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十杯」,葉痕沉的有些發冷的臉色,讓阿海忍不住服從的拿酒。
一次十杯。
阿海拿來,葉痕喝下。
他喝了酒,非但忘不掉心中的痛,反而更讓他覺得心裡像是刀絞一般,說不出的痛苦難受。
他忽然望向阿海:「我能求你一件事嗎?」
阿海本來不怎麼待見葉痕的。
無論誰,對於搶了自己心愛女人的男人,都不會樂見的。
這本是人的一種天性,可是,看到葉痕此刻醉酒的模樣,他覺得這其實也是個可憐的男人,所以,就忍不住道:「你說?」
「幫我約見你們的幫主!」
阿海立即擺手:「不行,你跟我們太子幫,可是敵對關係,我可不能當這個傳信人。」
葉痕冷笑一聲:「你難道,就不想知道,佳佳為何要別我三年嗎?」
阿海沉默,許久道:「想。」
葉痕:「我也想,所以,你就該找來你們幫主,讓我問她一個答案。」
阿海很不情願答應,但不知道為什麼,最終還是答應了。
葉痕臨走的時候,留下了一句話:「還是佳佳約定的地點,你告訴她,今晚我在這裡等著。」
離開這裡,葉痕那兒也沒有去。
他坐在車上,傻愣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時候,一個靚妹,就趴到了車窗,笑望著他:「帥哥,我能夠坐上來嗎?」
葉痕心裡煩躁,正想發作,可是,這女的長得也不錯,且葉痕對女人,總是沒脾氣,於是,就點點頭。
那女的立即就坐了上來。
其實,在這種場所,到處都有各種各樣的男女。
有的,只不過就是為了一種狂歡。
再
低俗也不過是道德的沉淪。
這還是在白天,有些地方,已經形成了規矩,凌晨一兩點的時候,很多人都在舞廳迪吧的外面碰運氣,說的好聽點,就是撞桃花,說的難聽點,就是撿屍。
因為,很多美女,在這個時候就喝的爛醉如泥,雖然還是那麼美,但已經跟一具屍體沒啥區別,任人為所欲為,也無反抗權力。
當然,這無所謂誰得到什麼,誰失去什麼?
來這種地方玩的,誰還在乎得失呀?
「你很難受嗎?」靚妹看起來眼光還很不錯,知道葉痕有心事兒。
葉痕點頭。
這是時候,她就湊到了葉痕的肩膀,輕輕的靠上:「也許,我能夠讓你放鬆放鬆呢?」
葉痕不是沒有經驗,到這個時候,還怎麼看不出,這所謂的靚妹,其實也不過是個小姐呢!
他苦笑一聲:「你覺得,你能嗎?」
靚妹眼睛一眨,似乎放了一下電:「為什麼不能,我保證,讓你忘卻所有的煩惱。」
葉痕此刻酒勁作祟,被女孩兒這麼勾魂奪魄的一望,還真是有股衝動。
略一沉吟,他就啟動車子,進入附近的一個酒店。
開了房子,就拉著人進屋。
那靚妹原來也以為葉痕就是個失意的公子哥,也許是才經歷初戀就失戀了,才那麼傷心,沒想到,葉痕一旦打定主意,居然比她還直接,這哪裡是一個才初戀的人呀。
簡直就是情場老手兒!
就在靚妹驚訝的時候,葉痕已經拉著她進了房間。
「你叫什麼名字?」
「你叫我小麗就行了。」
葉痕點點頭:「你準備好了嗎?」
小麗做這些事情,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以前也許會害羞,甚至會覺得卑賤,但是現在,也就習以為常了,通暢只有她笑男人沒膽氣,不夠給力,可是,在葉痕的目光逼視下,她反而有一種扭扭捏捏。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
但是,她知道,今天,對她來說,一定會是特別的一天。
的確,這是一個讓她感覺到十分特別的一天。
直到在很久之後,她都慶幸遇到了葉痕。
這個讓她一生轉變的男人。
這個也讓她在那次的纏綿沉淪中,得到無限滿足的男人。
什麼是滿足?
套用一句話,沒有最滿足,只有更滿足。
滿足不是一個定值,因為,無論你給女人的有多滿足,肯定還會有你給出更多的滿足。
所以,**是無止境的。
小麗被葉痕的強大和持久,給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她知道,這一次,也許只能作為這輩子唯一的一次念想了。
有了這一次,恐怕,以後就永遠也忘不掉這個人了。
辦完事兒,葉痕就躺在床上,沒有急著穿衣服,只是望著窗外,看著日光一分分的下落,西斜,沉默不言。
小麗這種工作,本來就是辦完事兒立馬走人的。
可是,她不想走。
她甚至連錢都不提,只是依偎在葉痕的身邊:「你為什麼還是那麼難受?」
葉痕微微一笑:「其實你說得對,你已經帶給了我不少輕鬆,我難受,只是因為有些事情做錯了,也想錯了,我希望,我還有時間和能力去彌補。」
小麗想再問,葉痕卻已經轉移了話題:「你喜歡做這個工作嗎?」
小麗沉默。
說實話,一個堂堂正正,乾乾淨淨的人,怎麼會做這種事情嗎?
