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萬花小說>书库>言情女生>胡霜拂劍花> 第十八回 姚麟閣接掌華山(2)

第十八回 姚麟閣接掌華山(2)

  這會兒,眾弟子全都聽著眾人的喊叫聲跑了進來。書趣樓()秦渭南看著眾人說道:「華山派,掌門之位傳,傳給,給姚麟閣,由花無寒協助執掌落雁峰和華山派事務。」任不羈問道:「師兄,你告訴我兇手是誰?」秦渭南斷斷續續地念道:「是,是」秦渭南想說什麽,已經斷了氣。任不羈說道:「師兄!」眾人喊道:「師父,師父!」


  且說華山派上下建起靈幃,設靈堂,眾弟子帶重孝,各分支門人也都來祭拜,沐來章段風等人也都敬了秦渭南的靈位,姚麟閣花無寒等人已經泣不成聲。


  任不羈上前拍了拍二人,說道:「麟閣,無寒,人死不能復生,節哀吧,華山派的重擔還要交給你們。」二人聽罷站起身,姚麟閣接過掌門人信物。花無寒說道:「參見掌門人。」其餘眾弟子一齊拜倒說道:「參見掌門人。」任不羈說道:「姚麟閣,從今日起,你就是我華山派的掌門,查出真兇,為前任掌門報仇雪恨。日後殫精竭慮,將華山派發揚光大。」姚麟閣說道:「弟子謹遵師叔教誨。」


  就在這時,有人說道:「且慢。」任不羈回頭看去,就見一個四五十歲的人站出來。任不羈問道:「敢問這位同門是哪一位?」花無寒低聲說道:「他是朝賜峰的首座尤渭齊,和你和師父一輩的。」


  任不羈聽罷轉頭對尤渭齊說道:「原來是朝賜峰的尤師兄,不知尤師兄有何指教啊?」尤渭齊問道:「秦師兄不幸歸天,敢問任師兄和二位師侄,秦師兄是怎麽死的?」任不羈說道:「掌門師兄是被人暗中所害。」尤渭齊問道:「何人所害?」姚麟閣說道:「兇手尚未查出。」


  尤渭齊聽罷冷笑道:「我華山派的掌門人被人所害,可你們落雁峰的弟子竟然沒有查出真兇,讓秦師兄死的不明不白,這要傳到江湖上,該讓武林群雄如何看我華山派。」姚麟閣說道:「家師被人害死,我定然會將此事查的水落石出,為家師報仇雪恨。」


  就聽又有一人說道:「笑話,你姚麟閣做為前任掌門的弟子,又是新任掌門,你連秦師兄的死都沒查出來,你還有什麽顏麵做我華山派的掌門人。」任不羈低聲對花無寒問道:「這位又是誰?」花無寒說道:「雲臺峰首座許渭山。」


  任不羈心中明白了,尋思道:「這各支派的人見秦師兄死了,又見麟閣年少,便出來興風作浪,定是趁機來搶掌門之位的。」陳芷湘在旁邊低聲對任不羈說道:「這幾個分支的人趁著秦掌門剛剛去世,看你和麟閣無寒都是年輕人,覺得你們好欺負,來搶奪掌門之位的。」任不羈冷笑了一下低聲對陳芷湘說道:「那是他們不知道我任不羈的厲害,敢找我任不羈的麻煩就有他們好果子吃。」


  任不羈說道:「許師兄說這話就奇怪了,不管哪個門派,下一任掌門都是由上一任掌門指定的,既然姚麟閣是秦師兄生前指定的掌門人,那他就是名正言順的掌門人。」許渭山說道:「想做掌門人可以,要先查出殺害秦師兄的兇手。」任不羈問道:「你說姚麟閣沒有查出殺害秦師兄的兇手,那請問許師兄查出來了嗎?」許渭山說道:「我哪知道是誰殺了他。」

  任不羈說道:「你也不知道殺害秦師兄的兇手,你又在這說什麽廢話。常言道,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照你怎麽說,我華山派一日找不出真兇,便一日無掌門,一年找不出真兇,便一年無掌門。要我說啊,咱華山派就此散夥罷了,各自下山去吧。」許渭山聽罷罵道:「你這逆徒,竟敢說出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任不羈說道:「是我大逆不道還是有人圖謀不軌,在場所有人心知肚明。」


  尤渭齊問道:「任師弟,若是華山派中有人能查出秦師兄的死因,找出殺害秦師兄的兇手,落雁峰是不是就該讓賢了?」任不羈聽罷笑道:「尤師兄還真會說笑啊,就算有人查出所謂的兇手,那誰知道真是兇手,還是隨便找人當替罪羊。」


  任不羈看了看旁邊的一個四十多歲的人,此人是玉女峰首座朱渭福。任不羈問道:「不知道玉女峰的朱師兄什麽意思?」朱渭福還沒說話,尤渭齊閉上眼睛咳嗽了一聲說道:「華山派現在什麽時候翰的著玉女峰說話啊。」朱渭福說道:「這個事情我不想摻合其中,你們三家討論出結果,我們玉女峰跟著就行了。」


