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0章 請神容易送神難
「沒有。」
「嗯?」
「收隊吧,她已經打電話給我了。」
那頭緊接著陷入了沉默,溫初安一時之間啞口無言,沒有想到自己只是短時間之內沒有了消息,竟然會讓盛靳年這麼緊張,更為愧疚。
「對不起……」她懊惱,手機為什麼要調成靜音模式,要不然的話再盛靳年打過來第一通電話,她就能接下來了。
「沒事,是我太緊張了。」盛靳年聲音變得一如既往的溫柔,「什麼時候回來?」
「馬上!你先休息!」
掛斷電話,溫初安這才回頭看相,一直站在醫院門口的那兩個人,隨之將手機放到口袋裡走了過去。
鄭葉海一臉好奇的伸長脖子問:「仙女姐姐,都已經這麼晚了,你給誰打電話呢?該不會是男朋友吧?」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頗有試探的意味。
溫初安毫不掩飾的點頭,「是啊,男朋友。」
鄭葉海聽著一臉的沮喪,不過那沮喪僅僅是維持了幾秒鐘,畢竟他比誰都要明白,像溫初安這麼漂亮善良的女人,有男朋友也是正常的,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樣優秀的男人才可以配得上她。
「時間已經不早了,你們先回學校宿舍吧。」溫初安隨手攔下一輛路過的計程車,順手付了車費。
看著兩個男孩子一一坐上車,溫初安看向高成搵,柔唇半張,一定要說些什麼但是在看到旁邊的鄭葉海以後,所以我的想法戛然而止,她最後還是停了下來,只是叮囑:「你們路上小心。」
鄭葉海趴在車窗賣萌:「仙女姐姐,今天不會是咱們最後一次見面了吧?再怎麼說你也留下一個聯繫方式吧。」
鄭葉海話音落下,高成搵也將腦袋湊了過來,不好意思的悶出聲:「至少留下一個手機號碼,這是醫院還有車費的錢,我會儘快還給你的。」
溫初安對於這些錢根本不放在心上,再聽到這句話以後也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意味深長道:「這個不著急,我們肯定還會見面的,時辰不早了,等到下一次再見面的時候,我給你們我的聯繫方式吧。」
「下次再見面?」
鄭葉海還沒聽明白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車子就已經開走了。
溫初安攔下下一輛的計程車,立即趕往了別墅,等到車子靠到別墅了以後已經是接近凌晨,冷空氣不斷攀升。在下車的時候,一股刺骨的涼意不斷從腳底攀升。
溫初安對著修成如玉的指尖哈了一口熱氣,抬頭就看到了,二樓的房間里還亮著一盞燈,不免秀眉緊蹙。
盛靳年竟然還沒睡?
他今天幾乎都沒什麼休息,一大早就去了公司處理公司上面的事情好不容易回到家裡,結果到現在還沒有睡下?
溫初安腳步加快,將卧室門推開,便看到盛靳年單腿搭在床沿,坐在床上。黑色如墨的髮絲散亂慵懶,領口露出漂亮的鎖骨和結實的身軀,手捧著一本書,興緻淡淡的看著。
在聽到動靜以後,他緩緩扭頭過去。
溫初安腦袋裡便只剩下四個字——男色盛宴。
盛靳年的顏值,說是盛宴一點兒也不誇張。
溫初安興奮的撲了上去,想要結結實實的來一個美人擁抱,結果還沒來得及趴上去,就被盛靳年避開了。
「盛靳年?」
溫初安不滿的直扁嘴,盛靳年卻黑眸秉著,朝著她袖口的位置看過去,下一秒他手搭了上去。
「這是什麼,你受傷了?」
溫初安茫然的低下頭,朝著袖口的位置看過去,這才發現,白色的袖口不知道為什麼沾染了一點鮮血。
也只是一點點而已,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見,所以這也是溫初安在回來的時候一直沒有注意到的原因。
感覺盛靳年周遭散發著寒氣和冷冽,溫初安幾乎是第一時間開口解釋:「不是,我沒有受傷,我好得很。」
盛靳年眸色壓著,沉意濃郁,明顯不信。
「把衣服脫了。」
「啊?」
盛靳年深吸著氣,「安安,把衣服脫了,我要親眼驗證你究竟是不是受傷了。」
他不能再信溫初安的話,因為整個夜晚,他幾乎都要被溫初安的突然失蹤折磨瘋了。尤其是查出來殺手組織的節骨眼上,溫初安的一舉一動,都很有可能是一場危機。
溫初安哭笑不得的想要解釋,但轉念一想,忽然之間閉上了嘴,把手搭在了自己襯衫的紐扣上。
她指尖蔥白秀氣,每當她的手下移一寸,胸衣便露出來一分,先是漂亮到極致的鎖骨,再是膚白凝脂的肌膚,身體宛如細心雕琢的美玉,沒有任何的瑕疵,乾淨純粹,令人痴迷。
盛靳年看著看著,呼吸變得沉重了不少。
感覺到自己都不對勁,盛靳年偏開頭,「行了。」
以她這個勁頭,看來是真的沒事。
盛靳年突然之間選擇停手,溫初安反而覺得沒有意思了,專門將身子湊到盛靳年的跟前,埋怨道:「盛先生也太無趣了些,你自己讓我把衣服脫下來的,現在卻又讓我停手把衣服重新穿上,難道沒聽過一句話,請神容易送神難?」
女人身子著實好看,尤其是胸衣裹著姣好的身軀,性感撩人,光是看那麼一眼,就勾得心膽顫。
盛靳年忍著避開視線,沉著嗓音說:「安安別鬧……我們還要說你為什麼會突然之間失蹤這件事情。」
「說啊,沒讓你不說。」
女人紅唇勾起,像是禍國殃民的妖精,手像是沒有骨頭似的,攀上了男人的胸膛,一邊壞笑著一邊說:「你現在問問題,問什麼我都回答你。」
這還怎麼去問。
如今盛靳年滿腦子全部都是女人狡黠的壞笑,竟比那天邊的皎月還要動人幾分。
耐不住女人的誘惑,盛靳年攬著她腰吻了上去。
溫初安只懂撩撥,真撩撥出了事情,她反而變得害羞了,低著頭隨著男人的節奏。
沉淪一夜,溫初安困得睜不開眼,正眯著眼睛準備睡下去的時候,男人寬厚的胸膛貼了過來,下顎抵著她柔軟的長發,低聲問:「你還沒有回答我,今天為什麼會突然之間消失?你說你是去見了朋友,但是,只要是和你有過聯繫的人,我都去打電話問了,他們在今天都沒見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