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明月漂亮的男人
被擾亂的世界,似乎開始朝著明子尤不能控制的方向發展而去,她無法預料下一秒會發生什麼,這種感覺讓她很討厭。
江未來來過之後,她更加的亂了,莫洵樓可能是看著她的傷還沒有完全好,所以給她放了幾天的假。
明子尤在家裡待了幾天,雪小妞一次都沒有回來過,明子尤想,可能小妞也有自己的事情吧,即使心裡很是擔心,明子尤也沒有辦法,因為這幾天,雪小妞的手機關機了。
不知道是太累了還是什麼,靠在沙發上,她竟然就睡著了,再醒來的時候,如同前幾次一樣,她依舊是喘著粗氣的。
可是,不同的是,這次,她夢到的並不是那一方庭院!
在夢中,是一個小女孩,扎著羊角辮,一個人在諾大的花園裡玩,涼亭里有人,很模糊,那小女孩在花園裡,很開心,也很孤獨。
明子尤開始回憶在夢裡的景物,卻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這些景物會出現在她的夢裡,而她和這些人,那庭院里的老人,和那花園裡的小女孩到底是什麼關係。
最近做夢做的越來越頻繁了,她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但是她是真的不想去管一直以來被她忽視的這個夢!
收拾好自己的情緒,明子尤想應該要出去逛一逛,畢竟老是待在家裡不太好。
準備好之後,明子尤就準備出門了,可是在開門的時候卻發現外頭不太對勁,好像有視線望著這邊,明子尤假裝不經意的往前走著,果然看到不遠處有人。
這是什麼情況?她被人監視了?是誰?江未來嗎?
明子尤不知道,她不能肯定,但是她知道,小心一點總是沒有錯的,在明子尤往前走的時候,這些人當中,有一個悄悄離開了現場。
果然,她被什麼人注意上了!
會不會和之前刺殺她的人有關?想了想,明子尤拿起電話準備給莫洵樓打電話,但是想想又先作罷,這個時候不能打給莫洵樓。
裝作漫無目的在街上走著,明子尤朝著她熟悉的小街小巷的地方去,這個時候,甩開後頭的人才是最重要的,但是她能感覺到目前為止,這些人沒有太大的惡意。
因為沒有動手!
明子尤突然覺得,危險,就在這幾天一波接一波的向著她湧來了,在走進一個小巷子之後,上了一家咖啡館,然後從後門走了出去。
徹底擺脫掉這些跟在後頭的尾巴!
明子尤找個地方坐下,安安靜靜的喝東西。
好像從莫洵樓出現之後,她很難回到之前那種愜意的生活了。
「給我一份常態。」
好聽至極的男聲傳來,明子尤轉過頭去,看到的是長的很好看的一個男人,在櫃檯的地方,他說的常態是一種咖啡,明子尤也很喜歡。
這個男人乾淨,看穿著應該不是什麼小老百姓,別的她不知道,只是左手腕上的那個丹頓,就價值不菲!
看來也是喜歡這個地方吧。
明子尤轉過頭,繼續喝著自己手中東西,直到好聽的男聲就在耳邊。
「請問,我可以坐在這兒嗎?」
素凈的聲音,不是明子尤討厭的類型,抬起頭來,是剛剛那個男人,穿著一身米白色的西裝,環視了周圍,發現這兒只有她的對面是空置的。
點點頭示意男人隨意。
這個男人真的長的很不錯,狹長的雙眸,薄唇微翹,明明是涼薄的長法卻偏偏有著乾淨的嗓子,真是奇怪的男人。
「謝謝。」
男人很有禮貌,似乎是從小養成!即使將杯子放在明子尤對面,也是用了小手指輕輕緩衝!
明子尤低頭,將杯中飲料喝完,她不能相通的是,為什麼這樣的男人,喜歡窩在這個小地方喝咖啡。
準備站起身子走的時候,突然人群中出現一陣暴動,接著就是消防警鈴高作的聲音,明子尤面色難看。
這是什麼情況?火災嗎?
接著看到大批的人從門口湧入,朝著他們這邊來,濃濃的煙霧已經從外頭蔓延到了門口。
明子尤站起身子,二話不說就朝著後門走,而她看到坐在她對面的這個男人還是依舊坐在位置上,咬牙,一把扯過這個漂亮男人就朝著後面跑去。
那男人並沒有說話,只是跟著明子尤的步伐,他不知道這個咖啡廳有後門,看前面這個女人的樣子是這兒的常客。
「我說你是不是傻啊,你沒有看到起火了嗎?」
明子尤也搞不清楚,為什麼會想要帶著這個男人跑,或許是因為他長好看,或者其他,但是她不想這個男人死在這兒。
等到明子尤兩人離開咖啡廳之後,老闆一頭霧水的從門口提進來一個煙霧彈,然後猜測今天是不是愚人節。
「今天不是演習的日子啊。」
老闆還在疑惑,這邊明子尤已經跑了很遠了,就是基於此,後來沒有看到關於咖啡廳失火的報道明子尤還覺得很是奇怪!
「謝謝你救了我,你叫什麼名字?」
漂亮男人站著氣定神閑,和明子尤有些慌張簡直成反比,明子尤感嘆,同樣是人,人家怎麼就能這麼淡定呢?
「我叫明子尤,我就是覺得你很奇怪,因為危險來了你也無動於衷的樣子。」
頗有那種臨危不亂的大將風範,可這是錯誤的,危險來的時候,就應該先跑才是王道。
「是嗎?我許明月!」
許明月說著,伸出手,明子尤愣愣的看著男人伸在外頭的蔥白玉手,不知道為什麼覺得明月這個名字很熟悉,卻忘記了在哪兒聽到過。
「總之,謝謝你救了我,我現在無家可歸了,剛剛燒毀的那個地方就是我的家,現在我沒地方可以去了,你好人做到底,可以收留我嗎?」
明月雖然說的是這種窘迫的事情,可是臉上卻半分窘迫都沒有,好像這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
回想起來,那個時候初遇明月的時候,並沒有覺得哪兒不對勁,可是事後想一想,也許從那兒起,正真意義上的局面,才剛剛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