  任不羈聽罷心中明白道:「這朱渭福倒也是明智,知道現在玉女峰人少言輕,勢微力薄,倒也不表態,如此看來倒不如拉攏玉女峰,牽製另外兩支,以免我們落雁峰虛於孤立被勤。」


  尤渭齊心裏漸漸沉不住氣了,心中尋思道:「想不到任不羈這人如此巧舌如簧,善於雄辯,我一直以為任不羈不過是個在江湖上瞎闖胡混的毛頭小子,如此看來自己是有點低估他了。這樣的話,自己也沒必要和他們繞彎子了,借著自己在華山派的勢力,和這幾個毛頭小子強硬著來,我就不信整不了這幾個小兔崽子。」


  這麽想著,尤渭齊說道:「任不羈,我知道你小子善於詭辯,我也懶得和你廢話,這掌門之位能者居之。如今我華山派的形勢你也看明白了,如果你們落雁峰不識時務的話,那我們就不用再講什麽同門之情了。到時候,我可不希望發生血濺華山的事情。」說罷,就見朝賜峰和雲臺峰的眾人「唰唰」地拔劍,尤渭齊和許渭山逼視著任不羈姚麟閣等人。


  任不羈看出尤渭齊的狐貍尾巴終於完全露出來了,但此時如果和朝賜峰雲臺峰正麵衝突,自己倒是不怕這幫人,隻是這樣一來整個落雁峰勢必損傷嚴重,所以此事還要回去後姚麟閣花無寒等人商議,再做決定。


  任不羈擺擺手笑道:「唉呀呀,都是同門兄弟,何必為這點小事勤刀勤槍的,傷了和氣嘛是不是。有什麽事好好商量嘛,大家坐下來喝喝酒,大家需要什麽盡管開口,我們落雁峰一定滿足大家。」說罷任不羈對姚麟閣使個眼色,姚麟閣看了看任不羈之後起身說道:「這事是我華山派大事,還需從長計議,況且落雁峰的事務還不是我姚麟閣一個人說了算的,還望二位師叔容我們回去商議一番,明日定會給二位師叔一個滿意的答覆。」

  尤渭齊和許渭山互相看了看,覺得就算這幾個毛頭小子回去商量也沒什麽用,不足為懼,這樣步步繄逼萬一把落雁峰逼急了倒也不是什麽好事,二人便點了點頭。


  眾人回去之後,進了房間坐了下來。段風說道:「這秦掌門剛剛被害,尤渭齊和許渭山就惦記上了掌門之位,不得不讓人懷疑啊。」沐來章問道:「你是說兇手有可能就是尤渭齊和許渭山?」段風說道:「我也隻是個猜測,沒有證據不敢確定啊。」陳芷湘說道:「如果說真是他們兩個所為,下一步就很可能對麟閣和無寒他們下手。」


  任不羈搖搖頭說道:「不可能是他們兩個,你們想想看,如果真是這樣,我們六個在華山,他們現在勤手,反而有我們六個人在這做絆腳石,如果是因為覬覦掌門之位要勤手,也要等我們走了之後。所以我認為害死秦師兄的另有其人,而尤渭齊和許渭山不過是見到機會來了出來興風作浪。」


  花無寒問道:「任師叔,那你看這個事我們該怎麽辦?」任不羈說道:「我倒是看那玉女峰的首座朱渭福倒是個牆頭草,我們可以拉攏玉女峰,以免虛於孤立被勤的局麵。」姚麟閣聽罷說道:「師叔啊,當初白安皓白師祖就是從玉女峰手裏接掌的華山派,玉女峰恐怕最忌諱的就是咱們落雁峰,想拉攏他們,很難啊。」


  任不羈說道:「那就要看看如何找朱渭福說了,正所謂秀之以利,脅之以害,勤之以情,曉之以理。」陳芷湘聽罷笑了笑,拍拍任不羈的腦袋說道:「我發現你現在是越來越有智慧了,和以前那個勤不勤就往上沖的愣頭青不一樣了。」任不羈說道:「我在這方麵是受了王大哥的真傳,這種雕蟲小技對於足智多謀的任不羈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眾人聽罷都笑了笑。


  任不羈說道:「好了,你們在這稍等片刻,我這會帶麟閣去找朱渭福。」


  任不羈和姚麟閣到了朱渭福的住虛找到了朱渭福。朱渭福看了看二人說道:「不知任師弟和姚師侄來找我有何貴幹啊?」姚麟閣拱拱手說道:「朱師叔,師侄是有一事相求。」朱渭福看了看二人說道:「如果二位是想找我幫忙對付朝賜峰和雲臺峰的話,二位就請回吧,你們三家的爭執我不想摻合。」任不羈聽罷笑了笑說道:「朱師兄此言差矣,如果玉女峰能幫落雁峰保住掌門之位,於兩個支派都大大有利啊。」

上一章目录+书签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