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9章
最近尾巴思維出現了混亂,這應該是前面的細節,但是漏寫了,過幾天尾巴會把最近幾張全部調整下順序,對不起友友們了。文琅臉上立時現出感動的神情,「這絕對是文琅有生以來收到最重,最有意義的禮物。」
王小姐羞澀一笑,低下頭的同時,還不忘跟文琅靠得更近一些。
兩個人就這樣親密無間的攜手走進銀行大門。
街道的另一端,隱藏在陰影的中兩個男人,望著文琅與王小姐言笑晏晏的背影,目色深深。
「小師叔這代價花費可是不小呢。」說話的是慧聰道長。
今天他的裝扮是西服寸頭男。
「可是不小。」接話的人不覺攥起了拳頭,后槽牙也磨得咯吱吱作響。
慧聰道長不覺咽了下口水。
站在他身旁的就是偽裝成瞎眼道士的戴郁白。
儘管他帶著厚厚的黑色墨鏡,眼底蘊著的怒火他也能真切的感覺到。
慧聰道長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
趕緊乾笑著轉移話題,「對了,我有一事不明,還要請教道長,小師叔怎麼就能肯定那位王小姐會如她的願帶她進去銀行體驗生活呢?」
戴郁白冷笑一聲,「因為只從文琅盜取到的那些密碼中,文琅就已經看出王小姐是個不拿工作當回事的人。
她只會把自己和臨時男伴放在第一位。
文琅先是送了她那麼貴重的一件禮物。
女人都是愛珠寶的,而那件翡翠戒指又是重器中的重器。
足矣叫她的神智與理智在瞬間發生錯亂,又加上文琅用理想破滅的方法暗中牽引王小姐的注意力,又不斷用自己注視著銀行牌匾的目光,與充滿期待的神情,做著一步深過一步的暗示。
因此才能得到文琅想要的結果。」
慧聰道長恍然大悟般的點著頭,「小師叔不僅會隱身術,還會惑心之法,當真厲害!著實厲害。
戴郁白看著伸出大拇指由衷讚歎的慧聰道長,不覺會心一笑。
他拍了拍他的肩,笑著說道:「走吧,進銀行去給你家小師叔打掩護。」
慧聰道長重重點頭,「這就走。」
視線再度切換到銀行內部。
一邁進銀行大門,文琅就停了腳步,微微側身對著王小姐笑著說道:「到這裡,咱們就把這夢想實現得真實一些吧?文琅可不想做個教人認為是走後門才進來的管事。」
王小姐笑著鬆開手,「好,今天的場子全聽弟弟安排,」說著她又環視了整個銀行一眼,「只是花棋銀行規矩特別多,沒有許可,很多地方都不能去,弟弟走到哪裡都要跟著姐姐哦。」
文琅笑著點點頭,「全賴姐姐安排。」
於是王小姐開始走向銀行內部辦公區,一路上,都是向人介紹,這是銀行總部派來的華國的顧問,一則是檢查,二則是來收集經驗。
而王小姐自己則專門負責接待。
銀行里的員工像是對王小姐說的這種事見怪不怪了,禮貌客氣的跟文琅打了招呼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崗位上。
對此,文琅感覺,這樣荒唐離譜的事情,這位王小姐應該做過很多。
銀行里的人實在是已經見怪不怪了。
跟著王小姐走進辦公室后,王小姐就把門窗全部關嚴。
而後放下手提包,脫了外套,露出裡面纖薄的短袖襯衫,瞥望著文琅不懷好意的笑著。
文琅脊背瞬間一僵。
前一晚的感謝宴上,喝了酒的王小姐雖然瞬間就變成了雨求不滿的女惡魔,但是好在文琅手段高明,趁著她的酒勁,巧妙的避開了她的攻擊。
但是現在這位王小姐沒有喝酒啊,她這是想要幹什麼,又該如何應對?
王小姐媚眼如絲,身形娉婷,婀娜搖曳的一步步走近,文琅竟不覺後撤了半步。
假扮成文琅的武清經歷過不少大場面,經手過的各種變態惡棍,更是不計其數。
可是今天,明明對方只是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女人,她卻慌亂到失了分寸。
彷彿步步逼近的並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而是暗藏殺氣的美人蛇。
對於文琅表現出來的生澀與稚氣,王小姐似乎非常滿意,她彎起的嘴角弧度益發明顯。
雙手輕柔的拂過自己纖細的腰肢,緞帶的腰帶立時飛旋而落,水一般滑順的絲綢薄裙緊跟著傾斜而下。
然而這些還不是最叫武清驚懼驚恐的。
最叫武清驚懼的是,王小姐靈活翻轉的雙手就像是變魔術似的,轉眼就多了一條柔韌細軟的皮鞭。
我勒個去!
