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本來還亮,但是射入竹林的光影,就顯得很是稀疏。
竹小青每走動一步,身上的水珠就會亮起一團光芒,她現在正一步步地走向葉痕,對,是正向走近葉痕。
葉痕看著一個白花花的**,正沖自己走來。
這種誘惑力是無比巨大的。
他體內的**幾乎如脫韁的野馬一般,拴之不住,但看到竹小青那純潔無邪的眼神,他說什麼也做不出那事情,於是,只能按耐著。
這時候,竹小青已經走到她跟前,目光正視著他。
忽然腳尖一點,雙手摟住了葉痕,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煞有其事的道:「你叫葉痕,我叫竹小青,我是竹,你是葉,本來就是我承載著你的生命,葉痕,讓我也做你的女朋友吧。」
葉痕聽得心中一顫,胸中澎湃的**,差點就把他給焚燒了。
可他還是握緊了拳頭,止住衝動道:「小青,你對人世間的愛戀,還不是很懂,真的喜歡我,以後咱們進一步相處,再說吧。」
他說完之後,就怕忍不住,然後立即轉身,欲要離去。
可是他沒有走成。
竹小青不讓他走,她從他的後面抱住他:「你不信我是真的喜歡你?」
葉痕感覺被她抱住以後,整個身體都在顫慄著,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
竹小青卻像是執了念一般:「既然你不相信,我就證明給你看。」
她說著的時候,已經在脫葉痕的衣服。
葉痕驀然抓住她的手:「小青,我會對不起你的。」
「我不後悔。」
葉痕轉身,望著她,像是看出了她眼睛伸出的那一汪深情,他很奇怪竹小青居然會對自己有這麼深的情誼,但他無法瞞住自己的想法,那一瞬的深情,打動了他。
越是這樣,他就越不忍讓自己的魯莽的舉動,毀了這段情。
可竹小青卻義無反顧的擁入他的懷裡:「你給我留下一次,就全當做是紀念吧,我不奢望你再來,只是希望你能夠在某一年的某一天,還能記得有一個竹靈化身的女孩兒,曾為你獻身。」
她的手,已經深入葉痕的衣服里。
葉痕的慾火,被全面燃燒。
他再也控制不住,本來,他就是一個很風流的人,在這方面,他不是一個君子,他有力的雙手,緊緊的抱住了竹小青,像是要把她給深深的融入自己的身體。
竹小青都快要喘不過氣來,可眼神中,卻帶著一絲欣慰。
葉痕抱著她,一步步走入那溫泉。
他把自己的衣服完全脫掉,兩個人,就在那溫泉中的朦朧霧氣里上演了一場醉夢生死的**交織。
那溫熱的泉水,就像是一個溫暖的夢。
葉痕抱著竹小青那一次次深入的時候,就好像跟一個最愛的人融匯在了一起。
他說不出為什麼自己會有這種感覺。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很滿足,很享受,他真希望自己永永遠遠,甚至於永生永世就跟竹小青**纏綿在這個溫泉里。
竹小青的感覺呢?
他不知道,也不清楚。
可是,事後竹小青一臉滿足,想來,她也不曾後悔跟自己這一時的放縱吧。
但,葉痕在離開后的路上,就忍不住想起了竹小青離開時跟自己說的一番話:「葉痕,我若說,剛剛的一切,都是我的衝動,你相信嗎?」
葉痕當時就一怔,所以苦笑道:「衝動的是我。」
竹小青很認真的道:「我是說真的,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就是不希望你走,葉痕,剛剛我的腦海里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覺得我們以前曾經見過,甚至很熟悉,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麼嗎?」
葉痕更加怔疑,小青怎麼會有這樣想法呢?
