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結束手術很成功
「我當時就覺得很奇怪,為什麼邢宇和尤尤才見了幾面,應該和我們是一樣的,可是我們都不知道尤尤有一塊什麼玉,他竟然一開口就這樣問,我覺得肯定有什麼不對勁。」
連祁說著,坐在床邊,明子尤是震驚的,按照道理來說,現在她的玉被莫洵樓收起來了,知道她有玉的人不少,但是邢宇絕對不可能知道。
明子尤突然想起來,前幾天看到的那個在莫洵樓房中翻找東西的人影。
難道,那個時候真的是邢宇在莫洵樓房中,而且,邢宇的目的可能是那塊玉?
明子尤眉頭皺起,是她想錯了?那個人不是來找莫洵樓的機密的,而是來找她的玉的?
莫洵樓從脖子上摸出那塊玉放在手中,仔細打量,這塊玉到底有什麼秘密呢?這麼多人想要?
明子尤咋舌的看著莫洵樓的動作,簡直低估了莫洵樓,她說她怎麼在莫洵樓房中死活找不到玉,原來玉就整天被莫洵樓掛在脖子上啊。
「這塊玉,到底代表了什麼呢?」
明子尤摸著自己的下巴,看著玉的樣子,也不是特別顯眼啊,也不是特別貴重的玉啊,就是古老了點。
「我覺得邢宇不是那樣的人,也許真的有誤會在裡面。」
莫洵樓還是不能相信邢宇是真的有所圖的,畢竟一個人的秉性,這麼多年了是不會變的。
邢宇秉性不是這樣子的,這一點莫洵樓知道。
「我也覺得,畢竟我們是一起長大的,邢宇他從小就和你要好。」
連祁補了一句,明子尤不知道他們這樣信任邢宇,但是事實擺在眼前,有些事情不是你不信就不存在的。
有的人也不是你說好人,他就是好人的,邢宇,明子尤不了解,但是從目前來看,邢宇一定是有什麼目的的。
「多猜測也沒有意思,有些事情,還是爛在肚子里比較好。」
莫洵樓最終說了這麼一句話,連祁和明子尤也明白,這是讓她們什麼都不要說,其實如果邢宇的目的真的是玉,反而要好辦一些。
連祁和明子尤點點頭,也正是這個時候,手術好像結束了。
邢宇穿著白大褂就出來了,手上全都是血,看上去有些虛弱。
「怎麼樣了?那個男人的傷?」
明子尤有些急切的問道,邢宇摘下口罩,笑的自信極了。
「我邢宇出馬,還用說嗎?」
邢宇眉飛色舞的樣子,像極了他剛剛見到明子尤的時候,明子尤知道,邢宇的技術是不用說的,看來這個男人的手腳應該是有救的。
「只不過,他似乎忘記了所有的事情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邢宇補了一句,明子尤心中咯噔一下,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失憶了?這麼精彩的事情被她碰上了?
「人還沒醒嗎?」
明子尤沉聲問著,邢宇搖搖頭,明子尤看著莫洵樓,直到莫洵樓跨步走上前,和她一起進去。
「我已經努力了這麼多天,就是想搞清楚這個男人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公寓里,這下倒好,給我弄了個失憶出來,那我救他幹什麼?」
明子尤鬱悶極了,一邊走一邊小聲的說,莫洵樓颳了刮她的鼻子。
「別亂說,那畢竟是一個鮮活的生命。」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心中也是高興極了的,畢竟明子尤能救那個人,是看在那個人能提供有用的信息這一點上面。
看似如此,可是當明子尤看到受傷的男人的時候,心中又有些不忍,他的手腳的纏上了厚厚的繃帶,剛做完手術他不能動,只能躺在床上,雖然看不到,但是能感覺到他的雙眼緊閉。
是很可憐的一個人。
「莫洵樓,你說誰那麼殘忍,竟然這樣弄一個大活人?」
太喪心病狂了,明子尤轉過頭來,不想再去看這個躺在床上的男人了。
莫洵樓搖搖頭,他也不知道,看著這樣觸目驚心的傷口,確實有些讓他看不下去。
這個男人能活到現在,也是一種奇迹和對生存的強烈渴望。
「我們先回去吧,這個男人今天看起來是不會醒了。」
莫洵樓說著,就朝著外面走去了,而明子尤也是看了一眼跟著莫洵樓朝外頭走去,受重傷的男人依舊昏迷,等他醒來,已經是半個月之後了。
「不留下來吃晚飯了嗎?」
連宋看起來賤賤的樣子,留他們吃晚飯,但是莫洵樓一眼就看出來連宋的把戲,斜睨了連宋一眼,連宋馬上閉嘴不說話了。
莫洵樓朝著外面走去,在經過邢宇身邊的時候,發現邢宇的目光一直落在明子尤單薄的身子上,心中有一絲不悅。
「邢宇,你不回幼庄嗎?」
莫洵樓清冷的聲音傳來,邢宇才從呆愣中醒過來,嘻嘻哈哈的跟著莫洵樓,明子尤轉過頭看了樓上一眼才走了。
「哥,你說邢宇到底是怎麼了?」
連祁看著三人的背景,連宋聽到連祁的聲音搖搖頭,不知道,從一開始,莫洵樓不對勁,明子尤不對勁,現在,邢宇也不對勁了。
「不知道,有些東西,還得防著點。」
連宋不說,連祁也知道防著什麼,連祁點點頭,跟著連宋上了樓。
「樓,我記得你之前愛著許明亮可是愛的死去活來的啊。」
在車上的邢宇顯然一直沒有顧忌明子尤的感受,一個勁兒的在和莫洵樓說著以前的事情,尤其著重說許明亮的事情。
「邢宇,別胡說。」
莫洵樓一邊開車,一邊看著明子尤的臉色,發現明子尤一直都是笑嘻嘻的,這才讓人擔憂。
「我怎麼胡說了,想當年某人還為了許明亮做了很多傻事呢。」
邢宇越說越來勁,誓有不說完不停下來的苗頭。
莫洵樓眼神示意邢宇不要說話,卻聽到明子尤笑盈盈的說。
「讓他說下去啊,我也想聽聽某人當年為博美人一笑做了哪些傻事呢。」
明子尤煞有其事的說著,莫洵樓心中警鈴大作,這明子尤今天怎麼突然對這種事情感興趣?
「真的,那我可就繼續說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