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 你別想在逃了
這個契機要讓那些人看到足夠大的誘惑才能出手,他們才能一把將他們一網打盡。
溫初安抿著唇,不想對這場婚禮做什麼評價,至少在她的眼裡,她已經徹底放棄盛靳年了,不是她矯情,而是即使婚禮是假的,但是她經歷的那些都是真的。
她沒有辦法去說服自己只是因為他的一句話,她能就輕易的抹消她的一切,如果這樣的話,那她和三年前的自己還有什麼區別。
「克森抓到了?」溫初安岔開話題。
男人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見她面色平靜的一如往常,心口沉了沉。
「沒有,放走了。」
溫初安立即質疑出聲,「為什麼?克森分明就是袁程謨,要是能夠抓到他的話,說不定就能查出他是什麼原因導致現在的情況。」
「事情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盛靳年簡單的跟她解釋了一下核心圈的情況。
溫初安震驚的久久不能回神,忽然才示意到自己之前經歷的那些根本就不算什麼,真正危險的日子才剛剛開始。
「這些你不用操心,我會解決。」
溫初安欲言又止,眼裡滿是自責,是因為她無疑之中撞見了克森殺人的場景,才導致他們查到了她的身份,從而讓盛靳年得罪了那些人。
像是看出了她所想,盛靳年淺淺得眯起眸子,「你是不是該想想怎麼報答我了?」
「我……」溫初安咬著舌尖,目光觸及男人火熱的不加掩飾的視線,她驀的撇開視線。
「我沒有什麼可給你的。」
她有錢,可是那些錢對於盛靳年來說,還不夠塞牙縫的,剩下的,她沒有能給的。
他湊近她,聲音不高不低,「你有。」
溫初安急急的後退,忽然被他攬住了腰,溫初安驚叫了一聲,不只是他是不是故意的,身體一松,兩人雙雙往後仰倒。
溫初安剛想掙紮起身,身體就被箍進男人強健的臂膀里。
他聲音低沉中帶著壓抑,「溫初安,你別再想逃了。」
天知道這幾年他是怎麼過來的,再次見到她的時候,他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在做夢,他不是一個容易情緒外露的人,可是每一次將她置於危險,他都充分體會到了什麼叫做心慌恐懼。
直到現在,這麼抱著她,他才能感覺到一點真實的感覺。
溫初安想要推開他。
這樣的盛靳年她太陌生了,不知道是不是以前被虐的太慘,她覺得相互傷害才是她和盛靳年的相處方式。
「盛靳年,你先放開我。」
她不說還好,剛說完男人抱著他的手臂更緊了,活像是一個耍賴的大男生,生怕一撒手她就又不見了。
「就這樣。」他悶悶的道。
所有到了嘴邊的狠話悉數卡在喉嚨里,要是盛靳年對他凶一點冷一點,她或許還能冷靜堅定的拒絕他。
可是現在……
她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口。
盛靳年睡得很沉,溫初安卻一點睡意也沒有,明明一晚上都在擔驚受怕沒有合眼,可是現在她就是睡不著。
趁著盛靳年睡熟的時候,她輕手輕腳的移開他的手臂。
睡夢裡意識到不對勁,男人不安得蹙了蹙眉,溫初安下意識的伸手拍了拍他的後背,如同哄寧寧一樣時一樣。
剛做完這個動作,她愣了愣,男人竟然繼續安穩得睡了過去。
從樓上下來,盛家經過昨天的事情現在基本上都還在熟睡中,只有幾個傭人在打掃衛生,做早餐。
溫初安詢問了妮可塞維斯被關的地方,然後朝著華園走去。
關押妮可的地方不算多糟糕,除了行動不自由之外,她的身上沒有意思傷痕,此時正坐在一堆雜草上。
看到溫初安的時候,一雙熬的通紅的眼睛惡狠狠的看著她。
只是語氣依舊高高在上,「可惡的下等人你別得意,等我父親來了,讓你們全部都不得好死!」
溫初安看了她一眼,只覺得這個女人是不是被寵壞了,不過回頭一想也是,塞維斯那樣的家族裡,能寵出這樣無法無天的女人,也不稀奇。
她蹲下身體,看著對面頭髮有些我凌亂,但是脊背已經挺直的女孩,將手裡的托盤放到她的旁邊。
「想吃嗎?」
妮可看了一眼地上的食物,她從被盛靳年抓住到現在已經整整一天沒有吃的東西了,這點對於平常人來說或許不算什麼,但是她堂堂一個妮可塞維斯,根本就是一丁點的苦頭都沒有吃過。
要不是骨子裡的傲氣維持著,她早就哭天喊地了。
「把你的東西拿走,等我父親來救我的時候,我一定把你們這些人全都活活餓死。」
溫初安靜靜的看著她,從一開始到現在,她提到的最多的就是他的父親。
「別怪我沒提醒你,從f國到這裡需要至少十個小時以上,這還是沒有任何阻攔的情況下,你覺得以盛家的實力,如果不想讓你父親見到人,他能拖多久?」
妮可一下子就愣住了,溫初安說的沒錯,按照她們出事到現在,父親應該 早就得到消息了才是,可是到現在還是沒有一個人來救她。
妮可雖然嬌縱,但是最起碼的腦子還是有的。
克森的手段她心裡最清楚,但是這一次他們出了克森之外全軍覆沒了,連她都是盛家生生的從克森的手裡搶過來的。
「你是在威脅我?」妮可橫眉怒目。
溫初安淡淡的搖頭,「我是再幫你,逞強也是一天,配合也是一天,我在f國的時候也被克森抓到過,情況比你現在糟糕多了。」
她說著,撩起自己的褲子露出腿部一條條錯綜複雜的白色痕迹,「看到了嗎?這就是不配合的下場。」
即使她的傷已經好了,可是也能看得出來當時傷的有多重,才能留下來這麼多交錯的痕迹。
妮可下意識的演了一口口水,她平時手指頭受了一點小傷都能把身邊的人打個半死,要是讓她像她那樣……
背後頓時生出一陣冷汗。
「我知道你們那個地方有些人受傷還是不能夠接受治療的,要是自己命不好最後死了也不一定,要是命好一點,可能也會留下個什麼後遺症之類的,我忍了四天,你覺得你能忍幾天?」溫初安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