武清只覺得身上汗毛孔都被驚得全部打開。
事到如今,她才想起了霸道總裁言情小說中出現頻率最高的一句話。
「女人,你在玩火。」
而現在,王小姐就是那邪魅狂狷拽翻天的霸道總裁,而自己卻成了逃無可逃,避無可避的傻白甜小女主。
武清在心底真是出了一層又一層的冷汗。
「弟弟,」王小姐甜甜一笑,「雖然銀行裡面涼快些,但總是暑伏最熱的天氣。弟弟一身西裝革履的難道就不熱嗎?
不如姐姐現在就幫你更衣好不好?」
好個毛線!
武清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下意識伸手就護住了自己衣領。
她本還想再退兩步,可是身子卻突然多了一堵牆,將她的退路全部封死。
而面前王小姐的攻城略地卻才剛剛開始。
她單手又一翻,等到再翻回來的時候,手中竟然赫然多了一把鋼刀!
我去!
這口味也太重了吧?
武清驚恐的睜大雙眼,如果真是到了武清忍耐的底線,她現在完全把那王小姐一手刀劈暈。
可是她不能那麼做。
一旦那樣做了,這次的銀行計劃便失敗告終。
因為王小姐將是她接近銀庫的關鍵人物。
武清的大腦緊急調動起來,該怎麼辦?
又該如何應對?
她這邊還在竭盡全力的搜尋對付王小姐的變法。
王小姐蛇一樣的身體便靠住了武清的肩膀,與此同時,那柄鋒銳光潔得幾乎可以當鏡子的尖刀則直直抵住了他的心臟。
「弟弟,不是想要一點刺激的嗎?」王小姐笑容越發邪惡,「正巧兒姐姐最擅長的就是刺激,今天一定要餵飽姐姐哦,而姐姐也爭取讓你扶牆進扶牆出。
那刀只是微微一撥,武清領子前兩款紐扣就打著懸兒的飛了出去。
武清雙手立時緊攥成拳,這畫面實在是太美太詭異,叫她實在沒臉去看。
到底該怎麼辦?怎麼辦才能打破僵局?
「王,王姐姐,」武清還在做著最後一絲抵抗,王小姐拿著皮鞭的手卻攀上了武清的脖子。
王小姐踮起腳,冰冷的刀尖又抵在了文琅唇邊,她,「現在起,就讓我帶你進入另外一個全新的世界吧。
武清只覺得自己的嘴巴就是一把鋒利的雙刃劍。
「咱們還在銀行,玻璃窗外就是一個又一個的同事,這樣做不好吧?」
「這樣才刺激呀。」王小姐痴痴的笑了兩聲。
武清抬手攥住王小姐的手腕,就要掙開她的鉗制,王小姐卻像是早就料到了這一幕般,雙手靈活無比的從武清手中滑脫。
肩膀緊跟著一抖,教人無比驚嚇的一幕終於發生了。
那件米黃色的絲綢薄群的肩帶突然斷開,瞬間鋪陳出大片不可描述的春風圖。
武清瞬間惡寒一片。
雖然王小姐的身材真是的堪稱完美,但是這個場面,武清除了驚嚇,什麼美感都感覺不出來好不好!
雖然前世她一向以男性化紳士精神自詡,但是審美還是很平凡大眾的,半點個性趣味都沒有的好不嘞。
正驚恐著,王小姐已經整個貼了過來,她手中尖刀比劃著,似乎就要對武清西服襯衫剩下的扣子下毒手。
武清后脊背都僵直的挺了起來,額頭上的汗水一層層淌下!