誰不想擁有一個真正的男朋友?
誰不想有一段真正的感情?
可是,天下雖大,真情實意的人,卻有幾個?
特別是小麗在失足后,不少人道貌岸然的跟她靠近,可垂涎的無非還是她的美色,等上了她以後,還不是棄之如蔽。
所以,她發誓,以後,只能她玩男人,不允許男人玩她。
因此,她總是把一些男人耍的團團轉。
對她又愛又恨,可是,她現在已經沒有愛,只有錢,只有恨。
她也因而鄙視那些假裝正經的人,但葉痕問這話,她卻不那麼想,反而覺得,葉痕就是真心的:「我不喜歡。」
「那你為什麼還要做?」
「我曾經有男朋友,也有一段很甜蜜的愛情,但是,我的男朋友,為了得到一個更漂亮的女人,不惜把我出賣給了他的朋友,呵呵,那個時候,我真覺得自己已經不是一個人,只是一件隨便扔來扔去的衣服,誰都可以穿。」
她說著的時候,臉頰上,已經滑下晶瑩的淚水。
葉痕目光望著她,給予無限的信心:「記住,你還是個人,只有那些不把別人當人看的人,才不是人。」
小麗心中一震:「你在安慰我?」
葉痕搖搖頭:「每個人都可以獨立,何必要別人安慰,我這麼說,只是覺得你根本不必為了一些不是人的人傷心,而繼續出賣自己,也許,你還有更好的路去走。」
小麗的目光中有了一絲希冀:「更好的路?」
葉痕點點頭:「對,就是更好的路,為什麼你就不行呢?」
小麗搖搖頭,有些失落的道:「我已經墮落太久了,我這種人,無論站在那裡,都不會有人接受,更不會有人尊重的。」
葉痕正色道:「你知道嗎?曾經,我也認識一個跟你差不多的女人,不過,她是一名老師。」
小麗苦笑:「我是一個妓女,她是一個老師,我怎麼跟她比呢?」
葉痕卻道:「她作為老師,也是需要跟你一樣,出賣**,來討得上司的歡心,才能夠保證在學校混得下去。」
小麗沉默。
葉痕則繼續道:「後來,她遇上了我,就像我跟你一樣,發生了關係之後,我就問她,想繼續過這樣的日子嗎?」
「她怎麼說?」小麗眨著眼睛。
「她沒怎麼說,不過,我給了她幾十萬,後來,她就從學校里辭職了,不知道她現在怎麼樣,但若是能有一個新的開始,我就很欣慰。」
小麗望著葉痕,忽然覺得這個年輕人渾身,都似乎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氣質。
就像一個聖潔的神一樣。
當然,葉痕也只不過是個人。
「我也可以像她那樣嗎?」
葉痕點點頭:「為什麼不能?」
他說的時候,已經從旁邊的衣服里拿出一張卡:「這卡上,有五十萬,我不知道夠不夠,不過,你若決心改變,相信,還是夠的。」
小麗痴痴的望著這張卡,也不知道是該接,還是不該接。
忽然,她默不作聲的穿起了衣服,誠摯而且誠懇的道:「謝謝你葉痕,但是我,不能要你的卡。」
葉痕沒料到這女孩兒居然這麼有骨氣。、
其實,他就是這個脾氣,平時嬉笑紅塵,也風流無數,但是若遇到可以教化的人,說上兩句,出點薄力也行。
也許有人看他不慣。
做了婊子,還立貞節牌坊。
他當然不反對,因為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善人,好人,只不過,他是一個性情中人,只要跟他有點露水緣分的女人,他能幫就幫。
葉痕這時候,也穿起了衣服。
因為他覺得,這個時候,小麗已經真真正正的把她自己當做一個普通人看待了。
自己也不能太隨便了。
穿起了衣服,小麗就道:「謝謝你,雖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但是,我真的要謝謝你,你是一個好人。」
葉痕苦笑:「我,好人?嘿嘿,沒人說我好的,你也千萬莫以為我好,否則,我剛剛……」
說到這裡,他似乎醒悟了什麼,沒有說下去,然後,就先走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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