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醋味大得熏死人
即使葉知夏跟他已經結婚了,可看見白燼這麼殷勤的樣子,心裡更加的不舒服了,恨不得直接將白燼扔出去。
葉知夏尷尬的看了一下傅司寒和白燼,連忙低頭吃飯,乞求這頓飯趕緊結束吧。
「白燼啊,我看你不像是本地人你家是哪裡的啊?」秦黛感覺已經冷場了,便跟白燼嘮家常,畢竟傅司寒向來話少,她和他也不知道說什麼。
「我家在帝都,來這邊辦點事,之前也有幸遇到過知夏。」白燼看著葉知夏的臉,帶著幾分笑意。
葉淺穎都能被自己給迷到,他就不信葉知夏會對自己沒有任何的感覺。
「你是怎麼認識知夏的?」
「在一個聚會上,偶然認識了知夏,之後也見過幾次。」
「……」
秦黛和白燼不停的在聊天,而白燼一直在給葉知夏夾菜。
葉知夏心裡暗暗嘆了一口氣,煩躁的不行,但礙於白燼幫助了母親,只能死死的忍著。
一個小時后,一場煎熬的飯局結束了。
秦黛的身體不是很好,直接回去休息了,而葉知夏帶著傅司寒和白燼來到客廳休息,余嬸看見葉知夏帶著朋友過來了,將水果和水都準備好,轉身去照顧秦黛。
客廳。
葉知夏偷偷看了一眼傅司寒,發現他的臉色陰沉的厲害,無奈的伸手捏了捏眉心。
「知夏你等我一會兒,我去去就來。」說完,白燼直接起身離開。
她看見白燼走了,頓時鬆了一口氣。
「你跟白燼很熟嗎?」傅司寒陰沉說道,剛才飯桌上的一幕他都看在眼裡,現在他極其的不爽。
「跟你沒有關係吧。」
葉知夏淡淡道,伸手摸出手機看著新聞,並不想繼續跟傅司寒說話。
「白燼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知道,你……」
「你是不是讓我離他遠點?上次我跟溫少淮吃飯的時候你也是這麼說的,是不是跟我認識的異性都不是什麼好人?傅先生,我沒有去管你的私生活,你也不要來管我的。」
葉知夏忍著怒火說道,掐著手機的指尖已經發白,心裡翻湧著怒火。
「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
「知夏,我回來了。」
傅司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白燼已經回來了,只能將話咽了下去,他倒要看看白燼要做什麼。
白燼大步走到葉知夏的面前,將手裡的葯放在她的面前,「這款要效果不錯,你試一試吧。」
「謝謝。」
葉知夏看見茶几上的跌打損傷膏臉上閃過一絲詫異,沒想到白燼竟然是去給自己買葯的。
「我來幫你上藥吧。」白燼伸手將藥膏拆開,想要親自給葉知夏擦藥。
傅司寒心裡憋著一團怒火,覺得白燼完全就是當他眼瞎,直接起身冰冷開口,「你該走了!」
葉知夏剛想拒絕就聽到傅司寒的話,一時間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好。
「傅總您這是什麼意思啊?」白燼聽到傅司寒的話,微皺眉頭,起身看著他。
雖然說傅司寒的眼睛看不見,他還是感覺到一股駭人的氣勢襲來,壓著他有些喘不過來氣。
「她的傷不用你操心,你現在就給我離開這裡。」傅司寒的語氣陰冷無比,宛如地獄出來的惡鬼一樣,俊美的臉上陰雲密布。
「我就是關心一下知夏,傅總跟您不發生任何的衝突吧。」
白燼話雖然這樣說,可臉色隱隱的有些蒼白,額頭上滿是冷汗,心底滋生出一股恐懼感,一種無法言語的恐懼感。
「我不喜歡重複第二遍,白燼你最好給我離開這裡,不然……」
白燼雙手緊握,迫於傅司寒的威壓,只能無奈道,「那知夏我就先走了。」
傅司寒看見白燼走了,臉色緩和了一些,轉身伸手拿起茶几上的藥膏直接扔進垃圾桶里。
「你幹什麼啊?」葉知夏不解傅司寒的舉動。
「這個藥膏不好,用了也白用。」傅司寒坐在沙發上,伸手摸出手機,打給許未珂,「最好的跌打損傷葯送來,十分鐘后,我要看見你。」
說完,傅司寒直接掐斷了電話,陰沉的臉色緩和了一些。
「你……」葉知夏伸手指著傅司寒氣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冷哼一聲,別過頭不想看他。
十分鐘后,門鈴聲響了起來,傅司寒起身走過去開門。
「傅司寒你大爺的,這麼晚了竟然讓我十分鐘趕過來,還就是帶一個葯,你真的是夠了。」許未珂罵罵咧咧的將藥膏塞到傅司寒的手裡,絲毫不客氣的走了進去,端起水杯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傅司寒沒有理會許未珂,直接走到葉知夏的面前蹲下,親手為她擦藥膏。
「辛苦你跑一趟了。」葉知夏下意識的想將腳抽出來,可看見許未珂在這裡她還是忍住了,該她扮演好傅太太時候她會扮演好。
「沒事的嫂子,不辛苦的!」
許未珂感覺到葉知夏和傅司寒之間的不對,氣氛也很奇怪,緊張的咽了一下口水。
「嫂子,你的腳怎麼會崴了啊?你放心吧,我這個藥膏很好用的,保證你第二天就會好起來。」
「我知道,謝謝你的葯!」
葉知夏對著許未珂笑了一下,並沒有怎麼去理會傅司寒。
「嫂子你這幾天感覺怎麼樣啊?沒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吧,你的身體……」
「許未珂你的動作真慢。」
傅司寒立即打斷許未珂的話,警告性的瞪了他一眼。
許未珂差點將葉知夏有第二人格的事說了出來,立即閉嘴不言。
「身體怎麼了?」葉知夏微皺眉頭說道。
「你的身體好些沒有?」許未珂連忙轉移話題,希望葉知夏別在揪著這個話題不放了。
「我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
葉知夏狐疑的看著許未珂,她感覺許未珂好像有什麼事瞞著她一樣,難道是她的錯覺嗎?
「既然沒你事了,那就走吧!」傅司寒溫柔的給葉知夏擦藥,無情的將許未珂趕走。
「你不是吧,我大老遠的過來,屁股都沒有坐熱,你竟然趕我走?」許未珂一個激靈就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怒視著傅司寒。
他算是知道什麼叫卸磨殺驢了。
「嗯?」傅司寒陰冷的眼神落在許未珂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