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我哪有那麼嬌氣
溫初安被他忽然的動作閃了一下,緩了好一會兒才發覺他的意思,心裡快速的把想要把他叫回來的想法壓下。
暫時不要睡在一起,對他們而言,或許是最好的方式。
前天晚上被折騰的狠了,溫初安這一覺睡得很香。
她睜開眼睛望著天花板,回想了好一會兒,才想起昨天發生的事情。
外面傳來乒乒乓乓的微響……
溫初安起身赤著腳下床,一路循著聲音來到了廚房。
男人高大的身影窩在逼仄的廚房裡,瞬間將整個廚房擠滿,修長的身影身上圍著她的圍裙,好看的手指,又不算熟練的翻著平底鍋里的煎蛋,一雙專註的眸,長長的睫毛垂落在眼瞼,側臉俊美的有如神祗。
溫初安一下子看的痴了。
都說認真的男人最好看,那盛靳年一定是最好看的男人裡面最認真的。
她忽然覺得自己很幸運。
不由得低聲笑了出來,
專註的氛圍被打斷,男人轉過身,目光落到面前,慵懶的小女人的臉上。
溫初安剛剛起床,不施粉黛的小臉,因為一夜睡眠的滋養,皮膚吹彈可破,精緻靚麗的五官,配上一雙靈動的眸子,此時正獃獃的看著他。
溫初安像是被抓到了小尾巴一樣,不由得緊張起來,赤著的雙腳腳趾動了動。
盛靳年忍不住皺眉,快速的關了灶台的火,彎腰將他抱起,放到客廳的餐桌旁。
「以後不許不穿鞋。」
現在的天氣已經涼了,這麼一雙嬌嫩的小腳可經不起凍。
溫初安失笑出聲,「我哪有那麼嬌氣。」
男人瞪了她一眼,轉身進入卧室將拖鞋拿了出來。
「還有十分鐘可以吃早飯,快去洗漱。」
溫初安任命的把腳伸進拖鞋裡,第一次享受這麼高級的待遇,心裡有些惴惴不安。
要知道盛靳年那雙手可是隨隨便便就能掙個幾千萬上億的人。
現在居然來給他做早飯,穿拖鞋。
她一邊刷著牙,一邊仔細的聽著廚房的動靜,腦海里顯現出盛靳年將食物裝進盤子里,放到餐桌上,開始布置餐具的場景。
突然覺得自己做夢都能笑出聲來。
看著桌子上擺盤精緻的早餐,溫初安眸子亮了亮,他記得,盛靳年可是連廚房門口都不會路過的人,在f國的時候也是靠她投喂才活了下來,現在的成果簡直令她詫異。
她迫不及待的坐下來,喝了一口煮的軟糯的甜粥,視線立即對上男人隱藏著期待卻故作平靜的眼神。
溫春安抿了抿嘴,眉心微微皺了皺。
對面沉著的男人脊背微微挺直,像是有些失望他的反應。
下一刻,溫初安忽然挑眉開口,「盛靳年,到底是有什麼東西你是不會的。」
男人威震了一下,抿著的唇線漸漸拉長,他清了清嗓子,「喜歡以後都做給你。」
溫初安忙不跌的點頭,「當然喜歡。」
不僅是喜歡,還有一頓飯吃出了幾千萬的感覺。
度過了甜蜜的早餐時間,盛靳年又出門了。
比之昨天,溫初安今天的情緒帶著濃濃的不舍,充分的體會了熱戀當中女人該有的情緒。
從他離開的那一刻起,她洗澡想他,換衣服想他,收拾房間想他,就連上廁所的時候也想他。
為了把這些惱人的思想從腦海里暫時去,她索性拿了幾本關於設計的書開始看起來。
從網上找了,一些關於設計的案例,再結合她當年設計安寧當鋪時的靈感,溫初安開始,摸索著做一些設計圖。
一連幾天,盛靳年都是早出晚歸,溫初安並沒有多想,只以為盛世集團業務繁忙。
直到有一天,男人前腳出門,後腳房門再次被敲響。
溫初安以為他是落了東西,結果一開門,門外站著兩個可愛的小傢伙。
溫寧澈一身帥氣的小西裝,漂亮的臉蛋兒,有些臭臭的,而他旁邊的盛慕年明顯要開心了很多。
「寧寧。」溫初安十分詫異,
他們兩個不是住在盛家老宅嗎?昨晚睡覺之前,溫初安才給他們通了電話。
好幾天沒見的兒子,此時就站在眼前,被克制的思念此時泛濫成災。她急忙蹲下來,親了親小包子的臉蛋,又親了親小糰子。
一視同仁。
「你們兩個人怎麼在這裡?誰送你們過來的?」
這幾天他除了想念盛靳年之外,最想念的就是兩個孩子。
被安撫了的小包子臉色緩了緩,不情願的將手裡的一個,製作精美的信封遞到自家媽咪的手裡,撇了撇嘴,「盛二有東西讓我交給你,」
信封是用火漆印章封起來的,溫初安疑惑的打開,男人強勁有力的字體沖入眼帘。
一筆一畫的訴說著對她的喜歡。
溫初安嗓子梗了梗,眼圈一瞬間酸澀了起來。
「你問我為什麼喜歡你?可是我想不出我有哪裡不喜歡你,害怕錯過每一個我對你的喜歡,所以我想用一生來回答你這個問題。」
溫初安沒有想到,她那天只不過是隨口說的一句話,盛靳年居然真的記到了心裡,而且還一反常態的寫出這麼多浪漫的文字。
小包子不知道信封里到底寫了什麼,但看媽咪的反應,又哭又笑的。
估計是盛二又在做什麼蠢事。
「哥哥哥哥,」小糰子奶奶的聲音,低聲叫道。
像是生怕被溫初安聽到一樣。
他們還有任務沒有完成啊,
溫寧澈鼓起腮幫子,「媽咪,我帶你去一個地方。」
小包子說完,率先走在了前面。
小糰子見狀,趕緊拉著溫初安的手跟了上去,溫初安急忙開口,「等一下。」
緊接著轉身進入房間,拿了鑰匙鎖了門,才跟著兩個小傢伙下樓。
三人一行一路朝著樓下而去,樓底出此時正挺著一輛豪華的轎車,他們一到,立即就有人恭敬的打開了車門將她們迎了進去。
「安小姐,好久不見。」
駕駛座上,秦責毅然一身得體的西裝,颳得乾乾淨淨的鬍子像是要去參加一個重要的儀式一樣。
「秦責!你已經痊癒了嗎?」溫初安驚喜道。
因為上次的事情,秦責再次受了傷,為了不留下後遺症,盛靳年把他送到國外治療去了,溫初安以為她至少短時間內不會在見到他了。
秦責咧開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早就好了,只是一直沒回來。」
這還要多虧當時克森的手下留情,他傷的其實不重,只是開槍的位置比較特殊,所以那個時候他直接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