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 需不需要吃東西
溫初安好言好語的商量。
對於她孩子一樣語氣,盛靳年破天荒的覺得,心裡的那點不爽和醋意被撫慰了。
儘管還是不夠開心。
可是他也知道,她失憶了,他要多一點耐心。
「好。」
「哇,好乖好乖。」溫初安不吝誇獎。
被順毛的某人嘴角挽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前面不遠處忽然傳來一個女人的呼喚聲。
溫初安不舍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寵物」。
「他們再找我了,我得走了,記得等我。」
再三囑咐了之後,溫初安才依依不捨的回去。
「安安,你怎麼去那麼久?」唐知知往她的身後張望了一下,而且她剛才好像隱約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溫初安生怕她發現自己的異常,急忙道:「沒有沒有,只是一直可憐的小狗而已。」
「小狗?那要不要把它帶出來?」唐知知本來就是一個很善良的姑娘。
溫初安立即搖頭,「不用不用,身邊跟著狗媽媽的,哎呀我們快回去,寧寧和林洋一定等急了。」
唐知知也沒有多想,畢竟這裡環境那麼好,有一兩隻小動物也很正常。
吃了午飯,又瘋玩了一下午,好不容易熬到了吃過晚飯,溫初安滿腦子都是,小寵物要不要吃飯?臆想出來的人不吃飯會餓嗎?
等到她們都睡了,溫初安才悄悄的留出來,帶了一些吃的東西往山谷深處走去。
她一手拿著手機照明,一邊小心翼翼的往裡走,直到到了白天遇見盛靳年的地方,才停下來。
「盛靳年?出來吃東西啦,盛靳年?盛……」
腳下忽然踩到一塊長了青苔的石頭,溫初安腳底一滑,朝著旁邊的小溪里栽過去,關鍵時間一雙大手將他撈了起來帶進了懷裡。
盛靳年一顆心猛的提起又放下,語氣帶著怒氣,「小心一點。」
這裡這麼黑漆漆的小溪里的石頭也多,而且夜晚山谷里還是很冷的,溫初安要是掉進去,免不了傷筋動骨的。
溫初安長舒了一口氣,「沒關係,不是還有你媽?」
其實她說這句話完全是想表達,她何時想讓他出現他就會出現,根本不會有危險。
而在盛靳年聽來。
溫初安終於有點需要他的覺悟了。
「看,我給你帶了好吃的,雖然我不知道你需不需要吃東西。」溫初安把保鮮盒裡的東西遞了過去。
盛靳年被動結果保鮮盒,眼角抽搐了一下,他需不需要吃東西?
什麼意思?難道她不只是失憶了,腦神經也損傷了?
盛靳年皺著眉頭,等有時間還是帶溫初安去一趟醫院做一個全身檢查,他才能徹底的放心。
男人就地坐在了旁邊乾淨的岩石上,打開手裡的保鮮盒,一個擺放得可愛的壽司映入眼帘。
溫初安坐在他的旁邊,一臉得意,「好看吧?做給我兒子的,順便也給你一點吧。」
男人拿著食盒的手僵住了,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眼底一片郁色。
「帶他是不是很辛苦?」
尤其是在那種情況下。
溫初安滯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盛靳年」不是真正的盛靳年的原因,讓她沒有壓力,甚至覺得以這樣的方式和他在一起也挺開心的。
「其實也還好,寧寧很乖很懂事,而且有林洋幫忙,我到是沒吃什麼苦,就是林洋和寧寧他們兩個挺不容易的。」溫初安緩緩的開口。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句其實好還里包含了多少無奈和心酸。
林洋,又是林洋……
那個男人幾乎參與了溫初安一段極為重要的人生,而這段人生和他無關。
手裡的食盒變的沉甸甸的,盛靳年的心情前所未有的抑鬱。
食不知味。
溫初安顯然也不想多聊這個話題,目光掠過男人手臂上一顆顆的紅點,她微微愣了一下,「咦,你居然也會被蚊子咬?」
這個臆想也太真實了吧?
盛靳年似乎已經對她的這種反應見怪不怪了,接著手機得光芒看了一眼手臂上的一顆顆有點密集的紅點。
因為溫初安的一句話,他在這裡等了整整一天,他又屬於那種比較能忍的性格。
所以也沒有注意到這個。
溫初安這麼一說,他才覺得這個看著礙眼的紅點,有點癢。
「沒事。」他忍耐著冷冷的開了口。
溫初安來的時候塗了驅蚊水的,所以暫時還沒有蚊子咬她,看了一眼可憐兮兮的「寵物」,溫初安往他身邊挪了挪。
兩個人之間不足一拳的距離,溫初安托著腮,「我幫你驅蚊子,你快吃吧。」
對於溫初安的貼心舉動的,盛靳年並沒有覺得是因為她是在心裡接受他,反而有種……
十分怪異的感覺,說不上來。
安安靜靜的吃完了壽司,盛靳年看著空空如也的空盒子,有點意猶未盡。
原來一直以來最簡單的幸福就在他的身邊,可是他從來都沒有在意過,等到徹底失去她了之後,他才意識到,他從頭到尾最想要的,還是不過一個溫初安而已。
等到他吃完,回過頭來,才看到某個小女人用手托著的腦袋一點一點的,像是要睡著了一樣,每一次點得都比上一次重。
就在她即將要把自己點醒的時候,盛靳年及時出手,托住了她的腦袋,將她得身體微微拉了一點靠在自己的身上。
溫初安下意識的找了一個比較合適的姿勢,沉沉的睡了過去。
次日,溫初安 醒來的時候盛靳年已經不見了,只有她身旁得石頭上安放著一直空空如也的保鮮盒。
溫初安揉了揉有點僵硬的脖子,看了一眼時間,嗷嗚一嗓子。
她竟然在這裡睡了一晚上,寧寧要是發現她不見了,一定著急死了!
與此同時。
小院子二樓的卧室里。
男人赤裸著半個身體,下身只有一條短褲掛在身上,健康的小麥色肌膚上全部都是密密麻麻的紅色點點。
秦責手裡拿著一個藥膏盒子,差點不忍心下手。
他只不過是幾天沒有跟在總裁的身邊而已,這,這都是發生了什麼啊?
總裁為什麼像是被人虐待了一樣的慘?
「秦責!」盛靳年低沉的聲音,帶著一股抓狂的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