她現在就覺得自己實在不夠變態,而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
她倉皇失措的一把攥住王小姐的手腕,幾乎帶了哭腔「姐,姐,使不得,扣子都切掉了,一會要怎麼出去見人?」
不過雖然武清的確有些失措,但也不會慫到這個地步。
這樣求饒似的說話,只是迷惑王小姐的第一步。
她已經拿定了主意,即便不能把王小姐打暈,也要創造點意外,將這詭異的氣氛儘快扭轉。
「不怕呦,」王小姐彎彎的笑眼裡蘊著陰險的寒光,「姐姐這間辦公室就有現成的男裝,弟弟只管陪姐姐盡興。
弟弟給姐姐備下了那麼名貴的戒指,又特別找到姐姐工作的銀行門前,為的不就是這一刻么?」
武清乾笑了兩聲,「王姐姐,你別這樣,你這樣,我怎麼覺得自己就是迷途的小山羊,自己個兒送上門的走到了狼窟里了呢?」
王小姐咯咯的笑了兩聲,身體貼得更近,「分明姐姐才是傻傻送上門來的小羊羔呀。」
說著,她竟然還興趣滿滿的仰起下巴咩咩的叫了兩聲。
「弟弟,」王小姐伸出藕段一般白嫩的手臂,輕輕搭在文琅肩上,尖銳的你手一翻,媚眼如絲的朝著他的鼻尖輕吹了一口氣。
「想不想來一點香艷刺激的知識?」
文琅惡寒的打了一個激靈,但是面上卻沒有露任何異色。
正所謂得意忘形必然會出紕漏,就在王小姐嗲聲嗲氣的學羊叫時,武清看準幾乎,猛地伸出雙手,將王小姐緊緊的擁進懷裡。
末尾,她還不忘記演戲演全套的配上最後一句台詞,「那弟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王小姐雙眼驀地睜大,對於文琅這種生澀而不木訥,紳士而不失野性的脾性實在是愛到了極點。
不過她的驚喜並沒有持續多久,就在她想繼續擴大戰果時,手上一陣錐心的刺痛瞬間將她捉住。
「啊!」她尖叫了一聲,銀晃晃的鋼刀便噹啷一聲跌在地上。
「姐姐你流血了!」文琅也被王小姐手上怵目驚心的大片鮮血驚了一跳。
他立時將王小姐打橫抱起,迅速放在椅子上后,還不忘隨手撿起地上的絲綢短裙勉強蓋在她的身上。
王小姐本來就是被家裡嬌慣得不成樣子的千金小姐,平常一點點傷口,都要尖叫個不停。
更何況今天手上那寸把長的嚇人傷口?
「姐姐有沒有急救箱?」文琅驚嚇得在相關抽屜里拚命翻找。
王小姐已經被徹底嚇哭了,她用下巴尖點著牆角一處柜子,「就,就在柜子里。」
文琅的動作十分迅速,不僅在最短的時間裡找到醫藥箱,給王小姐包好扎,更將地上的女裝外套如數撿起,小心翼翼的為王小姐穿戴整齊。
王小姐的情緒剛平復了些,辦公事的大門就被人急急敲響。
王小姐眉頭瞬間一皺,她最討厭被人中途打斷。
而且銀行里的人也都知道她這個癖好,根本就沒有人敢在她反鎖房門時來打斷她。
不過門外的聲音很快就揭曉了答案出來。
「王主管,不好啦,門外來了一群人,說是上個月你做的賬目有問題,吞了他們的錢,開始打砸咱們銀行,行間正叫急著叫負責所有這事的人都過去。」
伴隨著敲門人驚懼萬分的聲音,王小姐臉色登時一沉。
文琅將王小姐所有的工作都看在眼裡,這一次她米有再去干涉什麼。
文琅卻見眾人像是誤會了舞會的意思,急急勸道:「姐姐先去辦正事,文琅就在這辦公室里等著姐姐。」
「沒事,」王小姐勉強笑了笑,「你不願意去姐姐去去就來。」
說著王小姐放開文琅,瞬間陰沉下臉,朝著門口方向快步走了過去。
一把打開門扇她剛想著要暴粗口罵人,不想門外青年卻立刻俯身到她耳畔,嘀嘀咕咕的將自己所知道的事,都告訴了。
王小姐應承的臉色,又瞬間變成一片空白。
「弟——」她稱呼了半個音節,像是忽然間意識什麼,又趕緊改口,「那個文先生,剩下的事情你自己做一下,姐姐去處理點事情。」
「王小姐不用挂念文琅。」文琅站起身禮貌一笑,「文琅那麼燃燒呢。」
「只是我這裡還真有以為做過早已節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