「我真的是第一次見到你,可是剛剛,也有那一剎,覺得你是我一個愛了很久,愛了很深的人。」
竹小青忽然一笑:「行了,還是別想這麼多了,我只要你記得,我竹小青,以後是你的女人,我也會一直都在這裡等著你,你一年不來,我等你一年,百年不來,我等你百年。」
葉痕心裡有些觸動,不由自主的問了一句:「若是千年呢?」
竹小青望著葉痕,微微一怔,但最後還是義無返顧的道:「那我就等你一千年。」
聽了竹小青話,葉痕心裡很是溫暖,可也心亂如麻,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心亂,就在這心亂中,他離去。
竹小青也沒有再挽留他,只是說了最後一句話:「我是竹,你是葉,這是命運,還是巧合?」
她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說給葉痕聽得。
葉痕聽了,心裡更亂,走的也更快。
他出了竹林,就御劍飛行,離開了青竹山,途中跟溫雅打電話,讓她過來接自己。
等離開修真界,已經是下午三點的事情。
站在懸崖邊上,葉痕望著那雲霧朦朧的深谷,也是忍不住唏噓不已,覺得今天的經歷,就像是一個夢,可是這夢也太真實。
為什麼葉痕居然不肯相信這本來就是事實的事實。
難道,他的內心深處,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走到大路上,溫雅就立即下車走向他:「你怎麼了,怎麼整個人看起來渾渾噩噩的,在想什麼呢?」
葉痕猛地一怔,乾笑一聲:「沒什麼,呵呵。」
「傻笑什麼呀」,溫雅扶著他,兩個人先後上車。
因為見葉痕狀況不佳,溫雅就主動開車,帶著葉痕,回了別墅花園。
至於安妮,在四點左右回家,跟葉痕他們,不過是前腳後腳。
跟北雲依一樣,安妮見到葉痕,也覺得他似乎有很大的改變,像是遇到了什麼事兒一眼,於是就問道:「葉痕,你怎麼了?」
葉痕神色有些疲憊的道:「沒事兒。」
安妮伸手搭在葉痕的額頭上:「還說沒事兒嗯,都發燒了,小雅,你不是有葯嗎,快點給準備點茶水,我扶他進屋休息。」
溫雅一聽葉痕發燒了,也是擔心的不得了,立即去拿葯。
不一會兒,葉痕就被兩個人放到了床上,端來茶水,拿來藥丸,服了下去。
看到兩個人辛勤的服侍自己,葉痕心裡感動,不由決定忘記心裡的事情,不再去想,展開一個笑顏,對她們道:「現在時間還早,我就先休息一會兒,你們晚點做飯,等我醒來一起吃。」
兩個人大致能夠聽出葉痕是什麼意思,於是道:「你就得了吧,老老實實的睡覺,等病好了在說。」
葉痕心裡溫暖道:「沒事兒,我的身體,我有譜,呵呵,只要給我充足睡眠,就算被人砍上三兩刀,也不算什麼!」
溫雅跟韓小惠聽他似乎又恢復了虎虎生風,不由抿嘴一笑:「那你睡吧,不打攪你了。」
兩個人說完就走了出去,拉上了房門。
葉痕心裡此刻真的很疲憊,就倒頭睡去,至於溫雅跟安妮就在客廳里議論了起來。
「安妮,我怎麼覺得,葉痕剛剛回來的時候,似乎有心事兒。」
安妮點點頭:「我也是這麼認為,他很少有這種失魂落魄的時候,真不知道,他這一行,在修真界遇到了什麼?」
「我問他,他也不說。」
「算了,還是別逼他了,要說的,咱們不問他也會說,有些事情,是一個人心底的秘密,不到該說的時候,他是不會說的,我們儘可能給他空間吧。」
溫雅聽了,忍不住一笑:「你倒是很替他著想的嗎嘛。」
安妮臉一紅,在溫雅的身上拍了一下:「剛剛不知道是誰聽說他感冒,就急的慌裡慌張,連葯也差點拿錯。」
溫雅的臉頓時也變成了通紅……
大約睡了五六個小時,葉痕醒來,看看錶,已經九點多,他從床上起來,伸展一下筋骨,覺得渾身輕鬆了許多,看來葯起了作用。
當然,也跟他的心境有關。
這睡了一覺,之前的那種感覺不是很重,心裡也沒有沉鬱的心事,所以,那點病魘也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取而代之的,反而是飢餓。
他推開門,發現溫雅跟安妮正在客廳看電視。
就忍不住道:「你們不會還沒有做飯吧。」
兩人見他醒來,都很高興,安妮撇撇嘴道:「知道你醒了,一定會餓,所以已經把米飯蒸好,至於菜,都已經切好,只等你醒了,就去炒。」
葉痕聽了,不禁笑道:「你們真是細心了,呵呵。」
溫雅正要起身跟安妮一起去炒菜,安妮就道:「你還是留下來跟葉痕談談你說的事情吧。」
溫雅有些感激的點點頭。
等安妮離去,葉痕就問:「小雅,你有什麼事兒要說?」
溫雅略一沉吟,道:「葉痕,你還記得誅仙的事情嗎?」
葉痕當然記得,他在北京的時候,還關注過新聞,媒體對這部誅仙的議論還真是夠火熱的,當然,大體是稱讚這部玄幻作品,打響了中國的電影市場新一類投資方向。
但是,也有不少人唧唧歪歪,覺得這裡不如意,那裡不如意。
不過,娛樂這回事兒,就是越有人議論,就越火,越火,就越有議論,這本來就是一個循環的事情。
反正,只要出名了,就不怕火不了。
這年頭,能火就是本事,誰管你是靠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