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楚越的計劃
海妖忽然成群出現,那金色三叉戟也被投出,眾人皆是一驚,可好在這一投似乎沒什麽準頭,而在船上的又都是個中高手,曉風、驚蟄曉曉等人接連騰空躲避,叫那三叉戟投了一空。
虛驚一場,驚蟄曉曉嘲道:“魚頭怪,往哪扔呢?”
可胡大師卻神情一變:“那是……?!小心,那是海神叉,你們躲不開!”
眾人不解,可胡大師甚至沒來得及說完,海神叉忽然嗡然閃爍金光,居然掉頭回轉,快成一道閃光,嗖一聲接連刺穿幾人。
見勢不妙,楚越催促:“非淺,快,買賣不等人!什麽……十五瓶?敲竹杠啊!”
就見非淺兩手默默比著十五的手勢,楚越也沒空討價還價:“好,答應你,把全部情報告訴我。”
“為宿主傳輸相關情報。”
楚越腦中閃過無數畫麵,終於將這個任務的來龍去脈弄清楚了,心中苦笑一聲:想不到……
海神叉一刹刺穿數人,緊接著朝楚越襲去,縮在角落的三聖慌忙提醒楚越要小心,卻見楚越像是陷入沉思當中,絲毫沒有注意到背後的威脅。
“四弟小心!”
嗤——
海神叉從他背後刺入,透體而出留下一個血淋淋的窟窿,李乘龍看不下去捂住雙眼,而楚越的身體晃了晃,墜下海去。
“楚越!我日,本美少女和你們拚了!”
驚蟄曉曉忙要前去救援,可緊接著無數夜叉圍攏過來,她本就負傷,如今更抽不開身,而楚越落海的一刹,卻對若柳眨眼抹額比了個一切盡在掌握的手勢,隨即徹底落入海中。
同時他苦笑:想不到還得幹回特工老本行啊。
而海族那攝政王也在此刻擄走了範海瀾,打個呼哨:
“東西到手,撤!”
海族若不入海,難以發揮出全部力量,他靠著那件海族神器製造騷亂搶奪回帝皇海螺已達成目的,不可戀戰。
於是,那群海妖夜叉如同一陣風,突如其來又匆匆而去,隻留下負傷的眾人,驚蟄曉曉忙要下海追擊,卻忽然被若柳攔住:“等等,各位師伯,且聽我一句。”
“什麽?”
“雖然不知道楚公子有何打算,但是,他不是那種會被輕易擄走的人,我想,他必然有什麽計劃,我們不妨在這裏等候一段時間看看。”
曉風卻搖頭:“等?宮主可不能等。”
若柳想起楚越最後對她比的手勢,繼續安撫道:“師叔,我們不妨相信楚公子,而且他也是我們之中的最強戰力,少了他,救宮主會愈發困難。”
楚越果然是挑對了人,曉風被若柳所動,歎一口:“也好,不過我最多隻能等三日,三日後他再不回來,我就親自去救宮主。”
三聖哪容得別人懷疑楚越,童貫中哼道:“俺三弟可厲害,我看隻要兩日。”
常禦風接話:“我看隻要一日。”
“什麽一日,隻要一個時辰。”
李乘龍拍著胸脯說完,童貫中附耳低聲道:“大哥,俺覺得一個時辰還是太誇張了。”
“啊,是嗎?”
海風吹過航船,一切似乎歸於平靜,隻有非淺還站在半空中,低頭看著起伏的海麵,喃喃:“酒,還沒給。”
另外,那喚來了海族的金光還在繼續擴散。
此刻的妖帝殿,看似一片寂靜,可忽然間,一道綠光破門而出。
轟!
蟲妖被慘叫著打飛出去,成年狀態的閉小月怒斥著:“卑賤的蟲子,竟敢碰本宮的身體。”
本來打算和蟲妖一起押閉小月去煉丹的鳥妖也給她這一拳弄得不敢再動,虎妖點評道:“別和她動粗,我們加起來都沒她粗。”
“別以為你是老虎就能說這種虎狼之詞!”
話音剛落,閉小月就再度變回小女孩的狀態,緊接著玩心大發,小跳著衝過來:“老虎,我要騎老虎!”
剛剛還在一旁看戲的虎妖被閉小月兜頭蓋臉騎上去,當即苦了臉無奈道:“這也不是辦法啊……”
“哼,她要是不配合也無妨。”魚妖不知道從哪個角落冒出來,陰惻惻道:“這小姑娘不是已經青春長生了嗎?她的血液裏,可都是神藥吧。”
鳥妖壓低聲音:“你的意思是?”
“放血煉丹。”
魚妖一字一頓,正要笑,卻忽然聽見了熟悉的金光螺聲,神色驟變,開啟一道傳送陣道:“你們先看好她,我要回去海族一趟。”
說著,穿過了傳送門。
而此時的海底,珊瑚白化粉碎,與楚越心目中的那種原生態環境有著許多區別,範海瀾與他被關在一起,但是比起氣定神閑的楚越,她更多幾分懊惱:
“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麽一對上海族就不行了?”
“男人是不能被說不行的,而且……”楚越豎起一根手指“你有怎麽知道這不是我的計劃呢?”
“打破這個籠子再說計劃吧。”
正抱怨,那披著動物毛皮的魚妖咕嚕忽然穿過傳送門出現在籠子外,它用讓人惡心的目光打量著範海瀾一會兒,嘖嘖道:“像啊,實在是太像了,所以……留不得你!”
一道冰錐從它手中刺出,瞄準範海瀾的心口而去,可楚越不是吃幹飯的,兩指一拈,就夾住了那冰刺。
咕嚕像是這才注意到這個人類,對比一下二人的修為後,他並未馬上出手,這就給了楚越說話的機會。
他笑道:“你真的要在這裏動手嗎?可是會把你不想要的他知道的人引過來的哦。”
“嗬,一個半妖,我殺就殺了,他還能因此跟我翻臉?”
楚越卻根據他得到的情報說道:“你會獨自過來,就說明他已經不那麽聽話了吧,我有個主意,不妨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
咕嚕大笑起來:“交易?你去去人族,別說得好像有多麽了解我們海族一樣。”
“我是不怎麽了解,隻不過剛好稍微知道一些當年海皇死去的真相而已。”
咕嚕臉色忽然難看起來,而範海瀾卻一臉懵逼看著兩人,腦子裏空空蕩蕩:
這兩人到底在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