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傳來火辣辣的刺痛,他憤聲道:「你敢打我,兄弟們,給我砸場。」
說完,那兩個人就就準備把周邊的桌子擺設什麼的都給砸了,可是,他們才動身,跟隨孤狼的幾個弟兄,已經再度截住他們。
兩個人的動作迅速,可是孤狼的手下更迅速。
他們都是最近這段時間經過孤狼經過特殊訓練的,自然要比一般的手下強得多。
大漢一看,心知今天碰到點子上了。
於是嘿聲一笑:「看來,你們是一早在這裡等著了。」
孤狼沉聲道:「你以為我們雷門是容易欺負的嗎,哼,乖乖地束手就擒,我還可以對你客氣點,不然……」
言語里的威脅意味兒很重,不過,大漢不服氣。
他一直到現在都沒有出手,他得試試,這孤狼是不是真的有本事,不然,光憑剛剛對自己不防備的偷襲就認輸,那不是他的本色。
他冷然道:「那就讓我嘗嘗不然的滋味吧。」
語畢,他一聲狂吼,已經揮動拳頭,砸向孤狼,他的動作比那兩個手下不知道又快了多少倍,且虎虎有聲,帶動一股大力。
若是依照孤狼以前的力量,此人可說算是個對手。
不過,現在孤狼的實力,已經在武宗前期,絕非那人所能睥睨,他也懶得廢話,一出手,就掐住那大漢手腕脈門。
於是,一拳才剛出手,就被制住。
孤狼手上用力,那大漢就忍不住一陣痛呼,汗如雨下:「你到底是什麼人?」
孤狼冷笑:「你既然打雷門的主意,該不會沒有聽說過雷門的四大護法吧。」
「你是孤狼!」那大漢驚聲道。
孤狼傲然:「以你的實力,南面勢力中,恐怕只有j市才有人用的了你吧。」
那大漢神色一變,似未想到孤狼言語頭腦,均是如此犀利,不禁心中暗驚,口中冷道:「雷門孤狼,果然名不虛傳,怪不得能夠把黑龍幫打垮,雷門有此能耐,絕非僥倖!」
青雲迪吧,那個矮個兒,此刻正在跟兩個美眉躲在包房裡,享受齊人之福。
世事有時候就是這麼奇怪。
人們理想當中的想法,是俊秀的男人,配上美麗的女人,這樣才般配。
可真正的現實是,好花都插在牛糞上。
比如現在,那矮個兒的一枝獨秀,就插入了其中一個美眉的曼妙花蕊當中。
「哦,看不出來,你個子不高,傢伙還挺大的」,那美眉似乎極有經驗,而且對這方面的東西,也閱歷無數,很有評判性的道。
矮個嘿嘿淫笑:「那是當然,不然,怎麼來征服你們呢!」
他說著,腰身也不斷的挺動著。
以至於那美眉連連呻吟起來。
另外一個美眉也不閑著,她趴在矮個兒的後背上,不斷的撫摸著他身體的各處,也發出各種盪人心魄的聲音,玩起了三p,以配合這種**的氣氛。
包房裡燈光昏黃,誘人的**,在燈光的映照下,看起來就更有一種魅惑力。
矮個兒越來越來勁兒,動作也越來越快,終於,那一**強有力的衝擊,把胯下的那美眉給折磨的死去活來,軟倒在床上。
他一刻也不停,就把身後的美眉拉過來,讓她趴在自己跟前,就這麼,他從後面長驅直入,又開始新一番的征服。
「啊……嗯……」聲音不斷的從包房裡傳出,不過,這也並非什麼稀奇的事情,當然也不會有人不知趣的闖進來打擾。
畢竟,在這種地方,每個房間里的人,幾乎都在做著同一件事情。
但是,這個矮個似乎很不幸運,因為,正當他本身的**凝聚在一點,進行最後的衝刺即可發射的時候。
一個人闖了進來。
這人很年輕,應該還是個學生,他的神色冷峻,眼睛很銳利。
不過看到那兩個雪白的**,眼中還是忍不住閃過一絲羞澀,立即別過臉,漠然道:「這裡沒有你們的事情,快點出去!」
那兩個美眉自然知機,匆匆忙忙的穿起衣服,沖了出去。
矮個兒此刻渾身赤條條的,他也不覺的羞恥,根本不急著穿衣服,反而露著凶物,嘿嘿對年輕人道:「小夥子,你也太不懂事兒了吧,不知道我正在辦事兒嗎?」
這年輕人自然就是任狂,跟孤狼一樣,在這裡守著可疑人。
當矮個帶著兩個美眉進去的時候,他還沒有動手,因為來這裡的男人,很多都是做這種事情的,沒什麼大驚小怪。
