說,“媳婦,不能弄了啊 , 你看我要廢了,今晚就竭竭吧。”


  指著下麵,我黑著張臉。


  大黑蛇瞥了眼,蛇尾卷來,碰了碰大家夥,頓時震驚道,“相公,你這哪廢了啊,你看,這不是還長粗了一大圈嗎?”


  粗?

  瞎你狗眼 , 沒看到又紅又腫嗎?還粗,粗你大爺!


  我氣得咬牙切齒,但隻能忍著這口惡氣,“媳婦 , 我那不是長大了一圈,是被你的鱗片,摩擦得紅腫了。”


  “腫了就腫了唄,這不是還能用嗎?”


  腫了就腫了?

  惡狠狠瞪著它 , 我氣得無語問蒼天,媽的,我究竟是不是你相公?

  咋就沒半點心疼?

  然而在這時 , 大黑蛇的蛇身卷來 , 立即將我給纏住,不顧我那東西能不能用,特麽的又直接就幹 , 往它私叢處猛的一撞擊,頓時就撞了進去。


  那瞬間,痛得我嗷嗷慘叫 , 流汗直流。


  “媳婦不要啊…廢了…我要廢了!”不知那來的勇氣,在此刻,我氣得咆哮,惡狠狠怒吼著,在拚命掙紮。


  但手腳被纏住,掙紮都沒用。


  於是,我氣得破口大罵,罵大黑蛇是個濺貨,不知廉恥 , 雖然是條蛇,但好歹是隻母的,咋能強迫別人要不是?

  可我罵了大半天,大黑蛇連眉頭都不皺。


  它喊著好舒服 , 纏著我用力在耕耘,一進一出的,那節奏感很強。


  看到這幕 , 我肺都要氣炸。


  尼瑪的,小爺罵得口幹舌燥 , 感情它都沒聽進去 , 或是聽不懂,跟條蛇講廉恥,真是白白浪費口水。


  接著 , 我絕望了,任它折騰。


  身體被它纏住,想掙脫也掙脫不出來 , 罵也沒用,我還能做啥?


  隻能忍著,祈禱命根別弄廢。


  但尼瑪,那是真痛啊!

  此刻,我那地方,摩擦著它身上的鱗片,痛得我渾身直冒冷汗,感覺折騰不了幾下,真的會被廢掉。


  小爺才十四歲,今晚不會死翹翹,讓條蛇活活榨幹?


  這,很有可能。


  我不但下麵痛得要命 , 還發現渾身泛力,越來越虛弱,體內的精華 , 似乎快要被掏空。


  很快,又被大黑蛇要了兩次。


  而我已經渾身發軟,累得痛得 , 神智都不清楚,倒在床榻 , 隨大黑蛇怎麽折騰。


  就在生無可戀 , 接受被大黑蛇玩死的命運時,我猛然精神一振,感受到體內 , 有股龐大力量在翻騰,讓我刹那間,精神抖擻 , 倍有精氣神。

  而且,大家夥夥也不痛了。


  發現更硬杆有力。


  這突兀發生的變化,讓我愣了愣,旋即想起我娘的話,說我爹雖然是個缺德貨,但擁有很不尋常的血脈體質,而我,恰恰就繼承了那種血脈體質。


  至於有啥不尋常,問我娘 , 她也不說,平時也沒感覺到,但現在 , 我卻感覺到了,我爹遺傳給我的血脈體質,原來是倍有精神 , 硬度杠杠的。


  這一刻,我便欣喜若狂起來。


  瞥了眼大黑蛇 , 發現它跟我纏綿了半夜 , 做了五六次,已經心滿意足收工,卷縮在床榻旁邊 , 露出了很疲憊的神態。


  收回目光,將大黑蛇拖過來,我虎腰一振 , 頓時提槍就上陣。


  小爺我,可不是個吃虧的住。


  打小,眼裏就容不得沙子,吃半點虧都不行。


  而這條大黑蛇,敢強迫我洞房,把我嚇得半死,精神快崩潰,還死硬都要弄,差點被玩廢 , 這個仇,小爺得報。


  怎麽弄我的,小爺就怎麽弄回去。


  早有打算 , 把大黑蛇弄得精疲力竭,找機會,就把它給殺了 , 敢它還敢不敢欺負我。


  挺腰進去,我心裏冷笑著 , 抓著大黑蛇的蛇身 , 拚命的,就在它體內耕耘。


  床榻,頓時響起激蕩的搖晃聲。


  “啊…相公你在做啥?”一臉疲倦的大黑蛇 , 瞪大雙眼,愣了愣。


  “你說幹啥?媳婦你不是想要嗎?我就讓你爽個夠。”


  “累了,竭竭吧?”


  “竭啥啊,媳婦你說的 , 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既然這樣,我滿足你。”把大黑蛇說的話,我原話奉還。


  邊說,我就邊拚命弄。


  接著做了一次又一次,而大黑蛇,爽並痛著,最終再也忍受不了我的摧殘 , 鬼哭狼嚎地對我哀求,“相公你太猛了…受不了…不要不要啊。”


  現在知道怕了?


  楊光棍,連頭母牛都能弄趴下 , 小爺我不信,連條蛇都搞不定。


  現在,知道小爺不是吃素了吧?

  讓你囂張,讓你得瑟!

  真以為你是條蛇妖,小爺就怕你 , 狗惹急了,還跳牆呢,何況小爺我啊?


  管你是啥東西 , 照樣幹。


  看著大黑蛇 , 受不了求饒的神態,我就感到很爽。


  但在此刻,突兀有雞鳴聲響起。


  這口大棺材 , 可是在荒山野嶺裏,這是哪來的雞鳴?

  我環顧眼房間,發現屋頂的裂隙,隱陷有兩三縷光亮射來。


  這是天亮了?

  而大黑蛇聽到這聲雞鳴 , 目露惶恐之色,蛇軀顫了顫,蛇尾猛然甩動,我頓時倒黴蛋的,從床榻上被抽飛到床底下。


  “相公,我晚上來找你,記著,別離開臥室亂跑,不然我都保不住你的小命。”它交待番 , 離開臥室,轉眼就走得影了。


  “媳婦放心,我絕對不會亂跑。”


  目送大黑蛇離開 , 我心情激動起來,這蛇妻走了,那我就又有逃走的機會了 , 可來到屋外看了眼,發現仍舊一片漆黑 , 黑暗中 , 那白色燈籠還在亮著綠火。


  瞅了眼,我正想離開臥室逃走,驀然一股陰風朝我席卷而來,有道身影突圍擋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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