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盛靳年!你無恥!
額……
溫初安抿著唇,理智上是排斥的,可是心底深處像是有一個刻意跟她作對的小人一樣,拒絕的話根本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盛靳年似乎也沒有逼她的意思,接著開口,「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的?」
溫初安一臉不明所以,她沒有哪裡是不舒服的啊,盛靳年幹嘛忽然這麼關心她?而且看他的神情分明就是一副篤定她會不舒服的樣子。
男人微微嘆了一口氣,低著頭湊到她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什麼。
溫初安臉色倏的漲紅,一下子從他的懷裡跳了出來,她動了一下腿,這才發覺不對勁的地方。
「盛靳年!你無恥!」
她就說怎麼感覺自己怪怪的,身體不舒服,可是一時半會有說不上來哪裡不舒服,原來她睡夢中的時候好朋友造訪,結果她睡的太沉一點都不知道!
男人一張俊臉上滿是無辜的神情,眼底藏著她不熟悉的揶揄,「我只是幫你揉肚子,哪裡無恥?」
溫初安紅著一張臉,窘迫的視線無處安放!
見她這麼不經逗,男人淺淺的低笑,「不用這麼怕,衣服是劉姨幫你換的。」
只是劉姨臨走的時候告訴他,女人來了月事不能受涼,最好是用手揉一揉,可以摩擦起熱減輕一點痛感,他依稀記得,以前溫初安喜歡跟在她的身後,可是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她好消失的不見蹤影。
溫初安這才鬆了一口氣,可是一想到她自己都沒有發現的這麼私密的事情從盛靳年的嘴裡說出來,她就忍不住臉蛋兒發燙。
「我自己一個人可以,你還是先回去吧。」她忙不迭的下了逐客令。
似乎早就猜到她要用這一招,男人峰眉微揚,「不急,我還有兩天假。」
溫初安被堵的無話可說,她以前都沒有發現盛靳年原來是一個這麼厚臉皮的人?一趕他走就好拿爺爺出來當擋箭牌?
一想到爺爺,溫初安就想到近在咫尺的壽宴,盛靳年對然已經準備了爺爺的賀禮,但是她還沒有準備,就算是已經做了要走的決定,老爺子的壽宴也是不能敷衍的……
秦責的速度很快,溫初安只不過是上樓換了個衣服的空蕩,他就已經到了。
她拐出走廊,人還沒有下樓,就聽到秦責的聲音。
「溫家的事情暫時就只能查到這麼多,溫夫人做事很謹慎基本沒有什麼把柄,而且這些年也從來沒有見過溫家人去祭拜,所以無從查起。」
祭拜?祭拜誰?溫初安心裡一陣疑惑。
而且還是溫家人,據她所知,爺爺奶奶在她還很小的時候就雙雙過世了,兩個人的遺體也被溫啟陽運回了老家土葬,溫家一脈就溫啟陽一隻獨苗,在沒有別人了。
盛靳年單手敲著桌子,深思著出聲,「嘗試從溫啟陽身上找答案。」
秦責猶豫了一下,「不容易,要是溫啟陽想要說的話,也不會瞞了這麼多年,提都沒有提過,而且……」秦責剛想說話,一陣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
溫初安心裡忽的一抖,站在原地出去也不是不出去也不是。
秦責噤聲,下意識的看了盛靳年一眼,看到男人深皺的眉心,心裡有些擔憂溫初安到底聽到了多少。
看了一眼手機來電,是唐知知的,溫初安抿著唇,按下接聽鍵,一邊聽一邊下樓。
「安安,你最近在幹嘛啊?這麼久了也不聯繫我。」唐知知抱怨的聲音才電話那邊傳來過來。
溫初安心裡壓著一口氣,故作輕鬆的開口,「最近有點忙。」
她把唐知知安排到了齊萬三那裡之後就就沒有再聯繫過了,主要是她怕和齊萬三聯繫的過於頻繁會把當鋪的事情暴露出去,自然的路過客廳,看到秦責的時候,溫初安點頭算是打了一個招呼,然後走進廚房倒了一杯水,繼續講電話。
外面,盛靳年和秦責對視了一眼,臉上皆是一副不明意味的神色。
直到溫初安掛了電話,從廚房裡出來,秦責已經將飯菜都擺上了桌,一臉神秘兮兮的開口,「安小姐,總裁親自吩咐的,都是你愛吃的菜。」
溫初安嘴角抽搐了一下,她覺得今天有病的不只是盛靳年,連秦責都有病了!
送完了東西,秦責就急急忙忙的離開了,似乎公司里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處理,溫初安和盛靳年坐在餐桌前吃著飯,兩個人雖然算不上多親密了,可是不過在短短三天的時間,溫初安竟然覺得他們現在的氣氛竟然已經能有不錯來來形容了。
一想到這裡,溫初安就非常鬱悶,連帶著都本來挺餓的肚子都沒什麼胃口了。
「剛才在和誰打電話?」他忽然出口,就像一個尋常的丈夫一樣。
溫初安一怔,「一個朋友。」
關於唐知知,她不想多做解釋。
「有時間請她來家裡吃飯。」盛靳年繼續道。
溫初安一口紅豆湯差點從鼻子里嗆出來,盛靳年立即貼心的遞上一張紙巾,語氣微微責怪,「小心一點,又沒人和你搶。」
他不說還好,一說溫初安就咳的更加嚴重。
盛靳年瘋魔了!
好不容易平復下來,她戳著碗里的紅豆湯,故意刺激他一樣出聲,「你和溫芷晴之間的事情溫家人同意了?」
雖然他和溫芷晴的婚約只是口頭協議,但是以吳景蘭的性格還有她和盛夫人之間的關係,怎麼可能這麼輕而易舉的說解除就解除?
盛靳年給她夾菜的手頓了一下,臉上帶著笑意的笑意讓溫初安看的一陣不爽,就好像她終於憋不住要問了一樣。
他反口問道,「你不同意?」
溫初安一噎,她雖然也姓溫,可是她早就不把自己當作溫家人了,他現在這麼問,分明是故意的。
她瞥了一下嘴,「盛總的事情哪有我做主的份?」
她就是想讓他不爽,故意噁心他,最好是盛靳年現在拍桌子就走,她才樂意。
可是她顯然低估盛靳年的忍耐力和臉皮的厚度,男人動作優雅的吃了一筷子菜,不疾不徐的開口,「那你以後可以做主,所有的事情,但凡是你想做的,都可以。」
他說的極慢,一字一頓的,像是一種承諾,又像是一種宣誓一樣。
溫初安更加鬱悶了,她發現她根本沒辦法和盛靳年溝通!她反諷一句,他有一百句在等著她,不管她怎麼說,這個男人總有把話題重新拉回她身上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