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我們今晚做點有意義的事
紀晨曦聽著他霸道的口吻,繼續拿眼睛瞪他,「沒有第三種選擇嗎?比如我自己塗。」
容墨琛搖頭,回得冠冕堂皇,「你自己看不見,找不準位置,塗不好藥效會大打折扣。」
紀晨曦沒辦法接受,「那就讓我疼著吧。」
容墨琛捏了捏她的臉蛋,「不行,你必須塗藥。」
紀晨曦眼珠轉了轉,佯裝妥協,「好吧,你先把葯打開給我看看。」
容墨琛見她同意了,也沒多想,低頭去擰藥瓶蓋子。
而紀晨曦看準機時,爬到床邊就想開溜。
她以為自己速度很快,可是腳都沒踩到地板,腰就被一隻大手掐住。
男人的手不經意抓到她腰間的痒痒肉,紀晨曦脊背一僵,隨即大笑起來,「哈哈…好癢…你手快拿開……哈哈……」
容墨琛見她怕癢,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
他骨節分明的指在她腰間游移,不輕不重地在她腰上點一下再點一下,「不碰哪裡?是這裡,還是這裡?」
「哈哈!哈哈哈!」他的指尖稍微一個用力,紀晨曦就忍不住笑出聲。
她扭著身體,想甩開男人的手,可是剛一動,男人便傾身直接覆了上來。
他長腿壓住她亂動的兩條腿,空著的那隻手將她的手反剪,固定在她頭頂上方。
「還跑嗎?」
紀晨曦咬著唇硬氣地跟他對視著,沒有答話。
容墨琛眼眸一眯,手指又在她腰間戳了兩下,她只覺得被他手指戳到了地方像是被電流擊中,又酥又麻又痒痒,「哈哈……別動……哈哈……癢……」
容墨琛手上動作微微一頓,「還跑嗎,嗯?」
紀晨曦已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連忙搖頭向他討饒,「不……不跑了……」
容墨琛又不失時機地把藥瓶遞到她跟前,「葯呢?塗不塗?」
「我不……」紀晨曦剛要拒絕,男人的手便微微一個用力,然後她又像被戳中笑穴一般,笑了起來,「哈哈……我塗……我塗還不行嗎……」
男人這才饒過她,抬手替她拭去眼角笑出來的眼淚,「早點乖乖聽話多好,非要大刑伺候。」
紀晨曦已經笑得沒力氣反抗了,認命地躺在那裡,「是啊,早知如此就不抵抗了,白糟這麼長時間的罪。」
容墨琛抬手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現在有覺悟也不晚。」
說到這裡,他低頭看向她身上的牛仔褲,「你褲子怎麼脫?你來,還是我來?」
紀晨曦四肢發軟,索性破罐子破摔,把臉埋進枕頭裡,悶聲悶氣道,「你來。」
容墨琛知道她是不好意思,沒再多說,把手裡的葯先放到一邊,然後大手伸到她的腰間,解開她的拉鏈。
整個過程,紀晨曦都閉著眼睛,躲在枕頭下當鴕鳥。
唯有紅的能滴出血的耳根,暴露了她此刻的心境。
在男人塗藥的時候,她的手用力攥緊枕頭,連齒關都咬得死緊。
那種感覺就像是有人在撓她的骨頭,全身每個細胞都酥軟了一般……
也許過了很久,也許沒過多久,耳畔終於傳來男人磁性低沉的嗓音。
「塗好了。」
此刻,紀晨曦的肌膚紅透了,像一隻被煮熟的蝦米。
紀晨曦從枕頭底下鑽出來,都沒敢拿正眼瞧他,三下五除二地替自己把褲子套上。
容墨琛望著她,輕聲問道,「感覺怎麼樣?塗了葯有沒有好一點?」
紀晨曦的臉更紅了,咬了咬唇瓣,嗡聲嗡氣道,「嗯,很清涼。」
容墨琛望著她白皙臉頰透出來的酡紅,喉結滾了滾,忍不住勾起她的下巴,狠親一口。
紀晨曦微惱,皺眉瞪他,「您別隨時隨地親我,行不行?」
容墨琛撩起薄唇,「不行,誰叫你味道這麼好?看到你就想親。」
紀晨曦,「……」
明明是他自己沒定力,怪她咯?
塗完葯,下午睡了一覺,紀晨曦覺得身體恢復不少,走路也沒那麼彆扭了。
晚上泡完溫泉回來,紀晨曦擔心這個男人又會變著花樣占自己便宜,便想了個主意。
「容先生,我們今晚做點有意義的事吧。」
「有意義的事?」容墨琛低低咀嚼著這幾個字,眸色一黯,視線往大床上一掃,「今天怎麼這麼乖,主動邀請我?」
見他曲解了自己的意思,紀晨曦拿胳膊肘拐了他一下,「我說的不是那種事!」
容墨琛問向她,「那是哪種?」
紀晨曦想了想,回道,「比如打撲克。」
容墨琛頓時把眉梢挑得老高,「打撲克也叫有意義?」
「打撲克可以鍛煉腦力啊!」
在監獄里的時候,她們牢房裡有位大姐大很厲害,從外頭搞了一副撲克牌進去。
後來每晚偷偷打撲克就成了她們牢房唯一的娛樂活動。
紀晨曦的記憶力極強,她們每出一張牌,她都能清楚地記在腦子裡,所以幾乎每次打牌她都贏。
容墨琛想知道她準備玩什麼把戲,沉吟著點頭道,「那就玩撲克。」
紀晨曦見他同意,暗自鬆了一口氣,隨即又道,「光玩牌沒多大意思,我們得定個獎懲制度。」
容墨琛原本對玩牌興緻缺缺,聽到這話,才來了點興緻,「你說,怎麼個獎懲法?」
紀晨曦這兩天被他欺壓得不行,覺得今晚是報仇的好機會。
她眼珠轉了轉,笑眯眯地對他道,「很簡單,贏的人可以向輸的人提一個要求。只要輸的人力所能及,就必須照做。」
她頓了頓,又補充道,「當然,提出的要求肯定不能觸犯道德和法律底線。」
容墨琛微微頷首,表示對她提議的贊同,「可以。」
紀晨曦見他點頭,眼底劃過一抹狡黠,「對了,你會玩撲克嗎?」
容墨琛淡淡點頭,「略懂。」
他這話一出口,紀晨曦彷彿已經預見自己把他虐到很慘的場景。
她都想好了,只要她贏,就讓他光著身子去外頭跑圈,或者穿著泳褲去溫泉池那邊跳舞。
總之,今晚要狠狠修理他一頓,給他點顏色看看,他才知道她也不是好欺負。
紀晨曦越想越興奮,「玩撲克是我提出來的,公平起見,怎麼玩可以由你決定。」
容墨琛睨著她俏臉上自信又得意的神色,勾了勾唇角,「那就玩最簡單的Five Card Stud。」
Five Card Stud又稱梭哈,就是港式電影里賭王跟一群人圍在桌前玩的撲克遊戲。
紀晨曦沒有異議,「好,就玩Five Card Stud。」
玩撲克說簡單也簡單,除了需要記憶力、判斷力和分析力,還有一個最大的助力是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