他一來不能肯定這人就是要等的人,二來也不想打草驚蛇,所以,就一直隱忍著沒動手。
偏偏,矮個的兩個手下,似也饑渴已久,一起從舞廳里拉了一個小女孩兒,準備一起享用美味,這作為,自然讓任狂看出這傢伙的底細。
至少絕對不是正道。
所以,他出手,把那兩個傢伙打倒,現在,他要打倒眼前的人,也就是這個矮個兒。
「我只知道,你們想來惹事兒,就找錯地方了」,任狂的語氣冰冷。
「吆喝,挺猖狂的」,矮個兒陰陰一笑:「你是這舞廳的人嗎?」
「這舞廳是我管的。」
「怪不得這麼凶,不過做生意,也得講個道理吧,我出來打炮,管你什麼事兒!」矮個說到這裡,語氣里已經有一絲森然之意。
任狂淡淡道:「那你縱容兄弟,在這裡企圖強暴別人,就可以了嗎?」
矮個兒神色一變,暗罵一聲,這兩個死混蛋,居然這麼急色,其實,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否則千般惹事法,何必獨選縱慾。
「哼,小子,實話告訴你,老子在這裡,就是惹事兒,不過先嘗嘗你們這裡的妞是什麼滋味,你丫的不讓我泄完火兒就來搗亂,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著,他居然連衣服都不穿,就撲向任狂。
任狂見這人如此無恥,手下也不留情,嗖的一聲,驚神指破空而出,那人驟見如此猛烈的指勁襲來,心知不敵,立即就要躲避。
但驚神指何等迅速,心念轉動間,已經擊中矮個兒。
啪的一聲,那矮個就跟個蟑螂似的,四腳朝天的躺在地上,一條手臂上,還淌著血,正是被驚神指力所傷。
他掙扎著半起身,靠著床邊坐著,氣喘吁吁的道:「小子,你到底是什麼人?」
「任狂!」
矮個兒喃喃的念著這個名字,似乎沒有聽說過,但又覺得有些熟悉,其實,雷門剛剛崛起,任狂、趙軍、張凡,他們的名字早已經在道上流傳開來。
只是,遠不及孤狼的名字,更讓人耳熟。
況且,這畢竟只是傳言,沒有人會以為剛剛出道的幾個年輕人,會真有什麼本事,所以縱然聽過,也未必會放在心上。
這一次,矮個兒是記住了,記死了,下次再遇到這個人,說什麼也不狂了。
因為,他比你更狂!
葉痕來到的時候,孤狼跟任狂,已經各自打過招呼,當得知兩邊都擒獲一幫人的時候,他們也各自驚疑不定,待葉痕到來,紛紛把抓到這兩個頭目的詳情告知。
這是在狂魅舞廳的一個包房裡,葉痕坐在一張沙發上,神色淡然的盯著眼前的兩個人。
一個是魁梧大漢,一個是矮個兒。
他漠漠的問道:「說吧,你們叫什麼名字?」
兩個人怎麼也沒有想到,惹事兒居然會被抓到,對望一眼,各自一聲冷哼,不語。
葉痕微微笑著:「你們看起來很硬氣嗎?」
兩個人還是不說話。
葉痕也不再廢話,對孤狼道:「我記得曾經教過你一門絕技,專門迫使人說實話,你就給這兩位試試吧。」
原來當初葉痕傳授孤狼古武絕技,因為他本身有實力基礎,領悟跟學習都快,所以就多傳授了幾樣。
其中有一樣,叫做錯骨分筋,就像葉痕所說的,專門迫使人說實話。
現在,孤狼已經走向兩個人,驀然抓住兩個人的一隻手腕,沉聲道:「這是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不說的話,就得先嘗嘗苦頭兒了。」
大漢跟矮個兒還是不說話。
看來,他們任務失敗,打定了主意,不泄露身份,只是,他們的態度一表現出現來,孤狼就運功,發力。
於是,一股真力,就傳入兩個人的體內,一時間,他們感覺到真力過處,渾身的經脈,似乎都扭轉打結起來。
要知道,人本身的構造是十分奇妙的,雖然複雜,卻不錯亂。
可是孤狼這麼運功一挫,他們的經脈就亂了,渾身的肌肉都傳來在一陣陣的痛楚,乃至於痙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