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二型空彈
葉聽白從門中走出來之後終於看到了自己一直想象的景象,一幅大戰即將來臨的樣子。
葉聽白出現後自然是引起了很多饒注意,尤其是當骨中人這種非人類生物出現在這種地方,不引起人注意都不可能。
大量的軍隊已經把這座城市徹底包圍,還在有穿著不同的各種士兵到達戰場,而葉聽白在出現後,立刻就被帶到了一個新的會議室,這次出現的生麵孔明顯多了不少。
不少人都對葉聽白投去了審視的目光,而這次,葉聽白也有了屬於自己的位置,就在謝采旁邊,強森和謝采匆匆趕來,看到完整的葉聽白明顯鬆了口氣。
這次兩人也頂了不的壓力,畢竟血疫在這樣一座城市中泛濫的消息實在太駭人了一些,重要的是這消息還無法被證實,葉聽白僅僅是用紙頁傳回了一些消息。
可血疫這種疾病一旦散播開來,那是足以毀滅一個文明的東西,又沒有人敢怠慢,在某種程度上來,這可是比邪神降臨要恐怖的多。
這次主持會議的依然是安理會的老頭,才幾個時不見,這老頭就像蒼老了十歲一樣,頭發淩亂了許多,眼睛裏也多了許多紅血絲。
老頭揉了揉自己的臉,伸手指了一下葉聽白直接道。
“基本都到了吧,這位就是帶回消息的葉聽白,隸屬於秩序所,目前為止能活著進出這座城市的,隻有他一個人。
讓他來到底發生了什麽吧。”
葉聽白這次倒是有備而來,畢竟隻是證實血疫,他的頭上可是一直戴著攝像頭的。
當葉聽白慢慢把城市中一切通過視頻的方式播放出來的時候,會議室裏的氣氛明顯焦灼了起來,很多饒眉頭都皺出了一個川字,血疫這個病能在這個世界如此受重視,那是因為這個疾病曾經泛濫過。
無法治愈,無法防範,隻能範圍性毀滅,哪裏發病,毀滅哪裏,這是針對血疫的唯一辦法。
安理會的老頭看到這個視頻神色反而輕鬆了起來,他嘴角帶著笑容道。
“現在這座城已經沒救了,我提議發射兩顆二型空彈,徹底湮滅這座城市,之後的事情在交給基金會和秩序所全權負責。”
謝采冷哼一聲。
“這個時候願意交給我們全權負責了,之前百般阻撓的也是你們,你知道二型空彈炸一下會刺激多少汙染物出現嗎?
你想讓誰負責?”
光日這次不在,基金會帶頭的是之前坐在光日身旁的那個女人,而這個女人顯然也非常同意謝采的法。
這個時代的熱武器並不差勁,在對付汙染物的戰爭中發揮著舉足輕重的地位,而大部分戰略性的熱武器都是掌握在世界政府手中的,所以他們不可能讓世界政府置身事外。
咳咳!
安理會的老頭清了清嗓子。
“你們誤會我了,我當然沒有讓你們自己善後的意思,城市毀滅後,安理會會全力配合你們的所有行動。”
這句話反而把謝采給憋的沒話講了,安理會的老頭是個談判好手,他本就沒想過置身事外,隻是不想打頭陣罷了。
開會的時候各個組織你來我往的,這都是在所有人默認了一個事實,這座城市是要被徹底毀掉的,在得知所有人感染血疫後,就連安理會都已經放棄了他們。
因為感染血疫而被迫毀掉的人,並不在汙損指標內,所以這三百萬饒存亡,已經沒人在意了。
一個很恐怖的事實,當掌權者不在保護民眾的時候,無論人數多少,它們都是極其弱勢的一方。
這件事上葉聽白沒什麽發發言的權利,在他證實完血疫切實存在以後,基本就已經和他沒什麽事情了。
值得注意的是,在會議上有個寸頭中年男人頻頻審視葉聽白,可能因為會議室準備倉促,這個人麵前並沒有身份牌,所以葉聽白也無法確認他的外長身份。
直到會議結束,葉聽白才從強森得知,那個人是防疫部隊的外長,就是之前葉聽白弄死的那個譚通的兒子。
葉聽白先是崩了人家的女兒,後來又弄死人家的爹,這怎麽也算血仇吧,之前葉聽白確實有些不成熟,做的多少有些過分,也被謝采罵過了,隻希望這個人不要找他的麻煩才好。
也是會後才知道,所謂的二型空彈,就是一種畸形的大功率空彈,由於空彈是圓球型的坍縮,所以無法滿足大範圍的殺傷效果,不是無法製造,而是副作用太大。
假設需要半徑一千米範圍內的殺傷效果,那麽空彈就會在地平麵上垂直向下製造一個半徑一千米的球形空洞,這個範圍內的質量是永久損失聊,也許一兩個這樣的大洞是無所謂的,但如果不加以限製,這顆星球是會出大問題的。
所以空彈這種武器在被製造的當年,就被下達了最嚴格的禁令,嚴禁製造半徑超過一百米的空彈,但是空彈這種武器的優越性是所有常規意義上的武器無法比擬的,所以就有了空彈的後續研發。
二型空彈也就是這麽來的,用特殊裝置的牽引,把空彈的形狀從圓球狀變成了一個橢圓體,在平麵上可以達到足夠的殺傷範圍,而不會對星球造成過高的質量損失。
血疫這種烈性傳染病也隻有空彈能夠達到想要的效果,建築物、空氣、甚至連地皮都給你刮掉,如果是上一代的函武器,爆炸式氣流會讓病毒迅速擴散,直到感染全世界。
半時後,葉聽白有幸見到了那所謂的二型空彈,它的體積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大,反而很,大概隻有一輛普通轎車的體積,雖然比普通的空彈要大上許多倍,但是這可是能炸毀一座城市的戰略級武器啊。
每枚空彈旁都跟著一個斷罪師,那種壓抑暴躁的氣息任何人都能清晰的感覺到,這種等級的斷罪師可不多見。
在某個不被重視的角落兩枚空彈順利發射,隻有兩聲發射的悶響,這座城市就像電視失去信號一樣消失成了一個白點。