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一章幫忙就用你的手
其實明子尤膽子很小,她是真的被莫洵樓這次空難給整怕了,對於明子尤來說,一旦學會依賴上一個人之後,她就會放不開。
那一段時間她真的覺得自己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後來是她死活不相信莫洵樓已經死了,堅持不懈,可能是老天看她太過執著了,所以也捨不得將莫洵樓帶走了吧。
「會的啊,你看,現在孩子們也逐漸健康成長了起來,什麼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了,沒什麼能夠將我們分開了。」
莫洵樓說著,沒有什麼可以試圖將他和他的尤尤分開了,從一開始他就知道,這一切全都是因為他心中惦念著明子尤,才靠著強大的意念,沒有讓自己徹底昏死過去。
雖然過程有些艱辛,到底也是值得的。
明子尤沒有出聲,就這麼靜靜的窩在莫洵樓懷裡,像一個小狗狗一樣,莫洵樓的手輕輕的拍在她的背上,她發現莫洵樓很喜歡這個動作。
也許是這個動作,會讓莫洵樓感到舒服吧。
也有可能,莫洵樓是真的將她當做一個小狗在看待。
「阿樓,你說,我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明子尤問道,莫洵樓挑眉,怎麼忽然問這個問題?
明子尤是個什麼樣的人嗎?這個問題讓他怎麼回答?
明子尤的眼神晶亮亮的看著莫洵樓,其實每個人都很在意她在對方眼中是個什麼樣的人,是否是最完美的。
因為他們在意自己在對方眼中的形象。
還有一種人是對自己及其的不自信的,所以經常會通過別人的言語,來對自己肯定,滿足自己的心裡。
明子尤顯然是第一種,那是因為她真的很在乎她在莫洵樓眼中的樣子。
「我的尤尤啊,是個很優秀的人。」
莫洵樓說道,他只能說很優秀,在他眼中,明子尤是個完美的人,即使有些小缺點,可是人就是因為要有缺點,才會完美。
「你騙人,我明明渾身都是缺點的。」
明子尤有些不確定,她真的記得自己渾身都是缺點的。
「可是尤尤,再怎麼多的缺點,這世界上,不也只有一個明子尤嗎?不會有第二個了呀。」
莫洵樓憐惜的摸了摸明子尤的頭,這世界上,明子尤就是獨一無二的明子尤,誰也替代不了,無可複製,這就是明子尤。
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
明子尤聽到這話,才滿意的點點頭,這還差不多。
對於明子尤來說,她在乎的,也就只是莫洵樓的看法而已。
現在這樣的生活,真是很平靜,很愜意啊,明子尤靠在莫洵樓懷中,看著外面的夜景。
從這兒看過去,可以看到幼莊裡的那個小亭子和那個湖,夜晚的湖黑漆漆的,什麼也沒有,可是明子尤就是覺得好看。
與此同時,不知為何,心中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在包圍著明子尤。
她總覺得,現在的生活,實在太過愜意了,彷彿,就彷彿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這是她的感覺,總覺得,在這之後一定會發生點什麼。
「不知道為什麼,我這心中,總是有點不安,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
明子尤在莫洵樓懷中悶沉沉的說道,莫洵樓聞言頓住了一下,不是他覺得明子尤說的話有些荒唐,而是他和明子尤的感覺一模一樣。
「我也有這種感覺,尤尤,這個是不是就叫做心有靈犀啊。」
莫洵樓語氣中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自豪感,但是莫洵樓好像抓錯了重點吧。
莫洵樓這說法,引來了明子尤一頓白眼,難道莫洵樓一點也不覺得,重點在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他們都不安這個點上嗎?
明子尤閉上了嘴,但是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明子尤,明子尤的眼皮不受控制的耷拉下來,等到她再次清醒的時候,發現莫洵樓的手正在她的身上使壞。
「昨晚不是剛來過嗎?今晚就不要了吧,好好休息啊。」
明子尤的睡意很足,迷迷糊糊的對著莫洵樓說話,莫洵樓啃咬在明子尤肩頭的動作冷不丁的停了下來,看著明子尤昏昏欲睡的臉。
開什麼玩笑,都已經開始了,怎麼可能停下來?
莫洵樓的唇繼續往下,明子尤努力讓自己睜開眼睛,看到的是莫洵樓一副情動的樣子。
心中暗罵一聲,這個妖精,估計身為女人的她都媚不過這個妖精。
「你……」
明子尤張嘴想要說點什麼,看到莫洵樓這個樣子,她還能說點什麼?什麼也說不出了,莫洵樓這幅樣子,看得她心也痒痒,但是不行啊。
「別鬧,我……我生理期。」
明子尤臉紅著,對著莫洵樓說出這種難為情的話,更加讓她難為情的是,莫洵樓的眼神一直直勾勾的盯著她,讓她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了。
「是嗎?我檢查一下。」
莫洵樓煞有其事的,手已經從明子尤的一擺鑽了進去,明子尤被嚇的一個激靈,她哪兒知道這個莫洵樓是說要檢查就要檢查的人啊。
莫洵樓的手一路向下,卻在最關鍵的時刻停了下來。
「媳婦兒說的話,我怎麼能不信呢,既然是生理期,那就空幾個晚上吧,不過你的這雙手生的倒是好看極了。」
莫洵樓盯著明子尤的手,明子尤的手的確生的好看,均勻極了,也沒有一點的瑕疵,這是明子尤最好看的地方了。
明子尤幾乎是一瞬間就明白了莫洵樓的意圖,是因為生理期,所以不想讓她的手閑下來,莫洵樓這種委婉,她還真是一眼就看穿了。
明子尤的臉黑了一大片,這下可真是引火燒身了,原本以為說自己生理期,莫洵樓會念在這個份兒上放過她呢。
結果,這不是給自己的手攬了一個新『活兒』嗎?
看來這一劫是無論如何都躲不過去的了,明子尤心一橫,將手朝著莫洵樓的肚臍下三寸摸去。
過程很是艱辛,而且還要承受著來自於莫洵樓嘴上曖昧的指點。
指點她的手應該要如何才不會弄傷自己,這話語當真不堪入耳,在莫洵樓說來卻又如此的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